腎虛兄一撇嘴,頤指氣使的道︰「我說了,你可別嚇趴下,本官乃是江州知府!哼,你若是再不把本官的人放了,本官要你好……啊……」
還不等腎虛兄把話說完,流年只听見他慘叫一聲,然後人趴在地上就不動了!
流年嚇得一身冷汗,轉身問黎夜辰,「王爺,你把他怎麼了?」
他看了她一眼,轉頭望向天空之中的一輪圓月,淡然道︰「不過是踢了他的睡穴罷了,放心,就算我想讓他死,我也不會親自動手!」
流年點了點頭……
知己啊知己!
「可是,你又打算如何懲罰這個登徒子?」流年好奇。
「皇上在沒出宮之時,賜了江州知府一件黃馬褂,你可知為何?」
「為何?」
這等無恥之人,竟然還賜了黃馬褂,小皇帝果真盲了眼楮!流年在心里月復誹著。
「因為這江州知府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他至今無一妾室,只有正妻一人,而且那正妻還是個跛子,他說他此生定然不會另娶,只因正妻與他相識于危難之中,再加上他事必親力親為,所以,皇上在一番感召之下,就賜了黃馬褂……」
「看來,皇上是被這些官官相護的官員懵住了……」
「哼,官員之間,朋黨勾結是歷朝歷代都有的,若是我把這件事告知皇上,皇上必定會嚴懲這個狗官!可是……」黎夜辰話鋒一轉,皺起了眉頭,「可若皇上真的嚴懲于他,又損了皇家臉面……」
「呵呵……」流年忽然一笑,「王爺呀,你我都是處在滾滾紅塵之中的凡人,既然是凡人,就有生老病死的時候,你說對不對?」
黎夜辰這才恍然大悟……
後來,流年听說,這位知府被十四爺待人押解砍頭,而對外,只稱是得了疾病而死,而那位跛腳的夫人,因為忠貞,竟服了毒藥,與這位肥頭大耳的猥瑣知府一道去了……
流年只能搖頭,不是無奈那腎虛兄的死,而是感慨,即便是那樣無恥,但是,他也有真心愛護的女子,若是不那樣,那跛腳的夫人又怎麼會和他一道下了黃泉?
兩人肩並肩走著,黎夜辰抬頭看了看月亮,又轉回頭打量著流年的側臉,「剛才……怎的被男子輕薄了都不知道躲一躲?」
流年訕訕一笑,「不過是模了一下,有什麼大不了……」那妙妙姑娘對你眉目傳情來著,你又何曾推月兌過?
好吧,流年承認,她這話有點酸!
黎夜辰的面色登時一愣,面無表情的低下頭來,正在流年納悶他要做什麼的時候,黎夜辰忽然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流年頓時石化!
他,他剛剛……做什麼了?
黎夜辰再次面無表情的看了流年一眼,悻悻然道︰「有什麼大驚小怪,不過就是親了你一下罷了!」
流年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她,她,她……竟然被十四夜……輕薄了!
「你……」就在流年即將發作的時候,黎夜辰忽然將她摟入懷里,在她耳邊低喃,「年年,那個妙妙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只不過,今日之事,我還非要謝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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