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龍紀 第616章 第一名媛,第二名媛

作者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3-03-13

風清歌平時是很喜歡「日後」這兩字的,他本是懶散的主。但今晚之後,他算是怕極那兩字了。

「牙婆婆,貴診所生意這麼好,在外頭有沒有連鎖店什麼的?」風清歌歇斯底里地提供著話題。

「老身就一個人怎能忙得過來?」牙婆婆繼續悠轉著柳葉刀,「要不你東方那個不敗過來幫我?」

「嗚,不是說好了等晚輩西天取經回來再說嘛。」風清歌不畏艱難地提醒著。

「唉,真是可惜了老身一身驚天動地名留青史的整形秘法了。」牙婆婆原來也是有著苦惱的。

「牙婆婆,貴貼膜業務的客人應該都是從外地慕名而來的吧?」風清歌忽然問道。

「準確的說,主要都是從外地慕名前來的。」牙婆婆有些惋惜,「四海鎮的女人畢竟不多。」

「那四海鎮的女人應該都有向您問過診吧?」風清歌準備刺探一個很刺激的八卦問題。

「當然的當然。」牙婆婆非常肯定,「這鎮上的女人基本上都算是老身的熟客,因為有打折。」

「听說,這四海鎮的龍門街有個干娘很是名動街坊鄰居哦?」風清歌悄悄地步入主題。

「你是說小蘇娘是吧?」牙婆婆點點頭,「沒錯,她確實就是美名僅次于老身的本地名媛。」

「婆婆現在都這麼風華絕代了。」風清歌順勢而為,「想必,年輕的時候應該是美冠四海鎮吧?」

「準確的說,是三年之後,老身才正式算是艷壓全鎮的。」牙婆婆更喜歡「艷壓」這種霸氣說法。

「您難道不是一踏進四海鎮就當場艷壓全鎮的嗎?」風清歌友邦驚詫極了。

「當然不是。」牙婆婆實事求是著,「老身剛來的時候,鎮上確實就是還有不少很艷很騷的狐狸精和人妖。所以,老身當時充其量只算是本地氣質美人榜的魁首,還算不上是艷壓全鎮。」

「莫非,您竟是四海鎮當年的第一名媛?」風清歌膜拜極了。

「沒錯,老身當年確實就是第一名媛。」牙婆婆還在實事求是著,「因為四海鎮那時還沒有名媛。」

「那您身為第一名媛,卻為何要等到三年之後才算是艷壓全鎮呢?」風清歌簡直太不服氣了。

「沒辦法。」牙婆婆一聲感嘆,「你也知道像四海鎮這種地方的人,是不可能懂得欣賞氣質美人的,更妄論名媛了。所以,老身只好花些時間為本地人扭轉審美觀了。也算是正本清源吧。」

「那您是如何為本地人扭轉審美觀的?」風清歌非常好奇著。

「很簡單呀。」牙婆婆理直氣壯,「只要收拾好那幫狐狸精人妖等一干**不就可以了嗎?」

「那您是如何收拾她們的?」風清歌簡直太好奇了。

「還是很簡單呀。」牙婆婆笑眯眯的說,「那幫狐狸精人妖等一干**中,有身材比我帶勁的,老身就整她個沒勁。有長相比我好的,老身就整她個不好。有琴棋書畫比我好的,老身就整她個四肢發達。有吟詩作賦比我好的,老身就整她個喉嚨沙啞。有比我騷的,老身就整她個更騷……」

「婆婆,這前頭的都好理解。」風清歌小心翼翼著,「但這後頭卻為何要將競爭對手整得更騷呢?」

「不懂了吧?」牙婆婆得意洋洋,「老身這招正是叫做捧殺。」

「您的意思是說?」風清歌有些邪惡地仿佛明白了。

「這四海鎮的惡棍們可不就是最喜歡找**做運動了。」牙婆婆邪魅著,「她們不是騷嗎?老身就讓她們更騷,看那幫**受不受得了每日三餐兼宵夜的群體運動。哼哼,她們竟敢跟老娘比騷!」

「還好,這四海鎮應該就是找不出比您更智慧的**了。」風清歌狠抹了一把冷汗。

「哼唧。」牙婆婆很傲嬌,「從幼兒園到大學畢業,老身可是長期壟斷了班上的學習委員一職呢。」

「原來,您竟是美人型的學霸啊。」風清歌直接汗顏了。他充其量不過是一名三好學生。

「唉。」牙婆婆嘆息著,「從小到大,身邊的男人不是比我丑就是不算男人,老身只好埋頭學習。」

「不是還有女人嗎?」風清歌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提醒著。

「女人太麻煩了。」牙婆婆直接忽略了自己也是女人,「你也知道,老身向來是極怕麻煩的主。」

「所以?」風清歌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探試著。

「所以,當年一畢業,老身就騎頭驢兒不遠萬里來到這里開創事業。」牙婆婆理所當然的說。

「婆婆太偉大了。」風清歌大贊,「您騎驢萬里行,不止是給這里引進了整形業,還引進了名媛。」

「說實在的,名媛一事實在是無心之舉。」牙婆婆自責著,「但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婆婆,您剛才好像有提到本地還有一位僅次于您的名媛?」風清歌並沒有忘記那個八卦。

「沒錯,就是那個小蘇娘。」牙婆婆欣慰著,「若不是她來,四海鎮就只有老身一個名媛了。」

「您的意思是說,時至今日,四海鎮也就只有兩位名媛了?」風清歌沒有辦法不好奇著。

「可不就是。」牙婆婆憾聲著,「這名媛畢竟不是誰都可以當的,非得是要有氣質有錢才行。」

「您好像有提到這里的女人幾乎都算是您的熟客,也包括這第二名媛嗎?」風清歌終于問了。

「當然的當然。」牙婆婆非常肯定,「小蘇娘幾乎就算是老身的大熟客之一了。」

「那她都光顧您的哪些業務呢?」風清歌雞動得很。

「主要還是那‘狼牙棒’黃瓜。」牙婆婆很是滿意,「她一個人幾乎就包了三分之一的貨量呢。」

「那除了黃瓜,她還有光顧過您的其他業務嗎?」風清歌想問又不是很敢問,「比如,貼膜?」

「當然的當然。」牙婆婆非常肯定,「小蘇娘貼過很多次極其大量的膜膜呢。」

「不是吧?」風清歌當場就震精了,他仿佛已經看到柳葉教官的頭上戴著一大堆的綠帽。

「當然是真的。」牙婆婆還是非常肯定,「有時,她每天都要貼個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呢。」

「這麼勇?」風清歌現在除了震精之外,全身還滾燙著一種很曖昧的莫名刺激感。

「年輕人嘛,體力好是應該的。」牙婆婆絲毫都沒覺意外。

「一天就貼個十五六七八次的膜。」風清歌戰戰兢兢著,「雖然她是個女人,可這也太傷身吧?」

「這怎麼會傷身呢?」牙婆婆不樂意了,「老身還曾經一天貼過三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咧。」

「我咧了咧咧。」風清歌當場就徹底傻了,「婆婆,這,這貼膜還能自助的啊?」

「你丫給老身翻譯翻譯什麼叫做是自助?」牙婆婆郁悶了,「那玩意能自助嗎?」

「所以,您曾經一天三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原來不是為自己貼的呀?」風清歌傻傻問了。

「老身的體力雖然是很不錯,但還不至于不錯到那種程度吧?」牙婆婆耷拉著老臉。

「所以,那位第二名媛一天貼個十五六七八次的膜……」風清歌已經半身涼涼了。

「當然是為客人貼的呀。」牙婆婆耐心解答,「事實上,她算是老身的半個徒弟和半個助手。」

「什麼叫做是半個徒弟和半個助手?」風清歌完全無法理解牙婆婆的執拗用詞。

「徒弟不用發工資,助手要發。」牙婆婆擼了擼擎天柱,「半個助手只要發半個工資就行了。」

「半個工資?」風清歌友邦驚詫極了,「事關銀子問題,蘇大干娘不可能就這樣妥協吧?」

「事實上,這是我倆在經歷長達一年的冷戰對持中最終友好協商出來的結果。」牙婆婆沒脾氣。

「第二名媛妥協就算了,可是您身為第一名媛怎麼也妥協了?」風清歌扼腕嘆息。

「沒辦法,診所的生意太好人手不足呀。」牙婆婆沒好氣著,「再說,她拐跑了老身的全職徒弟。」

「全職徒弟的意思就是說,免費的干活?」風清歌很是懂的牙婆婆的用詞。

「老身包吃包住包陪還罩他,試問,對方好意思領工資嗎?」牙婆婆理直氣壯。

「確實是不太好意思。」風清歌很理解,很好奇,「可是,蘇大干娘怎麼就拐跑您的全職徒弟呢?」

「唉。」牙婆婆當場一聲感嘆,吟詩了,「問世間情是何物,直叫人狠心跳槽。」

「難道,您的全職徒弟竟是蘇大干娘的,姘頭?」風清歌很體心地措辭著。

「可不就是。」牙婆婆的擎天柱不禁有些耷拉了,「當年,老身好不容易在屋後水溝邊撈到一個壯年苦力,悉心治療半年,傳授半年,這才終于是可以干活了。可惜,老身不過才享受了三年的診所董事長的閑活,忽然,就他大爺地跑來一個女的把我全職徒弟給拐跑了,害得老身又得重出江湖。」

「您那位全職徒弟該不會是跳槽去做學校的教官了吧?」風清歌幾乎已經知道答案了。

「似乎,好像,仿佛,是。」牙婆婆似乎,好像,仿佛很不願意回首著往事。

「可是,您的全職徒弟既然跳槽了,可他的姘頭卻為何是留下了呢?」風清歌很好奇。

「貪老身的那一半工資唄。」牙婆婆白眼翻天,「再還有,就是貪老身的那些美男子客戶唄。」

「前頭的貪很好理解。」風清歌很理解,很不理解,「可是這後頭的貪……」

「你丫洗澡的時候會不會穿著褲衩?」牙婆婆沒好氣地就問。

「不會。」風清歌非常肯定。

「你丫躺手術台的時候會不會穿著褲衩?」牙婆婆繼續沒好奇地問。

「估計,不會。」風清歌還是非常肯定。

「你丫手術前全身檢查的時候會不會穿著褲衩?」牙婆婆還是沒好氣地問。

「應該,不會。」風清歌繼續非常肯定。

「如果有個職位可以讓你任意擺布一群沒穿褲衩的美男子,你干不干?」牙婆婆徹底沒好氣地問。

「鐵定,不干。」風清歌徹底肯定,「但若是有一群沒穿褲衩的美女可以任意擺布,老子免費干。」

「所以,那位僅次于老身的第二名媛就眼巴巴地來了唄。」牙婆婆的擎天柱耷拉地很低。

「我若是女人,我也來。」風清歌仿佛已看到蘇大干娘捂著小嘴喔喔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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