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金媛有些不耐煩的掙月兌開那個人。
對方有些失措的急忙松開她,身子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你是誰啊?」金媛沒好氣的問著。
對方雙手抱拳「在下衣洛!」
「我管你什麼洛的,干嘛要擋住本小姐的去路。」金媛一副不知好歹的樣子。
對方卻依然很禮貌的說「姑娘,懸崖邊很危險。」
「我知道!」金媛小聲的嘟囔著,眼楮還不死心的看著懸崖邊,還想過去,一把被剛剛的男子攔住「姑娘,你要做什麼?」
金媛這才看清他的樣子,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金媛呆呆的看著,不敢說自己閱男無數吧,可也大小美男見過不少,而眼前這個男子真的讓她驚艷到了。
男子竟然還有些害羞的樣子「姑娘,在下怎麼了嗎?」不自覺的模了模自己的臉。
「哦,沒什麼。」金媛搖著自己的頭,像搖著撥浪鼓一樣。
「我叫唐金媛,很高興認識你!」金媛禮貌的伸出手,像第一次跟上官浩然見面一樣,大方的介紹著自己。
對方遲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
金媛抽回手,大方的往崖邊走「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做事情就不要攔著我了。」
衣洛兩個快步跨過去,跨到她前面,雙臂一橫「姑娘,前面很危險。」
「我要回家!」金媛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回家?」衣洛又往身後的萬丈懸崖看了看,轉回來「這里怎麼會是你的家?」
「如果我第一次出現就是在這里,那我回去一定也是在這里。」說著不死心的繼續往前走。
衣洛的表情遲疑了一下,隨手將她拉回來,拽著就走「你個瘋女人,這樣跳下去會粉身碎骨的。」
「我不管,你放開我,放開…」金媛本想拼命的掙扎,可是整個人突然沒有力氣,跌進了衣洛的懷里。
原本就生病,加上趕了一夜的路,她疲憊的睡著了,睡的還真安穩,在衣洛的懷里。
衣洛橫抱起她,嘴角扯起一抹好看的笑。
金媛不知道睡了多久,夢里有上官浩然,奇怪,她怎麼會夢到他呢?他的笑容好美,美的金媛不想醒來。一股濃烈的中藥味道沁入她的鼻息,她慢慢睜開眼楮,像是個窯爐。
旁邊剛剛的白衣男子正懷抱一把長劍靠在門柱上,旁邊是郎中在忙碌著搭配中藥。
金媛感覺頭痛的厲害,掙扎著想起來,可是身子又好像特別重一樣。衣洛幾個快步過來扶住她「你要做什麼?」
剛剛的郎中轉過頭,是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夫人,現在不易太過走動,以免動了胎氣。」
金媛極力的辯解著「我不是什麼夫人,大夫您認錯了。」她還以為別人是把她當成了上官瑾的老婆。可是下一秒又反映過來,什麼胎氣?她夸張的看著郎中「剛剛您說什麼?」
「夫人,小心動了胎氣,你相公會擔心的。」郎中又重復了一遍,旁邊衣洛的嘴角笑開了花。
「胎氣?你說我?」金媛夸張的指著自己,又模了模自己隆起的小月復,還以為是最近吃多了,發胖,原來…….原來…….可是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