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立住,身上亦都是僅留一絲重要部位遮體之物。
幾次調息後,元涯道,「你我對戰自今,數次兩敗俱傷,何曾想過終老的安息之地,何曾想過沉睡時陪同之人。想來今日之戰若是真有什麼不測,元涯也無憾,畢竟有你這般爽快之人陪同,想來死後也不會寂寞。」
高空之上懸掛一輪宛如圓月,散發著溫涼之光的星物。享受著溫涼,只見得凌空之下,草兒、樹兒、包括鳥兒等,都是愜意的享受著。
元涯的話一出,偏偏在這亡靈空間的入口處,一陣蕭瑟的風,無神的吹過,方岩二人身下的草木。
方岩認真道,「元涯老哥,今時為了一個潛在的對手,你我間盡真的無一絲回旋之地?」
對視著方岩,元涯淡然道,「多年來,你我也是甚是了解彼此,若不是,國不同,守護的不同,想來,我們必定會是要好的兄弟。但一切,也只能是空空而想,,我站的立場,只能讓我說,對于威脅,不論是潛在還是眼下的,能解決的,決不能放過。」
「哈」听得元涯的話,方岩瘋癲的嗔笑出。
數吸後,方岩道,「好好,你若沒有此番情懷,今生,我倒是看不上你。能得你這般至交,我方岩此生也無憾了。」
「哈」此次方岩的話一出,眼神冰寒的元涯,也是瘋癲的苦笑出。
笑聲停,直視方岩,元涯道,「我倒是,希望你我都不能互相理解,免得決一死戰時,臨終前彼此內心都留一份不舍之意。」
靜默了一會,二者聲音又起。
「元涯,你還記得我們上次交手,你我奮力一搏,我們交擊了幾手。」
「四手」
「我記得上次,你似乎傷的不輕。」
「難道你好得到哪里去?」
「元涯此番交手,若是可不可以答應」
元涯急言道,「不可以,這些事,你我心中最為明了,今時,有你我在,這片土地雙方實力方可平衡,缺一的話,必有一戰,傷亡也是必會再所難免。」
「唉奢望的念頭,在這憑實力說話的亡靈空間就是毒瘤。不會有人敢想。哈想來我也是真的老了,如今盡生了這個念頭,跟不上時代了。」方岩邊說邊嘆息苦笑道。
什麼人,可以觸動,那顆早已塵封的心。
什麼人,可以融化,那宛如冰山的念頭。
那便是知己,彼此相言而笑,不需多慮,便可通透的理解自己的知己。
內心波動著,元涯罵斥道,「方岩老賊,少在此做賤自己,老夫可不會同情你。挺起你的胸膛,接下我的挑戰。」
語畢。
路霸便見得,方岩與元涯此番,都未急著出手,皆是站定于空中對立。
怦然間,方岩右臂,明亮起來,同時便見的路霸所在位置空間,不斷濺射出實體白芒,使得空間都像似出現扭曲。
元涯右腿下側,暗色能量涌動,肆意的入侵著再其周身的空間,吱吱的聲響不斷入耳,讓得路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楮。
眨眼間,二者便欲動,見況,路霸掙扎的左看右視,想找一處藏身之處,怎奈一時是無處可尋。
「神風臂」,「戰神腿」
伴隨著方岩、元涯二人爆喊出,半空之中,「轟」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二者發出的能量,化作白芒、黑芒肆意的略佔著鄰近的空間。同時一個巨大能量波,四散開去,方岩二人也是被擊飛,後仰而去,直至能量波遇到一個隱約顫動的膜層,方才停下。這膜層想來便是先前方岩口中的結界層。
數吸之後,全身皆是焦黑的方岩、元涯二人,皆是搖搖欲墜的站立。
不時,便見方岩,口噴鮮血,身體垂落向地。見勢,元涯欲動,怎奈此時,元涯胸前皮囊漸裂,現出路霸熟悉的黑色靈體。溫涼之光下,元涯也是痛苦的墜落而下。
是誰,曾經打開了我的心扉。
是誰,成就了我現在的美譽。
是知己,是敵手。
能量波的壓破之下,路霸身體多處,被飛石、雜物擊破。幾欲昏迷,突然兩處發出撞地的轟隆聲,迷糊的望去,方岩元涯二人,此刻皆是大部分身體沉入土石中。
內心深處對二者皆是含有敬意,迷糊之間,對二者想做些什麼?路霸幾欲動起,可怎奈身體不听使喚。僅有內心發出嘆息,以示不甘。
強壓之下,不知何時,路霸沉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哈哈」敞懷大笑聲,又是清晰的由兩個方向傳來。
迷糊的動了動,想到自己的境況,路霸奮力坐起。
同時,只見得兩個身體灰黑之人,均站在自己十米開外位置,互相怔怔的盯視。
***
「這位兄弟,不知可否報出姓名。」方岩直視正前方的慢聲問道。
從方岩的問話中,路霸看得出,方岩也是重傷在身,說話的語速也需刻意的控制。
忍受著痛疼快速站立起,路霸恭敬的拱手回聲,「在下路戰,生前罪惡之事做得太多,臨終前執意改過便到了此處。」
此話一出,元涯惡狠道「切,一個不真實的慌徒之輩。報個名字都藏頭藏尾。」
听得元涯的話,方岩也是沉默。
片刻,路霸道,「在下生前叫路霸,而如今已有決絕的悔改之意,為表改過之心,在下便準備改掉過去,重新做人。」
听得路霸的話,元涯不屑的「切」了一聲,眼中也是冒著冰冷的殺意。
方岩又問道,「不知小兄弟,新生後,想做什麼樣的人?」
問話一出,便見的元涯也是冰冷的看了路霸一眼。
此番問話一出,路霸便沉默了。???求收藏,各種求,求擁抱。???——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