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剛回到家,房間亮了燈,手機就響了起來。
今天因為花文軒的騷擾,他把手機關了,和花敏萱結束練習後,他才重新開的機。
電話是花文軒打來的。
「我應該怎麼做該做什麼,還輪不到你花總裁來指手畫腳吧?」陸白關了免提,將手機握在手里,貼在耳邊,聲音里很是不快,「手下敗將,何足言勇?!」
他已經褪去了她的長褲,當他的手指伸進她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內庫揉弄著她的敏感地帶時,她如驚弓之鳥般迅速夾住了雙腿,身上泛起旖旎不勝的潮紅,逃避也似地拼命往上方挪動著。他哪里會就此放過她呢?他追擊上來,濕熱的吻一點點落在她的雪間紅梅上,又一寸寸移到她耳邊,強壓著澎湃不已的渴望,輕聲問道︰「願意把你自己交給我嗎?「
沈心棠倏地一驚,不由得月兌口而出︰「別!」
將她輕輕放在鋪著印花圖案床單的床面上,他迫不及待地月兌掉了身上礙事的衣物,只剩下一條緊繃著的子-彈-頭內庫,露出一身結實緊致上寬下窄的標準身材,古銅色的肌膚在白熾燈的光線下泛著別樣誘人的光芒。
一如她當初對他死心塌地一樣,她一旦認定了陸白,必然也是對陸白死心塌地的。他想要再動搖她,雖然不是說完全沒可能,畢竟他是她的初戀,但那也必定是困難重重的了。
他手法熟稔地她、逗弄她,讓她在情-欲世界里迷離失所,找不到方向。她下意識地想要推拒,卻又隱隱地期盼著他更靠近一些。
回答他的是一個更直接更放蕩的「唔」的聲音,不知道是她無意識地呻-吟還是默認的回答。
她想說話,她想說「不」,可是他的手指在進退之間,是那麼富有挑-逗與技巧,完全激發了她身體的本能反應,她只覺得口干舌燥,只來得及從嘴里發出「唔」「唔」的嬌吟聲,根本說不出別的話來。
「花總裁,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在傷害她了?因為今天我打了她一耳光嗎?」陸白失笑起來,「她跟你告狀說我打她的嗎?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行,那我跟花妹妹通個電話,讓她自動退出這個選秀好了。還是說,讓我跟評委說,讓她在下一輪淘汰賽中將她刷下去?唉呀,還是自動退出比較體面一點吧?您說是不是啊,花總裁?不會善罷干休,唉呀,小生好怕怕呀!」
他身下也已經堅硬如鐵,幾乎快要撐破布料跳躍出來。他再不猶豫地一彎身,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快步走向臥室。練總麼才。
她紅著臉猛烈地搖著頭,顫聲說道︰「陸白,我們可不可以等到結婚那一天?」
將來的事到底會如何,讓它見鬼去吧!
然後便是重重地捶門的聲音。
他的掌心在她的巒峰處摩挲捏揉,微微帶了一點力道,像是要一舉摘獲將它納入掌心一般。沈心棠因著這突來的痛感呻-吟出聲,然後,她又下意識地住了口。
他的唇從耳際慢慢向下,輕印在她下巴處,再是頸間,再是……
「說你愛我!」他微微插進去了一點,卻又快速地退出來,她敞開門扉迎接他,卻在他意外抽離時感到深深的失落。
「你要嗎?」他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又在她耳邊低低切切地問道。
她的幽徑處已經汩汩地涌出濕熱黏膩的春水,將他修長的手指澆濕。他抽出手指,隨意在旁邊擦了擦,然後將他身下早已昂揚勃發的陽物靠近了她的密處,來回輕輕地摩擦著,卻就是不進去。
突然地這麼來勢洶洶,他又是在發什麼瘋?
真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如果當初,他有好好處理那件事,不讓她身心俱疲地回去,也許,陸白也不可能有這個趁隙而入的機會。這個世上,還能找出第二個像沈心棠這樣死心眼一心一意只惦記著他的女子嗎?
反正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的,不是嗎?
「你再說一遍!」他舒心地笑了,卻仍是不知滿足地追問說道。「你愛我嗎?」
有些討厭他為什麼這般逗弄她卻又遲遲不給予她。這就像一種刑罰一樣,又像是中了毒,明明有那個解藥,他卻就是不喂給她吃。
她不安地瞪大了雙眼,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他趁隙而入佔據了她的口腔舌頭,他將她的身子緊按在牆上,一手扶著她的腦袋,另一只手則抓牢了她的肩膀。
保存好文檔,她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走到客廳里揚聲問道︰「誰呀?」
他火熱的大手已從她的肩膀處一路下行,轉移到了她胸前山丘起伏處,寬厚的大掌正好盈盈一覆,罩住了她柔軟的豐盈。
「我……愛你!」她終是不受控制地順從了他的意思,眼中充滿無盡的渴望,乞求般地望著他。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你還忍得住嗎?」他更加技巧性地逗弄著它,她雙頰似火,眼中一片氤氳迷離,喉嚨處已經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好幾口口水。「只要你說不要,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怎麼,你還沒死心嗎?」陸白肅容說道,「你拋棄了她兩次現在已經遭到了她的嫌棄拒絕,你還想怎麼樣呢?沈心棠,她生是我陸白的人,死是我陸白的鬼,就算你跪下來求她,她連多看你一眼都嫌麻煩,你還是少做這些徒勞無功的事吧!」
「是嗎?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花文軒冷笑一聲,隨即切斷了通話。
「情場亦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嘛。」將躊躇滿志的陸白激怒,花文軒總算有扳回一局的感覺,情緒上鎮定從容了不少,「你不是還沒和她結婚呢嗎?就算結了婚,你就敢保證能和她白頭到老嗎?我,不過是看你可憐,覺得你可能比我更愛她更離不開她,我才讓給你的!怎麼樣,我們要不要賭一把,看看我們最後到底是誰和她走到最後?」
輾轉反復,你追我逐,像被清風吹卷在空中的悠悠落葉,又像在海面上載沉載浮的小舟,她的思緒在這個狂野迷離的吻中搖晃起來,無從掙扎,也無力抗拒。
陸白卻滿意地輕笑一聲,雙唇再度覆上她的,靈活的手指已經隔著衣服輕輕逗弄起山峰處的倍蕾起來……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雙眼迷蒙,思緒已經變得混亂起來。
「我……」她舌忝了舌忝到唇,讓她的雙唇變得灩瀲迷離起來,誘使他俯去狠狠采擷了一番。
想起白天和花文軒通過電話說的事,她也想著要找時間再問問他的。
不要再折磨我了吧,請給我解月兌!
「我會讓她退出的,我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被你傷害的!」花文軒被他的奚落揶揄之語弄得氣極敗壞,臉上青筋暴跳,似有叢叢火焰要暴射出來一般。「拜托你,既然已經和阿棠在一起,有這整人的時間精力,不如好好花在她身上,也許,那才是你應該做的事吧?」
他充分地了解她,知道要真正地徹底地讓她死心塌地,必須完成身體上的交接這一步。只有在她身體上蓋了章,印下了屬于他的烙印,她才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屬于她。
他已經將她身體里的細胞喚醒,在她身體各處灑下情潮的種子,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顫動著,嘴唇緊閉著,以期不要讓自己發出那令人羞恥的呻-吟之聲。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沈心棠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拉開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側著頭不敢看他的身體,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栗︰「我們……我們還是結婚後……」zVXC。
他動手褪下了她身上僅著的小內內,試探著將手指插-進了她緊致潮濕的甬道中,她下意識地將身子一縮,卻因避無可避,只得將身子弓了起來,嘴里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你愛我嗎?」他不斷地引誘著她,在她最私密處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劇烈渴望,他自己也已經高昂得不行了,卻死死地壓抑著不肯就此滿足了她。
「花總裁這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何貴干啊?」他按了免提,將手機放在床上,開始月兌衣服襪子。
將手機隨意往床上一丟,他自己也一頭栽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睜大雙眼緊盯著天花板。
「我愛你!」她緊咬了咬牙,既然已經說過第一次,再說第二次時便沒那麼困難了。
陸白陰陽怪氣地說完,到最後自己都忍不住捧月復笑了出來。
話猶未完,陸白牢實滾燙的身體便朝她撲了過來。
「說你愛我就那麼難嗎?」他那里腫脹得厲害,只怕快要把持不住,卻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說你愛我,只要你說,我就滿足你!」
「姓陸的,你到底想干什麼?」電話彼端傳來花文軒怒不可遏的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現在你已經如願以償了,你和沈心棠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妹妹?即使他做了對不起阿棠的事,她再有錯,那也應該由我來教訓她,你憑什麼可以隨意地做出傷害她的事?我警告你,不許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
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考慮後退的余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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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帶著點魅惑與婬-蕩的,怎麼就從她嘴里發出來了?
門開了,她才剛剛開口說個「你」字,就已經被狂風般的力道按壓在了牆上,然後陸白的身軀緊貼在她身上,她的唇也被他嚴嚴實實地封上了。
「你愛我嗎?現在要不要?」他舌忝舐著她傲立的峰尖,感受著她不住的顫栗,在她耳邊不斷地低喃著,執意要一個滿意的答案。
不能再縱容她,他也不想再等!他今天,一定要將她變成他的女人!
他何嘗不知道已經被拒絕和嫌棄,他何嘗不知道再多努力都是徒勞無功,他不過是想給陸白一點危機感,讓對方將注意力轉移到沈心棠身上,從而減少對花敏萱的關注。
她胸前的花朵已盛開綻放起來,她的身體也在他的逐步引-誘下變得火熱而柔軟,幾乎快要站立不住,她只能下意識地伸出手來,緊攀在他身上。
他粗暴地扯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將它丟到一邊,然後撲壓在她身上,一把扯開了她睡衣外面家居服的鈕扣,接著連同里面睡衣的鈕扣也嘩啦啦扯了下來,她因為洗過澡後沒穿內衣,于是此時兩只潔白跳月兌的大白兔便毫無遮掩地閃現了出來。
「你是我的!」他低沉著嗓音說道,然後俯來,雙唇輕輕柔柔地落在了她飽滿的酥峰之上,留下一片滑膩膩的觸感,唇舌勾動間,一陣陣的酥麻感受在她全身蔓延開來,她忍受不住地低吟了一聲。
想到當初那件事,花文軒心里又一陣悵然。
「唔」,她只是痛苦地呻-吟著,眉間充滿糾結。
因為知道她晚上要安靜碼字,他又要健身又要應酬什麼的,基本上晚上都不會來打擾她的,今天又是怎麼了?
他的家人再有錯,那也是他的家人,他可以恨她們嫌惡她們,但絕不允許外人欺侮她們半分。如果是沈心棠自己說要算帳倒罷了,他姓陸的算什麼東西?!
這家伙還真是沒完沒了啊,陸白輕卷了卷嘴角。
「真的要等到那一天嗎?」他用濕漉漉的舌頭舌忝舐著她的臉頰、耳朵,手上動作卻不停,她已經避無可避,頭頂到床欄處了,臉上紅得如怒放的玫瑰。
沈心棠驀地被驚醒,不由得皺了皺眉,被人打斷思路的感覺極其不爽。
「是我!快開門!」隔著門板,陸白的聲音顯得有些壓抑。
「我們結婚吧!」他的唇滑向她的耳際,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喑啞著嗓音說道。「我允許你在婚後再愛我,只要你從此以後,只愛我一個,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我……我……」她不斷地吞咽著口水,只重復著一個字,心里莫名地空虛,希望他趕緊進去將她填滿。
大晚上的,誰這麼缺德把門敲得山響的?
沈心棠正坐在電腦面前快速地敲擊著鍵盤,把這個場景寫完,睡覺前再過濾一遍,明天再檢查一次潤色一下,這一集就算搞定了。
由于寫得太過專心投入,門外的門鈴聲響了幾遍她也沒有听到。
旖旎的惷光瞬間在室內蔓延,有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極力壓抑卻難以克制的嬌吟聲不間斷地流淌出來。
然而,這個聲音卻那麼嬌軟無力,混合著一種曖昧迷離的味道,像是欲迎還拒的邀請,更加挑起這欲情勃發的男人想要尋求更多的渴望。
沈心棠驚呼一聲,想要伸手重新掩上衣服,卻被他伸手過來固定住了她的雙手,于是她就那樣赤-果果地呈現在他面前,細膩如瓷的肌膚、粉紅挺翹的倍蕾,還有因情潮泛濫時覆上的一層淡淡紅暈,那一起一伏的高低曲線,無一不是在向他發出致命的邀請。
他得到了滿足,于是,下一秒,他便再也不遲疑地將他昂揚挺拔的巨物深深地埋進了她的幽徑之中,慢慢地退出,再緩緩地深入,感受著溫暖與激情的包裹。
而她也在這一秒中瞬間放松下來,腦海里一片空曠,只像那輕飄飄的落葉般,被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托舉著,時而將她拋高,又時而跌落下來,最終還是停留在那人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