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非陌,我不是你的女人!」
如果非要冠上一個名,那她情願是他的敵人,而非他的女人。
此時的西汐,只想逃開這致命的糾纏,卻未曾想過有那麼一天,她一語成讖,他和她如同死敵,彼此傷害,卻又無力自拔。
「是嗎?」
他壓著她,順手從大床的暗格里抽出一支藥膏,磁性的嗓音暗啞了幾分,「我隨時可以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有些事,是他不願意去做的,而沒有他做不到的。
這個小女人,卻恰恰是他想踫,卻又不願意去傷害的。
他承認很多年前,這個小女人就刻在了他的心口,即便過于單純的像個迷糊的小傻瓜,卻是他很長一段歲月里最純淨無瑕的美好回憶。
美好而純淨的珍藏,不舍得褻瀆,但卻同樣舍不得讓她的美在別人面前綻放。
這是一種很大男人的佔有欲,奇妙的只可意會,卻又是那般身不由己,像被魔鬼控了身心。
即使不能完全擁有,就像此時這樣壓著她,感受著她,享受著她的溫度,心像是被填實了一樣,不再孤寂。
「你——」
西汐感受著他堅硬的利器就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摩挲,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仿佛隨意輕輕一動,就有可能將自己變成了他的女人,亦讓她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她相信他能說到做到。
她沒有那個勇氣去挑釁他的權威,當然她此時也不會去迎合他,她不想讓自己陷入到那麼瘋狂的感情之中,她迫切的想要離開緋園。
因為迫切,所以當尉非陌的大手溫柔的掀起她的裙擺,將它推至胸前之時,她並未反抗。
你是我的女人!
是幸福,但卻不會是屬于她的幸福。
不論是什麼樣的緣分,她都想祈求上蒼,就這樣放過她吧,放過她這倍受折磨的心。
尉非陌挑起細長的指,滑入西汐的後背,熟練的解開了她文胸的暗扣,胸口的斑斕因為新起的疹子而變得有些刺目,也許新起的疹子下面還暗藏了舊的疹子,在吻痕的掩蓋下,又怎能輕易地被發現呢?
他沒有想到,昨夜的自己居然那麼粗魯而急切的未曾顧及到她的嬌女敕。
墨黑的眸中透著憐惜,毫無雜念的幫西汐按摩著……從胸口到後背,又從前胸滑到平坦的月復部……紫草澀澀的味道飄蕩在空氣之中,卻是化不去這番旖旎,還有那凝結于心口的苦澀。
淚,無聲無息的流下,又無聲無息的咽下。
這一刻,西汐甚至祈求夏夏能突然折回,挽救她于這水深火熱般的折磨之中。
「小傻瓜,哭什麼呢?」
雖然西汐刻意隱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被尉非陌敏銳地感受到了,幫她整理好長裙,抱起她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低聲說道︰「你是我的。一切有我!」
西汐緩緩抬頭,凝著他的眸子,姣美的臉上多了幾分清冷與堅決。
「尉先生,我是你的,那您的未婚妻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