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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下次一定要買點好酒!」柳隨風兩腿發飄,搖搖晃晃的想到。
雙溝老刀酒,最早產于北周邊塞六鎮。邊關糧食缺乏,老刀酒乃是用騾馬食用的黑豆粗糧混合著土辣草釀造而成,口感後粗礪辛辣,如同一柄滿是缺口的銼刀從嗓子里劃過,進入月復內翻騰。
由于口感極差,這老刀酒實在是天下一等一的劣酒,若說有什麼好處,那就是喝下之後,肚中如同一堆野火亂燒,久久不得平息。
這種酒自然上不得廳堂宴席,不受權貴喜歡,就連關內的普通百姓,也不願意去喝,但在飲水糧食都缺乏至極的邊關,卻是唯一的選擇。
況且邊關夜晚極寒,往往到了深夜,寒風凌烈,滴水成冰,這時候,在烽火台上職哨的甲士們所需要面對的,除了隨時可能從黑暗中無聲出現在大動脈處的蠻族彎刀,更多的則是日復一日,經年不變的嚴寒。
這種情況下,一袋子烈酒,就成了邊關將士和邊民身上不可或缺的裝備之一,雙溝酒後勁猛烈,延綿時間長,再加上幾乎為零的造價成本,成為了抵御嚴寒的不二選擇,在邊關極為盛行。
不過這酒後勁大的可怕,連夜間站幾個時辰崗的甲士,也不過是在站崗之初和中段各喝上幾大口。
後來釀酒的法子傳到了關內,進過改良,粗礪的口感變成了凌烈,倒也漸漸被喜歡烈酒的漢子們所接受。
口感雖然有所不同,後勁大的特點卻保留了下來,柳家最近府庫見底,一場西梁舞院典禮,最後一點錢也花個爪干毛淨,只能買了一百多壇這些價格便宜,頗有特色,軍民兩用的雙溝老刀。
柳隨風吐完之後,江邊涼風迎面一吹,起初還感覺清醒了不少,自己跌跌撞撞的朝內寨里走去,沒走上幾十丈,又是一股酒勁上涌,眼前景象開始模糊起來,不斷的搖晃,然後翻滾重疊。
「蛋扯大了!」
柳隨風還殘留著的幾分理智,暗道不妙,內寨里府兵家將還等著自己去主持安排,眼下手腳發軟,直線都走不了,還怎麼回去。
人的意志力往往是最有效的武器,憑借著意志力,可以對**進行極端的壓榨和忍耐,然後突破極限,創造所謂的奇跡。
但是誰都知道,所謂意志力,是建立在清醒的前提下,柳隨風只覺得兩張眼皮似有千斤重,腦子里混混沌沌一片,現實和幻覺開始不斷的發生重疊。
「啪!」他乘著最後一絲清醒,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覺得稍微清醒了點,柳隨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扶著身邊木屋稍作休息。
大概是喝的太多,感覺都麻木了,手扶著原本應該是堅硬冰冷的木頭,卻柔軟溫暖。
「怎麼一把就抓住了一團?」柳隨風納悶把腦袋湊到扶著的木屋上去看,難道自己練成了鷹爪手,生生的抓穿了白樺木的牆壁?
一陣香氣撲鼻而來,夾雜著濃濃的酒味,狂野挑逗之極!
「沉香木做的?他娘的整天跟少爺哭窮,太浪費了!」柳隨風一陣眩暈,一頭栽上了那團香氣逼人的軟木。
「嚶嚀~」
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喘,憑空在柳隨風腦袋上響起。
雖然聲音很小,對于柳隨風來說簡直不亞于一個晴空霹靂,這分明是女人的聲音。
而且這腔調,太熟悉了,分明是極度享受的時候才會發出來的。
「誰!」
柳隨風頓時驚醒了三分,掌中猛地發力,狠狠的握住了那人胸口,喝到。
果然是喝多了,居然讓人不知不覺潛到近身,這麼近的距離,此人若有歹意,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要了大醉中柳隨風的性命。
「啊!放肆!找死!」
那人吃痛,驚呼了一聲。
尉遲瑤姬今日足足和了四大壇酒,最後一口喝完,整個人就醉倒在地,幾個學子哈哈大笑,抬到了一邊的木屋中讓她休息,又接著去喝了。
她睡了不到半刻,就悠悠的轉型過來,口中干燥無比,就掙扎著爬起來去找水喝。
出了木屋,還不等她走上兩步,酒意再次襲來,她身子一軟,又靠著木屋睡著了。
尉遲瑤姬功夫傳自高人,進展比尋常法門要快上好幾倍,不到十年,八脈中已打通七脈,單功力而言,已然是天下頂尖高手。
這門功夫喚作奼女嫁衣神功,算得上是一門絕技,快則快亦,卻有個不便出口的特殊之處,而且只能未婚女子修煉。
從尉遲瑤姬十四歲以後,這弊端就顯現出來,時而夜深人靜之時,她往往就會輾轉反側,許久難以入眠。
烈酒亂性,尉遲瑤姬昏迷中,渾身涌起一股熱浪,上下游走不定,放佛置身烘爐,滿腔情愫無從釋放。
忽然間,胸口敏感處驟然一緊,略帶束縛壓迫的感覺非但沒有讓她感到不適,反而像一直堅挺的長槍,刺破了熔爐之壁,讓爐中熱火有了一處宣泄之門。
很舒服的感覺,不過這道門終究小了些,不夠酣暢淋灕。
一陣疼痛敢讓尉遲瑤姬從幻覺中醒了過來,哪里有什麼長槍,一只大手正死死的抓住自己右胸那團軟肉。
尉遲瑤姬傻傻的看著這只手。
然後手動了,一按,一捏。
又是一捏。
「尉遲啊,嘿嘿,嘿嘿,我當是誰呢。」
柳隨風見眼前這女人眼熟無比,醉眼朦朧的想了半天,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口齒不清的說道。
尉遲瑤姬早就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中,見到原來是柳隨風,憨態可掬的嘿嘿笑了兩聲,撅著艷紅的嘴唇,嗔道︰「是你啊,你,你這壞,壞人,捏我作甚!」
柳隨風這只手一直未曾縮回去,打了個酒嗝,連連搖頭,迷惑道︰「我沒有捏你啊,我扶著牆呢,你看這,這牆多軟。」
說吧,居然咸豬手又是一陣搓揉。
「你看,你看,你喝多了吧。」尉遲瑤姬一陣心神蕩漾,臉蛋通紅,沒心沒肺的笑道。
「這次看你怎麼狡辯。」尉遲瑤姬一把按住了胸口那只大手,氣呼呼的說道。
柳隨風這才看清,感情扶著的不是牆,怪不得那麼軟呢,還會動,就要往回抽手。
「算我看錯了,走,我們接著喝。」柳隨風滿不在乎的在尉遲瑤姬肩頭一拍,另一只手下意識的又是一桶搓揉。
「不,不行!」尉遲瑤姬摟著柳隨風,卻不肯放手,喘了幾聲,整個人一陣發軟,幾乎要癱軟在柳隨風身上,膩聲道︰「我,我口渴,你,你去給我找水來解渴,我,我才放你。」
「好,好,包在我身上,你喝多了,不許亂走,就在這里等我啊。」柳隨風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一步跨出就要去找水。
此時他的一只手,還被尉遲瑤姬死死的按在胸口,猛地發力之下,腳步不穩,失了重心,頓時一頭朝木屋里栽倒,尉遲瑤姬被他帶著也是摔倒在地。
人在摔倒的瞬間,本能的就要去抓住身邊一切可以抓住的凸起物,柳隨風一手抓胸,一手拽住了尉遲瑤姬的腰帶。
尉遲瑤姬那根今天系著的水藍翠玉束帶,裝飾性遠遠大于實用性,就听啪一聲脆響,被柳隨風扯斷了,上面瓖著的南海珍珠散了一地。
尉遲瑤姬也不示弱,七手八腳的拽住了柳隨風。
「啊!」柳隨風胯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嘿嘿,叫你不听話。」尉遲瑤姬趴在柳隨風身上,也不知道自己抓住了什麼東西,反正看柳隨風表情痛苦,顯然是自己佔了便宜。
她得意的笑道︰「叫你再敢捏人家。」
說罷,手上又是一陣沒心沒肺扯動。
「放手!」柳隨風怒了,一扭腰翻身把尉遲瑤姬按在了身下。
漆黑一片的木屋中,尉遲瑤姬被他死死的壓住了胸膛,正要反抗,忽然覺得手里捂住的那物活了過來,陡然漲起老高,變得又粗又硬,在黑暗中猛的一下頂在自己大腿根上。
她著實被嚇的不輕,花容失色,猛烈的扭動著腰肢,嚷嚷道︰「放我起來,放我起來,有怪物頂我!」
「听不听話!」柳隨風一挺身,重重的壓了上去,惡狠狠的問道。
這下要死不死的正好頂中要害,雖然隔著兩層衣服,尉遲瑤姬也頓時經受不住,櫻桃小嘴頓時撅成了一個圓潤的o字型。
「嗯!」
尉遲瑤姬全身神經質般的不住顫抖,一雙**崩的筆直,一口咬住了柳隨風肩膀,幾根豆蔻鮮艷的指甲,瞬間抓破了外袍,在柳隨風背後死死的從上之下扣出了幾道血痕。
柳隨風吃痛,低吼一聲,背後傳來的疼痛感讓他不自覺的就撅著,朝前躲閃。
又是幾下難以言喻的刺激,尉遲瑤姬簡直要喘不過氣來,幾欲昏迷,渾渾噩噩中雙手一通亂抓,將柳隨風的衣服扯成了幾塊破布。
柳隨風只覺的眼前尉遲瑤姬長長的脖頸白的刺眼,一張血紅的小嘴中熱氣噴涌而出,夾雜著從喉嚨中傳出的申吟,讓好不難受。
他猛的低頭,賭上了這張不斷嬌喘著的小嘴。
依稀中,柳隨風似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可惜此時兩人酒精沖頭,欲火焚身,就是要一時三刻後要死了,也先拋在腦後,兩顆小心肝恐懼中帶著期待,渾身上下不受控制,只憑著本能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