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媛以前一直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最美好的事情不是擁有了全世界,而是兩個人一起牽手的幸福。只要兩個人手牽手就會是前世界,這一次她真的知道了,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幸福,每當黃昏,她靠在浩然的肩頭看著日落,每當日出,她一早醒來就看到桌子上擺放的那碗白粥。
她卻吃的很開心,很幸福。浩然看著她開心,自己也就跟著開心。
西城皇宮內
浩然很失望的低著頭。
听著喜娘跟其他人嘰嘰咕咕的樂著,金媛也沒有理會,她們笑就笑去-,反正也沒有人要理她,索姓先睡一會才是王道啊。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上官瑾突然質問的站在他的面前,臉上有壓抑不住的憤怒。
上官瑾嘲笑般的笑著「我現在就去帶他們回來,那個女人是我,我說過,生也好,死也罷,她都是我上官瑾的女人。」
「不然能怎麼樣,喜娘說這不準,那不準的。」金媛委屈的嘟著嘴。
傅明軒一副很好笑的樣子,嘲笑著「二老爺您真會說笑,找貴府的大少爺怎麼找到我梧桐別院來了?別院早已不做生意了,二老爺請回。」傅明軒沒好氣的說著。
「不對,上一句。」
尉遲千尋躺在那里,手不停的輕撫著自己已經隆起的月復部「打听到什麼了。」
又吃了閉門羹的上官瑾仍然不死心,他總有一種預感,浩然的失蹤與落衣月兌不了干系。
尉遲千尋狠狠的攥緊拳頭,指甲陷進肉里「他們憑什麼幸福?」
自從落衣離開以後,整個別院冷清了下來。傅明軒就一直坐在門口的位置,從天明等到天黑,又到天明,始終不見金媛的影子。然後就自嘲的笑著,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
「不出娘娘所料,他們真的回來南城,二人每日日出耕田,日落看夕陽。」來人簡單的匯報著,可是話語中卻道出了二人的幸福。
上官府內
他轉身出了門,卻看到上官瑾,很失望的瞥了他一眼「怎麼又是你。」
「你不能進去。」听到護院攔門的聲音,傅明軒抬起頭來,好久沒有人來了,似乎有些不習慣。
「那落衣呢?我想見她。」上官瑾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做什麼?」金媛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看著他。
金媛掙扎著「好啊,你沒有睡著。」
接到主人的命令,護院們馬上將上官瑾請出五丈「二老爺,您請回。」
南城
金媛好懸噗哧一聲樂出來,真的被雷到,浩然這是怎麼了?
浩然更驚訝的看著她「一天,你就這般老實的坐在這里嗎?」
「那好-,我答應。」金媛開心的張開雙臂撲進了浩然的懷里,每一個女生心里都住著一個公主,原來她幻想著自己的白馬王子會開著漂亮的敞篷跑車,捧著九十九朵玫瑰,拿著一顆耀眼的鑽戒,踩著紅地毯緩緩而來。可是如今,車子沒有,玫瑰沒有,就連紅地毯也沒有,但是她卻感受到他的一顆真心,一種滿滿的幸福感將她包,圍著。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心里有人,可是我以為只要我對她好,慢慢的她就會感受到。」
一個打扮的有些特別的宮女,眼神很伶俐的看了看四周的人,尉遲千尋擺了擺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rBHY。
金媛捂著餓得急了咕嚕的肚子,原來成親是件這麼麻煩的事情,古人的說道還真多,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好歹也能混瓶水喝,可是現在兩眼一瞪,什麼也沒有。
「我們去找她好不好?」裴淺突然很認真的看著他。
突然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拽住他的衣袖,不停的晃動著,他剛剛有些惱火,可是轉身看到小女孩晶瑩的大眼楮便很慈愛的半附身「小姑娘,為什麼要拽叔叔的衣袖。」
「娘娘保重身體,切不可動怒,小心傷了月復中胎兒。」來人很關切的說著。
「我想有他的地方,一定會有她。」她說話的時候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
「天怎麼都黑了?」金媛很驚訝的看著。
她找了個角度靠在床沿邊上,正準備靠上去睡一會的時候,就听到門嘎吱一聲開了。心髒突然撲通撲通跳的厲害,不停的捏著自己的手背,在心里叨咕著「唐金媛,淡定。你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怎能如此膽小。」
「你一直在這里吵,我怎麼睡的著。」浩然一個閃身坐起身來。
浩然卻掩面的笑著「娘子什麼時候,這般听話了。」
「喜娘總說這樣會不吉利,那樣又會不吉利的。」金媛繼續委屈的訴著苦,可是突然愣住,抬頭看著浩然,波光水眸眨眨。「你剛剛說什麼?」
「落衣在院中潛心修養,暫不會客。」傅明軒看了看旁邊的護院「送客。」
「什麼時候這般听話了。」浩然重復了一遍。
可是金媛的心里都樂出了花來,她開心的站起來「你想好了嗎?真的要娶我嗎?我是一個聲譽狼藉的女人,如果你娶了我,也許會被天下人恥笑。」
這天,整個南城都很熱鬧,百姓們把他們家中留著過年的東西都拿出來為他們籌備婚禮。金媛從小是一個愛做夢的女孩,她幻想過無數種自己結婚時候的場景,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這般,在一個陌生的時空,一群人圍坐在桌旁,沒有喜悅鞭炮。
金媛調皮的在浩然床前,用發絲輕輕掃著他的臉頰,浩然在睡夢中臉上還是幸福的笑,突然他伸出雙臂,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沒什麼,只是我們真的在一起了,感覺像是做夢一樣,一種好不真實的感覺。」連日來金媛的心里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慌,不知道為什麼。
尉遲千尋緊握住的手松開「去給哀家送一封信。」她的眼楮里像是恨跟妒忌。
傅明軒只是微微側臉,看著她「去哪里找?」
上官瑾突然俯,眼楮緊盯著他的眼楮「你早就知道他們一起走了對不對?所以在我說派人去尋浩然的時候,你竟然如此沉著。」
金媛美滋滋的笑著,什麼時候這兩個字這般暖心,讓她美的像掉進了蜜罐中。
「哦?」金媛委屈的縮回手,手背上紅紅的指印,撇著嘴嘟囔著「不讓掀就不讓嘛。」
上官瑾很詫異的接過信,小女孩也隨即跑開。他打開信,眼神從驚嚇變成驚喜,在變成憤怒,將信揉碎般。
梧桐別院內
小女孩仰著頭,一副很好奇很天真的樣子「你是不是上官二老爺啊?」小女孩稚女敕的聲音。
浩然有些難為情的紅著臉「是你說的,你們那個時代都是這個樣子,兩個人才能永遠在一起的,怎麼我學的不像是嗎?」表情似乎還很委屈的樣子。
金媛卻哈哈的大笑出聲「相公,你這個樣子好可愛哦。」
浩然輕輕的蹭著金媛的肩「那娘子,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呢?」
「你明知道,還是讓她去了。」
「娘子?」浩然又親昵的叫出聲來。
「浩然在哪里。」上官瑾開門見山的質問著。
小女孩寶貝的從懷里取出一封信「這個是給你的。」
浩然突然站到她的前面,然後單膝跪在地上,很認真的眼神看著她「金媛,我們成親。」
老爺子只是微微抬起頭,頗為不解的看著他「你要老夫知道什麼?」開真瑾起。
老爺子正躺在西苑的搖椅上,自在的搖動著,浩然的失蹤他似乎一點沒有感覺到意外,反而很欣然的接受著一般。
「因為我在乎的是你,其他都不重要。」浩然很認真的樣子,他從未如此表達過自己的情感,當他再次與她相遇的時候就下定了決心,這一次無論生死,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
「我知道,她不會在回來了。」傅明軒苦笑著。
洞房里,金媛好奇的挑開蓋頭,馬上被喜娘一巴掌打在手背上「蓋頭是不能掀的,不然會不吉利。」
老爺子再次閉起眼楮,悠然的搖著搖椅,似乎對上官瑾的話並不在意。
上官瑾喜歡的捏著她的小臉蛋「小家伙,你怎麼認識我的。」
裴淺也靜靜的坐在他身邊「你等了很久了。」
還在她努力的思索時候,蓋頭已經被浩然挑開,等她反映過來的時候,看到房間里燭火通明。
金媛有些委屈的嘟著嘴,將頭轉到一邊去「那你睡-,不吵你了。」
浩然壞壞的笑著,用肩膀撞著她的肩膀「想什麼呢?」
西妃寢宮
「會嗎?」浩然伸出修長的手拖住她的後頸,然後唇很輕柔的吻上去,舌尖輕輕的撬開她的貝齒,在唇邊吸允著,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一般。
金媛的整顆心都撲通撲通的跳著,意識似乎已經不受她的支配,而是慢慢的輕輕的迎合著他的吸允。
浩然的吻更加用力,霸道而強硬的像要把她整個人吞噬掉一般。這一個吻,浩然用盡了所有的思念,這一年來,他無數次的在夢里與她相見,每一次醒來卻都只是夢,而這一次不一樣,真的是她,懷中的人兒,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要將她圈進在自己的臂彎中,讓她在也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