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離宮出走了。」小果子焦急的說道,這消息是在是太驚悚了,那個小祖宗竟然出宮了,而且還……,神啊!主子會瘋的。
「什麼?心兒離宮出走了。」萬俟無情溫潤的臉沉了下來,渾身上下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心兒離宮出走了,有沒有遇到危險,有沒有餓到,有沒有被別人欺負?心里一堆事情,讓他感覺到心慌。
「是啊!公主離宮出走了,听我們的探子說,暗衛首領暗修羅已經追上去了,暗域的大部分暗影都追過去了。」小公主這次出走可是引起了很大的沖動,暗影統領都給驚動了,這麻煩真的大啊!
「什麼?暗修羅也去追了。」雖然他是暗域的大皇子,但是卻沒有見過暗影的首領暗修羅,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听過暗修羅那恐怖的名號,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修羅之名,名副其實。
要是心兒和暗修羅給杠上了,那個鐵面無私的男人會這麼對待心兒,暗影的首領只听那個男人的,就算無心是公主,他絕對也不會對無心客氣的,想到這,萬俟無心越來越急。
「快去找心兒,通知所有的店鋪,找到心兒在哪里?」他要找到心兒親自保護她。
心兒終于願意出宮了,一直以來,那個男人不願意放心兒出宮,還有就是,心兒從來不違逆那個男人的意思,所有,這麼多年來,心兒一直被禁錮在暗域的皇宮里,就算他想帶她出來看看這個她好奇的世界,也無能為力。
他是暗域的大皇子,除了這個皇子的身份,在暗域王朝中其實沒有握有多大的實權,無法和那個男人對抗。
他不知道那個男人要把心兒留在那皇宮里干什麼,好像心兒對他有著重要的價值,又好像有著其他的原因,所以,無論他以前怎麼請求他,他都不願意。
而這一次心兒竟然自願出宮,竟然能違背那個男人的命令,難道在暗域皇宮里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萬俟無情的眉頭越皺越緊。
「可是,主子,小公主已經出走了二十多天了。」小果子擦著額頭上的冷寒,這次實在是太奇怪了,公主離開宮這麼久,他們竟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要不是幾天前暗影的動作過大,恐怕他們現在還蒙在鼓里。
「二十多天,怎麼回事?」萬俟無心拍碎了眼前的桌子,二十多天,心兒竟然離開了二十多天,為什麼他們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這次公主出宮極其的小心,恐怕宮里有人可以的阻攔。」小果子說道,十年來主子一直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是只能在外面發展,暗域的勢力已經飽和,完全被那些人控制,完全都插不進手。
他們在外面發展,宮里的勢力比那些人要小得多。
「立刻找心兒,馬上通知山莊里的人去找。」第一山莊,遍布七國,找一個人絕對不難,但是,他們要找的卻是萬俟無心。
不過,萬俟無情卻比修要放心的多,就算心兒出宮,修也會跟上吧!那個暗衛是那個男人精心挑選的暗衛,能力比他還強,有他在心兒身邊,心兒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宮里那些不安份的女人對于心兒還是一個威脅。
萬俟無情不會想到這次萬俟無心會性情大變,恢復本性,會把修毒倒,一個人自我放逐,躲避著所有人的追蹤。
要是知道,恐怕他會瘋了,恐怕把七國掀翻天都要找到萬俟無心。
小果子看到知道主子一直平和臉上顏色大變,失去了所有的冷靜,一雙靈動的眸子閃著,自從他跟在主子身邊就知道主子很寵愛小公子,不是一般的寵愛,那種寵愛好像已經超乎了哥哥對妹妹的寵愛,讓他有著不好的預感。
更何況暗域這麼多公主,主子眼里有的僅僅是小公主,溫潤沒有任何情緒的臉,只有听到關于小公主的消息才會有變化。
主子為了公主竟然想和殿下敵對,為了小公主,主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萬俟無情在思考著萬俟無心回去哪里,突然腦海里閃過了那天在賭場的那個身影,何其的相似,眸子一沉,對小果子說道︰「去風雲賭樓。」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可能。
……
無名山上。
萬俟無心背著一個少年,一直說著︰「悠悠,你不要睡,不要睡。」
「要不,我給你講笑話,反正你不能睡。」
萬俟無心眼里閃過了深深的擔憂,作為一個醫術高的人,當然很清楚悠悠現在的情況,一旦睡下去,可能就會醒不過來了。
「嗯!心兒說,我听著。」郁璟悠艱難著忍耐著,他也知道,不能睡下去,他在爭分奪秒中,因為和心兒相處的時光都是他珍貴的財富,他不能浪費。
「從前有個人,在一個黝黑的夜晚,在路邊看到一個奇怪的老頭擺著地攤買書,然後他就好奇的走過去看了看,看中了一本沒有名字的書,然後他問老板,這多少錢?」
「那個老板回答說,十文錢。」
「那人買了書離開。」
「回到家里,準備翻開書看來著,然後一陣陰風吹過,吹倒了那本書的最後一頁,那最後寫著……」
「此書僅售一文錢。」
一陣冷風吹過,郁璟悠嘴角微微的抽著,但是卻沒有笑出聲來。
「啊哈哈哈——悠悠,你怎麼不笑啊!」萬俟無心笑道,以前在網上看到這個笑話,笑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弄得任務失敗了,這個笑話實在是有點冷。
「嗯!心兒,很搞笑。繼續說。」無論搞不搞笑,只要是心兒說的,他都愛听。這麼多年了,他很想很想听到心兒的聲音,沒想到今天能听到心兒如此喋喋不休的說話,盡管這可能是最後一次。
「好,繼續……」萬俟無心笑道,她不得不承認,悠悠笑點太高了,不過,她就不信,受過華夏五千年文化,和各種腐宅文化的她絕對能讓他笑起來。
兩人就聊著聊著爬著山,萬俟無心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找著她需要的靈草。
就在兩人說著,萬俟無心木管一凝,感覺到熟悉的殺氣襲來,幽深的樹林里多了一份肅殺,該死的,追殺的人又來了。
四面八方來的黑衣人,這次並不都是高手,但是勝在人多勢眾,那些人看到萬俟無心,冷冷的說道︰「莫公子,我們主子有請。」
萬俟無心的眸子一沉,不是來找悠悠的,也不是暗域的人派來的,而是喊他莫公子,這些人,恐怕是阿邪的敵人,想拿他威脅阿邪,想都別想。
「心兒……。」郁璟悠的手握緊著脖子上的白玉血琴,臉上浮上了一抹焦急之色,這些人是來傷害心兒的,而且人如此之多,心急如焚。
「你們主子想請我,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格。」萬俟無心狂妄的說道,嘴角勾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這些人就想請動她嗎?人多就了不起嗎?黃階,是來給她塞牙縫的嗎?
這些日子被那些武功高強的人壓抑的,自己一身的殺氣無處發泄,他們不怕死的送上門來,很好,她絕對成全他們,而且要快速快絕。
萬俟無心這些日子心情一直不好,自從墨羽出現之後,她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弱,再加上悠悠為了保護她而受傷,身體內的怒火完全已經壓制不住厄。
萬俟無心邁著輕盈的步伐,身上帶著修羅的氣息慢慢的朝著那些人走近,讓那些準備帶走萬俟無心的人,從靈魂中感覺到恐懼,握著刀的手在顫抖著,上頭的人怎麼沒有說這個男人這麼厲害,僅僅說他是個黃階的花瓶而已。
幾十到黑色的玄針讓那些人不敢的倒下,殺人僅僅是一瞬間,那些人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放箭,殺了他,不然我們都會死的。」一個黑衣恩急急忙忙的說道,為了活命,一定要殺了這個像修羅殺神一般的男人,完全忘記了他們主子的命令。
果然,那些人也被這樣的萬俟無心給嚇到了,手里暗藏的袖箭發出,而且是粹了毒的,向著萬俟無心無心的飛了過來。
萬俟無心一沉,這些箭她不在意,但是悠悠在他們身後,從暗凰令里拿出了一根緞帶,這些緞帶是絕品天蠶絲制成,不怕刀砍火燒,一道道緞帶把郁璟悠身前的毒箭攔了下來,然後一陣風刮過,萬俟無心把那些毒箭全部送給了他們。
萬俟無心微微的喘著氣,在暗域這麼多年,她的武器數不勝數,件件都是絕世的珍品,就如黑玄針,就如黑玉笛,就如著緞帶,每一樣都是現在實力不足的保命的東西,但是極為的費力,尤其是對于這具廢材身體來說,但是,現在情非得已,她要是有任何遲疑,悠悠就會有危險。
她萬俟無心縱使要做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但是,對于自己重要的人,絕對可以不顧一切。
不過,縱使她武器再多,這個時間最常見的武器——劍,卻沒有她看得上的,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喜歡劍,而且覺得這世間沒有一把劍配得上她用。
接著,那些人全部倒下,萬俟無心走到了一個還有氣的人的面前,毫不留情踩碎了他的手骨問道︰「你的主子是誰?」
在這清都她除了惡整了幾個妃子,完全沒有干過其他的壞事,絕對不會樹立一個這樣的敵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是想對付阿邪,對于想對付阿邪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萬俟無心連自己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阿邪,悠悠,就想要不顧一切的護著,就像是對父皇,修,大皇兄,二皇兄的一按,他們是自己這一生中絕對不可能缺少的人,沒有任何條件的去護著,不求任何回報,不為任何利益。只是自己的心是這樣想的。
萬俟無心自認為自己一直是一個理智的可怕的女人,但是,一遇到他們,就變得極為的憑感覺做事,就像著了魔一般,不過這種感覺也不壞。
郁璟悠看著前方的萬俟無心,手里的綢緞還沒有收起來,各種顏色都有,隨著風起舞,就像彩虹一般,三千青絲隨風舞動著,一襲白色的華服讓她看起來是如此的尊貴絕世,絕世無雙,讓他移不開眼來,一顰一笑,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他著迷。
這就是他深愛著八年的女子,她就像一個聚光體一般,盡管鎮上散發著黑暗的殺氣,在他眼里就好像所有的陽光都在她身上聚集了起來,讓她掙個人看起來是多麼的奪目。不管她是邪惡還是善良,都是他心中唯一的溫暖,比陽光還要溫暖,溫暖著他結了冰的心。
「不說。」那個黑衣人還要幾分傲骨,也還要幾分職業修養。
「不說是吧!」萬俟無心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人,七根緞帶被瞬間手里起來,手里多了一顆黑色的藥丸。
「知道這是什麼嗎?」萬俟無心想是撫模著寶貝一般撫模著手里的藥丸,看向那人說道。
「不知道。」但是,看著那讓他心里發寒的藥丸,他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斷腸丹啊!能讓你身體沒一根腸子都慢慢的腐爛,然後變成一堆腐蟲,到時絕對會很壯觀的。」萬俟無心笑道。
那黑衣人听了,臉色越來越沉,嘴巴動了,準備咬開他嘴里事先準備的毒藥吞了下去,被下那樣的毒藥還不如現在死了算了,免得以後受罪。
「 嚓——」突然間傳來了一聲碎裂的聲音,那個黑衣人的牙齒一排一賠的碎裂,口里的藥丸也吐了出來,萬俟無心以前就是殺手,當然知道是慣用的老套的任務失敗後的自殺方法。
「想在我面前自殺,實在是太天真了。」萬俟無心搖了搖頭,隨手把那顆藥丸扔進了那個黑衣人的口中。
「說吧!我會讓你死的痛快點。」
那人為了自己牙齒月兌落的痛苦之後,就感覺自己身體內在劇烈的疼痛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腐爛一般,臉上冒著大滴大滴的汗,被痛得,實在是太痛苦了。
「是擎王,是擎王,救你殺了我吧!」那個跪在地上求著萬俟無心,對于他們來說,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擎王,萬俟無心眼里閃過一道暗芒,擎王是阿邪的親弟弟,為人風流,沒有任何作為,難道著一些都是假象,他在覬覦著阿邪的皇位。
萬俟無心的眸子一冷,不管是阿邪的弟弟還是母親,如果威脅到阿邪,她萬俟無心可不知道什麼叫做手軟,對于自己重要人的親人,如果那些人對他們好的話,她會對他們不錯,但是如果不好的話,她也絕對不會客氣。
萬俟無心給了那個人一針,頓時痛的抽搐的他心髒停止了,也感覺不到那非人的痛苦。
萬俟無心走到了郁璟悠的身邊,帶著一絲歉意說道︰「對不起,悠悠,因為這些人,被耽擱了。」
郁璟悠冰冷的手拉著萬俟無心的手說道︰「心兒,對于我來說,你永遠都沒有必要道歉,也沒有必要道謝。」
「好,悠悠,我知道了。」她不問為什麼,因為她想悠悠的心和她一樣,一樣的不喜歡彼此說些這些有的沒的,只是,她真的有些懊惱因為那些人耽擱了救治悠悠的時間。
「殿下,找到人了。」相國寺通往皇宮的路上,一個暗衛興奮的對著孤燁邪說道。
「說,在哪里?」孤燁邪激動的問道。
「在無名山。」
話說完,身前的人影已經沒了。
風雲賭場。
萬俟無情不在是一臉溫潤的笑容,而是冷的恐怖,看著身體瑟瑟發抖的蘭姐問道︰「那個賭贏了這個賭樓的公子在哪里?」他來到這個,就發現了這間賭樓的不同,只是這個不同他還沒有時間細細的考究,不過這一切絕對和那個少年有關。
「公子的事怎麼能是我們能過問的,公子一般只是傳信過來,我也不知道公子在哪里。」蘭姐一五一十的說道,為什麼這個公子上次看起來那麼的平易近人,這一次讓她感覺到有著膽寒的感覺。
萬俟無心打量著蘭姐,這個女人不像是說謊,不管是作為暗域的皇子還是作為著天下第一首富,如果沒有這麼一點眼力,他就不需要在這個世界混下去了。
「既然你不知道他在哪里?那他的名字你總該知道吧!」萬俟無情冷冷的問道。
小果子在一旁很不解,為什麼主子真的小公主不見了會找到這個賭樓來,難道是個上次那個少年有關,他雖然沒有細細看,但是那個少年和公子的氣質不一樣吧!
出手狠辣,做事果決,而且很陰險,怎麼看,怎麼想都不會和他們天真可愛,的公主有什麼關系嗎?他們的公主只是有時有些調皮搗亂而已,絕對不會升級到那個恐怖的程度。
「我們主子叫……」蘭姐支支吾吾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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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偷懶了,但是二更會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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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虞——神狐大人桃花多
湘波綠——師兄個—個太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