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憶怕他下一秒不知道還會再說出什麼來出人意料的話來,只能妥協,迅速回歸原位回眸一笑jq起(高干)。
電話那邊的聲音過了很久才再次響起,帶著遲疑,「你……在干什麼?」
蕭子淵這次很認真的解釋著,「我在洗碗,手濕沒法接電話,讓隨憶幫我拿著手機呢,你要不要和她說話?」
話說的曖昧,蕭子淵還沒抬頭就感覺到兩道視線停在自己臉上,帶著戾氣。
一抬眸果然看到某人氣鼓鼓的瞪著自己,頗有要撲過來咬他的跡象。
蕭子淵忍不住笑出來。
喻芊夏有些錯愕,「呃……不用了。我剛才說到哪兒了,哦,對,你們昨天聚會為什麼沒叫我?我早就不喜歡你了,你怕什麼?我還想帶我男朋友給你們看看呢。」
蕭子淵漫不經心的听著,他的心思全都在旁邊的人身上,看到隨憶還在瞪他,他無聲的和她對口型,「再過來點。」
隨憶皺眉,搖搖頭。
蕭子淵再次打斷電話那邊的人,「對不起,你先等下啊。」
話音剛落喻芊夏只听到電話那邊零碎的腳步聲和扭打的聲音,似乎還有女孩的驚呼聲,但很快便被壓制住,幾乎同時蕭子淵帶著笑意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你接著說。」
電話這頭,蕭子淵一臉的心滿意足,隨憶的臉皺成一團,欲哭無淚,她不甘心掙扎了幾下,似乎絲毫沒有對蕭子淵造成威脅,他輕輕松松的把她箍在懷里。
蕭子淵站在她身後,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滿是泡沫的雙手從她腰側伸出來繼續洗碗,修長的手指在清澈的流水里不斷翻轉,她的手臂依舊舉著手機擱在蕭子淵的耳旁。
喻芊夏竟然忽然覺得沒話說了,「嗯……沒事了。」
「那就這樣吧。」蕭子淵似乎等這句話很久了,說完又囑咐隨憶,「掛了吧。」
隨憶收回手臂,忍氣吞聲的看著最後一個碗洗好,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蕭師兄,我可以走了嗎?」。
蕭子淵很快站直,側臉有意無意的貼著她的臉頰,「等一下,我洗洗手,你幫我拿毛巾擦下手。」
隨憶機械的把掛在旁邊的毛巾拿過來蓋在蕭子淵的手上,便沒了動作。
蕭子淵的手臂放在她的腰側,她的兩只手現在除了擱在他的手臂上之外似乎已經別無選擇。
蕭子淵也不動,看著被毛巾遮蓋住的雙手,無辜的主動開口,「擦啊。」
隨憶有些咬牙切齒,「你自己不會擦嗎?」。
蕭子淵一副民主的樣子,講起了道理,「剛才是我洗的碗,現在到你幫我擦手了,分工合作。」
「……」隨憶再次無語。
她的手隔著毛巾搭在他的手上,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體溫,隨憶的臉漸漸升溫。
蕭子淵故意湊過去貼了貼,「怎麼這麼熱?病了?」
他臉頰的溫度比她低了許多,貼上去軟軟的,涼涼的,隨憶覺得現在不止是臉,連心都快冒煙了回眸一笑jq起(高干)。
就在隨憶被撩撥到崩潰邊緣的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隨憶把手機扔給蕭子淵後便轉身跑了,這次蕭子淵沒再逗她,接起來听了幾句後開口,「好的,我馬上下去。」
蕭子淵擦了手回到客廳,就看到隨憶坐立難安的,他又忍不住笑出來,和她在一起似乎特別開心。
隨憶咬著唇瞪他,「再笑!」
蕭子淵幫她拿起箱子,笑著招手,「好了,別惱了,這次真的不逗你了,我們該走了。」
下了樓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那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車旁,看到蕭子淵後主動上前打過招呼之後便拿過箱子放到車子後備箱里。
上車之後也不多說話,問了隨憶大概位置後便噤了聲,主動升起後座的擋板,動作干淨利落,一看便是訓練有素。
隨憶本來是歪著頭看著窗外,不一會兒感覺到肩膀上一沉,蕭子淵把腦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不安分的動了動。
蕭子淵伸手按住她繼續閉目養神,聲音懶洋洋的,「別動,我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昨晚喝多了又沒睡好,頭疼。」
隨憶歪著頭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確實不好,早飯也沒吃幾口,大概是真的不舒服,而不舒服的原因多半是因為她,隨憶心底一軟果然不再亂動了。
蕭子淵感覺到她慢慢放松了肩膀,還往他這邊靠了靠,似乎想讓他靠的舒服點,蕭子淵閉著眼楮彎起了嘴角。
蕭子淵眯了一會兒養了養神,一方面也怕隨憶累到,便準備起來,誰知睜開眼楮的時侯發現隨憶竟然睡著了。
蕭子淵慢慢坐直,把隨憶扶到自己懷里,又輕聲交待著,「冷氣關小點。」
司機同樣小聲的應了下來。
隨憶在他懷里動了動,似乎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
蕭子淵伸手撫上她的臉,她的臉那麼小,他一只手就可以遮住大半,她的呼吸噴在他的手心里,癢癢的。
其實,癢的何止是他的手心,更是他的心。
其實她稱不上絕色,五官里沒有哪一樣特別出挑,可是湊在一起卻沒由來的讓人覺得舒服,氣質出眾,讓人覺得美女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她的相貌看上去乖巧溫順,而骨子里又那麼堅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溫柔且決絕吧!
蕭子淵又輕聲問,「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在您左手邊的儲物箱里。」
蕭子淵打開儲物箱,果然看到一個文件袋,他轉頭看了眼隨憶,看到她睡得正香,這才打開文件夾看起來。
良久之後收起來,蕭子淵眉目未動的把文件夾放回原處,慢慢闔上了眼楮。
隨憶安心的睡了一路,蕭子淵沉思了一路。
快到了的時候司機漸漸放慢車速,清咳了一聲後過了一分鐘才放下擋板,「前面是交叉路口,該往哪邊走?」
蕭子淵看了眼前方的路況,又低頭看了眼還在熟睡的隨憶,小聲回答,「先靠邊停下吧,等等再說。」
車子靠邊停穩後,司機很懂事的開口,「我下車抽根煙,一會兒走的時候您叫我。」
蕭子淵笑著點頭,「好,辛苦了。」
司機恭敬的點點頭下了車,特意走開了一段距離。
車內便只剩下蕭子淵和隨憶兩個人。
蕭子淵也不著急,靜靜的等著。
半小時後隨憶終于醒來,一臉迷糊的看看窗外又看看蕭子淵,「到了?」
蕭子淵搖頭,「沒有。」
隨憶又問,「車壞了?」
蕭子淵再次搖頭,「沒有。」
隨憶邊望前面看邊問,「堵車啊?」
蕭子淵繼續搖頭,「沒有。」
隨憶皺眉,「那為什麼不走了?」
蕭子淵微微一笑,緩緩吐出幾個字,「在等指路的人睡醒。」
隨憶眨眨眼楮,面上鎮定,心里恨不得找個殼縮進去。
「那個……前面右轉直走就行了……」
車子越往前走,蕭子淵心里漸漸有了興趣,這是一座古鎮,江南最明顯的特征,小橋,流水,人家。
最後車子停在不能在往前開的地方,蕭子淵交代了幾句後,司機便開車離開,隨憶和蕭子淵繼續往前走。
蕭子淵沒想到隨憶的家竟然在這麼古樸的地方,安靜,愜意。
兩個人走在石板路上,隨憶在前面帶路,蕭子淵拿著行李跟在後面,她不時笑著回頭看一眼蕭子淵是不是跟上來了,蕭子淵很喜歡這種感覺回眸一笑jq起(高干)。
蕭子淵正想著,就看到隨憶回過頭來笑著問,「蕭師兄以前來過這里嗎?」。
蕭子淵回憶了下,「以前和同學出來玩兒的時候來過這附近,但是好像沒到過這邊。」
隨憶笑了,「很少有游人知道這邊,其實這里的風景更好,不過不知道更好,游人多了就破壞了這里的風韻。」
這一點蕭子淵倒是贊同,那年他和同學來玩的時候,那個所謂的千年古鎮已經變了味道,到處充滿了商業氣息,乘興而來,最後失望而歸。
一路遇到不少當地人,有認識的便和隨憶打招呼,隨憶用家鄉話回應,笑容燦爛。
蕭子淵听著听不太懂的方言,笑著看向隨憶,吳儂軟語,甜甜的,軟軟的,真好。
最後隨憶帶著蕭子淵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前停住,敲了敲門,很快便有人來開門。
門還沒打開,隨憶就親切了叫了聲,「媽媽,我回來了。」
伴隨著門的慢慢打開,蕭子淵這才目睹了傳說中被林辰贊譽極高的書香門第的沈家小姐。
世家的夫人小姐,蕭子淵見過不少,可是此刻他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嘆一聲。
對于這些有著豐富閱歷的女子來說,時間賦予了她們自信和品格,皺紋不再是年老的標志,而是歲月的勛章。
眼前的婦人雖已不再年輕,可是氣質風韻卻更加卓越。她站在緩緩打開的古門後面,像是舊時的世家小姐穿越千年而來,裊裊婷婷。
蕭子淵這才知道,隨憶身上那股淡然溫婉的書香氣質多半來自于眼前人。
隨母看到隨憶剛打算開口,忽然看到蕭子淵,便安靜下來,靜靜的打量著蕭子淵不說話,眼神平靜無波。蕭子淵大大方方的回視。
隨憶在母親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媽媽,這是我師兄,他到這邊有點事情,順便送我回來。」
蕭子淵接著隨憶的話尾,笑著做自我介紹,「伯母您好,我是蕭子淵。」
隨母沒接話,而是把視線在蕭子淵脖子上露出半截的平安扣上,然後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蕭子淵恭敬謙遜的頷首。
氣氛忽然有些尷尬,隨憶不好意思的看了蕭子淵一眼,蕭子淵給她回了個安慰的笑。
隨母看了蕭子淵良久後慢慢笑出來,一改剛才的嚴肅,熱情的招呼兩個人進門,「快進來坐,隨丫頭你也真是的,下次別再這麼麻煩人家了。」
隨憶沖蕭子淵笑了下,腳下慢了半步和蕭子淵並肩小聲說,「沒事的,我媽媽很好相處。」
蕭子淵以為隨憶是在安慰自己,沒想到接下來這個看上去知書達理的溫婉婦人……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樣,也太好相處了點。
好相處得讓他……頗有壓力。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是未來丈母娘和未來女婿的過招!蕭哥哥,祝你好運吧!
東紙哥最勤勞的一個朋友三長兩短的新坑︰《嗟,流氓!》,其勤勞程度讓東紙哥汗顏汗顏加汗顏!
《嗟,流氓!》三長兩短
話說,三長兩短這個名字好有內涵的~按理說,她該有五個男盆友~這位姑娘以前是寫np的,最近改邪歸正寫1v1啦~o(n_n)o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啦,眾愛妃新年快樂哈~
今天一個比東紙哥小一歲的漢紙同事主動挑釁東紙哥
某漢紙︰我1月4號去領證!
東紙哥︰擦!
某漢紙︰怎麼了?
東紙哥︰你不知道4號有位大仙空降到你頂頭上司的位置上要開會嗎?
某漢紙︰我知道,所以問你晚回去一天行嗎?
東紙哥︰新領導到了你都不接見?換日子!
某漢紙︰不想換……
于是東紙哥問了他一個歷史性遺留難題︰工作重要老婆重要?
然後這貨回了個︰反正兩邊總要得罪一邊……
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東紙哥瞬間覺得這個漢紙……真是個好男人吶……如果沒結婚可以介紹給你們啊!
其實東紙哥想說的是︰你們要不要這麼著急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