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龍紀 第662章 玉手如風,玉手如梭

作者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3-04-28

江湖時有八卦出,各領風騷數刻鐘。八卦來得快,去得也快,事後只余空虛冷。

冬二主任掀起的小道八卦,最終以風清歌的褲衩塞滿銀票而告一段落。圍觀群眾載歌載舞,興盡而歸。當事人盤滿缽滿,名利雙收。喧囂褪消,賓主盡歡。在場眾人紛紛點起事後煙,是非轉頭空。

八卦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嘴皮上。**總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圍觀群眾丟掉事後煙,紛紛再聚焦于天降處男鎮龍山的風清歌同志。他們紛紛帶著前一波的**余韻,期待著下一波**的到來。

結痂跌坐在十塊月復肌上,神女婆婆寶相莊嚴,「既然小歌同學的人妖天賦無可非議,那麼,下面就讓老身來大顯身手……」圍觀群眾屏氣凝神,拭目以待。風清歌赫然插嘴,「且慢!」莫非又有超強八卦要再一次地撲面而來?圍觀群眾喜上眉梢,抹嘴以待。風清歌慢條斯理,「胡婆婆,請屈尊過來。」

胡婆婆也就是白發婆婆。白發婆婆也就是胡媚娘長老。不知為何,她沒像胡思思姑娘那樣卸了偽裝,依然還是以白發阿婆的形象示人。可能,或許,她老人家就是擔心刺激到現場的女人們吧。蘇大美人和牡丹美女在見到胡思思姑娘的原形之後,啜泣成那樣,這要是再見到媚娘長老的原形……

媚娘長老堅持以白發阿婆的外相見人,無疑正是她悲天憐人的佐證之一。听及風清歌的招呼,媚娘長老緩步前往,端的就是全身上下的清麗雍容,母儀天下,與屋中的另一位沖天辮阿婆形成慘絕人寰的對比。圍觀群眾暗自淚奔嘆息,無言以對,無力自拔。人比人不氣人,人比狐狸精才是氣死人。

白發阿婆走前,神女婆婆一臉的挑釁,堅決不讓開月復肌寶座。輸人不輸陣,身為四海鎮的第一名媛,神女婆婆的自尊心顯然也是不容侵犯的。她老人家直接果斷拋開皮相,巍巍然就與白發阿婆比拼名媛氣質了。白發阿婆沒有感受到絲毫威脅。她一如既往地清麗,友好地對著神女婆婆欠身行禮。

知書達理是氣質的組成因素之一。眼見對手出招,神女婆婆馬上頷首點頭,靚麗一笑,比對手更友好,此外更還夾借著主人翁的優勢施展出對手不可能會有的氣質,沒錯,那就是熱情。熱情永遠是只屬于主人翁的。神女婆婆當場自覺地比對手技高一籌。理所當然的,白發阿婆沒有感到絲毫的威脅。

感受到兩位阿婆之間電光乍起的對持,很不自在的風清歌很不自在地開口,「胡婆婆,還請屈尊再過來一點……是的,麻煩幫我將褲衩中的銀票收好。」原來當事人只是想套現收錢,圍觀群眾一聲嘆息,八卦果然不是天天都是有。神女婆婆還是沒有半點想讓開月復肌的意思。白發阿婆卻兀地不自在了。

些微的不自在只是在媚娘長老的香肩後一閃而逝而已。身為久經考驗的狐狸精,帥哥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還是可以有的。媚娘長老很理解地朝正宗處男一笑,並略受寵若驚。風清歌敢把收錢這種就算是兄弟都不能插手的事兒委托給媚娘長老,無疑就是對她老人家給予了百分之一千的信任。

圍觀群眾沒人敢大義凜然地站出來幫忙收錢。捫心自問,他們可以面不改色地將命交付給他人,卻絕無法從容自在地將錢托付給除自己之外的人代收。這世上又有誰不是好錢的主呢?說不喜歡錢的,不是沒有窮過,就是沒有很窮過。若如此這般都還堅持說不喜歡錢的,那一定是他還窮得不夠徹底。

面對風清歌如山如岳的信任,媚娘長老沒有拒絕。她慈眉善目地點頭,雍容大方地近距離靠近處男的霸王龍褲衩。神女婆婆雖然堅持著沒有讓開月復肌,但她也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地雙手叉胸以示清白,仰望屋頂以便為白發阿婆讓開頭頂上的空間,以免自己的沖天棒槌不慎將對方的發型給嚇亂了。

還是理所當然的,白發阿婆沒有感到絲毫的威脅。近距離接近風清歌的大褲衩,高清無碼地看著一個處男最為傲嬌最為堅守的陣地,媚娘長老氣息不亂,細手芊芊,一張一張地將銀票從褲腰帶中抽出來,優雅之極。很快,她便收齊了所有能看得見的銀票,然後疊好入袖,轉身準備離開。

風清歌卻忽然又開聲。他有點臉紅有點害羞,「婆婆,且慢。」媚娘長老的香肩瞬間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麻軟,仿佛觸了個小電。她當然知道風清歌為何要叫住她,因為她只是收齊了所有能看得見的銀票而已,至于那看不見的銀票,她確實就是沒有勇氣去收,總不能當眾就把手伸進某人褲襠吧?

剛才,就在剛才,就在風清歌為自家公司的慘淡生意深深啜泣之時,神女婆婆義薄雲天,愣的就是將三張一百兩的銀票給死命地塞進處男的褲衩深處。她老人家如此熱情如此用力,自然就是擔心處男會不收她的賞。當然,她這真是誤會了風清歌的秉性。有錢不收王八蛋。風清歌從來都不是王八蛋。

更何況神女婆婆的那三百兩巨賞足足就超過其他群眾的總數許多,所以,風清歌就算害羞也要拼了小命將媚娘長老叫住。為了不做王八蛋,處男顯然就是豁出去了,當眾的。胡媚娘現在反正是一個慈祥阿婆的打扮,請她老人家以長輩的身份當眾伸手入褲衩中取錢,應該,就是沒有什麼不妥吧?

風清歌自以為沒有什麼不妥,卻完全就是沒有考慮到胡媚娘自己會不會覺得不妥。那她老人家會不會覺得很不妥呢?媚娘長老已然轉身回來。她真真是在後悔剛才停下了腳步。停下腳步就意味著听見了風清歌的話,既然听見了,若再頭也不回地離開,豈非就是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實在不禮貌。

老人家其實是可以有很多天賦特權的,比如大話當年勇細憶流水年華,比如老眼昏花兩耳失聰可以把什麼話都當耳邊風。媚娘長老就是在後悔沒有行使耳邊風的特權。倘若剛才收錢入袖後,兩耳不聞處男的召喚,頭也不回地走掉,那又有誰會怪她老人家無禮呢?自己可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長輩啊。

世上本就沒有後悔藥。媚娘長老只能牙癢癢地再次回到風清歌的褲衩前,停住,然後慈祥凜然地望著風清歌。毫無疑問,她的慈祥是給圍觀群眾看的,凜然自然就是只針對風清歌。風清歌當然看得出她的殺氣,但,但褲衩里頭那可是整整三百兩足銀啊,再怎麼著,也不能做縮頭王八是不是?

風清歌小臉蛋紅紅,顫巍巍地說,「婆婆,麻煩了,我褲衩里頭還有幾張銀票……」說完,處男便使勁地閉上眼楮,任由小臉紅成一片朝陽,裝死就是不想看見某些人的異樣目光。听聞處男說褲衩里頭還有銀票,圍觀群眾總體上情緒穩定。但個別知曉白發阿婆真身的人,卻頓時眉飛色舞又強作鎮定。

僅僅只是有一小撮知情人士知道胡媚娘的身份而已,比如某只小狐狸精和某頭人妖。他們兩人已不動聲色又極其玩味地在胡媚娘的手和風清歌的褲衩上,來來回回地看,就看好戲要怎麼開始。再一次近距離高清無碼地站在正宗處男的正宗褲衩前,媚娘長老已銀牙暗咬,並終于優雅地提袖,伸手。

冬二主任和胡思思齊心協力地在心中為胡媚娘吶喊著,「掏!使勁地掏!」風清歌兩眼緊緊地閉著,全身僵硬又軟麻,任由宰割的小模樣仿佛新娘躺上了洞房的床。媚娘長老的玉手已經伸長,方向,直指風清歌的丹田和褲腰帶之間的敏感陣地。神女婆婆馬上很自覺地朝處男的胸肌方向挪了點地。

媚娘長老微笑感謝神女婆婆的謙讓,一手就放在了風清歌的肚臍下方。美人的玉手是如此的軟滑膩香,處男的月復肌是如此的凹凸剛強。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親密接觸之下,當事兩人心中瞬間升起一種至奇至妙的感覺,直恨不得時間馬上就停止在這一刻。這何嘗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媚娘長老的玉手之下,三寸深處,有一種難以啟齒又壓抑不住的快感正在洶涌地沖擊著風清歌的小心肝。他很想申吟,卻只能咬牙忍住。他很想顫抖,卻只能強作正常。這種欲顫還休的嬌楚,可不就是像極了新娘被新郎給壓住時的模樣。媚娘長老不動聲色地用眼角撇著處男的表情,心中竊笑不已。

眼睜睜看著媚娘長老的玉手模上了處男的敏感地帶,胡思思和冬二主任情不自禁地就偷偷牽住了彼此的手,心有靈犀地將呼吸粗了,急了,還將臉蛋也給紅了。如此活生色相又高清無碼的室內動作大片,前世那得是積了多少的德才會得此機會大飽眼福呢?這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了都。

這動作大片開場都這麼震撼小心肝了,那接下去真刀真槍的豈非就是得讓人尖叫?胡思思和冬二主任兩眼囧囧,屏氣凝神,互掐著手心,以防不小心就當眾失態尖叫了。胡媚娘的玉手已在模動,方向,直指風清歌褲腰帶的後面,目的很明確,意圖很明顯。胡思思和冬二主任瞬間就粗.紅了脖子。

觀眾的熱情無疑是演員的動力所在。媚娘長老于是不止動了一只玉手,還動了另一只。另一只玉手直接果斷地就被媚娘長老放在風清歌的大腿之上,很上的上,再往前一寸,就可以探進褲衩筒了。這,這可是雙龍戲珠的大戲!胡思思和冬二主任心中一聲申吟,直接就被刺激得軟倒在彼此的手臂上。

公共場合眾目睽睽,處男欲拒還迎任人擺布。媚娘長老心中獰笑,不動聲色地享受著這難以啟齒又壓抑不住的刺激,並終于是直搗黃龍,而且還是兩只手一起動,真真的雙龍戲珠。她一只玉手如山,沉沉地朝風清歌月復下一按,按出褲腰帶下露出一線黑深的橫縫,按出一股香風直朝縫里頭鑽。

正所謂風吹褲襠涼。玉手如風刮進褲襠,風清歌情不禁就打了個舒暢的尿顫,似乎還听見哪里有銀票嘩啦啦微響。他正好奇之際,媚娘長老放在他大腿之上的玉手如梭,刷刷刷地就一個燕子抄水,抄中了三張被掌風從褲襠中刮出來的銀票。銀票順利到手,她老人家笑咪咪地疊好入袖,轉身,走人。

眼睜睜看著一場大戲就這麼地虎頭爛尾了,胡思思和冬二主任目瞪口呆,執手相望淚眼,連死的心都是有了。這心情就好像是在鑒賞某一室內動作大片時,這褲子都月兌一半了,卻活生生斷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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