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全部往禁地的方向趕去,無心也不想浪費時間了,拉著孤燁雪從白飄飄身旁飛速的掠過,低聲的說道︰「這次就放過你了,希望你下次能有這麼好運。」
白飄飄听了,臉色變得鐵青,要是有下一次,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禁地一般的弟子進不去的,而他們實力微薄,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幾大掌門和幾大長老前來。
「那是……」掌門看著前面一個水藍色,一個土黃色,還有一個綠色的身影結陣破著封印,這三個人他是極為的陌生的,只是這實力實在是恐怖。
「應該是水元素精靈,土元素精靈,還有木元素精靈吧!」無心開口道,其他的兩位她是不認識,但是水元素精靈她可是很熟悉的,應該那些人身上的元素氣息她大概可以猜到他們是什麼了?
「什麼?元素精靈。」掌門驚訝的說道。
「你們怕了就趕快離開,最好讓擎天宗的弟子全部離開擎天宗。」要是這三只還破不開這封印,她就用那個辦法,到時擎天宗被毀了,把罪名推到他們身上就好了。
要是他們破除了封印,三只元素精靈極其的強悍,要從他們手里奪回本命支援恐怕有一場惡戰,要是不敵的話,她也會使用毀滅之力,所有還是讓他們躲遠遠一點的好。
「好。」元素精靈的毀滅能力他們當然不懷疑,為了保存他們擎天宗的根基,他們當然必須要疏散弟子。
「那你們?」掌門看著無心和孤燁邪說道。
「帶阿邪走。」無心沉聲道,這些元素精靈可不是一般的敵人,阿邪留下來會很危險,而她無論如何都有保命的辦法,所以選擇了讓阿邪走。
听到無心的話,孤燁邪氣急,「無心,我是不會走的。」
無心真的,阿邪很固執,她所有的男人都是,絕對不會放自己一個人面臨危險的,但是她又豈能讓他們遇到危險,這些元素精靈各個都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啊!
無心因為孤燁邪對她沒有任何防備,很順利的一個手刀從他後頸砍下,孤燁邪瞪大了眼楮,眥目欲裂,「我不會有事的。」
「相信我,我會在南域等你。」無心貼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然後把孤燁邪推給了掌門,「好好的照顧他,這邊就算有一點動靜,都不要讓他醒來。」
「那小丫頭,你……」她不會是想一個人留下來和三個元素精靈搶東西吧,雖然她實力深不可測,但是對上了天地元素孕育了幾千萬年的水元素精靈,絕對沒有一絲勝算。
「小丫頭,你還是放棄吧!要是你出了什麼以外,這小子會傷心的。」掌門勸說道。
「要是我的東西落到這些東西的手里,我會想殺人的。」無心冰冷的回答,她的本命之源,絕對不能落到了水元素精靈的手中。
「哎!你這小丫頭。」掌門嘆了嘆氣,然後叮囑道︰「你要小心。」然後帶著孤燁邪離開了。
現在,整個禁地就剩下水元素精靈,土元素精靈,木元素精靈和無心了,無心隱藏在暗處,隱藏能力雖然不及無屬性的修,但是也是極好的,正忙著破封印的三只元素精靈並沒有發現她。
水之本源的自我封印,就算是三大元素精靈聯合其他,也絕對不是能輕易破開的,三只造成了巨大的動靜,整個擎天宗的為之震撼,力量耗得差不多了,才听到了封印破開的聲音。
快開了,無心集中精力,準備在破開之後再水元素精靈動手之前拿到水之本源。
「土哥哥,木哥哥,快破了,我們再加把力。」眼看封印就要破碎了,水元素精靈就越來越興奮。
當初沒有得到那個水元素精靈她懊惱不已,最後才從大人哪里得知那只是不完整的一部分,其他地方還有另外的水之本源,只要她得到這個讓再加的實力提升一大截,她絕對會讓那個女人好看,奪走那個女人的一切。
本來下界能力收到了壓制,再踫到這麼難纏的封印,他們兩個臉色都不這麼好,元素力在再火速的消耗著,但是這不但是水元素精靈的請求也是大人的要求,他們只能照辦。
「 嚓 嚓。」那封印如同被擊碎一般的玻璃一般破碎著,再強悍的也經不起三大元素精靈的不斷攻擊。
「開了開了。」水元素興奮的跑了過去。這時,卻有一個藍色的身影比她快一步到了她身前。
「是你……」水元素精靈看到了無心,頓時怒不可遏,渾身的水元素開始暴走,攻擊著無心,自己卻躍到了水之本源之前。
「該死的。」無心咒罵道,眼看水元素精靈就要得手了,無心迅速的沖了過去,
水元素精靈準備去水之本源,誰知道那水之本源雖然常年無主而且被封印沉睡,但是卻還是有意識的,逃離了水元素精靈的魔掌,向著無心飛去。
水之本源一到了無心手里就像魚兒遇到了水一般,好像活了過來,然後找準了自己舒服的地方,融進了無心的心髒。
「又是你,你這個女人又來壞我好事。」看到水之本源親昵無心而抗拒她,水元素精靈氣的跳腳,既生瑜何生亮,為什麼有了這女人還讓她存在,讓他永遠受著她的壓制,永遠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她不服,不能認輸,好不容易這個女人傻兮兮的為了一個男人去輪回了,她找到了機會,而且找到了水之本源,可以取而代之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還來搗亂,真是該死。
「土哥哥,木哥哥,快點殺了她,她搶了我的水之本源。」水元素精靈馬上喊另外還沒有注意到無心的兩位,勢必要把無心給殺了。
無心離開了封印的範圍,剛想落地地上卻布滿了荊棘。看著前面有一個綠衣的少年站在那里,能夠操縱樹木,絕對是木元素精靈無疑。
無心急忙的閃開,可是剛一落地地下的泥土就全部崩塌,一個穿著土黃色衣服的少年僵硬的站在那里,操控土,這個應該是土元素精靈。
地上根本就不能站腳了,無心運用起靈力凌空站在了天上,藍色的身影已經襲擊了過來。
三面包圍,三只元素精靈,無心簡直是四面楚歌,但是現在可不是逃離的時候,只有實戰,才能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只有竭盡全力,瀕臨死亡的戰斗,才能激發自己的潛能。
雖然他們想置她于死地,但是真的是難得的對手,所以她選擇戰。
「魔劍……」一手拿出魔劍,一手召喚出誰三方面襲擊著他們三只。
身形快速的一閃,首先殺上了水元素精靈,比較她和水元素精靈打過了幾場,對她的招數也熟悉,所以她最好對付。
此時的無心比上一次實在強的太多了,魔劍的對水元素精靈極具有危險性的,那殺氣凜冽的劍招狠辣的使了上去,竟然逼得水元素精靈節節敗退。
更讓水元素精靈氣急的是,她的兩個好哥哥竟然不來幫忙,緊緊是守在了下面,冷靜的做為一個旁觀者。
元素精靈是極為的高傲的,不屑一起聯手對付一個人類,但是看在水元素精靈的面子上,他們才守著不讓無心逃跑。
看到水元素精靈節節敗退,他們都覺得水元素精靈太沒用了,這些年完全顧著玩,忘記修煉了竟然弱成了這個樣子,真是給他們元素精靈丟臉。
「啊——」一道黑色的劍氣過去,無心雖然沒有削掉她的腦袋,但是卻把她的一般頭發給削掉了。
「我的頭發,我的頭發。」水元素精靈看著她漂亮的頭發變為了粉末,她是有水元素集結而成,全身上下都是純淨的水元素,尤其她這漂亮的水藍色的長發,乃是精華中的精華。
「土哥哥,木哥哥,你們怎麼還不快點動手,這個女人是大人要對付的女人,殺了她,大人一定會好好的獎勵我們的。」水元素精靈知道自己這樣耗下去是無法戰勝無心的,馬上喊救兵。今天不除去這個女人她誓不罷休。
大人要除去的人,本來不想動手的土元素精靈和水元素精靈身上散發著殺氣,準備竭盡全力的動手收拾無心。
無數條帶著尖銳的利刺的荊棘向著無心襲擊去,而另外一邊黃色瘋狂的沙塵暴也攻向了無心,水元素精靈猙獰的說道︰「你給我去死吧!」
「水盾,水之華……」無心順手一劍過去,然後用水盾擋住了那沙塵暴,用水之華牽制著那荊棘。
嚓,水盾在木元素精靈的攻擊之下完全不頂用,無心集中了自己的靈力加快了速度離開他們的包圍圈,剛下落地,土地就開始塌陷,無心快速的跳躍開來。
當站到了一個石塊上才終于平靜了下來,土元素動不了堅硬的石塊。
無數次攻擊砸了下來,完全不給無心反擊的時間,無心除了逃還是躲,一身干淨優雅的藍衣弄得灰塵滿布,還有一些被荊棘割破,第一次遇到了這麼狼狽的戰局。
逃,輸,這樣的結果,不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是不會讓它們存在了。
吃時的戰局,自己到底怎麼才能扭轉呢!
無心一邊躲避著,一邊思索著,突然間,想著父皇的囑咐,從頭上扯下了妖華笛,黑色的長發再激戰中隨風肆意的飛舞著,無心拿著妖華笛低聲的呢喃著︰「父皇,我們一起戰斗吧!」
突然間,妖華笛上散發出了一陣紅白相間的光芒,一個銀發銀眸,飄渺虛無的身影站在了無心的面前。
遠在南域大陸的妖無一怔,銀色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擔憂,還是遇到了,拳頭緊緊的握住,荒蕪的銀紫色的眸子中有著孤注一擲的堅決。
二對三比一對三要輕松的多,就算是妖無的一縷神識也不比本體要差,他一個人擋下了土元素精靈和木元素驚恐,無心當然是對上了自己的老對手了。
水元素精靈冷哼,「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就是一個還沒有恢復的妖主的神識而已,你真的以為你就可以逃了麼!」
「你錯了,我要的不是逃走,而是殺了你。」無心手握著魔劍冰冷的看著水元素精靈,就像看死人一般。
無心攻擊著水元素精靈,然後像上次一樣吸取她的水元素,她的水元素極其的精純,在弄死她之前她當然要讓她死的有價值一點,免得浪費。
另外一邊。因為有萬妖之火,木元素精靈完全收到了壓制,妖無就對上了水元素精靈,因為是神識,反正損失已經築成了,那簡直是不要命的打法。
「砰砰砰——」的三聲,水木土三元素精靈再一場激戰之後落敗了。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元素精靈,該不該殺,你們三番兩次的來殺我,我是絕對留不得你們的。」白色的魔劍對準著水元素精靈。
「魔劍……」三只元素精靈眼里閃過了一絲恐懼,要是真的被魔劍給殺了,他們恐怕連重生的機會都會沒有。
「不行,我不要死,不想死。」水元素精靈惶恐的說道。
「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土木兩元素精靈比水元素精靈理智得多,這個時候,能救自己的就只有大人了。
他們本來不會輸的,可是越低的勉為面位對于他們這種強者的壓制太大,自己的實力完全沒有機會施展,才會輸的如此,要是大人幫忙的話,他們絕對能夠反敗為勝的。
只是,不知道大人會不會為他們破例。
他們心里也是緊張的。
無心已經不是一次從他們口里听到大人這個詞語了,他們口中的大人到底是誰?但是她敢肯定那絕對是敵人,所以一定要把這三只除去。
「讓我來。」妖無的萬妖之火包裹著他們,萬妖之火不會讓它們魂飛魄散,但是卻能讓他們回爐再造,對這個世界的元素影響應該要小些。
「啊——」炙熱的萬妖之火包圍著他們,讓他們痛不欲生。
「大人,救命……」元素精靈不是那麼好燒死的,無心不等他們灰飛煙滅是不會放心的。
突然間,萬妖之火竟然被熄滅了,一道巨大的荊棘襲來,妖無擋在無心面前築起了火牆去阻擋,但是那荊棘卻穿破了火牆刺向了那妖無的神識。
受到重創的神識支持不住了,消失在無心面前。
他們讓神識消失了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無心,無心急忙的後退看著那三個狼狽的身影,雖然他們狼狽,但是她卻感覺到他們的實力在暴漲著,這才是元素精靈真正的實力吧!
水元素精靈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充足了,底氣也足了,癲狂的看著無心,「你的死期到了。」
無心第一想法就是逃回混沌空間,這種時候逞能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可是無心準備去混沌空間的時候,地上了泥土竟然升起,把她的雙腿給禁錮住了,無數條荊棘纏繞住了她,讓他完全不能動彈。
土元素精靈和火元素精靈看了看水元素精靈說道︰「大人都要慢慢的虐待她,這種事情就交給你了。」
「那是一定的,我一定要讓她身不如死。」水元素精靈惡狠狠的說道。
無數條冰箭向著無心襲擊而去,勢必要無心萬劍穿心,無心閉著眼楮用著同樣大的招數反擊過去,一只箭都沒有落到她身上。
水元素精靈看到無心很能反抗,咬著牙說道︰「我不信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接下來,水元素精靈沒用一招,無心就用相同的招數反擊,身體受到了禁錮,無心所有的潛能都被激發出來了,對于學習水元素精靈的招數,分分鐘的事情。
水元素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用折磨到無心,還被人偷師了各種招數,而且元素能力再慢慢的削弱。
「木哥哥。」水元素精靈可憐兮兮的看著木元素精靈。
因為差一點死在了無心的手里,木元素精靈也不敢怠慢,本來纏繞上無心的荊棘,那利刺突破了無心的防御扎到了無心的皮膚之中。
無心覺得自己的頭腦越來越不清晰,這木元素的荊棘刺絕對有問題。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水元素精靈得意的說道︰「這下看你怎麼辦?」
水元素精靈是小看了無心了,雖然力量在流失,雖然頭腦越來越恐怖,但是那來之本能的防範意識卻沒有喪失,
「水,動作快點。」土元素精靈皺著眉頭說道,他們已經耽誤很多時間了。
「好……」接下來水元素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攻擊無心。
怎麼辦?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靈力已經虧損了,沒有任何能力可以抵抗了,逃也逃不掉。
閉上眼楮,這次無心沒有出招,等待著那奪人性命的招數打在了她的身上。
預料之中的痛沒有感受到,只感受到了一個冰冷堅硬的胸膛,身上的荊棘和腳下的泥土全部松開,無心睜開眼楮看著眼前如同魔神降世的男人,冰冷的血眸睨視這三只元素精靈。冰冷徹骨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中。「你們這群螻蟻,竟然感傷我的女人,找死。」
「魔主……」
「魔主……」
「魔……」
三只水元素精靈大驚失色,急忙的遠離墨羽。
無心看到她也很驚訝,問道︰「你就這樣出現,你不怕……」
「我沒有什麼好怕的,難道就讓你這個本女人被這些螻蟻殺了嗎?」
「誰是你的女人?」無心怒道,這個自大的男人什麼時候成了她的男人了。
血紅色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她,沒有說什麼,里面卻隱藏的暴風驟雨。
「這些小東西都解決不掉,真是丟人。」說完就把無心扔到了混沌空間里去了。不想再理會這個笨女人。
風獵獵作響,一身暗紅色的長袍隨風舞動,一雙血色的眸子冷殘到了極點,黑色的魔氣不要命的散發出來,吞天滅地,「你們做好了死的覺悟了嗎?」
鬼界。
鬼尊差點從他的王座下跌了下來,這個氣息,這個氣息絕對是那個男人。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那個男人終于出現了,他一定要打敗他洗刷他以前的恥辱。
身形一閃,已經循著那個氣息走去。
妖界。
已經找到了完美的身體的蛇姬也感受到了氣息,頓時一愣,這個氣息是魔主的氣息,那個該死的男人的氣息,她一定要殺了她。
蛇影消失在了妖界。
神界。
司帝眉頭緊蹙,魔主還是那般不知分寸,這個時候高調的出場不是給攸添麻煩嗎?
比起司帝的不開心,有一個人卻沒看眼笑了起來,這個氣息,這個氣息絕對是魔主大人的氣息,他終于再次出現了,白色的身影一閃已經離開了神界了。
在南域的妖無也感覺到了墨羽的氣息,眉頭微微的皺著,他竟然都出現了,那麼心兒應該沒事了。
在冥界的司溟簡直想殺人,那個高傲自大的男人再搞什麼,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招惹上很多敵人給攸添麻煩嗎?
……
擎天宗,一藍,一黃,一綠的身影呈拋物線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無數道黑色的劍再墨羽身旁環繞著,只等著主人的命令讓敵人魂斷當場。
這時,三只元素精靈面前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他們三個人面色一喜,是大人追過來了,急忙的跳了進去。
墨羽想去追,這些螻蟻感要她女人的命,絕對要斬草除根才行,可是突然感覺到幾道熟悉的氣息,眉頭微微的皺著,把無心從空間里拉出來,「女人,你如果不想陪我一起下地獄的話,快點想辦法離開這里。」
經過了一場大戰靈力虧損,但是無心也感覺到了幾道極其恐怖的氣息,離開,急忙的拿出了那傳送卷軸撕開之後,消失在了擎天宗的禁地之中。
最先到來的是一臉陰沉的鬼尊,看著一地狼藉,顯然是經過了一場大戰,但是他要找的人卻已經消失了。「一點氣息,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怎麼可能?」
「該死的,那個男人又去哪里了?」
突然間,一道綠色的身影閃了過來,看到鬼尊在,微微一愣,嬌笑道︰「鬼尊大人,魔主大人在哪里?」
「在哪里?難道你感覺不到嗎?」鬼尊冷哼道。
以前,就算是劃破了空間,那也會留下氣息的痕跡,可是,這一次完全沒有,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真是奇怪。
鬼尊閃身離開,他只要知道那個男人出現了就好,他總在某個地方,他就不信找不到。
鬼尊離開之後,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魔主大人呢!魔主大人去哪里了?」
「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天後啊!」蛇姬嘲弄的說道。
「蛇姬。」柔和的聲音中卻帶著靈力的殺氣。
狼藉一片的空地上,一個綠衣妖嬈和一個白衣入仙的女人對峙著,有著水火不容的趨勢,這時,蛇姬笑道︰「天後,我們現在可是有共同的敵人,何必斗得你死我活。」
「共同的敵人,我與你這蛇妖怎麼可能有共同的敵人。」天後不屑的說道。
「看來天後還不知道,你的寶貝兒子去哪里了。」蛇姬嘴角揚起了一抹譏笑,這個虛偽的女人,自己有了丈夫了還心心念著別人。
「天兒,天兒應該去閉關了。」談到自己的兒子,天後的臉色好了幾分。
「啊哈哈哈!閉關,我說應該失去地獄閉關了才對。」蛇姬笑道。
天後的臉上布滿了一層冰霜,冷冷的質問道︰「蛇姬,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後還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兒子早就死了。」因為那個女人還活著,她就去調查了,果然,墨臨天那個沒有用的男人,竟然被那個女人給殺了。
「是妖無,是那個男人殺了他對不對。」柔和的臉上布滿了猙獰之色,她最後一次見到墨臨天的時候墨臨天說一定要讓那個男人失去天帝的繼承,她也不想那個男人繼承,當然同意他去做,而且還送了他幾件寶貝。
一件是能讓人穿越各界的卷軸,一件是能夠觀看自己想要觀看的人的動靜的鏡子,時間有限制,是一個時辰,但是也是一個寶物,絕對能幫助天兒成功。
事實證明,他的兒子真的成功了,那個男人試煉失敗,被司帝廢了靈力丟到下界去了,可是天兒卻一直沒有回來。
天兒實力足夠,她從不懷疑他會出事,但是蛇姬一說,她就有著不好的預感。
「我主上實力還沒有恢復,怎麼會是墨臨天對手?」
「那是誰?」天後憤怒的問道,誰敢殺了她的兒子。
「這個嘛!你拿著司帝的鏡子去荒蕪大陸的靈島的地下宮殿里跑一趟,就知道是誰了?」蛇姬說完,人已經離開了,她肯定,這個外表柔軟實則狠辣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兒子被她殺了,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
天後一臉的陰沉,想不到今天沒有遇到墨羽大人,竟然還得到了這樣的噩耗,這對她的打擊不小,身形一閃準備回神界,她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敢殺了她的兒子,她就算是動用整個神界的力量都要把他給誅殺掉。
……
擎天宗的眾弟子全部到達了山下,醒來的孤燁邪被掌門下了藥再次暈過去了,不過掌門大人低估了孤燁邪的抗藥性,沒想到孤燁邪竟然提前醒了過來了。
「徒弟啊!現在不能去。」遠遠的都能感覺到了那毀天滅地的力量,他自己去都只有當炮灰的份,何況是他。那小丫頭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引來了這麼強大的對手。
「讓開。」孤燁邪一雙俊臉布上了一層凝雙,就算對掌門也毫不客氣。
「徒弟……」
孤燁邪身上的能力暴走,推開了掌門迅速的回擎天宗。
擎天宗那郁郁蔥蔥的禁地變得了一片狼藉,顯然這里有過一場大戰,不過,此刻卻一個人都沒有。
他還是來遲了嗎?細細的尋找著能夠找到一些被割破的藍色的碎布,孤燁邪感覺到心髒微微的抽痛著,無心肯定是受傷了,可是,孤燁寫拳頭緊緊的握著,他相信無心還好好的。
是自己太弱了,不能夠陪他一起戰斗,他要變強,要永遠足以保護她的實力。
孤燁邪就靜靜地站在那里良久良久,掌門看著僵硬的站在那里的他問道︰「徒弟,你沒事吧!」
這時,孤燁邪才回過神來,說道︰「師傅還是準備好傳送陣吧!我想快點去南域。」
無心一定回南域了,一定……
南域大陸,風攸拍賣場。
「呼……」無心終于緩過氣來了。
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很是熟悉,這應該是風攸拍賣場,長時間的持續戰斗讓無心感覺到很疲憊,現在臉走路都懶得走了,看到了休息的睡榻之間躺了上去,這是他的地盤,應該很安全吧!
無心沉睡之後,一個人變憑空出現站在那里定定的看著她,身上的傷迅速的好了起來,就連衣服都煥然一新,完全不像是大戰一場的樣子。
白皙修長的手輕輕的整理著她凌亂的長發,像是對情人一般的訴說著,「早知道如此,我寧願你不去。」
「我是不是很沒用,只能看著你受傷,卻無能為力。」
「你真的不打算讓丫頭知道你嗎?」這時,傳來了一個柔和的聲音,如雪一般的長發催下,一雙血紅色的眸子看著他。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夜晚了。
「一個永遠都不能見到的人,她知道我的存在也只能憑添煩惱而已。」男子沉聲道,清澈的眼眸之中的憂愁濃的化不開。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輕塵緊緊的蹙著眉頭。
「這是最初注定的命運,而且……」他突然頓了頓,「那樣的險,我不能再讓她經受過第二次。」
「什麼?」輕塵疑惑的看著他。
突然劍,床上的無心微微的有些動靜了,輕塵身前的男人瞬間消失了,就好像從來不存在了一般,輕塵愣了愣,低聲的說道︰「不愧是風主,主宰著時間和空間的人。」
他最初是知道有一個這樣的存在的,但是卻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也沒有怎麼在意了,卻沒想到他竟然和丫頭有著那樣的關系?
真是造化弄人。
「唔……」無心睜開了眼楮,竟然發現自己睡了一覺就精力充足了,而且身上的傷竟然也好了。
看著眼前那宛若神祗的男人,笑道︰「輕塵,是你為我療傷的嗎?」
輕塵只是微微的一笑,並沒有說什麼?不否認,不承認。
「我們回去吧!他們應該等急了。」無心起身,拉著輕塵離開。
這座拍賣場在和平領,離神殿並不遠,無心很快的就回到了神殿了,走到他們的住處,大聲的喊道︰「我回來了。」是啊!她回來了,安全的回來了,差一點就把自己交代在東域了啊!
「心兒……」
「……」
本來在屋里的人全部沖出來了,上下打量著無心,看到無心完好無損了才放心。
「回來就好。」
「嗯!小心兒,你終于會來了。」
「真的沒有受傷?」莫無恨狐疑的打量著無心。
「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受傷呢!」因為實在是處理的看不出一點痕跡,無心騙起他們底氣也很足。
無心覺得自己倒是要感謝輕塵,要是自己一身狼狽的樣子回來,難免會飽受他們那擔心和心疼不已的眼神。
他們不知道,但是妖無卻輕塵,自己的一縷神識消失了,恐怕沒有她現在表現的那麼輕松,但是無心不說,不想他們擔心,他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夠了。
「心兒,現在西域,南域的參賽人員已經準備好了,就差東域的了,東域的明天就到,比賽定為後天。」這時,墨無情開口道。
「嗯!我知道了,到了神域之後對手會很強,你們一定要做好準備。」水元素精靈他們的實力沒有被壓制後的恐怖,她可是切身感受到了,所以也知道神域的高手是有多麼的強悍。
「心兒應該累了,好好的休息吧!」妖無看向了幾個男人,然後溫柔的對無心說道。
神域的人的厲害他很清楚,心兒在意的男人他當然要讓他們變強,有些東西他也沒有必要私藏了。
「嗯!」融合了第二份水之本源,她是要去好好的領會下那水之本源的力量才行。
一進房門,無心變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無心環住他精裝的腰,笑道︰「修,我回來了。」
「好好休息。」說完,黑色的身影如同幽靈一般的消失了。
第二天,無心就問了東域的人被傳送到了哪里,然後準備去目的地。
幾個男人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直在修煉之中,所以無心和他們打了招呼之後就一個人去了,當然還有一人再跟著。
傳送陣旁邊除了南域接待的人,並沒有多少人在場,首先出來的是他們的領隊,也就是擎天宗的掌門,一出來就看到滿臉笑嫣的無心,頓時驚訝的說道︰「小丫頭,你還活著。」不但活著,而且到了東域,他記得到達南域的傳送陣就只有幾大門派有,他沒有听說過其他門派前天有人開啟傳送陣啊!
「不然呢!你難道認為我死了。」無心戲謔的說道。
掌門之後是二長老,然後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那就是向無心挑戰的白飄飄,白飄飄看到她也很詫異,問道︰「你怎麼在這里?」她不是他們東域的參賽人員,怎麼會到這里?白飄飄百思不得其解。
「不在這里?我怎麼能夠好好的招呼你呢!」無心笑道。
說完,他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來了,身形一閃便撲了過去,「阿邪……」她知道,對于她的所作所為,阿寫肯定會很生氣,所以她還是主動一點就好。
「無心……」孤燁邪心里的喜悅已經讓他忘記無心對她的所作所為了,緊緊的抱著他低聲的說道︰「幸好你沒有事,幸好……」
白飄飄看到如此郎情妾意的一幕氣的眼楮都紅了,她完全想不通為什麼孤燁寫會喜歡上這種自以為是,拿權勢壓人的大小姐,她自認為不比她要差,可是孤燁邪從來都不給她半點柔情。
「咳咳咳!小丫頭,要卿卿我我的,也要看地點啊!」掌門輕聲的說道。
「東域的各位朋友,住處已經安排好了,請大家隨我來。」這時,南域招待的人禮貌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今晚風攸拍賣場有一場拍賣會,你們可以買下自己需要的東西,可能會對明天的比賽有好處。」接著,這人繼續說道。
無心真的很佩服那個男人,不但把拍賣場開到了四個大陸,而且在這樣終于的賽事之前舉辦拍賣,那場面比平時會更加的火爆,畢竟有些人為了能夠進入神域,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會願意。
「風攸拍賣場今天有拍賣會?」無心問道,她昨天為了不讓他們擔心,直接回來了,沒有好好的看看和平領的風攸拍賣場。
「你竟然不知道,你不是風攸拍賣場的大小姐嗎?莫非你是個冒牌貨。」這時,白飄飄終于找到了機會數落無心了。
「白飄飄小姐,我是風攸拍賣會的大小姐,又不是管事,有必要這點小事都清楚嗎?」無心鄙夷的看著她,真是個無聊的女人。
等到孤燁邪到了他們的住處之後,安頓好了,無心直接帶著孤燁邪回了神殿,她可不想阿寫和那個女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之下。
又來了一個,這是那些男人們唯一的想法,各個不懷好意的看著孤燁邪。
孤燁邪很氣惱,為什麼他落後了他們這麼多,為什麼他沒有掉到北域。
這時。妖無在這詭異的氣氛下開口問道︰「這是?」他失憶了,但是也知道這個男人恐怕是心兒那八個男人之一。
「岳父大人,我是孤燁邪。」孤燁寫被包養了的回答。
妖無嘴角微微的抽搐著,又是岳父大人了,如果他還沒有確定自己的心,被這樣稱呼他一沒什麼,而現在他只想把心兒當女人,這樣的稱呼怎麼听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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