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從厲以薇的褐色瞳孔中消失,她吃力的站起身,叫服務員結了賬,就坐著電梯去了Ye色酒吧的套房樓。到達房卡號上的房間之時,她的心特別的沉重。
最後鼓足了所有的勇氣,推開門,里面一片漆黑,她沒有開燈,走到大床前,看著床上的男人,喃聲說著︰「來吧……」
良久……
沒有回應。
是均勻的呼吸聲,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她擰了擰眉,有些奇怪的掏出手機,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倏地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捂著嘴!是他!居然是他!
那個女人的目的是什麼?
手機突兀的響起。
看了看來電顯示,陌生號碼,按下接听鍵,那個女人的聲音幽幽的響在耳畔,「他已經中了迷藥,而且喝得有點醉,不會有能力做那事,你只要躺在他的身側,讓他誤以為你們做過那事,就行!」
「為什麼會是他?你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不可以這樣做!他是我……」厲以薇的話說到這里,被那邊的女人生生的打斷︰「你心軟了?還是你對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有感情的!即使從來沒有一起生活過!現在只有這個男人可以替你擋下這一切!」
厲以薇的手握緊了手機,害怕的蠕動著雙唇。
最後默然的掛斷了電話,月兌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和打底裙,躺在那個男人的身側,一夜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她到底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
要是在被命運逼迫的時候,她亦無從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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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以若坐在沙發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看了看時間,奇怪的擰眉,這個時候了,這個男人居然還不回家。真是奇怪……
思索著。
電話就來了。
是左卿的號碼,「左助理,他有事不回家嗎?」
「是的。夜總在酒吧見客人的時候多喝了一點,所以晚上就在Ye色酒吧里休息了。雲小姐你不用等了,早點休息吧。」
「哦。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雲以若扁扁嘴,大忙人就是大忙人。就她成天悠閑自在。從沙發上跳起來,看了看旦旦,就到臥室休息了。
一夜睡得很香。
第二天。
雲以若一覺睡到上午十點,一直到夜承允回來,把驚醒了,她這才慵懶的睜開雙眼,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頭還疼不疼?」
夜承允有些茫然的看著雲以若,愣了一會兒,才說道︰「不疼了。我在公司吃過早餐,而且都開完一個會議,怎麼會頭疼了。你趕緊起床吧。」
「哦。什麼客人,那麼的無聊,居然要你這個大總裁相陪。」雲以若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一面整理著床上的東西,一面問。
夜承允心不在焉的哦一聲,便沒有說話。
雲以若奇怪的走到夜承允的跟前,伸出手探了探他的腦袋,溫度正常,隨後奇怪的說著︰「沒發燒呀!那你干嘛呢?到家了,還想著公司的事情,我和你說話,你都選擇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