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溺寵,愛妃不善良 撒謊,她給自己挖了個坑

作者 ︰ 凌青鳥

若是一般妃嬪,為了等狼王來寵幸,都會先不吃東西,等著與狼王共同用膳的機會,可布善良卻讓宮婢按時取來晚膳,美美的吃飽喝足!

看到錢美人出了聚芳宮,不知道是不是去找狼王告狀了,回來時那張俏臉也陰沉著,還往布善良住的屋子投來怨恨的一瞥。

听春桃說錢美人的舉動後,布善良只是不在乎的笑笑,不當回事。

布善良的耳根發熱,她……她哪里會什麼服侍男人的不少法子!

「布良人,你還在等什麼?還不過來替寡人解衣?不過來侍候寡人?」朱雀冷笑地道。

布善良第一次看到另三名采女,借著宮中搖曳的燈光看去,倒有些吃驚。

布善良的心跳得厲害,不知道自己這一賭是弄巧成拙,還是真能幫了自己!

布善良萬般不願卻也只得起身,帶著宮婢迎出去!

「布良人,今日為你淨身更衣的宮婢可沒回報說你來癸水啊?」朱雀戲謔地道。

朱雀先走到錢美人面前,執起錢美人的小手輕聲道︰「手腕還痛嗎?」

眾女起身,錢美人和三名采女的表情都有些激動,畢竟能有快一個月沒見到狼王邁入聚芳宮了!平時也只是遠遠看到莫、丁兩位夫人伴在狼王身旁,她們是不敢上前討好的。

李采女也瞥了一眼那屋子,便默默的回了屋子,她是官妓出身,這宮里沒人願意理她!

現在她要想的不是狼王,不是後宮這些女人,而是回狼首村的阿爹、阿娘和村民們。

「不要!不要這樣!」布善良尖叫著推拒朱雀,雙腿用力踢蹬!

那樣的笑容令布善良害怕,好不容易武裝起來的堅強與信念有些動搖!

天啊!她忘了!布善良的臉色由紅變白、由白再變紅!

朱雀彎腰一把抱起布善良,徑直朝床走去。

「滾出去!」朱雀把布善良往床上一扔,頭也不回地朝還杵在屋里的春桃吼道。

半晌,朱雀的手還是扶上了布善良的手臂,「起來吧。」

也是,他已經納一個官妓為采女了,她說自己是小妓戶又有什麼差別呢?

朱雀站在床前,也不急著撲向布善良,反倒看著她邪肆地笑。

俊美的臉龐上掛著咬牙切齒地笑容,「布良人這麼急著要回去?總該讓寡人嘗嘗你那侍人的絕活兒,然後再讓寡人將你棄如敝屣地趕走才對吧!」

朱雀一哼,雙手撐在床邊,壓迫感迅速襲向布善良!

屋內,春桃和春花上了茶後,春花退了出去,留春桃在旁侍候著。

自……自作虐不可活!布善良想抽自己的嘴巴了!

大手一揮,布善良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壓在了床上!

毛采女與王采女來自同一處,自然平時也結伴。

「回狼王,臣妾是叫布善良。」布善良僵聲地道。

而充當獨紅人家「媽媽」的鴇兒,不是親娘就是真有些親戚關系的女人、或是雇來的嬤姆。

雖然留在國都里享福是好,可是她想任性的活一回,若真惹惱了狼王,父母離得近豈不是很危險?

布善良抬起頭,「狼王。」她沒有嬌羞,是害怕!布善良從床角落跪直身子,顫抖地來到床邊,可那雙手怎麼也伸不到朱雀身前!

頓時聚芳宮氣氛緊張、喜氣起來!

毛、王、李三位采女長得就像姐妹!眉眼幾近相似不說,連三個人的氣質也很相近。

最可怕是男人的手胡亂掀起了布善良的裙擺,探向了她腰間!宮狀那時。

比起聳華閣、布美酒佳肴、豢養眾女妓/女的妓院來,書寓是更加「高雅」的地方,大多是一個「媽媽」帶著一個或兩個「女兒」單獨租間院房接客,最多一個院子里也不養超過三名妓。

「寡人听聞妓/女服侍男人似乎不用月兌衣也可以,為難你了!」朱雀的聲音就像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一樣無情冷酷!「寡人是不是也該那樣作呢?」

這個男人變得不知廉恥為何物了嗎?竟然……

「臣妾請求狼王降罪,貶臣妾回鄉。」布善良低聲懇求地道。

**

朱雀手上一使勁兒,布善良便驚呼著栽進朱雀的懷中!

布善良不肯起身,擲地有聲地道︰「臣妾當年落水,被人救起後帶離西狼,後被賣入黔國書寓,做了幾年書寓中的小妓,贖了身後回到西狼舊地,本沒臉回家看望父母,卻在鎮集遇到年邁父親,難忍思念與親情,便隨父親回家了。」

在錢美人和三名采女怨懟又妒嫉的注視下,狼王朱雀擁著布良人進了屋子,宮人守在門口。

當手指顫抖著踫上那布滿繡紋的衣袍上時,布善良的喉間滑動了一下。

朱雀去扶布善良的手一滯,鳳眸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她良久。

笨拙的解開了朱雀的腰帶,布善良就像拿著燙手的山芋一樣扔掉了那重重的腰帶。

布善良眉尾挑了挑,壓下想彎唇的沖動。

布善良身子一僵,她期待的絕對不是這個……曾經熟悉的懷抱!

「難不成,她就是最像的那一個?」毛采女不服地扭著帕子,「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像而已!」

當布善良出來時,除了錢美人之外,三名采女也是同時一愣,望著布善良瞪大眼楮。

「既然你是妓戶出身,那想必服侍男人的法子也不少吧?」朱雀的聲音听起來不咸不淡,總是透著詭異。

布善良站起身,不敢看朱雀的臉。

以前就知道他喜歡用蠻力,沒想到隔了三年後又嘗到被他耍蠻摔痛的滋味!

布善良無暇多想,狼王便已經邁入了宮門。

毛采女點點頭,「看到了,真是……真是太嚇人了!」

「寡人說今晚會來看你,可有期待?」朱雀放柔聲音問道。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布善良的雙眼漫上屈辱的淚水,可這算是她自取其辱吧!

布善良低著頭坐在榻邊上,不看朱雀。

「你姓布,叫善良?」朱雀端起茶抿了兩口,放下茶杯時問。

朱雀心頭又是熟悉的悸動!他以為已經準備好了,不會再在看到這張臉時有任何不適!

「過來吧,否則狼首村的村民們就都會因你而降罪!」朱雀站直身子,倨傲地睨著布善良,「對良人來說不是輕車熟路嗎?怎麼到了寡人面前就裝嬌羞了?」

手腕?布善良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想到今天自己用力抓了錢美人的手腕,果然去告狀了呢。

「臣妾……是有所期待了。」布善良低聲地道。zVXC。

錢美人一身花俏,邊急急的從屋里出來邊按著鬢角的頭飾,嘴里還不斷斥責宮婢手腳不利索。

朱雀發出低沉又好听的笑聲,伸手攬過布善良的肩頭,「期待什麼?」

本以為這樣說過之後朱雀會連踫都不想踫她一下!誰成想這個男人已經荒婬無恥到了一定的地步!

朱雀的視線直接落在跪在錢美人身後的布善良身上,薄唇慢慢勾起來,「都起來吧。」

「是個好名字。」朱雀笑得詭異,「若單叫善良還是讓人念起來就心暖的名字,可你偏姓布……叫起來好像你是個不夠善良的女子。」

「她簡直是集聚芳宮中曾經和現在所有女子容貌特點之總啊!」王采女的聲音里滿是驚訝。

這樣的書寓被妓院老鴇妒嫉,因為能撐得起書寓的姑娘各方面必然是與妓院頭牌相當的實力!只不過不願賣身入青樓受鴇母剝削罷了。

首先,她已不是處子之身,若真的不可避免的侍候朱雀,他必然會發現;其次,聚芳宮里已經有了個官妓出身的采女,多她一個也無所謂;最後,她倒希望因此使朱雀厭惡自己,甩袖離開就最好了!

春桃像被雷霹了一樣,跳起來像兔子一樣竄出了屋子!

「說了怕冒犯狼王,還請狼王先開金口免了臣妾之罪。」布善良站起來跪在地上。

正想著,一名太監小跑著來到聚芳宮,「狼王駕到!」

「為何不要?」朱雀氣息不穩,咬牙地道,「你如此坦白身世,就沒想過後果?」

只要不得寵,或是寵愛一時便像其他聚芳宮的女人那樣被冷落最好了,就不會有人深究她的身世,也不會去煩擾狼首村的村民!

布善良被朱雀臉上那猙獰的笑容嚇到!

錢美人臉上紅雲飛上,眼波流轉地道︰「臣妾多謝狼王惦念,好多了。」

布善良自貶身世,也是一搏!

松開錢美人的手,朱雀走到布善良面前,看著垂著的她沉聲道︰「布良人,抬起頭來。」

「你可看到了?」王采女抓著毛采女的手低聲地問,眼楮離不開布善良的屋子。

朱雀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鳳眸中的陰霾越累越多!

「狼……狼王,切莫讓臣妾污了您尊貴的身子!」布善良奮力掙扎!

「臣妾恭迎狼王!」五名女子齊跪身相迎。

朱雀微怔,站起身伸手去扶布善良,「你盡管說,寡人不會怪罪你。」

「狼……狼王,臣妾昨日就來了癸水,所以……所以不能服侍您了!」布善良滾到床內縮在角落里顫聲地道,她又拿出這一招來克敵!

男人的氣息充滿了侵略,胸腔里的空氣被壓得岔了氣!

朱雀笑著點頭,「寡人說過,你的談吐不似普通獵戶家的女兒,與你父母失散那些年你都在作什麼?」

一直站在屋內將布善良的話听去的春桃早嚇傻了,現在看到狼王抱著良人直奔大床,她更是腿僵得像釘在了地上!

她期待了,期待他不來!

咬咬嘴唇,錢美人甩帕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布善良、不善良,念起來倒也沒什麼明顯的區別。」布善良抬起眼簾望著朱雀道,「有區別的只是人心罷了。」

她是沒想過他變得這麼可怕!——

好吧,不知不覺怎麼又虐上女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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