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半月一看到陌生人就會痛下殺手,不能讓捕頭出現在半月跟前。半月那孩子真血腥,乍一看這麼可愛,卻是一個狠家伙。」提起半月,夜未央是又愛又恨。當然,是愛多過于恨。
「不狠又怎能做聖獸?這件事听我的,到此為止,以後不準你再胡鬧。」西攬月淡聲啟唇,語氣卻不容置疑。
夜未央下意識地應了一句︰「呃。」
她剛應完便發覺不對,瞪向西攬月道︰「我為什麼要听你的?你入衙門比晚,我是老人,你是新人,再怎麼樣你也得听我的才是!」
她差一點就被西攬月拐了,笨死了。
「你這個所謂的老人不听教。不是資格夠老,說的話做的事便在理,我這話對不對?」西攬月淡聲又問。
「那倒也是。」夜未央再一次點頭。
雖然西攬月這話不中听,可說的話很在理。
「既然我說的對,你是不是該听我的?夜捕快是明白事理的正義之事,絕不會昧著良心做人說話,是不是?」西攬月笑意加深,循循善誘,不信這個女人不听他的話。
「那當然。我可不是蠻橫霸道之人,因為我是人民公僕,只為公義而存在!」夜未央大聲應道,眉目飛揚。
「這就對了。夜捕快果然夠豪爽,一看便知是人民的好公僕。好吧,獎夜捕快一個吻。」西攬月說著就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在夜未央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夜未央石化在原地,她驚恐地看向周遭,剛才把他們這邊動靜瞧得真切的路人和她一樣石化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二人。
西月國的民風雖然不算太保守,最起碼女性同胞不必每天待在家里繡花面壁,但也不至于會在公開場合跟男人卿卿我我。
他們這樣當街親吻,這不是嚇壞全城的人麼?
「你你你……我我……」夜未央指指西攬月,再指指自己,不知要怎麼跟街坊鄰居解釋西攬月和自己的關系。
好事者一反應過來,去至西攬月跟前問道︰「西捕快和夜捕快是……」
「我們很快會拜堂成親,屆時希望所有街坊鄰居來喝我和夜捕快的喜酒。」西攬月禮貌地回道。
「不是這樣……」
夜未央才開口,西攬月搶先一步又道︰「夜捕快比較害羞,臉皮較薄,這事都是我主動,我們只想盡快生兩個女圭女圭出來玩。」
他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大家一窩蜂地上前,把他們包圍在其中問長問短。
夜未央每回想開口,都被西攬月搶過話頭,根本就沒他說話的余地,這點令夜未央很郁悶。
一句話就是,西攬月擅自決定了她的未來,她說什麼話有什麼想法並不重要。
好不容易所有人才散開,夜未央推開西攬月,埋頭往前走。誰說她要嫁人了?西攬月變態得很,突然間搞突襲,這是逼她強嫁給他麼?
「未央,我們早就是夫妻,但外人不知道,咱們得讓世人承認咱們的關系才行。」西攬月緊隨其後,一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