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7
幽藍色的光芒不停的閃耀在王旭的四周,映襯著他的全身都是藍汪汪的一片,整個人猶如置身于藍色的海洋當中。此時他雙眼緊閉,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好似經受著莫大的痛苦似的。
「呼!」靜坐當中的王旭猛的呼出一口氣,只不過奇怪的是這呼出的氣息竟然白茫茫的一片,和他身下寒石所散發出來的冷氣完全一致。一個普通人的體內是無法承受如此冰冷的溫度的。
輕輕的睜開眼,王旭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失望失色,望著四周生長著的那些藍色的寒果卻不由的臉色一恨,走下寒石從四周又采摘了數十枚寒果之後再次的回到寒石上面盤膝坐好。
已經沉寂下來的內力再一次的被王旭所調動起來,向著那經脈淤積之處再次發起了沖擊,每一次的沖擊都十分的凶猛,甚至不在乎經脈是否能夠承受的住,但是雖然如此,但是這處淤積仍舊沒有被重開,只是沖散了一些濁氣,但是卻仍舊無法完全打通。
沖擊的內力慢慢的有些後力不濟,就連沖擊的力道也變得疲軟了起來。就在這時,王旭伸手抓起三四枚寒果仍舊嘴里,牙齒輕輕一咬,頓時這些寒果化為一股寒流流入肺腑當中。
三四枚寒果所化的寒流匯聚到一起倒也十分的可觀,若是一普通人如此的話,恐怕剛剛一入嘴就會被凍的經脈凍結而死,而王旭卻已經早有準備,還沒等這股寒流進入肺腑當中,就將運用內力將其完全包裹住,向著拿出淤積的經脈沖擊。
碧綠色的內力包裹著藍色的能量,雖然王旭的內力很是雄厚而且也能夠煉化這股內力,但是此時卻不是煉化的時候,王旭想的是借助這股寒流的冰冷特性來強行沖開關卡,這樣雖然有些冒險,但是卻也是他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
冰冷的寒流猛烈的撞擊在淤積的經脈當中,那一直紋絲不同的淤積卻是不由的一震,好似有了松懈的感覺,很快就又穩定了下來,王旭剛剛高興起來的神情頓時又沉了下去,不由的急忙運起內力再次的向著那股淤積的撞去。
四五枚寒果所化的寒流雖然不小,但是卻也並非是能夠憑借這麼點寒流就能撞開那處關卡的,雖然已經有所松懈,但是卻無法完全的撞開。等到這股寒流快要消失的時候,王旭不由的再次扔進嘴里四五枚寒果,本來萎靡不振的寒流頓時補充進來一批生力軍變得生猛起來。
王旭隱隱能夠感覺出來~經脈的受傷的樣子,但是此刻他也是弦在箭上不得不發,就算是拼到最後經脈有所受傷,他也要將這處淤積的經脈給沖開。
望了一眼剩下的兩三枚寒果,王旭咬了咬牙,一揚手將其全部的含在嘴里但是卻沒有立刻的咬碎,而是等待最後的那一擊的時候他在使用。
淤積的濁氣變得越來越少,而且也越來越松懈,但是它仍舊頑強的堵塞在經脈的通道之中,這就好像是一層窗戶紙一般,看起來是很容易就能捅破的,但是後來你一試才知道,原來這層窗戶紙竟然是比鋼筋水泥還要硬,這種挫敗感讓人由衷的有些難受。
洶涌的寒流猶如洪水泛濫的大江大海一般,而那處淤積的地反卻猶如鋼鐵大壩一般,牢牢的將這來勢凶猛的寒流給牢牢的阻擋在外面。
寒流又一次的撞擊在了淤積的濁氣上面,濁氣微微晃了晃,又變的更加的稀薄了一分,但是卻仍舊死死的停在那里,就如扎了根一般。洶涌的寒流猶如潮水一般退卻。
王旭的臉上不由的流出一絲絲的汗漬,雖然此刻他坐在的是寒石下面,不可能感到有任何的炎熱氣息,但是此刻他仍舊是滿頭的大汗。這倒不是因為別的原因造成的,而是由于經脈的損傷給造成的。
「噗嗤」一聲,王旭猛的將含在嘴里的那兩三顆寒果給咬碎,心中暗暗的發恨︰「就算是拼著受傷,我也要沖破那道玄關,我還就不相信了,王旭受了這麼多的苦,有著如此的奇遇,竟然還不如一個偷丹藥的,五級武者,我還就不相信我成不了!」
洶涌的寒流因為又一次的被增強,就連王旭的內力都有些收攏不住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屏氣凝神,全神貫注的運轉自己的內力,包裹著寒流就向淤積的經脈處撞去。整個寒流就如那滔天的巨浪一般,帶著洶涌澎湃的氣勢,就狠狠的沖到了那處淤積的濁氣上面。
這一次,這張紙被輕易的捅破了,就好像是壓倒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似的,稀薄的如一張紙一般的濁氣,被輕而易舉的給一舉沖開,沒有什麼特別巨大的抵抗,王旭甚至都有種感覺不太真實的樣子,覺得太夢幻了。
這四周的經脈都已經隱隱有些出血的樣子,王旭深知此刻不是懈怠的時候,既然已經沖開經脈的淤積,那麼現在緊要的時刻卻是要盡快的恢復過來自身的實力。
而且事情也如他所願,沖開了那道大門,從此之後,他王旭就將成為五級的武者,再加上他手中所習得的無相劫指和輕功上天梯此時的他,在同階之中已經是少有敵手的人了。
還沒來得及感悟這五級武者到底有什麼不同,王旭就感到體內的寒氣有種要造反的緣故,本身自身此時的內力想要完全的包裹住這股寒氣已經是力有不逮,但是後來又增強了一股,更是加重了這些,此時的寒氣已經沖開他內力的束縛,開始在經脈當中蔓延開來,就如一開車行凶的歹徒一般,簡直就是看到什麼就破壞什麼。
感受到體內的異樣,王旭不敢大意,立馬調動起所剩余的內力對這些寒氣進行圍追堵截。好在他的內力對這些寒氣還是有著一絲克制作用,而且自身的內力也融合了些許的寒氣所以倒也並沒有完全的失控,只不過此刻一時之間無法完全的煉化,只能將其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