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9
只可惜墨子虛話還沒說完,兩名武將就已經殺到,看著在聯盟大門處守衛著的兩名武將和墨子虛,也知道有暗哨的存在,心存顧忌之下只想一擊必殺,把墨子虛滅口,然後返回,這樣就可以不引起聯盟中暗哨的注意,也不會惹麻煩上身了。
于是兩人分別凝聚出元氣,施展出各自的絕招,向還被擋在大門外的墨子虛襲去。
墨子虛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小小的武靈攔在此處,感知到兩人的攻擊,心中對擋住自己的兩名武靈哀嘆道︰「你們這還真是自尋死路啊!」當即一個閃身,以羅雲步向旁邊移去,雖然無法避開兩名武將的攻擊,但仗著體內真氣的護體奇效,堅持半刻工夫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兩名武靈可就沒那麼好運了,被墨子虛這麼一閃,攻擊直接到了兩人身上,被兩名武將的這一手給打得倒地不起,嘴角還冒出鮮血。而墨子虛到了十幾米遠處後,除了一個勁兒地喘氣,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
一擊不成之後的兩名武將本想再給墨子虛來一招,只是感受到剛才的一擊已經引起了暗哨守衛的注意,若是再繼續停留,恐怕就走不了了,當即不帶絲毫猶豫,直接遠遁而去。
見到兩人離開,墨子虛這才松了一口氣,聯盟內部魚龍混雜,可是不能動用虛元氣以及無極真魔氣的,要是只動用單屬性元氣的話,他可是抵擋不住兩名武將幾招的。
也就在兩人離去幾個呼吸之後,三名氣息在武將級別的高手總算飛到了此處,兩人立刻將墨子虛給圍了起來,另一人則是來到被重傷的一名守衛前,開口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重傷的武靈勉強道出了事情的經過,兩名武將听了之後,看著墨子虛的眼神才轉變了些。
而詢問了事情經過的那名武將听了之後則是疑慮頓生,向另外兩位武將說道︰「聯盟四邊都有著幾大門派的人護衛,怎麼還會有人能夠從中穿過,並且打傷聯盟的守衛弟子,那些人都是干什麼吃的!」
墨子虛听了此武將的氣憤之語,主動上前說道︰「那兩個人乃是定塵派中的人,他們當然可以直接追殺到此!」
听到墨子虛說出此話,為首武將走上前去,客氣地問道︰「閣下就是那位丹元宗的丹師了吧,剛才你說那兩人是定塵派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子虛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將整個事情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三人听完之後,也不由得懷疑上了定塵派。叫來其他人抬走受傷的兩名武靈,並且換上守衛之後,將墨子虛直接帶去了那所謂的丹師會,希望墨子虛給丹師會里面細說,听候聯盟中處理了。
丹師會所在乃是一處巨大的閣樓,里面房舍齊全,在聯盟所有修建的建築里面,算是比較壯觀的了。墨子虛進入其中之後,發現了來自各大門派的煉丹師,其中最多的自然是丹師聯盟和丹元宗。向宗內陳說了自己的遭遇之後,一眾煉丹師驚嘆墨子虛的經歷後,對定塵派的這一做法都極為憤慨,只有幾名好像是出自定塵派的煉丹師臉色不太好看。
至于兩名逃遁回到定塵派駐扎的營地後,立刻向余賢說明了情況,听完匯報的余賢大怒,想不到兩個武將出手竟然拿不下一名武靈級別的煉丹師,還讓其逃到了聯盟中,這下可有大麻煩了。看著一旁同樣一臉憂心的劉叔,余賢有些後悔沒听其勸告,但現在後悔已是無用,只能想辦法應對,于是開口問道︰「劉叔,現在可如何是好?」
劉叔嘆了口氣說道︰「襲殺丹元宗的煉丹師,這個罪名可是不小,一旦確定下來,就算僥幸活得性命,也會受到極大的懲處,如今也只能死不承認,才可以逃月兌責罰了。」
余賢听了,仿佛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動地說道︰「不錯!張、王兩名武將都是蒙了面的,那煉丹師必然不識二人身份,縱然我等有嫌疑,聯盟中沒有證據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就在余賢想著怎麼逃月兌罪責之時,墨子虛已經安然地在丹師會所在的巨型閣樓中一間屋子里靜坐了下來,再次繪制前往九龍殿的路線。丹師會已經將墨子虛的事情稟明聯盟,估計第二天就會到定塵派興師問罪去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墨子虛剛將路線圖交上,就在一群聯盟中人的帶領下前往了定塵派所在的營地,其中丹師會的煉丹師也不少,但更多的還是聯盟中的執法。來到了定塵派營地之時,定塵派的門人弟子都是不明所以,但在派人通報之後,很快定塵派的幾位長老就來到了眾人面前,看著丹師會的人以及一群執法,余業塵作為定塵派在聯盟中首領,首先走了上來,向在最前的執法問道︰「岩力執法,你今日帶著一群人到我定塵派營地有何貴干呢?」
所謂的岩力執法听著余業塵的質問,恭敬地回道︰「余長老,昨夜丹元宗的墨炎丹師在你定塵派營地之中遭到了兩名武將的追殺,直到聯盟大門前時才僥幸逃得性命,我們懷疑此事乃是貴派武將所為,特到此來調查一番。」
余業塵回想了一下,昨日的確有一名煉丹師到了營地之中,並且還說知道前往九龍殿的路線,只是自己對此並不怎麼相信,最後交給外孫去處理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疑惑之下向岩力說道︰「岩力執法,我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定塵派門人怎敢做出此等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是非曲直,我看還是先請出令外孫余賢以及一名叫劉叔的青衣老者當面與墨炎丹師對質吧。」岩力回道。
余業塵雖然貴為聯盟長老之一,但也得秉公辦事,只能派人將兩人傳喚過來。不久兩人便來到了眾人眼前,余業塵看著自己的外孫說道︰「賢兒你過來,將昨夜與墨炎丹師之間的事情給執法講清楚。」
「是!外公。」余賢規規矩矩地回道。
然後走到墨子虛面前,較為客氣地說道︰「墨炎丹師昨夜突然離去,不打一聲招呼,等到我與劉叔到你所在帳篷的時候,里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昨夜我來到貴派營地之中,由公子身後的劉叔接待,並且畫出了前往九龍殿的路線圖,公子之後來到,強佔了我的路線圖,而劉叔對于墨某提出的補償條件也不答應。你二人離去不久,我便遭到了兩名武將的襲殺,請問這是巧合嗎?」墨子虛語氣憤慨地說道。
「墨炎丹師此言是懷疑我派人暗殺你嗎?」余賢問道。
「不敢!只希望公子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墨子虛回道。
「我定塵派營地處在聯盟外圍,難免有一些散修高手或者其他門派之人潛進來,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只能說明丹師運氣有些欠佳,可不能將此事歸咎于我定塵派啊!」余賢故作無奈地說道。
其他人听了余賢的解釋,心中都是嗤之以鼻,定塵派身為乾元國大門派之一,派內高手眾多,怎麼會讓閑雜人等輕易混進去。這般推托之詞,除了證明其臉皮深厚,毫無價值。
墨子虛聞言,心中冷笑,面帶激憤地說道︰「余公子這般說辭,不知是否騙過了自己?既然公子死不承認,那好,就請將貴派的武將們都請出來,我可以當場指證。」
余賢聞言,心中一驚,昨夜那兩人可是蒙面的,這煉丹師怎麼可能看清二人面目,根本不足為懼,看他能耍什麼花樣。于是在余業塵的命令之下,派內所有武將陸陸續續來到了眾人面前,總共不足百人,倒也沒耗費多長時間。
墨子虛見到所有武將到齊後,魂念一掃,頓時就察覺到了兩股熟悉的靈魂波動,那二人雖然遮住了臉,卻無法遮擋住靈魂,對于修煉有煉魂心經的墨子虛來說,要找出兩人不是什麼難事。
走到眾武將最後,指著那兩名武將說道︰「昨夜就是這二人追殺于我。」
听到墨子虛的之人,兩名武將心中都是一驚,但身為武將級別的高手,定力自是不凡,被墨子虛這麼一指認,只是冷冷地問了一句︰「丹師要尋找昨夜追殺你的人,想指認誰都行了。」
而其他武將在墨子虛指認了二人之後,都站到了一邊,給三人留出了地方。一眾人听到武將的說法,也頗覺有理,的確這般指認,難以讓人信服。
兩人看著有些無可奈何的墨子虛,更加淡定起來,不料這時候墨子虛突然指著說話的這名武將說道︰「你擅長一掌法,此掌一出,如同狂沙肆掠,不但可傷人,還有束縛的效果,是也不是?」
听墨子虛這般一說,不僅被問武將一驚,就連其余武將的眼神都顯出了異樣,因為此人的絕招正是一招「狂沙掌法」,想不到墨子虛竟然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