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們能殺得了本公子,那就上吧!」萬俟無心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睥睨著下面那些恨不得殺了她的大臣,這些都是文臣,就算是司寇將軍那樣的人也耐他不和。
要殺她,有種自己上啊!
萬俟無心攬過了孤燁邪的脖頸,把一個藥丸塞到他嘴里說道︰「阿邪,把這藥吃了,看我怎麼收拾這群老東西。」
看到如此曖昧的兩人,朝堂之上,真是有傷風化,有失體統,真是污了他們的眼啊!
「皇上……」皇上竟然任由這個妖孽在著朝堂之上胡鬧。真是……
「啪啪啪——」萬俟無心拍了三聲掌,大殿的門被關緊了,要殺她不是嗎?那她絕對先讓他們月兌一層皮再說。
萬俟無心飄到下面,掃過那故作沉穩老謀深算的司馬丞相,還有那暴躁的司寇將軍,反正她要收拾他們,也不怕給自己立敵,真的以為她好欺負不是嗎?
像變魔術一般白皙的手上多出了一些灰色的粉,萬俟無心笑道︰「怎麼了?各位大人還不動手,只要你們在這里殺得了我,我保證皇上是不會怪罪你們的。」
在大殿上動武,在皇上面前動武可是死罪,他們雖然恨不得這藥妖孽死,但是也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既然各位大人不想動手,那可就沒有機會了。」粉潤的唇瓣微微的動了一下,把那灰色的粉末吹倒了空氣之中。空氣中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氣味,只是……
三秒鐘過後,「啊——好癢啊!我怎麼會這麼癢?」
「癢死了……」
「……」
接下來那些大臣們都喊癢,改良版的癢癢粉,讓人極癢難耐,有他們受的了。
孤燁邪看著那一臉笑意的萬俟無心,寵溺的笑道︰「你啊!真是調皮。」這全是清國的高官啊!他下起毒來真是毫不留情。不過,就算他下了致命的毒他都不會說什麼的。
萬俟無心一臉鎮定的說道︰「沒關系,我背景深厚。」在清國有阿邪做後盾,怕啥!反正她孤身一人,也沒有什麼把柄和弱點被別人抓住。
「你這個妖孽。」司馬丞相看著萬俟無心怒道,然後又忍不住撓癢,他們之所以這樣一定是這個妖孽搞的鬼。
「妖孽,我要殺了你。」司寇將軍都想沖過來殺了萬俟無心,但是礙于孤燁邪,想動而不能動。
「你們這群清國的蛀蟲,地震發生乃是正常的自然災害,這麼嚴重的時候發生之後,你們最先想到的不是百姓,而是殺我。」
「如果,我是妖孽,能讓山崩地裂,還能讓你們這群侮辱我的凡人活下來嗎?」
「真是愚昧至極,愚蠢之極。」
「這次地震,西北的百姓損失極重,你們必須給我召集各類覆上官員捐贈銀兩,如果不達到我滿意的指標,你們就別想得到那毒藥的解藥了。」
「一品官員的指標是一千兩。」
「二品五千兩……」
「三品……」
「……」
萬俟無心看向他們,她知道自己要的少了,但是逼急了狗急也會跳牆,她要慢慢的侵蝕他們,然後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這樣利民利己的事情,想必各位大人是心甘情願的。不是回絕吧!」
利民利己,那些官員像是便秘似地,心甘情願,他從哪里看到他們心甘情願了。不過,看到那燦爛的笑容,忍不住身子一抖,這個真的是個妖孽。
「時間是一天哦!如果各位大人沒有在一天之內達到指標,來御書房去解藥,那麼還會爆發的更加厲害,到時恐怕會全身腐爛,痛不欲生。」萬俟無心的話剛說完,他們奇怪的發現他們竟然不感覺到癢了,不過想到萬俟無心口中所說的更加厲害,忍不住身體顫抖的。
狠。太狠了,他們是不是要反思一下和這個妖孽作對是不是正確的舉動?
那些大人求救似地看著孤燁邪,對著說道︰「皇上,請為微臣做主啊!」
「皇上,這個男人竟然當著你的面給微臣下毒,實在是……」
「皇上,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竟然在早朝上對微臣下毒。」
「微臣為了清國鞠躬盡瘁,今天竟然被妖孽下毒,皇上,你要為我做主啊!」
孤燁邪冷冷的掃過他們,說道︰「無心這也是為了朕,反正又不是劇毒,無心和各位開玩笑而已。」
「朕也覺得,現在國庫虧空,如果各位卿家為百姓去籌備銀子,百姓一定會對各位大人感恩戴德,想必大家不會拒絕無心的建議吧!」
「朕也決定,把這半年皇宮里的開支減少一半,援助西北的百姓。」
看到皇上都捐贈了,他們還有什麼話可以說,個個都閉上嘴巴跪在地上奉承到︰「皇上英明,皇上英明,這乃是我清國之福啊!」嘴上這樣說著,心里卻在流血,他們的銀子啊!銀子。
「皇上英明……」
「既然沒事,那就退朝吧!」孤燁邪擺了擺手,這只是一個開始。
退朝後,萬俟無心笑道︰「阿邪,蠻配合的嘛!」他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反正他們已經把他當妖孽了,那她就妖孽到底。
「嗯!無心也覺得我們兩個很配不是嗎?」孤燁邪笑道,「我覺得我們簡直是絕配呢!能不配合得好嗎?」
「阿邪,我這樣在朝堂上做出如此離經叛道的事情,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萬俟無心突然的說道,這樣做其實有點太極端了,但是這也是最快的能讓他們吐出銀子的辦法。
那邊受災的情況還沒有傳過來,古代的通訊技術是在是讓她有點不習慣。但是,只要是地震,那就絕對有人員傷亡,然後人們流離失所,最重要的就是需要銀子讓他們重建家園。
「無心,你這樣做他們會更加把你視為眼中釘的。」那些大臣都不是省油的燈,無心這樣對待他們,恐怕……
「我又不是清國人,而且沒過多久又會離開了,怎麼會怕他們呢!」萬俟無心無所謂的說道。
離開,孤燁邪心神一顫,拳頭緊緊的握住,手指甲都扣進了肉里,無心要離開,離開他,他想挽留,甚至有著把他永遠留在他身邊的沖動,但是,以無心的性子,怎麼會讓他禁錮他的自由。
心里強忍了,孤燁邪,你不能這麼做,盡管他對萬俟無心愛到極點,但是,骨子里卻是和萬俟無心一樣霸道的,霸道的想要自己喜歡的人永遠的留在身邊,但是卻在忍著,用著這樣的辦法忍著,以免傷害到無心。
血腥味,萬俟無心一愣,就算是一點點血腥味她也能聞得到的,低下眸子看向孤燁邪的手,急忙的拉開他的手說道︰「阿邪,你干什麼?」
那一張有力的大掌上有五個血印記,雖然不深,但是看在萬俟無心眼里卻異常的刺眼,阿邪干什麼要自殘,拉過孤燁邪的手,柔軟的唇瓣覆上了那一個傷口,舌忝著粉唇把那鮮血給卷入口中。
萬俟無心一愣,眸子中閃過了一道血色,感覺……阿邪的血給他有著奇怪的感覺,一時間竟然留戀著,完全沒有在意周圍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孤燁邪感覺到那柔軟的唇瓣和自己的肌膚接觸著,緊貼著,濕熱,柔軟,心中一股熟悉的燥熱在升騰著,漆黑的眼底變得了灼熱。
孤燁邪把萬俟無心摟緊了懷里,俊美的臉慢慢的靠近著萬俟無心,薄唇附了上去,帶著火熱了霸道的氣息闖入了萬俟無心的口中,席卷了萬俟無心的一切的呼吸。
等到要吻到窒息的時候,孤燁邪才不舍的放開萬俟無心,沙啞的聲音說道︰「無心,我不想你離開我。」一想到無心腰離開他,他就感覺到害怕。
萬俟無心靠在了孤燁邪的身上,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吻她並不討厭,她對阿邪來著內心的喜歡,越來越喜歡,父皇想要之間留在宮里,是因為之間有某種特殊的用處,那阿邪,是對她不舍。
「阿邪,我必須離開的,十三中洗髓水的藥材才找到四樣,而我已經沒有時間耽擱了。」悠悠沒有多少時間了,她沒時間耗下去。
「所以,我必須離開。」
「但是,阿邪擔心的事情就不要發生了,我相信我下一次回來的時候,阿邪肯定把那些廢物,威脅到我的人全部給消滅了不是嗎?」萬俟無心笑道。
孤燁邪緊繃著臉,雖然無心這樣說著,但是一想到無心要離開,心里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阿邪,你在擔心什麼?在怕什麼?」萬俟無心看著孤燁邪問道,她感覺到阿邪在害怕,不開心。
「無心,我怕你走了就不回來了,我怕到時找不到你。」孤燁邪說出他的說想,他身份神秘,連他都查不出一星半點兒,他怕他倒是離開,他就找不到他了。
「阿邪,原來你在擔心這。」萬俟無心一愣,傳說中武功蓋世的明君竟然會害怕這樣的事情,危險的眯著眼楮,看著孤燁邪說道︰「阿邪,你這是對我的人品懷疑嗎?」處理完那些事情之後,她說回來找阿邪,就一定回來。
只是,這世間預定好了的事情,但是,卻少不了意外,意外能讓一切月兌離軌跡。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和我回寢宮,我向你證明怎麼樣。」萬俟無心拉著孤燁邪回寢宮。
霸道,氣憤,好不拖泥帶水的把孤燁邪壓倒了床上,萬俟無心曖昧的在孤燁邪耳邊吹著熱氣說道︰「阿邪,是不是把你烙上我的印記,你才會放心。」
她盡管還沒有在沒有表明一切的時候和阿邪發生關系,但是,她真的不想讓這個傻瓜這麼的惶恐,清國的年輕的帝王,應該是自信,運籌幄帳的,白皙的手覆上了那張俊美無儔的臉,覆上了他的眼楮,擋住了他的視線。問道︰「阿邪,你說這樣好不好。」
孤燁邪感覺到呼吸困難,心里有種興奮在充實著他的心,無心這樣是接受他了嗎?喜歡他了嗎?
「阿邪,如果你今天答應了,就會萬劫不復,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可以放過你。」看到孤燁邪沒有回答,萬俟無心心一沉。
孤燁邪抓住了萬俟無心覆上了他眼楮的手,一個翻身把萬俟無心壓在了身下,拂過了萬俟無心鬢角,低聲的說道︰「答應,我怎麼能不答應。」
「無心,我已經萬劫不復了,無論如何素是一樣的。」
說完,孤燁邪在意了吻上了萬俟無心,沒有上一次的霸道,沒有上一次的惶恐,像是在呵護的重要的人一般,最珍視的人一般。
萬俟無心下意識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的閉上了眼簾,享受著孤燁邪的吻,阿邪的吻一次比一次進步了,一次比一次有技巧。
纏綿的吻越來越深,好像兩個人的靈魂都要糾纏在一起了,兩人的唇瓣相互了嘶磨著,香舌無盡的糾纏著,手慢慢的去解開這萬俟無心的衣衫,貼近的兩人體溫開始升高。
孤燁邪解開了萬俟無心的外衫,繼續往離月兌,萬俟無心眼里閃過一道狡黠,然後閉上眼楮,她在期待著阿邪等下震驚的模樣,既然阿邪要作為他的男人了,未來暗帝的男人,就算那些人想給阿邪定罪,也無罪可定。
就當萬俟無心只身下一件里衣的時候,那完美身體的曲線一件慢慢的顯現,孤燁邪一愣,平日里無心穿著衣服,卻沒想到月兌完衣服身體這麼的縴細,就像女人一般,看著他著瘦弱的身子,看來他的把他養胖一點才行。
孤燁邪的大手想著里衣解去,精致的喉嚨已經暴露在她眼前,喉嚨一緊,心里莫名的有些緊張,問道︰「無心,你真的願意嗎?」他本來就只想著只要一直陪著無心就夠了,沒必要如此……畢竟,他們兩個男人,要是……會傷到他的。
萬俟無無心閉著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嘴角勾起,「阿邪,我倒是要問問你願不願意?」
「當然……」就當孤燁邪要解開那最後的累贅的時候。
外面卻傳來了一聲,「太後娘娘駕到——」
「該死的……」孤燁邪咒罵道,眼里的欲火被壓了下去,這個時候太後竟然來了。
萬俟無心睜開眼楮,危險的眯著,很好,太後,看來又要給你記一筆賬了,竟然壞她好事,一雙漆黑的眸子有些不滿,很不滿,任由誰在那樣的時候被打擾都會受不了。
萬俟無心那孤燁邪月兌掉的衣服穿好,走了出去,太後,她又來干什麼?
「皇兒,你真是胡鬧,竟然讓一個男人在上朝的時候胡鬧,你難道忘了後宮不得干政嗎?」太後看著孤燁邪怒道,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對那些大臣全部下毒,幸好下的是癢癢粉,要是劇毒,那麼那些大臣不就全部被那個妖孽給控制了,這可怎麼能行?
孤燁邪抿了一口茶,忍住了剛才心里的欲火和期待,冷眼看向太後,完全沒有一個兒子看母親的眼神,「後宮不得干政,兒臣好像已經忘了,畢竟,兩年前母後一直在為兒臣處理政事。」他沒有成年親政的時候,母後以他未成年為理由,不但干政,而是就差登基為皇了。
「不孝子……」太後听到這話,臉都青了,沒想到他竟然提出以前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小子一成年,就收回了她手里的權利,真是氣死她了,要是華兒為帝,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過,也快了,七國盟會,就是這個小子的死期。
「以母後做榜樣,為了清國,無心幫我當然是情理之中的。」孤燁邪淡淡的說道,一張冷酷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對于這個母親,他已經完全的失望了。
就當他沒有母親吧!父皇想用自己對付司馬家,母後想要把自己推下位讓弟弟做皇帝,弟弟時時刻刻的想殺了他,好讓他繼承皇位,帝王之家無情無義,幸好他遇到了無心,巧合,必然,不然,他都不知道著蒼涼的人生改如何的度過。
萬俟無心在一旁喝著茶,听著他們兩人的對話,阿邪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榜樣,真是好榜樣啊!
太後的臉都氣綠了,緊緊的攥著衣袖,忍住不發作,「既然皇上這麼看好莫公子,和不讓莫公子為官。」當官了就只能住在宮外,那她就有機會收拾他了,在這宮里,有很多孤燁邪的眼線,不好動手。
她想,哪個男人都不會拒絕當官吧!再加上他和孤燁邪的關系,平步青雲不在話下。
「無心……」孤燁邪听到這話,看向萬俟無心,就算他能給她封號,就算讓他當皇後,但是卻還是背負的罵名,畢竟他們兩個都是男人,如果他去當官的話就不一樣了。
「多謝太後提拔,但是,我更加喜歡呆在宮里和阿邪風花雪月,醉生夢死,夜夜纏綿,酒池肉林。」
「當官實在是太累了,太苦了,實在是不適合我。」
萬俟無心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而太後的老臉就有些掛不住了,夜夜纏綿,他們兩個男人,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來他是高看了這個莫無心了,只貪圖享受,好男色,不思上進。
孤燁邪臉微微的變紅,無心和真敢說,醉生夢死,夜夜纏綿,他倒是想啊!被壓住的欲火,忍不住泛濫了起來,真是折磨人。
「那哀家真的是多慮了。」太後嘆了嘆口氣。
誰知道萬俟無心突然轉移話題,說道︰「太後娘娘,西北地震的事情想必你听說了吧!各位大臣去語募捐銀子了,太後乃是這個後宮最最大的,懇請太後召集各個宮里娘娘為西北的災民盡一份力。」
「這……」以為她不知道啊!明明是他下毒逼那些大臣捐銀子的。
「想必太後宅心仁厚,絕對不忍心讓西北的受苦吧!」萬俟無心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孤燁邪看著萬俟無心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要不是看到無心那目空一切,把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的姿態,他恐怕也會被這副模樣騙了。
「哀家當然不忍心讓百姓受苦。」太後說道,錢她倒是不缺,而且可以借此提高她的聲望,但是,要她向那些女人去要銀子,真是有失她的身份。
「不過,看太後年事已高,這種事情又太過繁雜,我等下還是去慈寧宮的地牢里請出後宮之主來主持大局吧!」萬俟無心繼續說道,太後真狠心,阿邪沒有發話,她就一直把皇後關在地牢里,應該是怕皇後供出她吧!
年事已高,太後臉色越來越陰沉,她在四十多了,看起來才二十多的樣子,這個男人竟然說她年事已高,真是氣死她了。「莫公子多慮了,哀家身體好得很,做點這樣的小事游刃有余,而且皇後犯了錯,必須讓她呆在牢里反省幾天才行。」
「此事緊急,必須明天……」
「明天大臣門交完銀子之後,哀家也會把募集的銀子送過來。」太後打斷了他的話,該死的,現在都已經天黑了,他竟然說明天。
萬俟無心眼里劃過一絲狡黠,「各位娘娘都很善良,肯定都願意為清國出一份力,太後娘娘可不要漏了那個娘娘,讓他們傷心啊!」一晚上,後宮這麼多女人,累死你。
「那當然……」太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那就勞煩母後了。」孤燁邪恭敬的說道,只是心里卻不見又多少恭敬。
「起駕回宮。」太後冷聲道,該死的,這兩個人真的該死。
「ye。氣死你,就是氣死你。」萬俟無心看著那太後氣憤離開的背影,做了個勝利的手勢笑道,這後宮其實比暗域的後宮好玩,玩妃子,扁皇後,氣死太後,多麼多姿多彩啊!
孤燁邪把張牙舞爪的萬俟無心拉到懷里,說道︰「無心,要不要我們繼續。」
「不要了……」剛激起的熱情被太後給沖散了。
「我今晚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幾天忙著地震的事情了,把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既然已經把阿邪當做自己的男人了,那後宮的女人是留不得的,她要做史上第一妒夫。
「還有什麼比我們兩個人親熱還要重要的事情嗎?」孤燁邪危險的眯著眼楮。
萬俟無心扯著那張僵硬的俊臉說道︰「色急……」
之後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揶揄道︰「阿邪,你說,你的技術怎麼樣?」
突然想到第一次自己中了藥把修給吃干抹淨了,那完全沒有技術可言,狂亂至極。
孤燁邪眼里閃過尷尬之色,技術,沒有經驗何來技術,而且是……但是,卻死鴨子嘴硬的說道︰「當然……」只是,作為皇室人員,他以前是被教育過,只是,那是和女人,和男人到底改這麼做呢!
「真的?」萬俟無心不相信。
「……」孤燁邪沉默不語。
夜晚兩人相擁而眠,只是到了午夜的時候,萬俟無心貓手貓腳的起來,喊道︰「粉團,給我出來……」
一個粉色的身影跳了過來,跟著萬俟無心想著寢宮走去。
就在萬俟無心離開的是,孤燁邪也醒了過來,叫了暗衛臉色有些尷尬的的吩咐道。
那個暗衛听了,眼珠子差點要掉出來了,主子,主子竟然……讓他找和男人那個的圖。實在是太驚悚了。
「滾,給我快點找過來。」孤燁邪怒道。
暗衛額頭上冒著冷汗離開,孤燁邪循著萬俟無心的離開的方向走去。
萬俟無心穿梭在清國的後宮中,找到了一個守夜的宮女,對她施睡眠術。
粉團看到萬俟無心施展催眠術一愣,這個法術,傳承記憶里有,這不是,不是妖界的……法術嗎?因為赤溟狐生活在冥界和妖界的邊緣地帶,對冥界和妖界都很熟悉,所以他有這樣的記憶。
只是,她這個魔女主人是人類啊!就算不是人類也應該是魔界的人,絕對不是妖界的。
「粉團,給我叫。」萬俟無心躲在了一顆樹上,看著那個被她控制的宮里憑著一個白床單在那個妃子的,門外飄著,扯著粉團的耳朵讓她叫。
「嗷嗷嗷——」它是狐狸啊!
「笨蛋,你不會鬼叫啊!這是狼叫。」萬俟無心又給了粉團一個爆栗。
「喔喔喔——」鬼叫,鬼到底怎麼叫的啊!它有沒有去過鬼界,也沒有見過鬼,怎麼知道鬼怎麼叫。
「蠢貨,這是雞叫。」萬俟無心把粉團的耳朵變成了麻花,她怎麼就收了一個這麼本的寵物啊!
「嘎嘎嘎嘎——」
「找死啊!這是鴨叫,行不行我把你送給那只母狐狸當鴨。」
「喵喵喵——」
「這是貓。」萬俟無心把粉團的尾巴打成了死結。
「汪汪汪——」
「豬啊!這是狗叫。」萬俟無心真的想把這貨給毒死算了。
「嗚嗚嗚嗚……。」粉團真的想哭,它容易嗎?容易嗎?它堂堂一只在冥界和妖界都是最尊貴的一種狐狸,有事學雞叫,有事學鴨叫的,它容易麼!容易麼!
「對,對,繼續叫,就是這樣。」這次萬俟無心終于滿意了。
「嗚嗚嗚嗚——」粉團哭的寸寸斷腸,等他能夠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去鬼界看看,听听,鬼到底是怎麼叫的。它很好奇,主人見過鬼嗎?怎麼知道鬼是這樣叫的。
其實萬俟無心也不知道,更沒有見過鬼,但是,電視上是這麼演的不是嗎?
「鬼啊!」一個宮殿里想起了一個尖銳的叫聲。
在看到那外面飄著的白影,叫聲愈加的慘烈,萬俟無心和粉團齊齊的堵住耳朵,真是摧殘啊!
萬俟無心覺得差不多了,以後那個宮女每天都會這麼問候這個宮里的主宰的,對著粉團說道︰「我們去下一家吧!」這口氣,就像說去下一家餐館吃飯了一般。
「嗷嗷嗷——」不要啊!還要做啊!他的喉嚨快破了。
萬俟無心朝著它的頭拍了一下,又叫錯了,「這是狼叫……」
「你竟然這麼學別的動物叫,小心我把你丟到動物園去,讓你每個動物的叫聲都學個遍。」不過,這個世界上好事沒有動物園。
粉團身體一抖,每個動物,這真的是個技術活啊!如果真的這樣,他還會狐狸的叫聲嗎?
萬俟無心帶著粉團隨機光臨了幾個寢宮,帶著一級喊破喉嚨的粉團回到了孤燁邪的寢宮,粉團那個哀怨啊!他哀怨的看著萬俟無心,要處理掉那些女人,就以主子那惡毒的手段,直接殺了,多省事啊!竟然用這麼麻煩的辦法。
誰讓它有這樣的主子呢!在這後宮里一下子收拾完了,那麼以後多無聊,慢慢的玩不好嗎?
而且她是斯文人,用斯文的辦法,殺人多暴力多血腥啊!多邪惡,多喪盡天良啊!
幸好粉團不好說話,要是會說話問出這樣的問題,無心絕對是這樣回答的,那是,他肯定是嘴角抽筋抽死,在它的心里,沒人比他的主子更加的血腥暴力,邪惡,加喪盡天良了。
萬俟無心回道寢宮,孤燁邪還在沉睡著,看著那沉睡的俊臉,萬俟無心偷了個香,不過,也奇怪,難道自己越來越進步還是阿邪這幾天累了,還是對她太放心了,竟然沒有發現他離開。
摟著孤燁邪精壯的腰,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睡著,心里琢磨著怎麼讓阿邪心甘情願的留在她身邊,以為,她不可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至少,還有修。
而且,就算拿下父皇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她也不會放棄的,阿邪會接受想她這麼三心二意的女人嗎?
想著想著,閉上眼楮睡著了。
听到萬俟無心平穩的呼吸聲之後,孤燁邪也在萬俟無心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他跟在無心身後看到他的所作所為,真是哭笑不得,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那麼的好玩,這麼小的無心,他真的忍心下手嗎?
還是等著他成年再說,看著萬俟無心那張能讓天地失色的臉,一條修長的細腿搭在了他的腿間,撩撥著他的心,想起了先去的火熱,孤燁邪內心躁動不安,漆黑的眸子中的火焰在黑暗中燃燒著。
孤燁邪緊緊的摟著萬俟無心,希望能減輕那燥熱,卻沒想到于事無補,看著睡得沒心沒肺的萬俟無心低聲的呢喃道︰「真是磨人。」雖然只從無心的房間要修理搬了過來,自己能擁他入睡很幸福,但是更多的還是痛苦。
畢竟,抱著自己的愛人睡覺,卻什麼都不能做,能不痛苦嗎?但是,他寧願如此,也不想自己的空空如也,孤枕難眠,所以,他讓那修理房間的人慢慢的修理,時間越久越好,那樣無心可能習慣他了,就不搬走了。
當天,在清都的藥樓被擠爆了,都是一些高官們,不過,那藥樓的主事者第一毫無辦法,听說藥樓的樓主看了那病情時候,竟然也搖了搖頭,不給治。
還問了下藥的人在哪里。
不過那些死要面子的大臣怎麼會告訴別人他們被一個男寵下藥,既然救不了,那他們也沒有多說了,還是快去籌集銀子吧!
京城的官員徹夜未眠,可見孤燁邪第二天能看到很多熊貓,不過,荒蕪大陸好像沒有熊貓。
一個月白色的身影坐在了窗戶邊,其實那個癢癢粉他能解的,只是那手法,那藥性,很像無心,只是,這些官員是怎麼得罪了無心了呢!無心肯定在這清都,但是,在哪里呢!
「今天重了那種毒藥的人,以後生病藥樓不給救治,無論出多高的價錢。」竟然得罪了無心,那也是得罪了他。
要是那些官員知道來藥樓不但沒有把自己的毒治好,反而斷了他們以後的後路,死都不會來。
第二天。
大臣們把銀子都交了上來,因為時間緊迫,大部分都是從自己兜里掏出來的,真是心疼死了。
而太後也命人把銀子送了上來。
萬俟無心看著那些銀子,看起來數量還是蠻多的,只是沒有了解到災情,不知道夠不夠。
「阿邪,這天下誰最有錢啊!」萬俟無心問道,或許能夠讓有錢人出點,官有錢,富商也有錢。
「第一山莊莊主,莫無情。」孤燁邪說道,那是一個恐怖的男人,其他的不論,他手里的銀子就多得恐怖,他的國庫在他眼里不堪一擊,十年出現,不知道任何背影,就建立了第一山莊,然後在七國斂財。
要是那個男人有著野心,絕對能把七國弄得一團亂,但是,那個人好像沒有一點動靜,只是為了賺錢。
只是為了錢財那還好,就怕……
七國都對第一山莊很忌憚,畢竟,誰都不想自己的經濟命脈掌握在別人手里,但是卻無可奈何,要是惹惱了第一山莊,他可以讓你們國家開不了飯。
「咳咳咳——」對啊!她忘了,第一山莊的莊主是第一首富,只是,她真的要打劫大皇兄嗎?不想,救災要緊,但是也不能讓自己虧本不是嗎?所以,是不能打劫第一山莊的,向別人開刀吧!
「阿邪,你讓戶部去向富商募捐,只要他們捐贈,可以減少他們要上繳的賦稅。」能搏個好名聲,然後免點稅,而且自古民不與官斗,他們應該會突出點的。
「第一山莊就算了。」萬俟無心說道。
「嗯!」孤燁邪倒是沒有往那方面先,第一山莊雖然有錢,但是第一山莊莊主可是精明的很,你要是從他那里要到一點好處,他會從你身上討回十分。
……
「主子,听說西北地震,清帝在想富商募捐呢!好像還能減稅,但是,為什麼沒有向我們募捐,難道看不起我們第一山莊嗎?」小果子布滿的說道,他們主子這麼有錢,怎麼就不來呢!
雖然主子不可能輕易的把錢給送出去的。
「孤燁邪倒是有點心眼。」萬俟無情溫和的說道,想起了無心還沒有找到還有宮里傳來的消息,微微的皺著眉頭。
七國盟會在清國舉行,而那個男人竟然不管心兒出宮,又去閉關了。
「送一百萬銀子去清宮。」他得到那個消息就應該想辦法和請帝接觸,不能讓那些人的陰謀得逞,雖然他不曾做虧本生意,但是,這點銀子對于他來說是九牛一毛。
當萬俟無心得知第一山莊送來了一百兩銀子時,大罵敗家,她都沒有出手了,大皇兄還送上銀子上門,真是嫌錢沒地方用了。
不對,萬俟無心想到了這事情不對,大皇兄不會做虧本的生意,送銀子過來只說是為了西北百姓出分力,什麼要求都沒有提,實在不對勁,大皇兄雖然表面看似溫柔,其實精通算計,他除了在自己面前吃虧可從來沒見過在別人面前吃虧過。
「阿邪,你說第一山莊這麼做是為了什麼?」萬俟無心問道。
「可能第一山莊想接近清國。」孤燁邪說道,莫無情送上這麼多銀兩而且沒有談條件,明顯是向他示好,只是,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向清國示好了,記得初國的皇帝和琦國的皇帝想拉攏他,都被他拒絕了。
兩人沉靜了一會兒,突然傳來了一聲。「皇上,有西北的消息。」八百里加急,快馬加鞭,終于有了消息了。
「給我看看。」萬俟無心急忙的接過那信,看到上面的內容,臉色一沉,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麼嚴重。
「來人,準備去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