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魏崢察覺出沈祭梵氣息不對,快步上去詢問。
沈祭梵強壓體內翻滾的熱浪,抿緊的唇泄露心底的狠意,冷戾的聲音吐出︰"找個女人,即刻!"
魏崢一愣,當下明白過來。出包間他就察覺爺的氣息不對,原來被下藥了。能挑動自制力強悍到可怕的沈爺,可想而知那藥性有多烈。
"是!"魏崢快步離開。
沈爺要的女人,當然不能隨便,魏崢以閃電般的速度出了媚色,同時聯系肖鷹。
沈祭梵額間細汗沁出,陰鷙的臉繃得鐵緊,大步下樓往出口轉,身邊就撞進來個軟綿綿的身體。沈祭梵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抬手推去,可手掌觸及女人身體的一部分時他身軀明顯一震,體內瘋狂叫囂的東西迅速肆虐侵佔所有神經。淡淡的果香和女人干淨的味道似毒藥蔓延,好似將他帶進了一團迷障,自動的,大掌改了方向,變成緊握她縴細的手腕。
安以然其實早就醉了,只是慣有的平靜掩飾了她酒醉得程度。當她轉身和齊風揮手的時候,她的意識就已經徹底飛去。
若不是她看起來那麼平靜,齊風絕不會讓她一個人離開。
"麗麗……"安以然撞到沈祭梵僵硬的胸膛,直撞得頭腦發暈。本來就抓不住意識和意志了,給這麼一撞,頓時眼前出現滿天星。
"好痛……阿豪,阿豪……"安以然仰起臉來,瞬間淚流滿面,抬手去模面前男人的臉。
"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別不要我……阿豪,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別丟下我一個人……"
她低低的哭泣,壓抑半個月的傷痛這一刻通通涌現,伸手模著他的臉,似乎確定了不是幻影,便伸手抱著他的脖子,淚濕的臉貼著男人僵硬卻炙熱如火的胸膛。如小貓一般嚶嚶哭泣,听得沈祭梵一陣陣心神蕩漾。
"別扔下我……別不要我,別不要我……"
"這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要你。"沈祭梵再出口時,聲音已經呈現磁性迷人的沙啞,眸色也轉深,眸里似乎燃起了一團幽火一般,瞬間燒得極旺。
沈祭梵微微俯身,打橫抱著安以然邁著沉穩的步子大步走出媚色,身後的人盡然有序的跟上。
"開車!"前面阿六頓了下,下意識問了句︰"沈爺,不等魏先生嗎?"
"不用!"
沈祭梵眸子已經著火,懷里溫香軟玉太過符合他對女人的選擇,干淨,溫暖,清幽的體香混合果酒的清香刺激得他幾欲發狂。這個意外投懷送抱的女人簡直就是體內烈性藥物和先天**的催化劑。
"阿豪……"安以然頭暈沉得厲害,很努力的睜眼眼皮卻似有千斤重,只能微微開啟一絲縫,讓車內昏暗的光線落進眼里。她並不清楚這是哪里,更不清楚自己的危險處境,只是下意識的抓緊男人的手臂,一聲一聲喊著那個令她傷心欲絕的男人的名字。
前面緩緩升起擋板,將兩人隔在黑暗的昏暗的空間,安以然眼里沒有亮光,下意識的往身前男人靠。
沈祭梵繃著最後的一根弦因她的主動靠近瞬間斷掉,他毫不憐惜甚至可以說是瘋狂的撕碎了她的衣服,板開她雙腿就強勢入侵。
"女人——"他低吼一聲,已是紊亂的氣息伴著粗喘低吼。
"好痛……"
他如雄獅一般將她寸寸侵佔,拆吞入月復,昏暗而狹小的空間漸漸升溫,直燒得人心難耐,婉轉低泣和粗喘低吼此起彼伏。
被逼極致的**終于得到暫時緩解,沈祭梵將身下柔弱不堪的女人抱在懷。指月復輕輕滑在她淚汗交織的臉上,散的發,媚的眼,紅的臉,嬌艷欲滴的唇似乎都在引誘著他再次光顧。
沈祭梵板著她的臉仔細看著她,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過一次親密關系,所以才讓他覺得這女人熟悉,仿佛似曾相識。
難道,要他相信這是天注定的緣分?
一瞬的疑惑後即刻挑起一絲嘲笑︰沈祭梵,你TM什麼時候也這麼酸了?
他沈祭梵這輩子注定孤家寡人,一個站在權利巔峰的男人,除了能驅使人的權利和財物外,其他的都是累贅,這個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不可否認的是,懷里的女人有那麼一點特別。因為她的味道,她隱約透露的氣息,這是不同于他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
看著她的睡著的臉,飽滿充血的唇實在惹人犯罪,這個看似無害的女人,卻有著令人瘋狂的本事。沈祭梵附唇咬開她唇瓣,勾著她舌頭不厭其煩的纏繞挑逗。
車終于在男人下榻的賓館前停下,沈祭梵用黑色西裝將人哧果的女人嚴嚴實實的包裹住,抱著她下車,大步走進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