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強愛,獨佔妻身 176,沈祭梵,你真笨

作者 ︰ 家奕

官靈兒醒來後用最短的時間判斷出自己的情況,確定沒有任何危險時這才從病床上翻身而起。舒殢獍跳上窗台時候回頭看了眼,想著是不是應該跟安以然道聲謝。不過想起沈祭梵的眼神,得,免得她情不自禁,還是走吧。

身子一起一落,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安以然醒來是第二天的凌晨,看清楚了是在醫院,抓著頭晃了下,從床上滑下地,去找官靈兒。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問了值班的護士,知道房號後安以然找了過去。可在門外透過玻璃往里面看的時候,壓根兒沒人。

安以然轉身時候顧問就在她身後站著,不聲不響的,給安以然嚇了老大一跳,心髒禁不住抖了一下,不停的拍著胸口大口吐著氣,惱怒的出聲︰「礙,礙喲,真是,嚇死我了,你們怎麼走路都一樣沒聲兒的礙?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很抱歉安小姐,找官靈兒?她離開很久了。」顧問直接把她想問的事說出來。

「嗯?離開了嗎?她沒事吧。」安以然愣了下,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好歹她們也算是歷經生死的盟友了吧,也太冷酷了點。

「應該沒事,安小姐請放心。」顧問語氣恭敬的回應。

「呃……」安以然對顧問的態度很有些不適應,抓著頭發挺不好意思的說︰「礙,那個,你別這麼對我說話,我是我,沈祭梵是沈祭梵,不用對我這麼客氣。」

「是。」顧問微微欠身,安以然笑得有些,趕緊走了。

好在都只是暫時休克而已,掉了兩瓶營養液,休息一晚上,基本上就沒事了。所以安以然現在是神清氣爽的,回她病房時候步子邁得很輕快。

安以然合上門走進去,沈祭梵坐在他床邊,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安以然心下一抖,沈祭梵還在醫院啊?安以然立馬往他跟前跑,擠進他身懷,雙手圈著他脖子軟乎乎的往他懷里貼,小小聲哀怨道︰「沈祭梵,你去哪了呀,我醒來都沒看到你。」巴拉了兩句,軟軟的唇往他臉上貼了下,說︰「沈祭梵,你昨天要是不來救我,我就死了,所以,謝謝你,沈祭梵。」

沈祭梵挑眉看他,語氣不咸不淡的︰「怎麼,就這樣?」

「那你還要怎麼樣?」安以然不解的看他,沈祭梵目光照舊淡淡的落在她臉上,安以然忽而一笑,捧著他酷硬臉頰上上下下親了遍,說︰「好老公,我愛你。」

沈祭梵那心髒猛地擴張了下,這是自我膨脹了,目光嗖地變得湛亮。心底軟得一塌糊涂,無奈的抬手揉著她頭頂,底笑出聲,「小磨人精!」

安以然看他笑了,總算松了口氣,總是這麼嚇人。安以然自己往床上爬,滾進被子里臉貼著床面,轉頭看沈祭梵,露出一雙黑漆漆圓溜溜的眼珠子,賊亮的望著沈祭梵,說︰「我還要睡,沈祭梵,你也睡會兒好不好?」

沈祭梵看她那雙賊亮的眼楮,這麼清醒,睡得著?

沒反對,月兌了鞋上床,把小東西拉近身邊,讓她趴在他身上,安以然撐起身來,邊把沈祭梵推倒在床邊說︰「你別坐著你躺下,你要這樣我才好趴你身上呀。」

沈祭梵箍著小東西,道︰「好,那就在睡會兒,別亂動。」

安以然安靜的趴在沈祭梵胸膛,沒多大會兒又爬起來,搖著閉目養神的沈祭梵說︰「沈祭梵,沈祭梵你還是別睡吧,我睡不著,你起來,我們說說話話。」

沈祭梵睜開眼,無奈的看她,這麼躺著,他還真有點困意了,拉著安以然說︰「乖寶,听話,別鬧,讓我睡會兒,嗯?」

安以然又趴在他胸口,撐起身子看他的臉,冰冰涼涼的手指輕輕滑著沈祭梵面頰,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戳了兩下,「沈祭梵,你是不是很累啊?你昨晚是不是沒睡覺?所以很累了對不對?那我說話會不會打擾你礙?」

「乖寶……」沈祭梵低聲而出,安以然趕緊扣了下嘴巴︰「打擾你了對吧?那我不說了,沈祭梵,你睡吧,我就在你身邊守著你,要不,我給你捏下肩膀吧,你翻身躺著,快點啦,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咯,沈祭梵,沈祭梵你要不要啦?」

「寶貝啊,讓我休息啊,嗯?」沈祭梵抬手捏了下她的臉,看她滿臉的興奮又不忍心拒絕,話落還是照她的意思翻了個身。被困了一天一夜,這小東西今兒還這麼精神?也不知道給她輸的營養液里是不是加了興奮劑。

安以然高興了,她現在確實精力充沛,感覺渾身都有勁兒。跨坐在沈祭梵虎腰上,微微俯下上身,雙手在他肩膀上捏來捏去。盡管她是把渾身的勁兒都使了出來,可沈祭梵那感覺照舊不痛不癢的,安以然在他身上捏來捏去,沒捏到點兒上。沈祭梵大感無奈,這小東西這麼一來,他還想睡?

「累了?」沈祭梵側目看著倒在他身邊不停甩著手的小東西,沈祭梵肩膀肌肉很厚實,基本上沒什麼多余的贅肉。她那點兒力道壓根兒就吃不住。安以然點頭,邊甩手別抱怨︰「手好酸啊,沈祭梵你肩膀也太硬了,你給我捏捏手吧。」

沈祭梵側過身,順勢坐了起來,枕頭靠在身後,把小東西也拖了起來,握著她的手輕輕揉著,在她圓潤的指頭上一根一根的捏著,壓著,按著手上的穴位輕輕重重的揉壓。仔細看了看她右手食指,恢復得很好,已經看不出任何問題了。

「沈祭梵,你見到官靈兒了吧?」安以然白生生的臉往他跟前湊。

沈祭梵幾不可見的點了下,安以然臉上的笑忽然就沒了,手從他掌心抽了回來,小眼神兒飛向他,哼哼聲兒說︰「很漂亮吧?」

沈祭梵目光挑著安以然,還沒鬧明白她這又是鬧的哪樣︰「嗯。」

安以然不高興了,伸手推了下沈祭梵當下嚷嚷出聲說︰「沈祭梵,你是故意氣我的嗎?你在我面前怎麼能說別的女人漂亮?她漂亮,那我就不漂亮了嗎?」

沈祭梵頭大,他姑且把小東西這莫名其妙的脾氣看成是吃醋了,伸手拉著安以然的手,繼續給揉著,聲音低啞醇厚,道︰「我沒看清她長什麼樣。」

當時就回頭掃了眼而已,無關緊要的人,那麼關注作甚?倒是這個女人的名聲他是听過的,飛龍組織中身手最厲害的一個。至于遍布世界各地的飛龍組織到底是干什麼的,這迄今為止還是個迷,不過近年來飛龍組織的目的漸漸顯山露水了,目標應該是在國家文物上,世界上能力最強的盜墓團隊就是屬于飛龍組織。

飛龍組織當然不只是以偷盜為主,這只是其中一項,前一次霍弋運出境的軍火,沈祭梵從微弱的蛛絲馬跡上看來,交易對象就是飛龍組織。能吃下那批軍火,看來這飛龍組織幕後的人並不簡單。

不過這些跟沈祭梵都毫不相關,大家進水不犯河水,不踫觸相互間的利益,當然可以和平共處。

而對于官靈兒這個人物,沈祭梵知道是因為肖鷹,肖鷹跟官靈兒打過多次交到,似乎都沒討到好處,就連魏崢都親自出手過,本以為能將官靈兒擊斃,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人給逃月兌了。這女人本事一般,搏擊,近身格斗都不強,可腦子夠聰明,逃月兌的本事堪稱一流。曾經因為偷竊國家文物被國際刑警逮捕,進了二十一次監獄,每一次三天不到,就逃了,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抵的。

魏崢當初被官靈兒擺了一道,最後想把人歸攏,編入魏門。可被沈祭梵壓下了,一個只會逃命的人,嚴格說來就是近乎無用,能出神秘人物,拿來干什麼?

安以然一听沈祭梵這話,又高興了,往沈祭梵懷里拱︰「那你說,我漂亮不?」

沈祭梵無奈,這話題有意思?揉著她頭發,「漂亮,跟圓圓滾滾一樣。」

安以然臉上的笑扯動了下,好像覺得這不是好話,狐疑的看著沈祭梵,「可我從來沒認為圓圓滾滾漂亮礙?沈祭梵,你在罵我是不是?你罵我是肥貓!」

沈祭梵臉色頓黑,這話是他說的?抬手象征性的拍了下她嘴巴︰「胡說八道,我是這意思?你要嫌棄圓圓滾滾,回去就把它們扔了吧。」

「礙,沒有沒有啦,我只是覺得,我沒有它們那麼圓嘛,你生氣啦?別呀,我胡說的。」安以然又開心了,一個勁兒的往他懷里拱。

「沈祭梵,我送你個東西唄,你要好好保管哦。」安以然伸手往自己內力模。

沈祭梵听小東西說要送他東西,有些意外,前一次抵用券還沒用,這次又是什麼花樣?不得不說這是好的征兆,至少她肯把心思往他身上花了。目光看著安以然的動作,眼底有火苗在跳躍,這小東西……

安以然手模進了內衣,沈祭梵就看著她自己握著,給刺激了一把,怎麼,小東西想來點狂野的?可顯然是爺想岔了,安以然從內衣里模出了顆牛眼楮大笑的珠子,遞給沈祭梵說︰「給你,這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哦,不對不對,是無價之寶。」

沈祭梵臉色有些黑,接過珠子看了眼,無甚驚其,因為表面的度的熒光粉已經被蹭得差不多了,一看就知道是假貨,不過也沒掃小東西的興。握在掌心,安以然抓著他的手給合上︰「你要好好保管哦,這是靈兒給我的,她用命換的。」

沈祭梵笑笑,出聲道︰「是假的。」言下之意,這玩意不值得爺收藏。

「我當然知道是假的啊,可它跟我共患難過嘛,意義不一樣啊,你看,還是很漂亮對不對?反正我們又不拿珠子去換錢,真的假的有什麼關系,對吧沈祭梵?」安以然俏臉往沈祭梵跟前湊,笑眯眯的對著他。

沈祭梵點頭,這點小東西倒是看得很開︰「這里,誰讓你這麼放東西的?」

安以然冷不伶仃的被沈祭梵戳了一下,立馬往後一縮,雙手抱胸,擋住︰「不準戳,好痛的。」沈祭梵挑眉,她說不準的時候他向來都會在惡趣味驅使下狠狠來幾下,當下起手就抓過去,滿足了過了把手癮,安以然抱著胸滾一邊去,小眼神兒賊兮兮的瞪著沈祭梵,嘟嚷聲說︰「靈兒說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誰也不別想從這里拿走東西,她寶貝的東西一直都藏在這里,所以我也放這里。」

安以然看著沈祭梵不懷好意的目光,有些不高興,「你又笑,沈祭梵你笑得難看死了!」頓了下,忽然又往沈祭梵身邊滾,自己抓著他的手往綿軟的兩團上放︰「沈祭梵,你叫我打拳吧,跆拳道啊柔道啊什麼的,只要打起來很酷都可以,好不好?沈祭梵,你如果教我打架,我會很感謝你的。」

沈祭梵目光落在小東西臉上,當然,該模的模,該揉的揉。她這想法倒是跟他想法不謀而合,他確實在考慮什麼時候開始教她些防身術和一些基本的格斗。如今她自己要求,當然就省去了再壓迫她那一茬兒︰

「怎麼忽然想學這東西?女孩子打架可不好,多難看。」沈祭梵故作遲疑道。

「不會不會,很酷的,像靈兒一樣,還能抱著我在子彈里面滾,我們一點兒傷都沒有,真的。」安以然一想起前天的場景,眼里都冒出亮光來了。

沈祭梵陡听之下,臉色當即黑沉了下去︰「往後少跟那些接觸,然然,忘了協議書上的內容了?」

「沒有,不是,靈兒又不算居心不良的人。」安以然咕噥道。

「盜取國家文物的賊不算居心不良?」沈祭梵冷哼,安以然眉頭一皺,臉子拉了下去︰「那也不是她想的,她說了,她也是被逼的嘛。」

沈祭梵懶得跟她扯這些沒用的,聲音冷了些︰「霍弋呢,我一走,你又跟這人混在一起,還鬧出這樣的事。怎麼,我沒追究你就當這事情這麼過了?」

安以然忽然從床上跳起來,抬腳踢了下沈祭梵的腿,怒氣哼哼道︰「礙,沈祭梵,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是被綁架了,被綁架你明不明白啊?哪里是我自己願意去的?魏崢沒告訴你嗎?你真是太讓人討厭了,人家被嚇得半死,你不僅不安慰我,你還在這里興師問罪。這樣的時候你不是應該先哄哄我才對嘛?」

安以然抬腳踢著沈祭梵小腿,一下一下踢去,當然不敢用力踢,也就是意思意思的踹著他解恨。可這動作明顯讓爺怒了,不管真踹還是假踹,這輩子都沒人敢這麼對他過。抬手直接抓著她腳踝,有些用力,安以然顫崴了下差點栽倒下去。

腳被他拽住,安以然本來是鬧著玩的,也真有些火大了︰「你干嘛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放開啦,我站不穩了,沈祭梵放開!」

沈祭梵冷聲道︰「然然,擺正了態度,道歉,並且保證往後不會再犯。」

「什麼嘛?不要,又不痛……」安以然滿臉惱怒,開玩笑而已,又不是真的想踢他,就算真的想踢他,也沒用力踢啊,鬧著玩而已,這也不行嗎?

「道歉,這是你對你丈夫最基本的尊重!」沈祭梵語氣森冷,面色也沉了下去。

沈祭梵認為這觸犯到他底線了,她自己怎麼鬧騰可以,可要鬧到他身上來,那不成。沈祭梵很堅持在小東西心里維持嚴肅的一面,寵她可以,可得讓她怕他。她要半點不怕他,那可真就要翻了天去。

所以沈祭梵有時候想法奇怪,寵安以然的時候寵得無法無天,可在嚴肅的時候哪怕一個無心的動作他都能動怒。像安以然這樣笨頭笨腦的女人,是根本就拿捏不了這個度的,她哪知道他底線在哪,什麼可以踫什麼不可以踫?

沈祭梵那話顯然嚴肅過分了,弄得安以然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來。怕是這時候才知道沈祭梵真的上火了,可她也很委屈啊,她並沒覺得哪里就做錯了,不高興的輕聲哼道︰「你自己還不是那樣,老是掐我臉,還咬我,明明就很痛,我也不高興被你咬啊,我也說你了我不高興你那樣,可你也沒說給我認錯啊?沈祭梵,你總那樣,再錯都是對的,從來不道歉,也從來不認為你做錯了……」

見他臉色越來越沉,安以然咬了下唇,聲音越來越小,不說了。可沒安靜多久又說︰「我本來就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你誤會我了你不應該這時候來質問我為什麼又跟霍弋走一起,那根本就不是我想的。是他讓人把我綁過去的,我知道又給你惹麻煩了,你在工作,在出差,因為我,肯定耽誤了不少正事。可那都是你自己願意的,我也沒讓你來救我呀,你不來,魏崢也會把我救出來的。」

沈祭梵臉色黑沉得駭人,口口聲聲念著霍弋已經讓他很火大,現在又扯出來個魏崢,這不純粹就是跟爺作對來著?她現在是膽兒肥了,越來越不服軟了。

沈祭梵掌下一用力,握著她腳踝一扯,直接把人給扯到了床上,雙腿前後壓在床面上。雖然安以然現在筋很開,可忽然這麼來一下,當然會痛。尖叫了一聲,火了,為軸,移動另一條腿,用力朝沈祭梵踢去︰「沈祭梵,你這個暴君……」

這條腿還沒踢過去,又被沈祭梵給握住了,雙腿踢動不了,安以然坐著也吃力,沈祭梵手上一抬,安以然就跟不倒翁似地到了下去,自己不甘心被他這樣雙手撐著床面上身又成了起來,沈祭梵提著她腳踝再提高了些,安以然再度倒了下去。當下捶著床氣鼓鼓的出聲喊︰

「沈祭梵,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又沒做錯什麼,你總這樣欺負我,離婚,不要你了,離婚……啊哈……疼……」

安以然一句話沒喊完,沈祭梵直接提著她兩條腿折下去,安以然就跟張紙一樣被折疊了起來。沈祭梵壓下去,把她大腿更緊的壓緊了她自己的身體,小腿搭在他肩膀上,垂眼看著因為吃痛滿臉漲紅的小東西,腿被他壓著,他掌就空了下來你,起手狠狠捏著安以然的下顎,怒聲道︰「剛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安以然一張臉憋得都成了紫色,哭嚎道︰「沈祭梵,疼,疼……腿被你壓斷了,腰也斷了,我都听到骨頭再響了,沈祭梵,你快放了我,好疼……」

「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嗯?」沈祭梵那聲音就跟從地獄鑽出來的一樣,冷戾得過分,面色半點不改,完全無動于衷。

「沒有沒有,我沒說,沒說,沈祭梵我沒說,你饒我了好不好,以後不敢胡說了,好疼,沈祭梵好疼……」安以然痛得臉色都不正常了,紫漲著一張臉,哭得稀里嘩啦的。哪還敢跟他硬抗,痛不死她。

沈祭梵听見她的求饒面色這才漸漸好起來,微微撐起狠狠壓在她身上的健壯虎軀,松開被他扣住的雙腿,從他肩膀上拉下去,安以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不傷心,感覺骨頭都裂了,不敢動。沈祭梵放開她的腿後又復壓了上去,抬手拍著她的臉冷聲道︰「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對你?嗯?」

「知道……」安以然不停的抽泣,小小聲回應,睫毛濕噠噠的一小撮一小撮粘合在一起,緩緩的輕扣在下眼瞼上,濕漉漉的睫毛一扣在下眼瞼上,就帶起了一片水漬,眼眶依然還是淚水滿滿。

「說說看,為什麼。」沈祭梵大掌卡在她脖子上,順勢往上移,扣在了她下巴上,不準她左顧右盼,逼得她與他對視。

「我說要離婚……」安以然一出口就更傷心了,委屈得不行︰「我說來玩的,又不是說真的,我沒那麼想。你知道我不是說真的,你還那麼對我……」

沈祭梵目光冷冷的盯著她,安以然嚎了幾聲,又咬著唇不出聲了,低低的抽泣著,委屈滿滿的望著他。沈祭梵冷冷的警告了她一眼再道︰「下次還胡說嗎?」

「不胡說了。」安以然吸著鼻子小小聲回應,伸手又去抱他後背,想親近他,低低的喊著︰「沈祭梵,沈祭梵你別這麼凶我……」

沈祭梵照樣冷著臉,面色並不為她的親近有任何松動,只松開扣在她下巴的掌,拍了兩下她的臉道︰「記好了,往後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嗯?」

「是,記住了。」安以然眼瞼一合,一開,一串眼淚花子滾了出來。

沈祭梵就見不得她這挨了收拾後唯唯諾諾的可憐樣兒,是讓他又愛又恨,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冷聲再道︰「剛才跟你說的話呢,記住沒有?」

「礙……」安以然哭,沈祭梵冷眼給她,安以然咬著唇吸著鼻子,抿緊了唇,點頭︰「記住了,少跟霍弋他們接觸,我會避著他們的,沈祭梵,你別再凶我了。」

這態度沈祭梵勉強滿意了,坐起身,伸手把她從床上拖起來,拍著她後背道︰「這才乖,你要听話,我也不舍得凶你對不對?」

安以然點頭,委屈死了,拒絕看他陰沉沉的臉,頂著滿臉的淚水往他懷里拱,放聲大哭,就一個勁兒的哭,也不敢再埋怨他。

沈祭梵一下跟著一下的順撫著她後背,小東西身體強了不少,人的潛能有時候就靠外力因素才能激發出來。要是以前,他哪會這麼粗魯的對她?嬌氣得更個瓷女圭女圭似地,稍微扯一下都得痛上幾天,手重了下,青痕都要兩三天才消。現在好了,隨便他怎麼折騰。沈祭梵那心瞬間又膨脹了起來,這小東西可完完全全都是被他開發起來的,這種驕傲比做了幾單上億的生意還好上許多倍。

世上女人千千萬萬,可他只想要這一個完完全全屬于他。

吃了點東西後沈祭梵擰著小東西就回了別墅,安以然回去就把衣服換了,明天安以鎳婚禮,她想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沈祭梵進了書房,沒多久又出來,敲了下安以然房門,「乖寶,來書房一下。」

說完就進了書房,安以然換了衣服趕緊往書房去,進門就問︰「什麼事啊?」

沈祭梵沒抬眼,只淡淡的出聲︰「嗯,過來。」

安以然走過去,沈祭梵轉動著椅子將她拉進了懷里,一手箍著她腰一手提著她的腿打橫抱著︰「坐著別動,我馬上開會。」

安以然是下意識伸手圈住他脖子,但听他說這話時候愣了下,「什麼?」

沈祭梵把懷里小東西位置調整好,讓坐在他懷里,一條健壯的胳膊圈住她腰身不讓亂動,唇欺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下道︰「我馬上開會,你安靜一點,嗯?」

「什麼?」安以然這回詫異中帶著惱意了,早上才被他收拾了這眼下是不敢對他發火嚷嚷的。沈祭梵把資料已經整理了出來,听見她出聲,側目看她,目光陰測測的給了她一眼,安以然趕緊低下頭去,沈祭梵再把目光側向桌面。

安以然小聲哼哼道︰「你開會還抱著我?沈祭梵,我不會打擾你嗎?」

「不會,你乖一點,安靜點就好。」沈祭梵聲音壓得低低的,頭微微一側,又在她臉上親了下,摟住她腰身的手臂箍得更緊了。

安以然垮著臉子有些不高興,低低的出聲咕噥道︰「什麼嘛,開會還要拉著我,人家今天很忙的,還要去大哥那幫忙,早就說好了的……」

沈祭梵資料已經排好,點開桌面文件夾,將一些緊要的文件打開,投映在另一邊的顯示器上,電腦接了三台顯示器,這是特地專為開會時候準備的。因為會議內容多,資料繁雜,很多資料都得提前放出來,節省時間是一個原因,再者是避免出錯。別看king集團有高端的電子科技公司,可在科技這塊他還真不如舒默,現在的東西更新換代的周期太短了,日新月異,基本上每一天都在更換,對于一個時間安排得緊湊的商人來說,研究這些玩意並不在他的行程內。

所以這些科技產品包括電腦,衛星裝置,定位監控等等,都是舒默一手設置,沈祭梵只需要會操作。因為不是熟悉的東西,所以像預設資料這類的在沒有助理的情況想就得提前設置好,免得在會議中途出現差錯。

「不願意?」沈祭梵听安以然唧唧歪歪的聲音,側目看她,低聲問道。

安以然伸手捂臉,又往他肩頸里埋,「沒有不願意,如果不是先答應了我爸媽說今天會回去幫忙,我還是很願意陪你開會的。我知道開會很無聊嘛,可沈祭梵,你得體諒我,我可不可以下次陪你礙?」

臉貼著他脖子,抱著他軟乎乎的出聲。沈祭梵陰鷙的氣息漸漸散發出來,板正她的頭直視她眼楮道︰「婚禮是明天,今天你過去也幫不了什麼忙。」

「可是……」

「你今天要出門,有提前跟我說嗎?」沈祭梵直接截過她的話反問。

「沒有……」安以然不說話了,她出門又不去別的地方,就回家而已,這也不允許嗎?

沈祭梵笑笑,伸手模模她的臉,難得溫和的語氣道︰「听話,我難得在家一天,你就別到處亂跑,嗯?真想出去,中午帶你去外面吃,好嗎?」

「我可以說不好嗎?沈祭梵,我都已經跟爸媽說了要回去,可現在又不回去,多讓人失望啊。」安以然低聲咕噥道,沈祭梵笑笑,耐著心哄︰

「乖寶,你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他們也很清楚你去幫不了什麼忙,如果缺人我會讓魏崢派人過去,總之不用你擔心,嗯?」

「沈祭梵」安以然抓著他袖口拉扯,沈祭梵笑道︰「嗯,還想說什麼?」

安以然哭,根本就說不到一塊兒去,代溝,這就是代溝。就因為他在家,她就哪也不能去,回家也不能,這人怎麼能這麼過分?他明明在開會,開會還要拉著她,他開會,那她干什麼?像白痴一樣傻坐著嘛?

「這工作是因為你耽誤的,你說說,現在陪我一起完成,不應該嗎?」沈祭梵看她一臉的不情不願,也不惱,耐著心跟她扯。

安以然不再說話了,頭臉往他懷里拱,沈祭梵滿意的笑笑,伸手模了下她的頭,進入會議室,沈祭梵並沒有戴耳機,而是把聲音放了出來。可見他對她有多放心,高層會議,就連他的是個助理都不能參與的,他竟然把安以然擰了過來。

都是回報一類的,完了後就是討論,五花八門的語言鬧得安以然頭都大了,她是沒怎麼听,或者是听過就完了,可這听不懂的情況下,幾個人一起說,那就有點考驗人的定力了。安以然在沈祭梵身上磨來磨去,顯然是很不耐煩啊。

沈祭梵臉色越來越沉,沒一個人說到點子上,都不滿意。听著會議室的人爭吵,冷眼旁觀著。安以然越來越不舒服,她都坐一兩小時了,要舒服了才怪。抓著沈祭梵的衣服,身子已經背對他了,就想著慢慢往外磨,然後滑下地出去。不出門也行,她不想在書房呆著了,悶死她了快。

沈祭梵鐵臂照舊箍著她,她往外磨了下,他就緊了一分,安以然回頭看他,見他臉上沒什麼別的情緒,又往下磨了下,沈祭梵當下把人又給提了回來,揉得緊緊的,安以然側臉看他,沈祭梵正好垂眼,對上她委屈的神情當即安撫性的一笑,欺近她的臉,親了下,順勢往她唇上磨,再吸了下,然後放開。

就像獎勵給她一顆糖一樣,安撫著她的情緒。安以然抓著他袖口,不再動來動去。會議室里照樣聲音不斷,或許他們都據理力爭,有條有理說得清楚,可安以然听不懂,那就是噪音。再過了會兒,安以然越听越煩躁,伸手堵了下耳朵,忽然出聲說︰「沈祭梵,他們在說什麼,你都能听懂嗎?」

沈祭梵微微擰了下眉,垂眼看她,抬手食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安以然撇了下嘴,「你可以把聲音關了嘛。」

沈祭梵臉色暗了暗,垂頭在她唇上咬了下,接著用拇指在她唇上按了下,不讓她再出聲。安以然頭一句會議室的人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畢竟是各個地區的人,大家都在說自己的。這第二句時候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了,安以然轉頭看著切出來的畫面,每個人臉上都一臉的古怪和驚疑,吐吐舌頭,抬眼看著沈祭梵,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很吵嘛。

安以然推著沈祭梵,去拿他的鼠標,沈祭梵手抓著她的手低聲道︰「別亂動。」

沈祭梵的聲音一出,會議室里徹底安靜了,都看著boss方向,可boss是從來不露面的,就算他們把屏幕看穿了也看不到boss對面的情況。

安以然咬著唇緊抿著,狠狠皺著眉,任性的推開他的手,把話筒的聲音關了,這才道︰「沈祭梵,你真笨,難道你不知道關掉話筒他們就听不到我們說話了嗎?」

笨蛋!

沈祭梵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很快又鎮定下來,他確實不知道,他只會操作,再說,即便再簡單的操作沒有人說,他自己沒時間去倒騰,也不知道可以這樣。

安以然在屏幕上打了個英文單句「請繼續」發出去,也就停頓了一刻,會議室漸漸又有了討論聲,顯然是有些試探的發聲,漸漸的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況。

安以然抓著沈祭梵袖口︰「沈祭梵,我可不可以申請喝個椰女乃?」

其實是坐不住了,她要出去透透氣。

沈祭梵確定會議室的人都听不見這才出聲道︰「等會兒,很快就結束了。」

安以然晃著腦袋,唉聲嘆氣的往他懷里拱,頓了下又說︰「沈祭梵,我可不可以申請看一集路飛?」

「別鬧,乖,不久了。」沈祭梵出聲回應。

「沈祭梵,那我可不可以申請去衛生間?」安以然掰著手說。

「……」

「沈祭梵,我可不可以申請先出去打個電話?」安以然扯著他衣服說,把他領帶扯開,又解開他的衣襟,也沒想性騷擾他,這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手在他衣服里鑽來鑽去,沈祭梵捉住她的手垂眼看她,目光里一片火熱。

安以然當下縮了下脖子︰「我沒那個意思。」

「乖一點,嗯?」沈祭梵點開話筒,語調極低的出聲說了幾句,說的是什麼安以然是一句沒听懂。沈祭梵話落又關了話筒,會議室里漸漸安靜。安以然以為要結束了,沒想到新一輪的匯報又開始了,挨個兒的說,安以然氣得直拍胸口︰

「沈祭梵,我要被這些家伙氣死了……」

沈祭梵笑笑,埋頭在她臉上親了下,安撫著她煩躁的情緒。

桌面上有顆仙人球,這東西是她特地買回來了,兩顆,她一顆,沈祭梵一顆。

安以然往前面移去,伸手去掰上面的利刺,被扎了幾下總算拔了顆刺下來。安以然捏著刺往綠油油的仙人球身上扎,挺殘忍的扎著洞,咬牙切齒的,把這顆球當沈祭梵在報復。

沈祭梵垂眼時候看見小東西的東西,微微擰了下,順手把仙人球給推開了些。安以然自己晃了幾下,過了會兒又把東西往身邊拉,在球身上扎扎扎,心里有種變態的過癮。

沈祭梵退出了會議室,關了電腦,直接把仙人球移向另一邊,出聲道︰

「它也沒惹你,你砸它干什麼?」

「怎麼沒惹我了?我扎它的時候,它也刺我了呀。」安以然氣鼓鼓的回應。

沈祭梵伸手,冷著臉子看她。安以然嘀嘀咕咕的出聲,良久才把手里捏的刺放他手里放︰「就扎了幾下而已,小氣。」

沈祭梵把刺扔進了垃圾桶,抬手捏了下她的臉冷聲道︰「殘忍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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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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