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睡在同一張床上,他的頭偏向她那一邊,頭發有些凌亂,他閉著眼楮時的樣子顯得可愛了許多,精壯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也有些小性感,不可否認她眼里的這個男人很帥。
可惜她不是他的愛人,只是他的情婦,她昨晚又被他吃干抹淨了一次,這令她很郁悶。
趁冷傲天還沒醒,霍玲兒小心地將他手抬起來移開,可剛移開,他又壓了過了,這令她很惱火。
「干嘛?」他睜開眼楮疑惑地看著她。
霍玲兒嚇得松開抬他的手,將被子捂在胸前,小聲地說︰「沒,沒干嘛,我想下去。」
她將被子包在身上,一邊艱難地往床邊挪,一邊警惕地看著他,生怕他會再次撲上來。
哦!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怎麼也在動?哦!!他竟然下面什麼都沒穿。
霍玲兒這才意識到他們倆蓋得是同一床被子。
糟了。
「嗯……唔……」
冷傲天眼楮里閃過一抹邪惡,同時將她拉進懷里,霸道地鎖住她柔軟的唇,寬厚的手掌覆在她胸前輕揉。
他怎麼還想要,不行。
霍玲兒忍住擦嘴的,淡淡地說︰「我想上廁所。」說完臉上飛過一抹羞澀。
冷傲天听完卻更加得意地繼續他的齷齪行為,直到她再次重申想上廁所的,他才慈悲地放過她。
這男人怎麼需求這麼旺盛。
霍玲兒慌亂地逃到衛生間里,她將蓮蓬頭的水量開到最大,一遍遍地沖刷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可似乎依然還留有他的氣味。
她看著鏡子,簡直認不出鏡子里披頭散發又略顯疲態的另一個自己。
她用他的錢供妹妹上學,用他的錢來救叔叔,迎合他肆無忌憚地索取,她已然淪落成別人的情婦,再也不是當年的清純少女。
她再一次想起她在海灘邊上狂吐時偶遇的辛辰,難怪當時那麼近他也認不出是她。
眼淚混合著水滴再一次流了下來。
她想變強,她知道靠賣自己變強不是真正的強,她恨現在的自己。
霍玲兒找了件合身的衣服穿好,簡單收拾一下妝容,她從衛生間走出來時正好與剛從房間外路過的冷傲天遇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英氣十足地依靠在門框邊,無意地勾著嘴角配合著迷離的眼神,與其說他在欣賞她,不如說是用眼神繼續褻瀆她,他看起來像極了令人討厭又討厭不起來的壞人。
她很容易就想到,‘衣冠禽獸’這個成語。
「你在嘲笑我嗎?」。
霍玲兒一口氣咽不下,皺著眉頭,眼神充滿怨恨,氣急敗壞地說。背叛她的肢體語言仿佛在告訴別人她不該這麼說。她看見冷傲天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文件袋,又問。
「你又想把錢丟到我身上嗎?給我看,這次是幾百萬?」
冷傲天冷冷地笑了笑,沒有理她,隨之又向前走去。
她這是在耍無賴嗎?曾經公主般尊貴的女孩,現在竟然在他面前耍無賴,這讓他暗爽了一把。
女人而已只要肯下手段什麼女人得不到?
她在他眼里只是任自己擺步的玩偶,要她向東她就絕不敢向西,這只是他征服她的第一步。
「我不需要你的錢,只要你給我機會,我一定賺的錢比你多。」
霍玲兒沖出房門朝冷傲天嚷道。
她不想被小瞧,她要的只是一個機會。
她竟然小瞧他,帝豪集團亞洲中心是他一手扶起來的,亞洲數一數二的公司,難道是朝夕的產物嗎?她太自不量力了。
冷傲天停下腳步,回頭不屑地望著霍玲兒,隨即將手中的文件夾丟到她腳邊,冷冷地說。
「做給我看。」
隨即又補了一句,「不過,在此之前先盡好情婦的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