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莫想太多了。姐姐喝醉,只是在說胡話。」半月在一旁看到西攬月臉色變了又變,忙不迭地幫夜未央說好話。
「沒听過酒後吐真言麼?她醉了還對什麼指導員念念不忘,便知她的心底始終藏著一個男人!」西攬月眸色陰鷙,很不滿地看著醉醺醺的小女人。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背著他偷男人?想是活膩了!
「這只是太子哥哥的胡亂猜測,許是哥哥猜錯……」接收到西攬月一個眼神的警告,半月不敢再吱聲。
事已至此,他再說什麼也無用,西攬月經已懷疑夜未央心里有人。
「姐姐的性子是誰待她好她便記得誰的好,誰待她不好她便記得誰的不好。是以,這回太子哥哥別再像上回一般對姐姐下毒手了。若不然,姐姐不可能再跟太子哥哥重修舊好。太子哥哥自己看著辦吧。」半月說完,再喝了兩杯酒,覺得酒越喝越好喝,便索性抱著一埕酒跑到外面豪飲。
西攬月看著女人嬌憨的醉顏,怔了一回才輕點她的巧鼻︰「知道你這個女人脾氣差得人神共憤,我敢對你不好麼?」
就算他得知這個女人心里藏著另一個男人,他也只能把苦往肚子里吞,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指導員是吧?既然已離開西夏國,關于西夏國的一切便都已過去。從此夜未央心里只能有他一人,不能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至于今晚,把她吃干抹淨,再把罪責推到這個女人身上。
打定主意,西攬月便把女人打橫抱起,一起進入寢房,接下來便是一些兒童不宜的話面。只見紅帳翻滾,依稀見得肢體交纏在一起的男女,他們不時發出亢奮的聲音,傳遍未央宮。
次日,夜未央只覺頭疼欲裂,四肢酸痛。她見天色不早,正欲起身,卻發現自己榻上詭異地多了一個男人。
男人不著寸縷,正在酣睡,他的一只長臂還搭在她的身上。
夜未央不確定地看向自己光著的身子,發出一聲「啊」的尖叫。她的尖叫聲異常刺耳,吵醒正在昏睡中的西攬月。
「夜捕快,一大早你吵什麼吵?我要睡覺,乖乖的,不準再吵。」西攬月說著再次躺下,抱緊了夜未央的縴腰。
夜未央火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西攬朋的榻呢。這里分明是她的寢房,這也是她的床榻,為什麼西攬月睡了她的人,睡了她的榻,竟還睡得這般理所當然?
她忍不住再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徹底吵醒了西攬月。
西攬月無奈地起身,啞聲問道︰「又怎麼了?你就不能安靜一點,讓我睡一下麼?」
一大早吵死人,換作是其他人,他早就把對方拉下去杖責五十!
「為什麼你在我的榻上?為什麼我們兩個這樣那樣了?渾球,你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夜未央憤怒地握緊粉拳。
只要這個男人答得讓她不滿意,她就用她的拳頭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