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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抬頭,就看到一個身著紫色袍衣,白色錦袍的男子。
是李驍翱!
寧蘇心下一怔,行禮道,「寧蘇見過太子。」
李驍翱連忙上前,笑著扶起她,「誒,本宮怎麼受得起如此美人的跪拜啊?你跪著不疼,本宮的心,可要疼了。」
寧蘇美眸一緊,心中一顫,後退了一步,「太子有事?」
「的確。」李驍翱訕訕一笑,「本宮昨夜想了許久。才發現對寧妃多有冒犯,今日,特來討個原諒。」
寧蘇冷眸一眯,「無妨,太子言重了。」
「昭陽公主果真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尤物。人美心巧,這身姿又是這般的……」李驍翱忽地抓住她的手環,猛地拉向自己,「誘人!」
「太子,你自重,放開我!」寧蘇冷眸一挑,另一只手就要打下去。卻被李驍翱輕松地桎梏住,她幾近憤怒,咬牙道,「李驍翱,放開我!」
「本宮堂堂天啟太子,哪有你指令的?」李驍翱輕蔑一笑,「我可真是羨慕我的堂弟啊,這世間所有的寶貝都被他拿了去,連你這種女人,本宮都得不到!」
「李驍翱,你放開我放開我。李御南他比你好多了!至少他不會如此……下流!」
「下流?哈哈,昭陽公主不知麼?若是本宮下流你,那就說明,你是絕色!」李驍翱一笑,依身就要親上寧蘇。
〞太子也真是好興致,這光天化日之下,和本王的女人**!〞
李御南,那個驕傲自負的男人的聲音赫然響起,寧蘇驚嚇地回過頭,目光中是難堪是憤恨是冷淡,甚至還有一點淚花。
李驍翱嚇了一跳,手微松,就被寧蘇趁機掙扎開,狠狠反手就是一巴掌,冷聲道,〞太子如此為人,果真難當繼國大任!只怕天啟江山,落入你手中便不復存在了!〞說完,一個利索的轉身,一步步逼近李御南,抬頭看著他,〞你跟蹤我!〞
寧蘇聲聲錚然,明亮的眸子里纏著一絲誰都未發現的傷痛。
李御南一聲嗤笑,睨了眼身後氣急敗壞的李驍翱,〞怎麼?影響到你和你的情郎了?〞
〞李御南!你簡直不可理喻!〞寧蘇別開眼,冷笑道,〞你想我了?跟蹤我?〞
〞本王只是看看,你有沒有被本王折磨死。畢竟昨晚〞李御南要說出來,寧蘇厲聲道,〞夠了!沒想到昭啟王這麼不要臉,難道強暴一個女子對你來說很驕傲麼?〞
寧蘇忍住要奪眶而出的淚花,怒視著他。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就因為百媚生,就因為自己騙了他?
原來,什麼都是假的。那些快樂的日子,終究只是他的心血來潮。她應該明白的,就如他一開始說的那句,在帝王之家,是沒有真感情可以談的。
這麼多天,所有的好所有的關心,都是做戲。只是自己,差點入戲太深。
那個男人,終究是個踫觸不得的罌粟,他就像是那最毒的香料,讓你著迷卻又想要擺月兌!
李御南的唇際抹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隨即不見,有換作狀似憂郁的口吻,緩緩上前,〞太子,若是你真心喜歡寧蘇,本王也會忍痛割愛的。只不過,你這樣對待她,本王真的不放心。就此,我們先走了。若是太子何時想見見我這妾,昭啟王府定會以貴賓相迎!〞
李驍翱抬起頭,目光沉沉,兩人眼神交匯,點光火石!
寧蘇跟在他身後,心里卻越想越惱火,她大步上前,揚眉看著他,〞我只是出來走走,和李驍翱也只是偶遇,事實我告訴你,信不信由你!〞
說完,就要離開,李御南反抓住她的手,〞不信!〞
寧蘇氣極,掙扎著,卻被他一路摟抱著到了宮門處,衛楓和襲伊都在一旁等候,李御南停下腳步,看著懷中憤憤不平的寧蘇,他深深的眼眸看著他,寧蘇避開他的眼神。
李御南一笑,將她耳邊的秀發撩起,〞還生氣?〞
〞李御南,你又想怎麼樣?〞寧蘇氣極地甩開他的手,冷眸看著他。〞回王府好好休息吧。〞李御南微微勾起嘴角,宮門突然打開,強烈的太陽照進來,只听得在這開宮門的巨響聲中,他說,〞等我回來!〞
寧俗不明所以,皺眉看著他。耳邊呼嘯的風卻帶來震耳欲聾的喊聲,〞將軍請啟程!〞
寧蘇猛地別過頭,看見宮門外的廣場上,刀光劍影,角鼓爭鳴。
寧蘇想要開口問他,只是戰士們的喊聲震住了寧蘇的嘴。衛楓大步上前,恭敬地將寶劍遞到他面前,「請將軍出征,不要誤了時日!」
李御南拿過劍,轉身走出,忽然又站定,回頭深深地看了寧蘇一笑,嘴角微微勾起,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向那匹汗血馬,利索地跳上馬,寶劍一舉,氣動天地!
寧蘇怔松,忽地心里堵地實在荒唐。他就這樣子,出征了?就這樣子,在和自己吵完架後,又輕輕松松地給她寵愛。等他回來,為什麼要讓她等他回來?
「主子,我們回府吧!」襲伊皺著眉,幫寧蘇披上了錦袍。
寧蘇看向她,「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王爺今早收到聖旨,說是要他立刻披甲出征。王爺匆忙地回了王府,而後,又問了奴婢您的去處。」
「他問你,我的去處?」寧蘇心里一驚,難道他沒有跟蹤自己麼?
「是,王爺說是要帶個東西給您。」寧蘇心里忽地一抽,眉頭緊鎖,舉首而望,那浩浩蕩蕩的軍隊,如同洶涌的波濤,向著遠方未知之地,前進。
他能夠安全回來嗎?如此急著出征,大年初一,舉國歡慶,卻不知臣子愁。
寧蘇心里明明就有點討厭他,甚至有點恨著他。可為什麼知道他這樣不說明白就去遠征,心里惦記著牽掛著。
寧蘇微微皺眉,低聲道,「走吧,我們回去了。」皇宮如同閃耀著的魚鱗,在朝陽下熠熠生輝。如此恢弘龐大,卻又透露著冰冷地氣息。
寧蘇回了王府,原是想去看看秦羽嬌,可不知道為何頭疼地很,便回了昭司閣。剛到門口,就听到有兩個小丫頭站在門口談天。
「你說,寧妃為什麼這麼受寵啊?」
「你不知道呢吧,王爺都是這樣的。一開始王妃剛來之時,不也這麼好!」另一個丫鬟一副精明樣子。
「怎麼會一樣,你看這間冬暖夏涼的昭司閣都是我們寧妃的了。我總覺得啊,王爺這次不一樣。」
「你一個小丫頭你還知道了?听說王爺今個兒早出征了。是去……是去妲岩,你知道嘛,那個妲岩的公主長得可美了。」兩人相視一笑,「我說,王爺定會將那妲岩的公主帶回來。」
「這也說不準,天下絕色,王爺可有錯過?」
寧蘇捏緊了手,襲伊一見,連忙上前喊道,「你們咬什麼舌根呢?還不快去干活!」
那兩個小丫鬟一看是襲伊,又瞥見寧蘇現在後面,嚇得連忙跪地求饒。
寧蘇頭疼地緊,揮揮手打發他們下去了。
「主子,你可別听她們的。閑下來就知道這樣亂說。我一會就去治治她們。」襲伊拿過她的披風,看著寧蘇疲倦不堪,心想昨日晚上一定……
「無妨,她們愛說就說吧。你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寧蘇頭疼地緊,眼楮哭得有些酸疼,身子又痛地難受。心力憔悴。
李御南一走,屋子里清淨了不少。她站在床邊解開了腰帶,突地一樣東西落了下來。寧蘇詫異的撿起來,竟是一個女圭女圭,只不過女圭女圭的肚子是打的開的,一拉,一條手鏈落了出來。
寧蘇識得,這是上好的雪蓮石玉雕成的,而雕成這手鏈的,不是人。是大自然。所以在這世上,雪蓮石玉不會一樣。這是一塊血紅色的石玉,模上去是溫熱的。
寧蘇的心,難訴難言。他就是為了給自己這個?
可為什麼又說不相信她?寧蘇嘆了口氣,也罷,何必想太多。他也不過一時興起,說不定妲岩的公主來了,他就冷眼對自己了。又何苦自個兒在這里傷懷。
屋外陽光暖暖,吹來的風喜慶萬分。寧蘇昨夜被李御南累著了,躺下就睡著了。頭疼地劇烈,卻不及夢中的人讓寧蘇害怕。
那個老頭,死命地抓著她,笑得陰森,「來,幫這些都喝了,都喝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寧蘇夢囈,額頭上汗珠密集,眉黛緊鎖。
「來,喝下它,喝下去!」「不要不要!不要!」寧蘇一個靈動,眼角的淚剛滑下,忽地驚醒過來。
這一次,沒有平時,李御南溫暖寬大的擁抱。寧蘇大口大口的喘息,手腳疲軟。
這時候,襲伊推門進來了,她嚇了一跳,「主子,你怎麼全是汗?」
「無事,適才做了夢魘。」寧蘇搖首,「怎麼了?有事嗎?」
「上官丞相來了,說是,要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