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龍紀 第618章 學習委員,文藝委員

作者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3-03-15

夜黑風高,棺材街後巷,西海鎮第一名媛和第二名媛沒有任何意外地踫頭了。

正所謂,紅花需要綠葉襯,名媛需要奇葩托。兩大名媛的踫頭,自然少不了四朵奇葩的陪同。

四海鎮兩大名媛剛一登台,就短兵相接。第二名媛蘇大干娘憑借著青春嬌艷的優勢和真材實料的身材,僅一二三四個回合,就將雖然青春不再但還志在千里的第一名媛牙婆婆給打了個措手不及。以至于,牙婆婆只好使出迎賓神功,一招乾坤大挪移,轉頭就對著大炮教官一干人等進行熱烈歡迎了。

牙婆婆畢竟是身經百戰,深知僅是熱烈歡迎是無法轉移圍觀群眾對她剛才小失利的注意力的,所以,她老人家抓著冬二主任這枚人妖就進行了極為精彩紛呈的話題轟炸,蠱惑著觀眾們的好奇心,順利地,就讓現場輿論關注起她和冬二主任之間的關系了。學習委員和文藝委員之間,會是什麼關系呢?

蘇甘娘和柳葉教官身為兩名當事人關系的既得利益者,對他們之間的關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都知道了,還有啥子興趣可言。但大炮教官和風清歌就不同了,他們現在不止好奇,更還覺得很刺激。一位是國色天香的人妖,一位是擎天巨柱的婆婆,他們之間貌似是同學之外,似乎,還有其他的故事。

奇葩登場,名媛過招,風清歌至始至終都在心安理得地閉目養神,但是,兀然間听到牙婆婆和冬二主任你一個學習委員我一個文藝委員的時候,他終于是興致勃勃地睜開了眼楮。因為,他知道冬二主任因為長得太過嫵媚的關系,所以其實並不是鎮龍山的學生。既然他不是,那牙婆婆會是嗎?

「冬二主任,學生好像記得您不是鎮龍山的學生呀?」風清歌果然是口水潤澤地開口插話了。

「很奇怪嗎?」冬二主任刷的一聲打開他那把「踏鳥而來」的御扇,「不才很慶幸自己不是。」

「那您是哪座學府的學生?」風清歌沒問冬二主任,而是抬頭問坐在自己月復肌上的牙婆婆。

「老身是鎮龍山……」牙婆婆馬上轉頭,「隔壁風華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兼六屆的系級學生委員。」

「所以,您是……」深情著,風清歌不敢與牙婆婆深情對視,轉頭就對冬二主任問了。

「沒錯,不才也是鎮龍山隔壁風華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兼六屆的文藝委員。」冬二主任謙謙君子。

「兩位前輩,這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這話不是風清歌問的,這話只有蘇大干娘才有種敢問。

「忘了。」鎮龍山隔壁風華藝術學院的兩大高材生果然就是心有靈犀地異口同聲了。

「兩位前輩,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您們該不會是同班的吧?」蘇丹干娘 嚓著瓜子。

「不是。」牙婆婆和冬二主任聚眾抹汗,聚眾慶幸,彼此不恥。

「那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兩位,該不會是同系的吧?」蘇大干娘悠悠著將瓜子殼扔進胸溝中。

「不是。」牙婆婆和冬二主任繼續聚眾抹汗,聚眾慶幸,彼此不恥。

「那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兩位,該不會是同屆的吧?」蘇大干娘沒問,風清歌興致勃勃地問了。

「我們很想不是。」牙婆婆和冬二主任果然還是異口同聲,扼腕嘆息,引以為畢生之憾了。

「主任,那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您是在鎮龍山隔壁風華藝術學院的哪個系就讀的?」風清歌再問。

「小樂器系吹簫班咩哈哈哈。」很顯然,這話不是冬二主任答的,這是牙婆婆搶著答的。

「喂!」冬二主任沒有任何意外地臉紅了,糾正了,「老子明明就是絲竹班的好不好?」

「那婆婆您呢?」現場無人搭理冬二主任,風清歌更是忙著對牙婆婆點頭震月復肌呢。

「大樂器系牛皮班咩哈哈哈。」很顯然,這話不是牙婆婆答的,這是冬二主任奮不顧身答的。

「想必……」風清歌從來不欺負女人,他聰明伶俐地就向牙婆婆吹小喇叭了,「應該是大鼓班吧?」

「少年。」牙婆婆簡直欣慰極了,「你果然就是老身看重的帥哥,連智商都那麼帥。」

「你丫頭頂著那麼一根粗壯的棒槌,是人都猜得到你丫是打鼓的吧?」冬二主任果然嗤之以鼻。

「秀秀,你丫的嘴皮子果然還是能吹善吸呀。」牙婆婆笑眯眯地叼著一個瓜子,沒磕,叼著。

「竟敢曝光老子的昵稱!」冬二主任沒有怒,涵養著,「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別人你昵稱錘錘的。」

「老娘才不介意呢。」牙婆婆拱手一周,自我介紹,「老身行不改名做不改姓就叫崔小雅。」

「雅婆婆好。」身為晚輩,風清歌和大炮教官很識相很有禮貌地呼應著。

「其實,你們就是叫我小雅,我也是不會介意的。」牙婆婆甜美羞澀著。

「所以……」風清歌極為驚悚地看著冬二主任,急速漂移著話題,「兩位前輩就是同學了?」

「很不幸就是。」冬二主任居然又和牙婆婆異口同聲了。

「兩位郎才女貌的……」蘇大干娘 嚓著瓜子果然就插話了,「就只有同學關系那麼簡單嗎?」

「很慶幸就是。」冬二主任還是和牙婆婆異口同聲了。

「兩位一個貌比潘安一個才比宋玉,而且同屆,彼此間難道就沒有過交集嗎?」風清歌不恥下問。

「有。」冬二主任一如既往地和牙婆婆異口同聲著,「而且還有過很多。」

「比如說……」現場全體圍觀群眾無不將眼楮睜得賊賊的,並雙手托著下巴,以防萬一。

「口水。」牙婆婆率先表態,擎天柱直捅九天之外。

「我咧了個咧咧!」圍觀群眾的下巴果然就差點被嚇掉了,「你們剛才還敢說只是同學關系?」

「諸位。」冬二主任黑著一張臉就拍馬插話了,「準確的說,是辯論的口水。」

「辯論的,口水!」圍觀群眾沒有任何意外地就問了,「那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準確的說,應該是在桌上和桌下。」冬二主任發霉著一張小白臉,很想不解釋。

「桌上和桌下?」圍觀群眾簡直亢奮到不行,「這大庭廣眾的口水交集,兩位的口味很重啊。」

「其實,我們也是有在野外的……」牙婆婆剛想解釋,又很及時地收嘴。

「嗷嗷嗷呼。」圍觀群眾已然狼嚎沖天,「兩位果然就是吃鹽澆醬油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

「諸位,我和她之間是清白的……」冬二主任也想解釋,也很及時地收嘴。

「我們絕對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口水關系。」圍觀群眾信誓旦旦。

「唉,早知如此,當年就不去參加什麼勞什子天才辯論協會了。」冬二主任和牙婆婆哀嘆著。

「除了口水交集之外,你們身上還有哪些部位是有交集過的?」蘇大干娘果然就是想群眾之所想。

「手和腳。」輿論急轉直下,冬二主任和牙婆婆很想不答。

「模手模腳?」圍觀群眾想當然著,「青春校園的男女關系,果然就是很青澀呀。」

「是動手動腳。」輿論急轉直下三千尺,冬二主任和牙婆婆很想不解釋。

「動手動腳是打,口水交集是罵。」圍觀群眾嘆著,「打是親,罵是愛,果然就是愛情的真諦呀。」

「我們口水交集是為了辯論,動手動腳是為了賬單好不好?」冬二主任懶得解釋。

「賬單?」圍觀群眾繼續感嘆,「青春校園的男女關系,果然就是有摻雜著丑陋的金錢關系啊。」

「喂!」冬二主任終于是火了,他怒指著牙婆婆的擎天柱,「老子這麼美貌,怎麼可能看上她呢?」

「喲!」牙婆婆不甘示弱地也火了,她帶勁地敲著擎天柱,「老娘這麼英俊,用得著你看嗎?」

「老子吹簫的如此風流倜儻,試問,怎可能看上你這個打威風大鑼鼓的?」冬二主任直面牙婆婆。

「老娘打威風大鑼鼓的如此威風凜凜,試問,怎可能看上你這個人妖呢?」牙婆婆直面冬二主任。

「老子才高八斗,胭脂水粉樣樣精通,試問,怎可能看上你這個男人婆呢?」冬二主任傲嬌了。

「老娘氣沖斗牛,殺豬宰羊樣樣精通,試問,怎可能看上你這個娘娘腔呢?」牙婆婆也傲嬌了。

「老子風流倜儻,吹拉彈唱樣樣不行,試問,你丫行嗎?」冬二主任邁步向前,當面挑釁。

「老娘英姿颯爽,琴棋書畫樣樣不行,試問,你丫行嗎?」牙婆婆毫不示弱,腰桿筆直。

「老子左手畫眉筆,右手判官筆,你丫行嗎?」冬二主任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老娘左手小餐刀,右手柳葉刀,你丫行嗎?」牙婆婆頭頂一根擎天柱,捅天插地。

「老子會做媒,你丫行嗎?」冬二主任終于是亮出了真本事。

「老娘會貼膜,你丫行嗎?」牙婆婆也終于是亮出了真本事。

「老子吃飯從不用自己買單,你丫行嗎?」冬二主任得意著小白臉的資本。

「老娘吃飯從不用別人買單,你丫行嗎?」牙婆婆顯擺著億萬富婆底氣。

「老子當年的追求者中有無數頭美男子,你丫有嗎?」冬二主任徹底傲嬌了。

「老娘有了這把刀。」牙婆婆轉著柳葉刀,「哪個美男子不是哭著喊著要當我的面月兌褲衩的?」

「兩位前輩。」眼見冬二主任和牙婆婆戰火滔天並有傷及無辜的嫌疑,圍觀群眾只能著急插話,排憂解難,「既然兩位是如此的看不上對方,所以,你們之間的關系就是靠金錢維系的了?」

「你們!」冬二主任和牙婆婆當場吐血三升十兩零五錢,差點沒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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