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那就呢,原來竟然是在這,桑切斯,你這家伙看來是沒有記性忘記了船長的話了,難道你忘了船長說過,不要得罪船上的貴客嗎?里布雷先生的父親可是在西澳州富豪中排名第十的紡織品巨頭富商啊,他們家的資產就算是在西班牙也可以達到了前100名的位置,你竟然把他叫你去拿點心給他的事情給忘記了,小心我告訴船長讓船長炒你的魷魚讓你不等再干了下去,看你還怎麼供你一直視為驕傲的妹妹在馬德里大學讀書」
阿方索望過去,才發現有一個臉上白面,鼻子下留著一些稀疏的小胡子等人走過來,看他有些凶惡的眼神,似乎要擇人而食一般。
那桑切斯一听,臉色一變,頓時向那人討好的說起好話來,那人才作罷表示放過他。
那人似乎現在才看到阿方索幾人一般,臉上,臉上帶著不屑,輕蔑的道︰「難怪,我說你小子怎麼會這麼積極的在這里,原來是在這里賺小費啊,告訴你,你的眼光也不行,雖然這幾人長得不錯,特別是前面這個小子還有那個女的,都是可以用英俊美麗來形容的人,可是,光憑這些是不夠的,還要有一個」
阿方素看過去,見到對方拿出來一枚500元比塞塔硬幣,囂張的道︰「看什麼看,我說的就是你」
阿方索是徹底的無語了,自己竟然被針對了。希拉克想要出手教訓他,卻是被阿方索用眼神給制止了。而旁邊的勞拉卻是眼神中帶有著些許的笑意。阿方索一想,還真是也來了興趣。頓時臉上的笑意更是露了出來。
卻是不想,那人卻是看到了,覺得這是在蔑視他,所以更加的指著阿方索三人痛罵的道︰「雖然你們能夠來這貴賓房,不過想來也是哪一個稍微有點小錢的親戚出的錢吧,哼,身上的衣服已經出賣了你們貧賤的靈魂和低俗的身份,所以在我尼坤面前,你們還是給我悠著點。遇上我還好。如果遇上里布雷先生而讓他發怒的話,你們可就真的要死定了」說完,不再看阿方索,瞪視了桑切斯一眼。就直直的走開了。
等那人走了之後。桑切斯卻是不好意思走了過來。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
阿方索舉起了手阻止了他,笑道︰「沒事。你去忙,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
桑切斯再次道歉了之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顯然,他真的很為自己的工作著急。
勞拉這時候卻是撲哧的一笑,然後嫵媚無比的看著兩人道︰「還真沒想到,我們偉大的國王陛下,竟然就這樣的被人給鄙視掉下不管了,這要是傳出去被人知道的話,那可真是破天荒的笑話了」
阿方索和希拉克一听,還真是有些無語的笑了起來。
「沒听過吃點小虧沒關系,重要的是能夠從中領悟到些什麼嗎?現在我及早得領悟;領悟到這些,對于我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說完,就向餐廳走去。
「死要面子,明明是肚子餓得快不行了,肚子直呱呱在叫的原因而不想耽擱用餐的時間而已,還說出什麼這麼多的一大堆道理出來,還真是臉皮比牛還厚」勞拉嘀咕的話讓旁邊的希拉克听得有些面紅耳赤,心道︰「果然是陛下的枕邊人,什麼話都能夠那麼的直接,不過,貌似說得還真不錯,陛下確實有些臭屁了」後者面者竟然破口而出了,他全身一顫抖,望了幾周,所幸勞拉和陛下已經離他比較遠,應該沒有听到自己的剛才所說的話。
「上帝,以後看來我還應該更嚴格的管好自己的嘴巴才行。免得哪天說錯話了可就真的要上斷頭台了」
怕跟不上陛下他們,希拉克在牢牢的記住了今天的教訓之後,加快了腳步跟上他們。
沒多久。出現在三人眼前的是大概能夠容納五百人左右的餐廳,幾十張桌子佔滿了這塊空曠的船體面。他們來到的時候,這里的人已經不少了,一眼看過去,還真是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
阿方索看到了右邊那里有兩張空桌子,一張靠近門口這邊,一張靠近里面,自然的,靠近門口這邊的更加的方便安靜一些了,所以阿方索正想帶他們進入那一張,但是還沒有入席,卻是被人搶先一步了。
「里布雷少爺,快點,您先請」然後轉過頭來,阿方索三人才看清,竟然剛才耀武揚威的那個叫做尼坤的人,這家伙是一個老服務員,從桑切斯那里知道,這家伙的姐夫是這艘船的副船長,就是仗著這樣的背景,所以很多沒有背景的新老服務員和新老船員都讓著他,特別是在面對那些有錢有權勢的人之時,一般都是他在威脅其他人之後,由他搶來來服侍對方,顧名思義當然是好听點叫做他對尊貴的客人實行最好的服務,其實大家都心里清楚,他這是在討好對方的時候可以獲得對方的好感,經常會得到賞錢等豐厚的小費,甚至也是在期望著哪天幸運獲得達官貴人的賞識可以跟著他們混。
阿方索等人這時候才看向那所謂的里布雷少爺,看到他,阿方索顯得一愣,為什麼,因為這里布雷竟然是一個印度人,是的,帶著白色的經典傳統帽子,還有那一身印度人特有的衣服。他卻是沒想到,這位西班牙所謂西澳州第十大富豪,西班牙還可以進入前一百名之列的富商的兒子是一名印度人,而以此類推,那就是說他的父親也就是印度人了。一名印度人竟然在西澳州獲得了這樣的成就,這讓阿方索感到有些疑惑,同時,又覺得有些感興趣。
甚至他對于所謂的西澳州十大富商也是同樣的來了想听听的想法。不過,剛來的興趣,卻是被無情的打斷了,因為,他竟然看到,那個里布雷竟然雙眼發光的看著勞拉,甚至,那個尼坤還不停的順著眼光看過來,然後在不停的听著里布雷的話的同時,還不停的點頭。
阿方索是什麼人,他經過過的陣仗比這可是大得多,對于這些這樣的表情,可是是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了。不過他沒有發作,因為他在等,在等待著他爆發的那一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