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驅車趕到**小區,看到湯圓正站在大門口走來走去。
二話不說,趕緊讓湯圓上車,看著湯圓都快急哭得表情道︰「到底怎麼回事?」
「別問了,徐彬要砍木子的腿。都是我的錯,木子是在幫我頂罪。求你一定要救木子啊。」湯圓急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使勁的抓著秦墨看車的手。
「好了好了,你先別急,在車里等我,1個小時我們若沒出來,你就開著車走。不用管我們。」秦墨停好車,把車鑰匙遞給湯圓。
深吸幾口氣,終于鼓起勇氣按響門鈴,心里知道,這樣進去,不知道徐彬會怎麼對他們呢。
屋里的人從貓眼里看到秦墨,詢問徐彬是否要開門。徐彬則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道︰「讓他進來吧。」
秦墨進去環視一圈,一共10個人,8個黑衣保鏢,徐彬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2個保鏢圍著。木子坐在離徐彬不太遠的沙發上,也是一邊2個保鏢圍著。
木子一見秦墨進來,並沒有驚訝,他知道湯圓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
「墨,好久不見,還好嗎?」。徐彬坐在沙發上並沒有動。
「謝謝彬哥關心,挺好的。彬哥還好嗎?」。秦墨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看了看地上的血跡,肯定是木子的血,他已經受傷了呢。
「我,你不是看到了嗎?不太好。」徐彬呵呵一笑,身子往後面靠了靠,窩在沙發里。
「那,彬哥那里不太舒服,我秦墨可能為你解憂。」秦墨也微微一笑,和他打著太極。
「呵呵,墨,站那麼遠說話多生分,過來坐。」徐彬拍拍沙發,示意秦墨坐過來。
秦墨乖乖的坐在徐彬身旁,一只手放在徐彬的大腿上不斷地撫模。露出一個勾人心神的微笑道︰「不知我這位朋友怎麼惹到彬哥了?讓彬哥如此生氣。」
徐彬任由秦墨點火,一只手移到秦墨的腰上,也不斷地開始撫模。
「也沒什麼,就是傷了我堂弟。」
「那,嚴重嗎?」。說著還不斷地隔著褲子,撩撥徐彬的。
「不怎麼嚴重,就是要住幾天院。」
「那彬哥怎麼才能放過我朋友呢?」秦墨皺眉,徐彬那堂弟只有一人,雖不能說無惡不作,但也絕對是個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卻不學無術的混蛋。若不是惹到木子他們,木子絕對不會出手傷人的。
「那要看墨你怎麼表示了。」徐彬笑了笑,往後一躺。
「那既然受傷了,就先拿10萬表示下誠意吧。還有別的,彬哥只管說。」說完雙手攀上徐彬的肩,小嘴吻了上去。
一個熱吻完畢,秦墨趴在徐彬身上喘著氣。吸了吸嘴唇,把被徐彬咬破而流出的血吸進嘴里。
「既然墨那麼有誠意,這事就算了吧。」摟著秦墨縴細的腰,抬頭吩咐保鏢︰「先給韓先生止血,讓韓先生在這休息下。」說完,擁著秦墨往樓上走。
秦墨全身發涼的躺在床上,這張床,不知道自己在上面昏迷多少次,受過多少侮辱。
「墨,這可是你自願的,別怪我。」徐彬一邊從床頭櫃里拿出手銬,一邊把被月兌的干干淨淨的秦墨雙手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