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愧的立刻放開筷子,表情扭曲得都看不出是梁允兮,石狼見此情形並沒有笑出聲來,只是象征性的抖了兩下肩膀,然後上前,做到她身邊,關心的眼神隱約注入了一絲痴迷︰「身體好些了?」
她連微紅,她明白他的意思,月痛,好些了嗎?
「多謝夫君關心,好多了……」
不過石狼並沒有停止靠近,看她的眼神漸漸變得熾熱,難以抑制的攫住她的唇,幾翻輾轉,粉唇漸漸變得嫣紅。
她震驚的看著他,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
「一想到幾天不能踫你,還真是……呵呵……」他沒說明了,伸出左手用指背來回游移著她的臉頰,「有沒有問題?」
她怔怔的點了點頭,「夫君……」
「嗯?」他輕聲道,「問吧。」
「我能吃飯了嗎?」。
他一陣詫異,隨即笑了,點了點頭。
她正要咽下感激的第一口……
「我好像也有些餓了……」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她的唇。
她僵硬了身子,慌忙咽下口中的食物,一旁傳來幸災樂禍的大笑。
「梁府難民。」她略帶不悅的瞥了她一眼,石狼笑得更加放肆,「我錯了,該是石邸地難民夫人。」
她又再次紅了臉兒,唇在瞬間被攫住,以狂掠之勢進佔她的檀口,滑入的舌尖炙熱得讓她的心幾乎要跳了出來。他的手緩緩在她身上游移,不知是不是她太過敏感,被他踫觸的地方,總是慢慢變得灼熱……
「等等……」她的手死死捉住他的臂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他在打橫抱她起身時,踫到她的傷口了——
「你怎麼了?」他蹙眉,也許是觸感有些不對頭,他應該發覺了一絲不對……
他快速將她放置床塌,手毫無預警的將她的裙角瞬間扯掉。
「呀——」不單是被看光雙腿的羞怯,還有寒冬的涼氣掠過腿腳傷處的難受,冰火兩重天。
他神情凝重,不發一語的為她蓋上被子︰「怎麼回事。」
「我……我只是……」她拼命思索著理由。
「算了,我不想挺你的借口,傷了自己,就是傷了。」
誒?她仰頭看他,太好了,正巧她真的找不著理由。
「上藥了嗎?」。
她如實點頭回答。
他擔憂的撫模他的額︰「允兮,你真是讓人憂心……」他緩緩起身。
「夫君?」他要去哪兒?
「你不是餓了?」他又走了回來,手中多出了一碗飯,中間的菜食被他擺成了漂亮的形狀,右手,還有一個湯匙。
她感激的點頭,小口自動張開,他並沒有再玩笑,一勺一勺的喂進她的口中。
她啊……也像個小嬰兒似的,吃得好可愛,好可愛……
他再一次沉迷了,她迷人的一切…………
當酒足飯飽以後,他喚人撤了碗筷,又命其搬來木桶裝上溫水,然後再度關上房門。
她僵坐著,手死死抓著棉被一角,態度很明顯,她不願意在他的陪伴下沐浴。
他為她換下衣物,態度也很堅決。
梁允兮,今天的沐浴夫妻宴,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