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然蹲下來,很溫柔的沖著小浩杰說「浩杰乖乖的在家,女乃娘要去鍛莊了。」
小浩杰很听話的松開了金媛的手,嘟著嘴回到床上做好,看得出不高興,小臉蛋嘟在了一起。
明月樓里
上官瑾坐在雅閣內獨自酌飲著,尉遲千尋走近,奪過他手里的酒壺「你最近變得了很多。」
他抬起迷醉的眼神,看著她「會嗎?」伸手奪回酒壺。
「那個死老頭現在越來越信任那女乃娘了,什麼都讓她去做,在這麼下去,你在那個家的地位何在?」
「她是我的妻,信任她不好嗎?」上官瑾不咸不淡的說著。
「這就是你非要娶她的原因嗎?你的婚姻是不是只是交易?」她紅著眼楮。
「不然你教我怎麼做?」上官瑾的眼神清澈,直視著她。
「小瑾,胭脂因為什麼失蹤,你我比誰都清楚,雖然她現在想不起來什麼了,可是萬一哪一天想起來了,我們多年來的經營就會功虧一簣。」尉遲千尋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尉遲千尋握住他的手,眼巴巴的看著他。
上官瑾淺笑了一下,笑容有些牽強,再見到胭脂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在也不能對她狠不下心。
「你愛上了她,對不對?」尉遲千尋質問著。
他依然默默無語,過了很久,站起身,背對著尉遲千尋「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娘是怎麼死的,我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
「可是你還是愛上了,不是嗎?」尉遲千尋的眼里有強忍著的淚,咬著自己的嘴唇「小瑾,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在我身邊搶走。你要上官家,我要的只有你。」
然鍛莊內
「胭脂,有筆帳需要去收。」秦掌櫃拿著一本賬簿遞過去。
金媛接過賬簿「怎麼?綢緞也有人賒賬的嗎?」
「一些裁衣店會需要一些布匹綢緞,之前都會定期預購,之前都會定期結賬,只是最近沒有在來進貨,獲款也月兌了兩個月。」秦掌櫃解釋著。
「好吧,那我去!」金媛爽快的答應著。
金媛按照秦掌櫃給的地址,樂顛顛的就出了門,剛出門不久,尉遲千尋出現在秦掌櫃前面,秦掌櫃卑微的低著頭「尉遲小姐,這麼做真的妥嗎?」
「秦掌櫃,你這只是在為上官老爺做事,如果她沒有本事,憑什麼在這里管著你?」尉遲千尋這一句話說到了他的心坎里,秦掌櫃在上官家做了一輩子,卻不抵這個女乃娘,他心里早就在抱怨。
「涼玥第一坊」幾個赫然大字,漆金的牌匾,金媛仰著頭看著「這里的人都好有錢哦,牌匾怎麼都漆金呢?」說話間,提著衣裙就要邁步進去。
「站住!」有護院攔住她的去路。
「麻煩通傳一下,然鍛莊胭脂求見你家老爺!」金媛自報了家門。
護院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等著吧!」不緊不慢的朝里面走去。
過了良久又慢悠悠的出來「你回去吧,我們老爺沒時間見你。」
這一句話讓金媛火了,擼起袖子「不見,你讓我等這麼久,你怎麼想的啊?」
護院突然凶神惡煞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