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回到酒店,雲以若沒心沒肺的躺在床上睡覺,結果夜承允還板著一張臉,看有人睡得那麼香,怎麼可能平衡。
一把翻過雲以若的身體,強勢的吻住她的唇。
雲以若不舒服的推開他的身體,「你干嘛呢?我今天玩了一天,好累。不玩這個了,睡覺睡覺,明天我們可是要去爬雪山的。夜承允!」
「你不是寂寞了嗎?我得緩解緩解你的寂寞。」夜承允說話間已經不顧雲以若的感受,扯掉她的睡袍,吻住她的肌膚。
雲以若被癢得咯咯的跳起來,抱住大枕頭,「喂,夜承允,你夠了呀!沒事就折騰,你不累,你二弟也累呀!」
「沒關系,我問過了。」
雲以若終于感覺到勢頭不對勁了,可憐巴巴的爬到夜承允的跟前,翹首微笑︰「夜總裁,你的胸襟不會如此的狹窄吧。我和一個男人說句話而已,你用得著以這樣的方式對待我麼?」
「這不是說句話的問題,而是你身體的問題,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寂寞了。所以下意識的會對那些長得帥的男人,多用了一些心思。」他早看到了,這個女人對著那個男人笑得像花一樣,對著他板著一張像鬼一樣的臉。
這就是區別!
差別待遇!
雲以若委屈的跳下床,「什麼跟什麼,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對那個男人用了些心思了。你亂冤枉人,我懶得和你說。」
說完,她就麻利的抓過羽絨服套在自己的身上,摔門而去。
夜承允愣了一下,隨後翻身也裝睡,不理會她去!女人越是寵,越是哄,越會上天的,所以他必須保持最後一陣防線。
雲以若出了套房,卻沒有看到夜承允追上來,不爽的扁嘴,「小氣鬼,真是夠丟人現眼的。想著她就推到樓梯,一個人坐在樓梯口發呆。
「余子軒,你這個不孝子!你以為這樣奪走我的孩子,那麼你可以得到你爹地留下來的家產嗎?太天真了。」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突然從樓梯下面傳來。
雲以若听著,打了一個激靈。
余子軒?
是他?
什麼意思?
好奇心的驅使,她躡手躡腳的走下梯子,探了了小腦袋就看到了樓下的畫面。
余子軒一襲名牌西服,外套黑色的大衣,他的身邊站著兩個黑色制服的保鏢。三個男人的跟前,是一個落魄的女人。
她頭發凌亂的貼在臉頰上,滿臉帶著仇恨,好像要將余子軒撕裂一般的恨。
余子軒听到女人的話,嘴角輕扯,「林美麗,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孩子是誰的!父親走了!但是不代表他就會繼續被你蒙騙。」
「真正蒙騙老爺的人是誰?你比我清楚。余子軒你忘了嗎?你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對你百般厭惡,他罵你是孽種,畜牲!他是不會把家產給你的……不會!」林美麗五官猙獰的看著眼前的余子軒。
余子軒的面部肌肉微微的抽搐,雲以若明顯的發現他的身體有一絲輕抖,那個女人的話刺傷他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怎麼會這樣的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