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上官浩然就出府了,故意繞開她的門前,不給自己在朝里面看的機會。
秦掌櫃看到上官浩然,急忙從櫃台里面出來,樂顛顛的跑過來「大少爺,您怎麼有空過來,最近不是要在雜貨鋪那邊嗎?」
「那邊有其他人再管了,我不用操心。」他不想說那個其他人是金媛。
「胭脂,最近怎麼沒見到她呢?」秦掌櫃一邊倒茶,一邊詢問著。
「哦,她在忙。」上官浩然隨意的說出一句,拿起旁邊的茶碗。
「是啊,大婚就快到了,應該會很忙的。」此話一出,上官浩然剛到嘴邊的茶水怎麼都咽不下去了。
「胭脂還真是好福氣,嫁了咱們二老爺。」秦掌櫃完全看不出臉色,自顧自的說著。
上官浩然放下手中的茶碗,正好轉頭,看見門外,家丁正焦急的隨著大夫一起回到對面的藥鋪,上官浩然以為父親又病了,一下子站了起來,幾個快步走過去。
「你在這里做什麼?府里誰生病了?」上官浩然冷冰冰的問著。
家丁慌忙的側身,弓著身子「大少爺。」
「我在問你,府里誰生病了?」上官浩然更加冷漠的問著。
「回去這個藥記得早晚給胭脂煎服,切記不要在著涼了。」大夫從藥爐走出來,手里提著兩袋中藥。
上官浩然的腦袋嗡的一聲「你剛剛說誰的藥?」又重復的問著。
「是您府上的胭脂。」大夫重復了一下。
上官浩然側臉看著家丁「怎麼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大少爺不必擔心,胭脂只是感染了風寒,喝幾貼藥就會好的。」大夫捋著胡須,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說著。
「我沒問你!」上官浩然不知好歹的說著大夫,大夫顯然被哽咽住,無奈的搖搖頭。
「還不快點回去煎藥!」上官浩然敕令著家丁。
家丁嚇得哆嗦個身子「是,大少爺。」
家丁急忙拿著藥回了府。
上官浩然坐在然鍛莊里有些坐立不安,總在地上走來走去的,看著秦掌櫃有些眼暈。
「大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上官浩然的腳步突然停住,「哦,沒什麼。我累了,先走了。」說完踱步出去。
秦掌櫃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大少爺今天是怎麼了?來了也沒做什麼呀。」
上官浩然匆匆的回府,說過不刻意出現在她面前,卻還是忍不住過去,想看一下她怎麼樣了。
房間里,上官瑾正端著藥碗,小心的喂她喝藥,金媛緊著鼻子「不喝,苦。」
上官瑾笑了,笑的很溫柔「你勸浩杰吃藥的樣子不記得了嗎?怎麼現在自己到嫌苦了。」
金媛嘟著嘴,低著頭「那不是為了哄小孩子吃藥嘛!」
「那你也是要我哄你吃藥?」上官瑾輕抬了一下眉眼,好奇的看著他。那雙眉眼,生的還真是好看,金媛呆呆的看著,然後很委屈的樣子接過來「好吧,我喝。」
咕咚一口下肚,苦的她咧著嘴吧,上官瑾急忙拿蜜餞塞到她的嘴里「這樣就不苦了。」
「嗯!」金媛很乖巧的點著頭。
上官浩然就站在門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