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試的第二天就公布了成績,齊曉魚當仁不讓的拿了第一名的成績,劉曉璐第二,而408的兄弟們,則剛剛卡過及格線。
「那只臭魚,我要找他算賬!」郝俠氣憤道,那小子從來不上課,考出來的成績卻讓他氣憤不已。哪里有這麼妖孽的人啊。
「你現在找他有什麼用,又不知道這家伙去哪里神游了,成績這種事,看開就好。」侯君集逍遙自在的說道。
「你在你們系考了多少?」郝俠問道。
「剛剛及格。」但是侯君集那副瀟灑的樣子,就好像他拿了第一似的。讓郝俠這種平常還是讀點書的人心里更不平衡了。
「都是及格軍團的人,拽什麼拽……」郝俠吐槽道。
「不一樣的,我們戰情系的風格一向是及格萬歲,考的是個人的應變能力。連我們系最優秀的衛青師兄,大一時也不過是中上的成績而已。」侯君集笑說道。
「真的?那我早知道考戰情系了。」郝俠好不羨慕的說道。
「這你都信?怪不得你只考及格分……」侯君集搖頭道。
「靠你!」情知自己上當的郝俠再次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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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的齊曉魚正好打算去賭場放松一下,用他的話說,輸出去的這些錢就是要收回來的,怕個什麼。全城統一的大行動要到凌晨兩三點才開始,所以這天下午齊曉魚好好的睡了一覺,然後帶著賈詡、典韋到賭場里裝作賭客玩了起來。一般來說賭場是不接待生客的,但是典韋和賈詡這幾天每天來這賭,輸了錢還樂呵呵的,是賭場眼中的有賭品的大魚,最受歡迎了。像他們這種人一旦開始賭的傾家蕩產,下一步就是向賭場借高利貸,反正對這種來送錢的大魚,賭場一向開門不懼,何況又來了一個有錢多金的公子小哥?
賭場的內飾富麗堂皇,各種賭具一應俱全,絕對是好賭者的天堂。在天京把賭場搞得這麼有聲有色背後沒有勢力是不可能的,但是今天甭管賭場背後是多大的勢力,執金吾和監察院卻肯定會將這里清理干淨。
齊曉魚一行三人要是知道他們被當成了給賭場送錢的大魚,不知作何感想。不過賭場怎麼看跟他們無關,因為這個賭場和其他的賭客們,何嘗不是他們眼中一群送錢的二筆大魚呢?
齊曉魚裝成被賈詡和典韋帶進來的年輕富少,用一百多萬換了些籌碼就開始轉悠起來,幾個小時過去,有輸有贏,一百多萬的籌碼還是不多不少。有幾個混混看他手上拿了這麼多的籌碼想要套近乎在牌桌上將他的籌碼贏過來,都被他騙的團團轉,反而賠上了自己手上的籌碼。
八點鐘的時候,賭場開始舉行名為「賭王之王」的活動,每個人只要手上有一百萬的籌碼,就可以參加賭局,最終的勝利者能夠當場拿走高達四億的現金。賭局開了一百多桌,內容是玩梭哈,4個人一張桌子,雖然近幾年年輕人中流行玩星米人那傳來的得州撲克,可是對于大漢人來說,梭哈和扎金花才是大漢的民粹,齊曉魚跟趙九州郝俠他們玩的都是扎金花,十分考驗人的心態。
因為一些熟客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個活動,晚上紛紛帶了大量現金過來換了籌碼。
而齊曉魚恰好在那群人中看到了「舅媽」丁菲的臉。她神情有些憔悴,但是在極有技巧的妝容下面,卻顯得有一種病態的美。不過這個時候卻不好跟她打招呼,況且兩人的關系從一開始就不怎麼樣,只有裝作看不到她。
「賭王之王」的比賽規則也很簡單,就是淘汰制,每張桌子最終的勝利者進入下一輪比賽,然後決出最強的兩人來爭奪「賭王之王」的頭餃。
也許新手會問這種賭局賭場能有什麼賺頭,可在齊曉魚看來,這種活動賭場賺的一點也不比平時少。一般來說賭場每局賭博中都會抽水5%,雖然「賭王之王」的比賽沒有抽水,但是而每人一百萬的籌碼贏到最後的金額應該是五億多一點,最終贏家卻只能拿走四億,剩下的一億不就都是賭場的了嗎?
何況「十賭九騙」,齊曉魚轉了這幾圈,早就發現賭場荷官的手腳有些不干淨,閑家誰贏誰輸,靠的都是荷官那雙靈巧的手。而齊曉魚看到丁菲來到這里,心中猜測她定然是在期貨市場賠掉了不少錢,否則也不會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試試自己的手氣。
所以報名參加賭局的齊曉魚心中打定主意早早退場,一開始叫牌就立刻喊「梭哈」,惹得同桌的其他三人都拿他沒辦法,將他看成了攪局者,要跟牌吧怕輸,不跟牌吧總輸底也不是辦法。于是心中異常糾結。
誰知齊曉魚心中更是糾結,他看自己的底牌都是極小的「2」「3」,但是牌面上來的卻都是一對「a」「a」,每次都是他叫牌。他叫牌當然往大了叫啊,要不怎麼輸錢快啊,誰知道越想輸越輸不了,他牌面太大,其他人壓根不敢跟,更是把同桌的其他人弄得天怨人怒。齊曉魚打量著給他們這桌發牌的扎著馬尾辮的漂亮女荷官,心想這女人在玩什麼啊,怎麼還不讓自己輸啊?
那女荷官似乎注意到齊曉魚在打量自己,臉微微一紅,低下頭去繼續給他人發牌。
「小兄弟,牌不是你這麼打的。」對家的一個老油子無奈的對齊曉魚說到。打牌打了四局了,這桌上的籌碼卻沒什麼變化,于是說道。
「那應該怎麼打?」齊曉魚倒是沒怎麼玩過梭哈,于是問道。
「當然是每個人的五張牌都亮出來之後再決定是不是要梭哈,其他的時候當然是放長線釣大魚,跟注或者不跟都行的。」那老油子說道,這點都是基本常識,這小兄弟竟然什麼都不懂就拿那麼多錢來賭,還真是豪氣。
「哦,我了解了。」齊曉魚試著不看底牌押注,別人叫的每注都去跟,輸錢果然快了很多。
終于有一把齊曉魚牌面上是三條a,而桌上其他三人一個是「7、8、8」一對,一個「2、3、4」順子,還有一個是方塊清一色。
「梭哈!」齊曉魚終于按耐不住,準備拼刺刀見真章了。反正不管怎麼看,他的亮面上的牌都是最小的,所以直接梭哈輸了完事。
「梭哈」齊曉魚下家的是順子,他通過齊曉魚這幾把打牌的風格覺得齊曉魚就是個沒什麼真本事的大少,錯以為自己三條才是最大的。他的底牌是5,如果再來一張a或者6,他就能湊成一個順子。
「梭哈!」對家的老油子同樣判斷齊曉魚可能在詐贏,所以這一把他跟了。他牌面上是「7、8、8」兩對,底牌還捏著一張8,正好湊成了一個兩對。他覺得自己已經湊成了目前桌面前最好的牌。上家的那位雖然牌面上是「2、3、4」,但是齊曉魚手上有三張a,應該湊不成順子。至于下家同花來說,底牌是方塊,並且第五張牌還來方塊的可能性並不大。
「梭哈!」拿到同花的人也同樣梭哈了。他的底牌還真就是一張方塊,手上的牌剛好湊成同花牌型。只要再來的牌是一張方塊就可以了。
先發給齊曉魚上家,拿到同花那位的是一張黑桃。那同花男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他的牌根本算不上什麼好牌型,只要來的是同花他就有贏的希望,但是偏偏來的是一張黑桃!
而發給齊曉魚的卻是一張k,齊曉魚也沒在意,繼續看他的下家是什麼牌。他的下家是一張6,牌面上是「2、3、4、6」,只要他的底牌是5就算贏了。而老油子那里卻發了一張8,牌面上湊成了「7、8、8、8」的三條牌型。
「我贏了。」齊曉魚下家的順子男笑道,他率先亮開了自己的底牌,一張梅花5!
「2、3、4、5、6,順子」荷官說道。
「那可未必呢。」老油子大笑著也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一張紅桃8!
「怎麼會,你怎麼會拿到炸彈!」順子男臉色一陣潮紅,有些瘋狂的說道。
「見不得別人比你牌面大啊。」老油子笑嘻嘻說道,說完就要去拿籌碼。「小兄弟,你趕緊認輸得了,我這可是炸彈,你那牌面最大也就是葫蘆,三條a加一對k罷了。我可不信你會那麼好運拿到四條a。」
那個扎著馬尾的漂亮女荷官非常有禮貌問道︰「請問你是開底牌還是直接認輸?」
齊曉魚笑道︰「既然是位美女給我發的牌,即便明知道要輸我也要看看底牌是什麼的。」
齊曉魚慢慢掀開那張底牌,「黑桃a!」老油子一墩在椅子上,身上的力氣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怎麼可能這樣?」
「啊?」齊曉魚看到自己牌面上四條a組成了炸彈將老油子炸的外焦里女敕的,心里一時也不知道是喜是憂了。他奇怪的盯著那馬尾辮美女看了幾眼,那馬尾辮少女卻嬌羞的低下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