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24
「輕點!」
「你輕點!」
易寧身上的外衣幾乎是被金敏兒扒掉的,傷口多次被帶動,易寧整個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呲!」渾身的肉仿佛被撕開般裂痛。
他只有很乖地配合金敏兒幾乎有些粗暴的動作,身體移動著以防再次牽動傷口。
「金小姐,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您就不能輕點嗎?」
身後的金敏兒仿佛沒有听到一樣,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只是嘴上說道︰
「你讓我輕點?我不會!」
說的好像理所當然一樣,易寧苦著臉問道︰
「你自己月兌衣服也是這樣的嗎?」
「我自己當然不是這樣,可是我替男人月兌衣服都是這樣的!」
金敏兒好似隨意地回答道。
「你替哪個男人月兌衣服是這樣的」
沒說完易寧就及時閉上了嘴,他腦子里忽然浮現出金敏兒在男人身下婉轉粗啼的樣子。
「嘶」
仿佛印證似的,自己的衣服頓時被撕開一個大口子。
「你想知道嗎?」
金敏兒突然湊到易寧耳邊,聲音軟的像棉花糖一樣。
「算了,我不想知道。」
易寧搖頭干脆地說道,好像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一樣鄭重,房間里暖氣呼呼地吹著,易寧上身的衣服都被除去,好在金敏兒及時把暖氣開著,要不然還不要凍死他。
金敏兒沒有立即幫易寧處理傷口,她看到了易寧後背上的另外幾個深深的傷疤,有刀傷,斜劈形狀的,刀峰進去留下,甚至還有幾個槍傷。
後背突然有一絲冰凍的涼意,易寧身子輕輕一顫,金敏兒指尖在一道道傷疤上摩挲著,仿佛要把深深的傷疤再次挖開。
「你受過很多傷?」
金敏兒眼里有了異樣的神彩,遒實的背部肌肉,鮮血淋灕的新傷口,參差不齊的舊疤。她把手貼在易寧的後背上,手心從起初的冰冷逐漸變得暖和,易寧也仿佛從嚴寒走進了新春般。
「你就那樣任由我的血流嗎?」
易寧嘆了口氣,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第一次把自己縱橫交錯的身子暴露在別人眼前。他一下子想到了那麼多的傷從哪里來的,有小時候帶來的,有獨闖紅衫會留下的,有黑衫親自送給自己的,還有一路跟追捕自己的人交手留下的。
現在想來,原來自己的路已經走了很長一段了,至少流光了別人或許幾輩子都不可能流盡的血,殺過可以蹲幾千年牢的人。
仿佛重新又走過了這幾年,易寧有些無奈地發現這麼多傷口,也只有今天的這一刀最特殊了,因為是自找的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金敏兒的動作明顯輕柔了許多,或許是衣服都被月兌光了的緣故。
「你不是看到了嗎,做我們這行的,沒有這麼的傷,怎麼可能能夠走到現在?」
易寧輕松地說道,心情反而慢慢變得沉重,腦海里閃過幾個身影,他握緊了拳頭,目光重新恢復了以往的堅毅。
原來我做過這麼多事情,盡管都是不值得的,但是那又怎樣,沒關系,我會把它們變得很有意思。
清爽的涼意消緩了痛楚,噴霧狀的藥品讓他感到一陣的舒心。長長的紗布被金敏兒用剪刀裁成了一條條的帶狀。披散的長發有些妨礙她處理傷口,金敏兒直接從紗布里抽出一條順手扎了個漂亮的馬尾。
斜長的長口靠上一些,金敏兒讓易寧坐到床上,自己站在床下開始敷紗布,很長的紗布從後背繞到前胸,金敏兒明顯手已經夠不著的,就算高聳的胸部緊緊貼在易寧身上,帶著金屬感的薄質套裙下,是金敏兒豐滿的酮姿。
後背先是金敏兒禮裙略微生冷的感覺,隨後是汩汩噴來的熱潮,易寧甚至感到了兩個堅挺的葡萄頂著背部。背後的快感突然消失,金敏兒坐到床上來,示意易寧把腿叉開,自己好坐進去。她並腿坐在床上,身子靠近易寧,捻起兩端的紗布慢慢帶緊。
易寧有一股強烈的沖動,他想把眼前的金敏兒攬在懷里,平穩的呼吸慢慢地被打破了節奏,身體也運動後般溫熱。
金敏兒有些顫抖地把兩頭系上,這是她第一次在清明的情況下近距離的靠近陽剛之軀,火熱的氣息仿佛在炙燒著她有些敏感的身體。
「可惡!」
小口輕聲罵道,今天明明沒有用藥,怎麼會變成這樣。
「啊」
金敏兒驟然拉緊了紗布,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易寧吃痛雙手抓住金敏兒的肩膀,一下子把她抱到自己懷里。溫香軟玉自有其別樣的風味,易寧前有軟玉後有慘痛,竟然一時間分不清身體上有什麼感覺。
身體緊緊貼在易寧懷里,金敏兒自然地抱住易寧的腰部,火熱的氣息由內而外地籠罩著嬌軀,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慢慢在迷失了自己,雖然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但是理智上金敏兒拒絕這樣的情動。
「啊」
按住易寧背後的傷口,金敏兒試圖用易寧吃痛的叫聲喚醒自己。易寧驟然摟緊了懷里熱火嬌軀,胸膛處擠進的柔軟溫熱暫時讓他忘卻了身後的疼痛。
金敏兒咬緊牙關,心一狠拳頭用力按下去,潔白的紗布頓時又印出來紅血。
「你瘋啦!」
易寧紅著眼甩開金敏兒,體內的真氣迅速的流動到過度流血處緩緩地減輕了疼痛。
「你可以走了!」
金敏兒揉了揉摔疼的手臂,冷冷地說道。她收起易寧的衣服扔到易寧手上,朝門看了看,示意易寧出去。
易寧深呼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她︰
「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難道要光著膀子?「
金敏兒俏眉輕卷,從自己的衣櫃里拿出一套寬大的睡衣扔到床上說道︰
「你穿著這個出去!」
易寧深深看了她一眼,金敏兒的眼楮恢復了以往一貫的清冷和拒人千里,他有些想不明白金敏兒是怎麼能夠每天帶不同的男人回來過夜的。
被易寧深深地盯著,一瞬間,金敏兒有種沖動想要避過頭去,可是最終仍然抱手站在原地,神情非喜非悲。
他把金敏兒給他的睡袍披在身上,簡單地扣上了一扣,抓起自己一堆的衣服從床上站起來,走離了幾步又回頭笑道︰
「你這里又垃圾桶嗎?我想這些衣服被你已經撕得夠碎了。」
金敏兒指向門腳下,易寧回頭果然看到一個彩色的垃圾簍,就走過去把手上的衣服全塞了進去。
「咚、咚、咚」
易寧手剛伸到門把手上,湊巧敲門聲便傳了進來,易寧想要開門。
「等等!」
金敏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上來,阻止道。她通過貓眼看向外面,臉色輕微變化道︰
「躲起來!」
「什麼?」
易寧下意識問道。
「躲起來,如果你想要命的話,就自己躲起來。」
金敏兒轉臉看向易寧,面無表情地說道。自己則是上前開門,讓開身子,讓來人進來,易寧通過面前的縫隙看清楚進來的就是金權相,心里想︰他怎麼來了?難道是捉奸的?
金權相看了看金敏兒亂糟的房間說道︰
「待會兒我會讓清潔處的上來。」
他踢開腳前掉落在地上的衣服,聞了聞空氣問道︰
「怎麼有一股藥味?你生病了!」
說話間,他頗為關心地說道。
「沒什麼,只是看看新藥是什麼味道?」
金敏兒隨意地說道,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借口到底有沒有人相信。
「是嗎?」
金權相往門邊的紙簍看了一眼,似乎眼神輕輕掠過。
「你來干什麼?」
金敏兒問道,語氣很是生硬,讓躲在里面的易寧詫異這對父女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就非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嗎?」
金權相略帶點責備的語氣說道。
「你不喜歡的話,可以不用上來。」
金敏兒坐到床邊的椅子上,擦了擦自己帶著血跡的手掌。
「好吧,我想要你參加明天晚上的晚宴。」
金權相攤手有些無奈地說道。
「什麼宴會?」
「是為了那個易寧的,我安排他明天晚上回去,算是給他送行。」
金權相一邊看著房間里的擺設,一邊說道。
「他要走了?」
金敏兒有意瞥了一眼易寧躲藏的地方回道。
「我會參加的,什麼時候?」
「明晚七點。」
金權相從懷里掏出一張卡片說道︰
「這是新的銀行卡,里面我給你存了一些錢。」
他把銀行卡放到床上然後有意無意地看向易寧藏著的櫃子說道︰
「我走了。」
易寧心頭一沉,他肯定金權相知道自己在這個房間里,甚至自己跟金敏兒的一切行蹤都會有人向他匯報。只是他不知道金權相到底在想些什麼。
金敏兒把門關上後說道︰
「你出來吧。」
易寧從里面走出來笑道︰
「不知道金先生是先到我那里還是先到你這里的。我得趕緊回去了。」
易寧走到門口,想了想回頭跟金敏兒說道︰
「你跟金先生之間的關系真是很奇怪,我也很好奇!」
金敏兒目光一凝,看向易寧緊緊地盯著,很久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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