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中∼∼∼∼∼∼∼∼∼∼∼∼∼∼∼∼∼∼∼∼∼∼∼∼∼
人約黃昏後的媽咪桑權碧霞被帶到了警署。她此時有些慌張和害怕，惴惴不安地四下張望。
「權碧霞，你為什麼說謊？」古非凡很嚴厲地問。
「什麼？我沒有呀。」
「秀煙兒當時痛的受不了，想去醫院，你為什麼不送她去？」
「沒有，是誰胡說的？」
「你別管這個，她自己也會給醫院打電話呀？」
「是不是你串通那個‘司空’把秀煙兒害死的？」
「沒有，我沒有，是她自己有病，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還狡辯，我們已經把那個司空抓來了，正在別的房間審問，相信一會兒就會有結果了。
你如果死扛著不交待，待會兒被我們查出來，就是罪加一等了。你好好想想吧！」
古非凡說完走了出去。走到另一個問訊室里。
孔東英坐在里面，面色從容淡定，一言不發。雅川雲飛和小李對他毫無辦法。
「什麼情況？」非凡問小李。
「這個家伙就是那個‘司空’，已經讓酒吧的人辨認證實過了。可是這個家伙什麼也不說，不回答任何問題。
古非凡正要發作，小張推門走進來，和古非凡小聲耳語︰「頭兒說讓你馬上把他放了，是死命令，必須馬上放人。」
「什麼？為什麼總是這樣？我去找頭兒。」
非凡氣呼呼地闖進警司的辦公室︰「為什麼又讓我們把人犯放了？」
「非凡，你火什麼？看你一副吃了炸藥的模樣。我讓你放你就放，別問為什麼。服從命令就是了。」
「不，我想不通，你不說清楚為什麼。我就是不放人，我寧可辭職不干了，也要還死者一個公道。」
「瞧你這暴脾氣，唉，附耳過來。」
古非凡把耳朵送過去。
剛才中央組織委員會黨務調查科給我打的電話，說他們是在清除漢奸。孔東英是在奉命執行公務。你明白了，不要再問了，快放人吧，不然我也吃罪不起了。」
「哦？真的嗎？一個青樓女子竟然是一個漢奸？」
「噓∼∼∼∼∼∼∼∼∼∼。要保密，我本不應該跟你說的，到你這里為止。別人誰都不能告訴。」
「好，明白了。」
古非凡像只泄了汽的皮球一樣回進來，沖小張揮揮手。示意他放人。
孔東英洋洋得意地走了。雅川和雲飛馬上圍上來。
「你怎麼真的把他放了？什麼情況啊？」
「國家機密，無可奉告。」非凡無奈地聳聳肩，攤開雙手。
雅川眉峰緊鎖︰「雲飛，剛才你問沒問如花和如玉，她們可知道秀煙兒在以什麼方式賺錢？」
「啊？我沒問，那還用問嗎？我們都知道啊。」
「不是，蘭馨听她說過有個能不接客就賺大錢的買賣。但是不知道細節，我本想去問的。可是被雨桐打斷了，我亂了方寸，忘了問了。」
「一遇到靜璇的事你肯定會亂啊，理解理解。我們再去問就是了。」雲飛說。
「靜璇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非凡急切地問。
「她生病了，住在醫院里，你是知道的，今天早上，我正在酒吧問案，雨桐去給我報信說張君豪離開了，讓我去看看靜璇，我就去了。」
「你們見面了？靜璇怎麼樣？」
「她已經基本痊愈了，再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也挺想去看望她一下，張君豪那個家伙不讓任何別的男人接近她。」
「我們再去酒吧問問，走吧。」雅川揮揮手，三個人跟著就駕車回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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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約黃昏後酒吧的小包間里。
如玉和如花坐在雅川他們的對面。
「你們和秀煙兒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對吧？」
「是，你怎麼知道的。」如花快人快語。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問你，她都怎麼賺大錢？她怎麼攢了那麼多錢？你不是說媽咪克扣你們的錢克扣得很厲害嗎？」。
「恩∼∼∼∼∼∼∼∼，這個啊∼∼∼∼∼∼∼∼，我不太清楚。」如玉給如花使了個眼色。
「呵呵，如玉，過來陪雲飛哥坐會兒。」雲飛露出溫存的笑容。
「好呀。」如玉早就喜歡雲飛的風流倜儻，今天可得到垂青了，所以一下子骨頭都酥了。
「你今天真漂亮，用的什麼香水啊，這麼好聞。」雲飛理著如玉的頭發。
「雲飛哥∼∼∼∼∼∼，就你嘴最甜了，我想嘗嘗∼∼∼∼∼∼」如玉甜膩地鑽進雲飛的懷里，把嘴巴湊到雲飛的唇邊。
雲飛掏出幾塊銀元︰「如玉寶貝兒，乖，好好想想你雅川哥剛才的問題，一會兒我好好陪你共度良宵，好吧？」雲飛沖著如玉挑眉毛，眨眼楮。
「恩∼∼∼∼∼∼∼∼∼，讓我好好想想∼∼∼∼∼∼，對了，好像是這樣的︰那個司空以前很迷戀她的身體，一有需要就來找她發泄，久而久之，就產生了一點兒感情，有時候就把她接走住到外面去，听說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知道了他的一些秘密，並把那些密秘抄寫下來了，偷著帶回來。後來賣給了另一個人，就是她的另一個常客。那個人給她很多錢，讓她繼續偷。還許諾說以後幫她開酒吧，所以她死心塌地為那個人服務。」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什麼浩哥，秀煙兒叫他浩哥，好像姓龔，媽咪叫他龔先生。」
「是這個人嗎？」。雅川掏出蘭馨畫的畫像。
「恩，對，就是他。」
「哦？我馬上通知警署的人去查這個人。」非凡立刻舀著畫像準備去警署。
「我也回去了。」雅川也站了起來。
雲飛也站了起來，想要跟著走，卻被如玉拉住不放。
「雲飛哥，你可不要食言啊，你說今晚會陪我的？」
雲飛轉過頭對雅川耳語︰「你看我容易嗎？為了尋找線索還要出賣色相，還要倒貼錢，我冤啊，我比竇娥還冤啊。」
「好了好了，你以後喝花酒都由社里報銷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玩兒吧。」雅川無奈地說。接著和非凡走了出去。
「雲飛這個小子，得便宜還賣乖。」非凡說笑著。
「唉，是啊，我們以後還要合作，由他去吧。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明天給你打電話。」
「好，做個好夢。」非凡自己叫了一輛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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