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馬卡洛夫醒了過來,當即宣布了一個消息︰把拉格薩斯逐出公會。
對此有稱贊的,也有不服的,而陳天則是有點可惜。當然這只是因為拉格薩斯的力量,一個s級魔導士,還是滅龍魔導士,就這麼被逐出公會了。
想要陳天因為拉格薩斯的離開而傷心?哈哈,這種事想想就好了。
晚上的收獲祭,所有人都帶傷上場表演,唯有陳天被留在了公會里讓玻琉卡西檢查身體。
這些不是自己修煉得來的力量,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癥。抱著這樣的想法,公會里所有人都認為陳天應該好好的檢查一下。
陳天雖然知道這力量是什麼,但這種事解釋起來太麻煩,而且還能躲在公會里偷懶一下,反正整個公會里只有陳天的魔法是不適合表演的。
本來就是夜晚舉行的表演,你還弄多一團黑乎乎的出來,誰知道你想干嘛?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陳天就被艾露莎從被窩里扯出來,重新訓練。
魔力還要兩三天才恢復,訓練的自然就是剛獲得的死氣之炎了。雖然之前很懶,一般來說這個時間點要是沒有工作的話都是躲在被窩里的,但經歷一系列的事情之後,陳天對于訓練已經不會那麼抗拒了。
昨天晚上已經被玻琉卡西檢查過,雖然一個晚上的時間不能檢查得多詳細,但是至少確定了這股力量對身體無害。在沒發現什麼弊端之前,同時察覺到那股力量的強大,馬卡洛夫倒是也不反對陳天的訓練。
說了這麼多,訓練已經是不可或缺的了,但是,最大的問題出來了。怎麼訓練?
對于這股力量毫不知情的旁人自然是沒有發言權的,看過家教的陳天倒是知道。方法很簡單,兩個字︰覺悟。
說得倒是很簡單,誰來告訴我,覺悟是什麼?就算理解了這兩個字的含義,誰又來告訴我,覺悟這種看不見模不著的東西怎麼修煉?
看著對自己這股力量說得頭頭是道,最後卻說不知道怎麼修煉的陳天,妖精女王把可憐的主角胖揍了一頓,丟下一句︰「小戒,你真是無可救藥了!」忿忿離去。
畏懼于艾露莎的威嚴,陳天也不敢馬上回去,一個人在森林里隨便做了一些身體上的鍛煉,把時間消磨到中午,陳天莊園都不敢回,偷偷模模地溜回了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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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麼過去幾天,陳天的魔力也終于恢復了。
艾露莎的訓練也接踵而至,然而有一天,艾露莎卻讓陳天停止訓練,說公會里有那個sor什麼的周刊記者采訪,讓陳天和她一起去接受采訪。
「就是那個整天開口就是cool~~的家伙?」
「沒錯,那個記者還特別指名了要采訪我,你也一起來吧。」
「不了,我還是一個人獨自訓練吧。」
對此陳天表情淡定地表示了拒絕。
要問主角為啥對那周刊記者不感冒?
曾幾何時,陳天心里也有著個小小的明星夢,希望能夠上鏡讓這個世界認識自己。
但是大家也知道,幾年前的陳天實力並沒多強,長得也不是那種帥到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的長相。幾年前那個周刊記者來采訪的時候,陳天像個傻瓜似的在那記者面前擺了半天的poss,那個該死的記者愣是鏡頭都不轉過來一下。
不讓自己上鏡也就算了,那個可惡的記者還對著米拉還有自己親愛的艾露莎姐姐糾纏個不停。對此忍無可忍的陳天叫上無聊的納茲和格雷給那個記者招待了一頓「熊貓拳」外加「冰火九重天」,把那記者掃地出門了。
君不見這幾年都少了很多記者上門采訪?傳言妖精尾巴里有個「記者殺手」,進去的記者就沒有一個是完好地出來的。
整個公會都知道這件事是陳天心中淡淡的傷痛,也只有神經大條的艾露莎沒有注意到這個,還毫不在意地在陳天傷口上撒鹽。
也就是艾露莎來說這句話,要是換一個人?這一架能打到今天晚上去。
艾露莎離開之後,陳天一個人獨自訓練,動作突然間停了下來。
「出來吧。既然都不想隱藏自己的氣息,人還躲起來干嘛?」
「不,只是想看看你的魔力恢復到什麼地步了。」
暗處走出來一個妖嬈的女人,手上還托著一個水晶球。對于這個危險的女人,陳天也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了。
「那看得怎麼樣了?」
「只能說,不愧是杰爾夫教導出來的人,短短時間內實力進步了這麼多,連s級魔導士都能夠獨自打敗了。」
烏魯蒂亞咬著牙,似乎在不甘心什麼。
對于烏魯蒂亞的誤會,陳天自然也不會向她解釋其實她只是想太多了,打敗拉格薩斯的那股力量陳天到現在別說運用自如了,連用都用不出來。
「那看樣子你也不是來打架的了。說說你的目的吧,還有你的名字。」
「黑暗公會惡魔的心髒煉獄七眷屬之首——烏魯蒂亞。小弟弟,可以的話能夠把杰爾夫的情報告訴我嗎?」
「你來找我的籌碼是什麼?難道是認為我會把杰爾夫的情報滿世界的宣傳?」
「那個幾年前和你還有那個暫且叫做密斯特崗吧,跟你們兩個一起旅行的那個小女孩,你還記得吧?」
一瞬間,陳天睜大雙眼,滿身的殺意不可抑止地散發出來。
「你們,把溫蒂怎麼樣了?」
「原來那個小女孩叫溫蒂啊?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你們,在挑戰我的底線!」
陳天身上氣勢漸漸升起,凝聚成一頭巨龍的模樣,仰天咆哮。
烏魯蒂亞雖然對于陳天能散發出這種氣勢感到心驚,但本著藝高人膽大,對陳天的氣勢也沒多放在眼里。
「那個小女孩,可是每天都獨自一個人叫著你的名字…」
「你說,獨自一個人?」陳天突然冷靜了下來。
烏魯蒂亞趕緊閉上嘴巴。直覺告訴她似乎說錯了什麼,卻又不知道錯在哪里。
「我說,溫蒂的消息,你是從公會里的人那里打听到的吧?」
烏魯蒂亞咬著牙,並沒有否認,很奇怪自己哪里出了問題。
陳天在進入公會之前,一直和密斯特崗還有一個小女孩在一起。鑒于密斯特崗的知名度還有和陳天的關系,這件事在公會里並不是什麼秘密。
只是,知道溫蒂名字的人卻不多,陳天至今為止只對艾露莎說過一次,而且︰
「溫蒂的所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密斯特崗知道,連艾露莎姐姐都不知道。你們想要知道溫蒂的下落,除非有能夠生擒密斯特崗的能力,不,應該說,就算你們有能力捉住密斯特崗,也絕對不可能在他嘴里打听到溫蒂的下落。」
對于這一點陳天很自信,以密斯特崗的性格,想要他出賣溫蒂的下落,這絕對辦不到。
更何況,對方連夏露露的存在都不知道。
烏魯蒂亞依然咬著牙一言不發。
「算了,看來在你嘴里也問不出什麼了。這樣吧,你陪我打一場,當作我今天的訓練。當然,要是你實力太弱的話,你今天可就留在這里吃宵夜了。」
陳天說完便動起手來。
只是,交手才不到十分鐘,烏魯蒂亞便丟下一句︰「我不會放棄的」就跑掉了。
別看陳天說得那麼囂張,其實陳天現在的實力比起七眷屬之首的烏魯蒂亞還是差一線的。
只是這里是在瑪格諾利亞,烏魯蒂亞全力出手的話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也沒能力在短時間內打敗陳天。而且,逼急了陳天爆發出打敗拉格薩斯的那股力量,烏魯蒂亞也沒把握能擋住,要不是為了直觀地評測一下陳天正常狀態下的實力,這十分鐘烏魯蒂亞都不會留下。
「糟了!說到溫蒂,七年的時間好像快過了!」
陳天這才想起,自己和溫蒂,還有著一個「七年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