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龍紀 第650章 處男如玉,紛紛調戲

作者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3-04-16

丈八鋼管插在中間,三只很美麗的母老虎嘩啦啦地甩著銀票。闊綽大手筆,只為一睹處男鋼管舞。

白花花的風清歌很想賺這筆白花花的銀子,只是他更擔心開花。白發阿婆的身材芊細瘦小,按理說反手一巴掌是很難打到背後某人的。但她打到了,而且還把風清歌的打得顫巍巍地晃了好一陣子。那是神一般的余韻啊。天底下也就花婆婆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而已。現在又多了一個。

風清歌噙淚蹲著,雙手揉著顫巍巍的白花花的,很痛,還夾雜著一種難以啟齒又壓抑不住的快感。一巴掌勾起風清歌對時代的回憶。那時兒,是多麼的痛並快樂著,哭並自由著呀。風清歌啜泣著,兒時美好純潔的回憶徹底是將那三個二百兩的萬惡誘惑暫時鎮壓。處男于是純潔了。

純潔的風清歌乖乖地蹲在白發阿婆的背後,堅決不出賣自己的**。三只很美麗的母老虎于是嘆息,于是嘩啦啦地甩出了三百兩銀票。萬惡的資本主義啊。風清歌內心淺處一聲哀嚎。他鬼鬼祟祟地四十五度斜上偷瞄了阿婆一眼,卻只看見一座五指山冉冉升起。阿婆舉起了一只手。處男于是臣服。

眼前有王母不動如山,三只母老虎波濤洶涌地嘩啦啦了一陣子,最終只能遺憾地將銀票塞回胸溝溝,各自坐回原座,隨時準備東山再起。風清歌眼勾勾地望著洶涌闊綽的恩客離去,悲慟地喵嗚一聲。身後不再蠢蠢欲動。孫子真是乖,白發阿婆欣慰地凌空招來一巴掌的點心,反手身後,遞了過去。

調皮就要打,乖乖就會有糖吃。這是教孫子的不二真理。可惜,點心反手遞出,阿婆和風清歌卻異口同聲地咦了出來,並同時愣了一下,又同時滿臉通紅。按照正常流程,阿婆和風清歌接下去本來是應該同時尖叫的。可惜沒有。白發阿婆是習慣性地臨危不亂。處男則是及時用點心塞住嘴。

現場沒人知道白發阿婆剛才和她的臨時孫子是發生了什麼事故,以至于就是咦了。剛才的事故不過是一條又粗又長的小事,所以當事者兩人也肯定不會說出去。只是也不知為何,阿婆脖子上的紅暈卻是久久才散去。反倒是正宗處男同志仿佛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事發當時也只是打了尿顫而已。

兢兢業業磕完點心,赤條條的風清歌再一次從阿婆背後探出脖子,酒足飯飽,「大家好。」沒人理他。男士們不屑于理他。女士們沒時間理他,她們都忙著鑒定處男探出來的偉岸虎軀。女人月復中的一把火若是燒起來,絕對就是會比男人持久得很多。風清歌很不好意思,怯怯聲,「小弟口渴了。」

話音未落,現場的三只母老虎風卷殘雲般跳出來,拿起茶壺就沖向赤條條的處男而去。她們總算是找到了一個餓虎撲食的正當理由。可惜,媳婦再快也快不過婆婆。三只母老虎剛動,阿婆就一手指勾來了一壺茶,流星般飛過肩膀,穩穩落在風清歌的手中。這一次,阿婆是再也不敢親手遞東西了。

機會一閃而逝,白發阿婆笑如春風,母老虎們孬孬剎車。風清歌抓住茶壺就咕嚕嚕喝,解渴。三只母老虎也抓住茶壺咕嚕嚕喝,瀉火。處男從出現至今就持久地集女士們的三千寵愛于一身,現場男士中說沒人妒忌是不可能的。李大福已果斷酸不溜秋地開口,「那個,師弟你怎麼果奔了?」

說完,李大福便得逞地低頭,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師弟兩字已足夠將現場點爆。除黑龍先生師徒三人外,場中所有圍觀者都大吃一斤。風清歌更是差點被便宜師兄的一句話給噎死。李大福叫他師弟,無疑就是把風清歌加入黑社會組織這檔事給公開了。處男可是三好學生啊。

作為鎮龍山責任心最重的公務員,大炮教官率先被引爆。他蹭的一聲就爆跳到白發阿婆身前,伸長脖子對著風清歌狂噴口水,「你丫竟敢背著老子兼職?」果蹲著的風清歌被正義凜然的學生科長給嚇得雙腿一開又急速夾合。他糾結著小臉,怯生生,「教官,學生說自己其實是臥底您信嗎?」

大炮教官當場又把脖子伸長一倍,對著風清歌白花花的蛋兒再噴口水,「半信半疑。」風清歌無奈地緊夾臀部,以免刺激到大炮教官的自尊心,小小聲,「教官,學生純粹就是出于長見識的心理才莫名其妙地加入黑社會的。」眼睜睜地發現處男不足自己的一半堅挺和大,漢子于是聲軟了。

大炮教官悠悠縮回一半脖子,善良地只噴出一半口水,「說人話。」風清歌趕緊說人話,「教官我是被逼的呀嚶嚶嚶。」大炮教官終于和顏悅色,「身為鎮龍山未來三好學生的備胎,教官俺當然是願意相信你的。」說到這,大炮教官挺著胸毛,橫眉冷對著一旁的黑龍先生,「說,是誰在逼良為娼?」

黑龍先生老神在在,低眉順眼,仿佛事不關己。風清歌倒是對大炮教官的胸毛勃然大怒了,「教官請自重,老子只是加入黑社會而已,又不是加入了青樓。老子只賣命不賣身哼!」錯怪了處男,大炮教官耷拉了胸毛,不再口水但還是很大聲,「那你說,到底是那個壞蛋逼你莫名其妙賣身的?」

風清歌因堂發黑,嘴角抽搐,「教官,您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學生的清白,是想抽稅是不是?」大炮教官終于是被戳破了心思。他轉頭對著風清歌羞赧地捏胸毛,「剛才,不好意思啊喂。嗯哼,那你說是誰逼你上錯賊船的,教官給你做主哈。」風清歌白眼翻地,對著李大福擎天一中指,「那貨。」

李大福直接被戳得一跟斗翻了起來,大怒,「喂美男子,不熟歸不熟,你這樣污蔑我,老子照樣告你誹謗。」風清歌擎天中指屹立不倒,不屑一顧。大炮教官樂呵呵地蹦到李大福身前,抖擻著胸毛,「要告那頭美男子是不是?非常好。俺就是他學生科長……」李大福使勁地抬起下巴,「哪又如何?」

大炮教官一臉歉意地搖擺著胸毛,驅趕著火藥味,「俺的意思就是,你要告他就得上俺這兒去告。所以,麻煩先交二十兩的過堂費以及五兩的印花成本費先。」李大福滿身大漢,急搓著手,「剛才那僅是我的設想而已,並非真要告他。」李大福轉頭看著風清歌,吶喊了,「大哥,我們還是講理唄?」

風清歌舉著擎天一中指,戳了戳鼻孔,一臉愜意。李大福兩眼一黑。大炮教官伸出砂鍋那麼大的雙手,捧住李大福的臉,溫柔地將他轉向自己,和氣生財,「朋友,俺學生科就是講理的地方哦。」李大福墊著腳尖才沒被捧斷脖子,虛弱著,「大哥,我不講理了行不行。嚶嚶嚶,真不關我事啊。」

李大福明顯是在示弱,身為同一利益集團的牡丹美女當場就看不過去了。她款款出來,邊走邊對大炮教官高聲叫道,「喂那頭漢子,有種就別欺負男人啊。」大炮教官一听有理,馬上松手。李大福當場跌落紅塵,不勝嬌楚。牡丹美人走到大炮教官身前,英姿颯爽,「有種就來欺負我呀。」

大炮教官于是臉紅了,急搓著粗手,「那,那怎麼好意思呢?這里這麼多人看著。」牡丹美人一腳把礙事的李大福踢飛,對著大炮教官雙手叉腰,挺胸而出,「沒事,老娘就愛這個味,刺激。」大炮教官使勁地咽了咽口水,轉頭環視圍觀群眾,一臉的無奈,「大家想必都听見……俺是被逼的哈。」

圍觀群眾紛紛點頭。黑龍先生也不例外,他老人家從來都是公私分明的。人民群眾的眼楮到底是雪亮的啊。大炮教官一聲感慨,雙手捧心,扭扭捏捏,「姑娘,您要俺怎麼欺負您呢?先說明哈,俺是從不做沒技術含量的事兒的。」牡丹美女表示理解,刷的一聲將已是很低的低胸扯得更低,「請。」

眼前有山巍峨高聳,眼前有溝不得超生。大炮教官眼睜睜地就耷拉了胸毛,怯怯著,「姑娘,您露的這一手也太有技術含量了。要不……」牡丹美女雙手繼續叉腰,波濤洶涌,熱情相邀,「這已是人家最沒技術含量的一手了。要不,您湊合著?」大炮教官當場烏雲壓頂,步步後退,「高手,服了。」

大炮教官面如土色地坐下。鎮龍山一眾同仁紛紛送上可憐的眼神兒。牡丹美女拿下一局,臉上光芒乍放,叉著柳腰水靈靈地繞場一周。當然,美人是不可能錯過如此天賜良機的。她最終果然是亭亭玉立于是白發阿婆身前,對著赤條條的風清歌伸長脖子,猛看猛看,「師弟,是師姐逼你上的賊船嗎?」

風清歌緊緊地夾著鳥兒,雙手捂胸,無比虛弱,「不是。」牡丹美人高歌猛進,猛看猛看,「那你總得告訴大家你是怎樣上的賊船呀。嗯,要不你坦白吧。快坦白告訴大家,其實你是貪圖師姐的美色才上了賊船的。」風清歌夾著捂著關鍵陣地,不敢抬頭,「仿佛,似乎,好像,或許,可能……」

緊張關頭,護犢的白發阿婆再次為臨時孫子挺身而出了。阿婆對著眼前恨不得貼到她身上的牡丹美女,清平淡定著,「姑娘,你的胸就要壓到老身了。」王母就是王母,牡丹美人仿佛做了壞事的媳婦給婆婆抓了個正著,當場捂胸就是往後一跳,自責極了,「婆婆,剛才人家應該就是沒壓疼你吧?」

白發阿婆鎮定的很,「老身倒是擔心自己的硬骨頭扎破了你的胸呢。」牡丹美女被嚇得趕緊捂住胸脯,使勁檢查,發現完好無缺彈力絲毫無損之後,這才大松一口氣。不過,她卻也是再不敢寸進了。牡丹美女一退,蘇大美人不甘示弱著就想跳出來跟進。還好,她到底是沒能找到任何出來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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