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啊,你說人是不是學得太過聰明就壓根不是一件好事啊?」看著咖飛那隱隱透出的表情,米範笑問。
咖飛眨巴了兩下眼楮,雙眼疑惑的看著米範,里面分明的表現出︰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米範見到咖飛露出這樣的表情,聳聳肩,雙眼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一見米範那壞笑,咖飛立馬盤坐起身子,嘴里嘟囔道︰「修煉,修煉趕緊修煉,我可希望自己早點到達六尾,到時候才不會給女乃女乃拖後腿。」
米範微微詫異挑眉,然後閉上了雙眼,周圍的靈氣開始不斷的飄進米範的身體內。
察覺到周圍的靈氣被米範調動,咖飛兀的睜開一只眼,看著米範,眨巴了兩下,顯得分外的可愛。
「老婆大人,如果你在這樣看我的話,我可真的會忍不住就地把你給解決了,我想老婆大人可不想當著這眾天神的面做我們喜歡的事吧?」就在咖飛打量著米範的時候,米範張口恐嚇,聲音不含絲毫的情緒。
很顯然的,米範的這極具威脅力的話非常的成功,那睜開一只眼偷偷打量米範的咖飛,瞬間閉上,周圍的靈氣開始鑽入咖飛的肌膚中。
米範嘴角挑起一絲寵溺的笑,靈氣鑽入米範身上的速度再次上漲,緩緩形成一個極其細微的漩渦。他身上白芒輕輕的上漲,但若是仔細看的話,那白光中,隱隱散發著青色。
雖然這兩人吸收靈氣速度,恐怖異常,但那九尾中散發出的靈氣似乎是無窮盡一般,不管他們吸收得多快,九尾總是能源源不斷的提供靈氣供他們修煉之用。
轉瞬十年過去了,咖飛身上那本來幽藍色的光芒開始緩緩的轉變成赤色的光芒,他的身體也開始長出了白色的毛發,眉心處多了一道白色及赤色的花瓣狀的紋路。
米範身上的白芒已經完全被青色的光芒代替,他盤坐之地,有一朵隱隱青蓮出現。
一年後,咖飛完全化成了元身,只是此時他的尾巴,跟原來的一尾已經有了明顯的區別,一條極其細微的尾巴,在他的一尾旁邊長出,只是這條尾巴卻是赤色。隱隱有火焰在其中流轉。空間中也有了一絲灼熱感。
但是這熱浪傳達到米範的身側的時候,米範膝下的青蓮微微泛起一道青光,把熱浪摒棄開,這灼熱感絲毫沒有影響到米範的修煉。
一些天兵天將在這十年間不斷的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但是咖飛跟米範兩人似乎完全不存在這個空間中一般,有幾次,天兵天將們從咖飛的身上直接穿過,那天兵天將只是感覺到身上一熱,咖飛則一直沉入修煉當中,絲毫不受影響。
又一年,咖飛身上的赤色的尾巴,完全長出,燃燒著赤色火焰,滾滾火浪從尾巴中傳出,他身下的白玉已經在他的赤尾剛剛長出的時候,已經完全的被熱浪灼燒掉了,此時的咖飛說是趴在玉上,還不如說是虛空漂浮著。
而米範坐下青蓮則是顯得更加的凝實了幾分。
此時的兩人,完全的沒有發覺自身的變化,依舊陷入深層次的修煉當中,而更加奇怪的是,咖飛明明已經修煉成二尾了,但是他的劫雲卻完全沒有到來,咖飛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身的天劫。
咖飛的第三尾則是在一百年後,眉心處一道金橙色的紋路閃現後,尾巴緊跟著緩緩的長了出來,咖飛的第三尾呈現金橙色,咖飛的身周,在此時充滿了銳利感,似乎出現在他身側的東西,都會被這股銳利給撕裂一般。米範坐下的青蓮此時有一片蓮花花瓣已經完全凝實,而從他所要凝實的花瓣看,卻足足有十三品之多。十三品蓮台,這可比當年接引的十二品蓮台高級的東西,
咖飛、米範在這修煉的同時,可樂那邊因為他師父老人家已經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咖飛跟米範也去修煉了,所以百無聊賴的他,前幾個月的時間,幫人捉捉鬼,除除妖後也進入回到了寺中修煉,此時的他全身上下了籠罩著金色的佛光,眉心處有一顆如紅色鑽石一般的橢圓形的物體不斷的閃爍著光彩。
時間眨眼而過,兩百年後,咖飛眉心處再次添了一黃色的花瓣,第四尾已然長出,黃色的尾巴不斷的在空中飄搖,這條黃色的尾巴給人一種質樸、厚重的氣息,周圍的也隱隱泛著黃色的光芒。
而也在此時,咖飛突兀的睜開眼楮,幽藍、赤、橙、黃四色從咖飛的眼眸中閃過,而又很快恢復了原有的黑白二色。
米範的身上則是泛著青色的光芒,眉心處則憑空出現了似蓮花一般的紋路,坐下青蓮也已經凝實了六瓣。他的身上隱隱有出塵的意思。
似乎是察覺到了咖飛這邊的能量波動,米範也睜開了雙眼,一股青色從米範的眼中閃現,而後是漠然,當著股漠然的眼神掃到咖飛的身上的時候,化為了一股炙熱。
「我遇到瓶頸了,這種閉死關的方式已經不適合我了!」咖飛雙眼認真的盯著米範說道。
「我也遇到瓶頸了!」米範也同樣點點頭,在五十年前,他就已經進入瓶頸了,見咖飛依舊在修煉,于是這後面的五十年,都用在了打磨靈力上。
就在米範兩人說完的時候,一道紫光從九尾中散發而出,形成一道紫色的大門,一股吸力從大門中傳出,兩人瞬間被大門中的吸力給吸了進去。九尾則在咖飛被吸入大門的瞬間,鑽入了咖飛的識海。
咖飛、米範兩人面面相覷,這又是鬧得哪樣?可是還沒等他們兩個想清楚的時候,他們兩的臉色兀的一變,他們察覺到了自身的天劫,看了看周圍一望無際的草原,再望望天空中的劫雲,咖飛跟米範相視苦笑,這兩人的天劫一起降下,這可不是一加以等于二那麼簡單,這根本就是要人命的東西。
不過,米範看著上面的雷公、電母一眼後,輕笑的對著咖飛問道︰「老婆大人,你說,要不要再讓這電母好好的教訓一下雷公呢?」
「你那不是廢話麼?那當然好啊!」咖飛白了米範一眼,像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米範,呵斥道。
米範挑挑眉,沒有跟咖飛爭辯下去,而是對著天空中形成的劫雲招了招手,高聲喊道︰「雷公、電母好久不見啊!」
雷公、電母低頭一看,雷公的臉色瞬間變幻不定,上次的舊賬今天就要好好的跟這丫的算一算了,不然的話,他還不知道,得罪了他了雷公的厲害。
「我呸,誰跟你好久不見啊,不過剛剛過去三年,你丫的就好久,好久你個頭啊!」不過他雷公老人家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于是怒氣沖沖對著米範吼道。
米範跟咖飛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三年,他們確定沒听錯,他們在那個空間可是呆了三百一十二年,難道,里面的時速跟外面的時速,完全不一樣?不過他們也不在這個事情上糾結,米範笑嘻嘻的掃了眼高高在上的雷公,哀嘆道︰「我說雷公啊,你丫的是不是菊花又癢了啊?電母,是不是你上次沒有伺候好雷公啊,看他這幅欲求不滿的樣子,嘖,我不是說,要你好好伺候他麼?」
電母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這人到現在還有那閑情開玩笑,他也不想想他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渡劫哪,現在是他們渡劫,不是他們渡劫,現在說的好像是他們施展劫雷一般。而雷公本來就在氣急敗壞中,此時听到米範的話,那胸中的怒火,憑空漲了幾分,米範不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生氣,一說到這個他就來氣了,上次,這丫的布置的那個結界在一個月後才散去,他則在那一直跟電母說,不要再爆了,可是電母丫的說,怕這丫的在看著,整整爆了一月啊,這真特麼的一次一月啊。幸好他老人家的身體不像凡人那般差勁,不然早就交代在那一次上了,不過就算是他挺過去了,他的身子也是整整修煉了半年才恢復過來。
看著雷公那憋屈的表情,米範歪頭想了下,然後恍然道︰「啊,我事後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上次我本來是想著給你解開結界的,但是一不小心就忘了,那個結界,自動解除似乎是一個月呢,你在那一個月後還好吧?」
米範的這句話,顯然瞬間就點爆了雷公的怒火,還沒等電母給他們兩個一道閃電的時候,雷公就向著米範扔下了一顆手榴彈式的響雷。
「我說雷公、電母,你們這次來貌似是搞錯了吧?」在雷公剛剛扔出一道響雷後,電母才反應過來想要給米範他們兩一道閃電的時候,本來在一旁涼涼看戲的咖飛,淡聲說道。
「搞錯什麼啊?」電母不解的看著咖飛。
「肥婆,勞資我是渡四尾天劫,你們能夠代表天道降下劫雷麼?」咖飛眯眼笑問。
這一句話直接把電母、雷公給噎得無話可說,咖飛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們感覺到了天劫的降臨,但來到這里的時候,卻察覺到了一股天地威壓。
「你怎麼一下子就到達四尾了?」電母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咖飛。
「天劫來了!」咖飛沒有理會雷公電母,而是偏頭對米範說道。
米範抬頭看了下天,不屑的說道︰「來就來了唄,難道我們還怕這小小的天劫不成?」
「怕倒不是怕,不過如果我們渡劫受傷了,你說別人會不會坐收漁翁之利呢?」咖飛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雷公、電母,笑眯眯的問道︰「要知道,我們可是跟著雷公、電母有不淺的恩怨啊。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在天劫來臨之前,把他們兩個解決了再安心的渡天劫呢?」
「你啊,學壞了!」米範寵溺的用手指點了點咖飛的鼻子,搖頭無奈嘆道,但不得不說咖飛說的是事實,于是眼楮一眯,手中一張青色的卡片出現。
就在咖飛跟米範旁若無人的商量著怎麼解決那兩人的時候,那被商討的當事人,卻是臉色蒼白,他們現在的實力,在這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眼中都不夠看,現在想的是怎麼自保了,于是,雷公、電母趕緊舉手發誓︰「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啊哈,這話說得很好啊,絕對不會傷害我們!」咖飛眉毛一挑,淡淡的掃著雷公、電母,涼涼說道。
「好了,好了,親愛的老婆,我們不要比人家逼得太過火了,這樣不好!」米範模了模咖飛的頭,手一揮,一道青光再次籠罩住雷公、電母︰「麻煩電母再次舉起你手中的狼牙棒好好的為雷公的菊花止癢吧,我想電母應該很樂意效勞的,對麼?」
然後伴隨著咖飛、米範天劫的轟轟聲,相得益彰的是,雷公的慘叫聲。
咖飛、米範痛快的看看劫雲,在轉頭掃掃那痛苦的叫喊著的雷公,一臉的輕松自在,這兩人此時哪有一點像是在渡劫的樣子啊。
「老婆大人啊,你說我對你的時候,是不是比電母對雷公溫柔多了?」米範溫柔的摟著咖飛,對上空不斷閃爍的劫雷,視而不見,柔聲問咖飛道。
「哪也要你有那狼牙棒那麼大才行啊!切!」咖飛白眼一翻,極其大膽的說道。
「……」米範被咖飛的這句話給噎住了,這話還真是一語中紅心的。
咖飛得瑟的瞟了一眼呆滯的米範,小樣,就你丫的欺負我。
此時得瑟的咖飛絲毫沒想到自己之前警告自己的話,口頭上讓米範,身體上就會獲得解放的真言,只見米範緩緩的問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麼老婆大人,你這話所蘊含的意思,你對我的服務感到很不滿意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天劫度過之後,你家老公絕對會做到讓你滿意,你說如何?」
咖飛嘴唇顫抖的看向米範,做到他滿意,這話實在是蘊含的意義太過深刻,而且看米範那壞壞的笑容,定然不是一件會令他滿意,但他敢肯定的一點是,這絕對會讓米範滿意。
「老婆,現在不要這樣看著我,否則就算是被天劫給劈得飛灰湮滅,我都會就地把你給辦了的,你也知道你家老公可是在那空間中憋了三百多年呢。這*可比之前的二十幾年要強悍十倍!」米範笑著對咖飛無奈嘆道。
听到米範的話,咖飛突然有一種暈厥的沖動,這都什麼人啊?這當口上還有心情說這樣的話?
「來了!」就在此時咖飛抬頭看向劫雲,認真的說道。
米範也隨之抬起頭,看著劈下來的藍色閃電,然後無比淡定的說出了一句讓眾人為之絕倒的話︰「這劫雷的威力也太小了吧?」
更絕的是咖飛看著天空中劈下來的閃電,無比肯定、無比認真的盯了會後,回答米範道︰「確實威力小了點!」
听到這話的雷公、電母都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了,這都相當于他們能夠施展出來的最高雷之奧義九九天劫的威力了,可眼前這兩人卻覺得這閃電太少了,要不要那麼大打擊人啊?他們一時不打擊人,會死怎麼著?這還小》還小,雷公、電母,就差淚流滿面了。
說時遲那時快,在咖飛話音一落的瞬間,那幽藍色的閃電一分為二,向著咖飛跟米範各劈下一條。
「都那麼弱了,還分開來,這明顯是在放水嘛!」咖飛搖頭嘆息,手一揮,閃電在相隔一丈遠的地方,被咖飛這一回袖的力量,擊散于無形,而米範那邊也差不多。
看到這一幕,听到咖飛所說的話,電母惡狠狠的狠狠一杵狼牙棒,而後雷公的喊叫聲,瞬間驚天動地,有那麼一會,雷公的叫聲,已經覆蓋了天劫上的閃電所散發出來的 啪聲。
「哇塞,電母手下還真不留情!」咖飛兩眼閃亮亮的看著那邊的情形,對身側的米範說道。
米範看著咖飛那可愛的表情,溫柔的笑了笑︰「現在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了吧?」
「好你個妹妹!」咖飛白眼一翻,繼續盯著那邊那恐怖的場景,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啊,直接就忽視了身側的那只月復黑狼以及頭頂那吸收著靈氣,隨時都會降下來的雷劫。「電母老婆,你干嘛啊,丫丫個呸,就算是爆菊,也不應該下那麼重的手吧,痛死勞資了!」回過神來的雷公,對著電母吼道。
「啊?不好意思,一時間沒有控制好力道,下次我一定會輕一點、慢一點的!」電母抱歉的笑了笑,和聲對憤怒的雷公勸慰道。
在雷公、電母說話的瞬間,咖飛這邊的雷劫再次劈下來了︰「這雷劫真的是弱到了不敢置信的地步,我說米範,你確定你沒有跟著天劫有親戚關系?你瞧瞧這雷劫,實在是弱得可以,分明就是在放水啊!」咖飛有些無語的看著天空中的閃電,看著身側的米範,再看看上空的劫雲,懷疑的問道。
米範挑眉,哭笑不得的問道︰「老婆,你覺得可能麼?」
「萬事皆有可能,不然這天底下也不會出現你這樣的變態!」咖飛有些嫉妒的看著米範眉心處的青蓮,狠聲說道。
「唉,我說老婆,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就算是再怎麼變態,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個人的,可是你看看你,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你說,你是不是想背叛我跟那可樂好啊?嗯?」米範說著說著,一臉哀怨的盯著咖飛的眼楮,一臉控訴的說道,而與他那極其哀怨的神情有鮮明對比的是,他那空閑的手,對著天空劈下來的閃電,揮手一拍,一掌打消了第二道閃電。
「我操你妹的,你丫的才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呢,我還沒說你丫的還有未婚妻一事呢,你還說我,我呸!」咖飛怒噴米範,手中的九尾也把飛到身前的天劫給擊散。
米範見咖飛那憤怒的臉孔,笑眯眯的湊近咖飛,一臉喜色的問道︰「老婆大人,我可以說,你現在是在吃醋麼?」
「吃醋你妹啊,你才吃醋呢!」咖飛毫不遲疑的湊向米範,雙眼瞪著米範,怒吼。
米範眼角彎了彎,輕聲嘆道︰「你家老公確實在吃我家咖飛的醋,誰叫我家咖飛那麼受歡迎呢,唉,又誰叫我愛上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呢,唉,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呢?」
「涼拌!」看見米範那認真的眼神,咖飛突然有一瞬間不敢與米範的眼神相對,急急忙忙的收回身子,慌張的撇過頭,悶聲說道。
「喲呵,老婆,你這是怎麼了?」米範瞬間就察覺了咖飛的不對勁,湊近在咖飛那赤紅的耳朵旁吹了口氣,痞痞問道。
「懷孕了!」咖飛翻了翻白眼,隨口應道,當曉得自己應的話的時候,咖飛腦袋抽了下,自己這話說得怎麼就那麼的讓人費解呢,然後趕緊連聲「呸」道︰「呸、呸、呸,說錯了!」
「原來是我要當爸爸了啊。你早說嘛,害我提心吊膽的!」米範一本正經的說著這老沒正經的話。
咖飛額前青筋抽搐、眼角抽搐、嘴角抽搐、臉部抽搐的看著米範,然後憋足了一口氣,吼道︰「米範,你丫的能不能在不正經一點?」
「能啊,對老婆你上下其手的那個時候我,我絕對是最正經,也是最不正經的時候。」在咖飛剛剛吼完,米範無比紳士,無比優雅的回答道。
這話一出,咖飛再次無語,他發覺自己跟米範壓根就是有代溝,有非常深的代溝。
「嗯,這個劫雷有點看頭!」在跟咖飛說話的時候,米範自己都不知道抵擋了多少的雷電了,在咖飛無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威壓,然後回頭一看,瞧見飛來的閃電,挑眉,而後回頭對咖飛極其淡定的說道。
咖飛也微微仰了下脖子,看見那赤色的閃電的時候,也跟著挑挑眉,嘆道︰「還行吧。勉強能夠夠得上有些看頭的劫雷!」
「勉強夠得上有些看頭的雷劫!」電母听到咖飛的話,有些呆滯的看著那攜帶著浩浩雷威的雷劫,欲哭無淚的想到,原來在他們心中極其恐怖的雷劫,在這兩人的眼中,不過是有些看頭,此時的她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這兩個變態了,剛才就那個囚禁他們兩個的變態,只是用一只手,就把前面的六重劫雷給滅了。而現在的倒數第三的第七重雷劫中的第二道,這人竟然說只是有些看頭,這還有沒有比這個更加打擊人的事啊,他們的實力如果能夠掌控在這兩人口中有些看頭的雷劫的話,那麼他們在天庭也會有一個不錯的待遇了。
「老婆大人啊,這個劫雷,還是讓我來吧!」米範笑嘻嘻的對著身前的咖飛,討好的說道。
咖飛嘴角一個抽搐,不忿的說道︰「這道劫雷對我有好處,給我!」
咖飛說完不等米範回答,化為元身,向著激射而來的閃電撲去,張開大嘴,一把把赤色的閃電給吞了。而後回到米範的身側,搖頭晃腦了一會後,對米範贊嘆道︰「好精純的火靈氣啊,嘿嘿,待會如果有金、土兩種屬性的雷電,一定讓我出口,對我修煉,可不是一般的有幫助啊!」
咖飛嘆完,搖手一晃,化為人身。
而听到咖飛的話的雷公、電母都有一種想暈厥的沖動,這丫的現在感情把雷電蘊含的靈氣當成了十全大補丸了啊,來多少吸收多少,還不帶副作用的。
「好!就依你!」米範寵溺的笑著回答米範︰「嗯,不錯,你又有福了!」
剛回答完咖飛,米範察覺到周圍的靈氣的時候,笑著對咖飛說道︰「土靈氣!」
「察覺到了!」咖飛亦是點點頭,笑著回答,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特殊照顧了,搖身一晃,再次化為元身,眼楮炙熱的盯著天空中的劫雲。
「我說老婆啊,如果你用你那眼神盯著我的話,我會感覺到自己幸福死的!」米範有些嫉妒的盯著天空中的劫雲,對咖飛惋嘆道。
咖飛翻了翻白眼,眼神依舊炙熱的盯著天空中的劫雲,這吞一次閃電的靈氣,可抵得上在那空間中吸收的十年的靈氣啊,這可真不是蓋的。
米範看著咖飛那執著的眼神,眼中浮現一片苦笑,剛才那話,他可是說得極其認真。只是某只神經大條的只顧著盯著劫雲了。
米範沒有發覺的是,他在苦笑的時候,咖飛碩大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只是這笑意僅僅是一閃而逝,米範壓根就沒有看到,不然的話,他恐怕就不會那失落了,而是在想著怎麼算計這可惱的人兒了。
接下來的兩重閃電,基本上都是金、土、火、水、四行算轉換的雷,而那木行所轉換的雷電卻沒有感受到絲毫。
吸收完雷電的咖飛再次化身成人,站在米範的身側。
第九重劫雷。也是最後的一重劫雷。
第一二重劫雷,是極其純正的雷電,這時候的劫雷,咖飛跟米範沒有了之前的嬉笑,嚴重多了幾分慎重。
當第三道劫雷跟第四道劫雷劈下來的瞬間,米範手一握,一把卡片出現在他的手中,向著周圍空地一扔,一道玄奧的圖案出現,當玄奧的圖案出現後,瞬間形成一個青色的防御罩籠罩在周圍,然後周圍光芒一亮,天空中的劫雷恰好此時劈到了這玄奧圖案組成的光幕中,第三、四道閃電,只是把這玄奧圖案組成的圓形光幕激得微微的起了一絲漣漪,然後就是風平浪靜。
「沒想到你對陣法都有研究啊?」咖飛見米範露出這一手,以及這陣法的防御效果,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然後怪異的盯著米範。
「老婆大人,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怎麼看,都怎麼覺得怪異!」米範見咖飛用那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于是眯眼說道。
「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是從哪里來的怪胎,女乃女乃個熊的,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實力就變得那麼恐怖,這實力恐怖也就算了,竟然連陣法都那麼厲害,你還是不是人啊,這真特麼的變態了吧?」咖飛深吸了口氣,不吐不快的吼道。
「嘿嘿,老婆,你沒發現的可多了,以後得讓老婆你了解的地方,就像是老婆沒想到的是,我跟你第一次的時候,我的技術那麼的好一樣,不是麼?」米範一臉賤笑的對著咖飛不懷好意的說道。
「我操,你丫的能不能說正經一點啊!」咖飛被米範說得那叫一個面紅耳赤啊,就只差沒有鑽進地洞中了,這丫的能不能不說得那麼直白啊!
「啊?我沒說錯啊,就像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你也沒有發覺我的吻技那麼好一樣,不是麼?」米範笑了笑說道。
「……」咖飛無比的確定,米範這丫的絕對是故意這樣說的。
「老婆大人,第五、六、七道劫雷一起來了!」米範抬眼望了眼空中那紫得發白的閃電對咖飛,輕聲說道。
「你的陣法完全能夠抵擋不是麼?」咖飛毫不在意的說道,就算米範的陣法擋不住也沒關系,反正有的是方法把這些劫雷擋住。
果不其然,五、六、七道劫雷被擋住了。
「下一道劫雷是擋不住了!」米範看著天空中不斷醞釀的劫雷,對咖飛嘆道。
「嗯。」咖飛也肅顏點點頭,不過米範也足以自傲了,這陣法都能夠擋住九九天劫第九重中的前七道了。
「第八道估計是九霄神雷,第九道則是心魔劫了!」米範打量了一眼劫雲後,對咖飛嘆道。
咖飛點點頭,沒有說任何的話,眼楮緊緊地盯著劫雷,就在剛才,他突然發覺,泥丸宮的九尾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下,向著,瞬間,九尾出現在咖飛的手中,而後,一把從咖飛的手中躥出,奔向劫雷的懷抱。
然後令咖飛跟米範震撼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劫雲在九尾躥進其中後,以肉眼可看的速度縮小,而那本來即將要落下的第八道劫雷,瞬間化為無形。
一刻鐘後,天空中的劫雷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根紫色光華的九尾矗立在天空中。
咖飛伸手一招,九尾回到咖飛的手中。
「你這把是什麼兵器啊?看起來極其厲害啊?!」米範驚奇的盯著咖飛手里的九尾,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這是女乃女乃個我的本命法寶!」咖飛聳肩,表示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麼厲害的法寶。
米範嘴角抽搐了下,看著咖飛有些無語的說道︰「你丫的還真不怕死啊,竟然敢將本命法寶露出來!你也不怕你的本命法寶出了事,連帶著你也被反噬啊?」
「我說米範你怎麼突然間變笨了啊?」咖飛像是看白痴一般的看著米範嘆道。
米範從鼻孔中哼出一個字︰「嗯?」
「呵呵……你當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咖飛一臉討好的說道,差點忘了這可是混世魔王啊,千萬不要得罪的那種類型,然後乖乖解釋道︰「你也不想想,我女乃女乃給我的法寶,叫我練成本命法寶的東西,能夠簡單麼?我女乃女乃會害我麼?」
說完不無得意的挑挑眉。
米範有些好笑的看著一臉小人得志的咖飛,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我們先回家吧!」咖飛笑嘻嘻的對著一臉無奈的米範說道。
「嗯!」米範點了點頭,一把拉起咖飛,閃身離開。
當他們離開的時候,只見雷公喊道︰「你丫的想把我們放了啊,痛死勞資了!」
感情這次,米範又把悲催的雷公跟電母這茬給忘了。
回到家中的米範拍了拍額頭,嘆道︰「我說怎麼貌似我把一件事給忘了呢,雷公他還真心讓人不好記在心里啊。」
「哈哈哈,那你還不快點放了人家,不然他的菊花遲早都會被電母給爆爛了,要知道電母手中的那可是帶電的狼牙棒啊,你想想多麼的恐怖啊!不過雷公他還真是有容乃大啊!」咖飛說完,自己倒是先噴笑出聲了。
米範好笑的看著笑得一臉開心的咖飛,無奈搖頭問道︰「我說親愛的老婆啊,我有說過要放了雷公麼?他還是乖乖的等一個小時後,結界自我解除吧!」
「你贏了!」咖飛認真的盯著米範的眼楮,然後極其慎重的點點頭,嘆道。
「那是,你家老公不贏,誰贏啊?你說是吧?」米範得瑟笑道。
咖飛嘴角一個抽搐,大聲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典型的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
「這陽光也要看看是誰給的啊,這陽光可是老婆大人你給我,你的一點陽光都能夠讓我燦爛一整個世紀!」米範依舊得瑟的說道。
「你就別惡心我了!嘖,勞資實在受不了!」咖飛搖頭無奈感嘆。
「老婆,你說我都三百年沒踫你了,別人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們都修煉那麼久了,是不是算是大別呢,這樣我們可要把新婚的次數,無限擴大才行啊!」米範色迷迷的一把摟住咖飛,賊笑道。
「我操,米範,勞資,警告你,別亂來啊!」咖飛一听就知道米範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于是一把推開米範,哼聲道。
「哇塞,老婆,不帶你這麼無情的,你難道舍得,你家老公憋得那麼久,憋壞了麼?你也知道你家老公對你可是一往而情深啊!」米範繼續淒淒慘慘戚戚的對著咖飛哭訴道。
「……」咖飛怎麼听都怎麼覺得,米範的那「一往而情深」這個詞用得極其的怪異。于是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米範片刻後,嘆道︰「一往情深,操!你能不能惡心點啊!」
「額?老婆你听出你家老公的弦外之意了?」米範雙眼驚喜的掃描著咖飛。
「……」咖飛有些無語的看著米範,這丫的還真有弦外之意啊。
「你想想,你家老公不是一往而親深麼?」米範笑眯眯的緩緩解釋,咖飛一听,嘴角抽搐了,這丫的,絕對是精蟲上腦了,這形容詞,這思想,能不能更加的齷齪一點啊。
在咖飛想著這些的時候,突然感覺身上一重,米範的俊顏已近在咫尺。
「你丫的想干嘛?」咖飛全身的毛發瞬間豎起,身體瞬間緊繃。
「我想干嘛?老婆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麼?你問你家老公這樣簡單的問題,似乎不太好吧?你說是麼?嗯?」米範舌忝了舌忝咖飛的脖子,聲音中充滿了緊繃的*的張揚,手依舊按在咖飛的腰帶上。
「你……你……你……唔……」咖飛的整句話還沒有結巴完,其余的話語已經被米範吞入了口中。
「 ……」門開了︰「啊……」女聲捂臉尖叫了。
米範、咖飛回過頭,咖飛挑眉,聳了聳,推了推全身緊繃僵硬的米範,嬉笑道︰「你家未婚妻來找你了,你還不趕緊獻殷勤?」
咖飛說這話的時候,不無得瑟,似乎很樂意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似的。
「你來做什麼?」米範眼中雙眼寒芒一凝,射向呆滯在門口,滿臉淚痕加震驚的魏,慍怒的問道。
「我過來是想幫範哥哥你打掃衛生的,沒想到……沒想到……」魏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沒想到範哥哥你真的喜歡男人,嗚嗚……
「把鑰匙放下,滾出去!」被打擾了好事的米範,自然不會對魏有好語氣,狠聲對著魏哼道。
魏惡狠狠的瞪了被壓在米範身下的咖飛一眼,大口的喘了口粗氣後,壓下心中的恨意,擠出笑容,對米範說道︰「範哥哥,我會等你的,一直等你的,你一定會明白,男人跟男人是不會有好結果,只有男人跟女人才會有好結果的!」
「噗……哈哈哈……」听到魏的話,咖飛忍不住噴笑出聲,哈哈哈,這丫的實在是太有趣、太好玩了。
「笑個毛線啊!」魏怒瞪著笑得亂顫的倒在米範懷里的咖飛,呵斥道。
「嗯,你說對了,我笑的就是毛線啊!」咖飛絲毫不生氣的上上下下瞟了魏一眼後,聳聳肩,擠了擠鼻子,無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