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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臉上一熱,抬著眸看過去,那容媚正渾身貼在了李御南身上,嬌媚地眼直直的看著自己。她能覺得李御南正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寧蘇略顯尷尬,又低了頭下去。
李御南應了一聲,〞可是被你發現了。但,本王看沒你來得嫵媚尤物!〞
容媚又是一陣嬌笑,李御南抱著她坐了下來,吃了一顆她遞過來的花果。
秦羽嬌上了前,跪拜在地,〞妾身來遲了,王爺不要怪罪才是!〞
李御南沒看她一眼,倒是問了寧蘇起來,〞怎麼伺候王妃的?動作這麼慢,可是餓著我的小美人了!〞說著,便滿臉溫情地對容媚道,〞若是餓了,以後便不必再等這些人了!〞
說罷,又不再理會寧蘇這一干人,容媚本也不是撩人萬分,只是她身上的罌粟香里又配了百米香。
百米香無色,獨用沒有任何用處,倒是和罌粟香配用,使用的人更顯撩動。寧酥心里冷笑,李御南自以為的那些,還不是和她一般,拿著香時時誘惑他。
秦羽嬌愣了愣,側過頭冰冷地說道,〞還不扶本妃起來!〞
寧蘇應了一聲,連忙扶著她起來坐到了一邊,秦羽嬌冷笑,坐正了身子,睨了寧蘇一眼,〞你看,這就是當初寵你的男人!〞
寧蘇一笑,〞他也是姐姐最愛的男人!〞
寧蘇並不是不知道怎麼去和秦羽嬌扯開臉,只是她做得不過分,寧蘇自會忍讓。但自上次她如此對待,即使寧蘇心里還惦念著兩人的感情,卻也不再逆來順受。
有時候,該說什麼該反口,她又怎會白忍?!
秦羽嬌惱怒不已,才要開口,那容媚已經款款走到面前,〞王妃姐姐,媚兒邀姐姐喝一杯可好?〞
〞誒喲,這本妃可不敢。妹妹現在可是王爺的心頭肉,姐姐哪敢不受邀?〞秦羽嬌拿起酒杯,令寧蘇倒了一杯,訕笑著喝了下去。
寧蘇坐在一邊,看著這一桌的食物,多日里來,每日也就吃一些從秦羽嬌飯菜中勻出來的。她今日雖不是側妃的身份,倒也還稱得上是妾。今天也給她留了個位子。
今日她只是一個失了寵的妾侍,更沒有人上前來惱她的興致。
一個人坐開了,拾起筷子就吃。
〞這位姐姐怎麼稱呼?媚兒酒獻過了!〞一會兒,這容媚到了她面前,干脆舉著酒就要往她嘴邊遞。
寧蘇眉一皺,還為伸出手,就听的那容媚空自喊了起來,〞王爺,人家手好酸!〞
李御南狡黠一笑,起了身過來,〞手酸?本王給你揉揉怎麼樣?〞
容媚看了寧蘇一眼,〞可是媚兒還沒給這位姐姐獻酒呢!〞
〞不必了!〞寧酥放下筷子,朝她莞爾一笑,〞自小母妃就教導我,喝酒傷身,我至今日還未曾喝過酒。〞
寧蘇低頭欠服,說罷又要拾起筷子。
〞既然夫人叫你喝,你就喝!〞李御南將酒杯往她面前一放,厲聲道。
寧蘇抬眸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不做理會。
容媚一看,心里倒是急了,跺腳道,〞你這妾侍,怎如此不懂規矩?本夫人敬你你不喝就算了,連王爺的命也不听了!〞
〞王爺為人良好,想來不會為難妾喝的?王爺可說是?〞寧蘇不慍不急,慢慢撥弄著飯碗里的魚肉,〞倒是夫人,這一杯杯酒過去,還能如此清醒。妾,才佩服!〞
〞那是,我們妲岩的女子各個能酒,想必是你們見都未曾見過的。〞那容媚喜了起來,倒在了李御南懷里。
寧蘇唔嘴一笑,〞倒也不是未曾見過,這天啟的酒肆里,豌酒女子倒也能如此喝。難道,妹妹還比得上她們?〞
〞那是自然!〞容媚還未听出她話里的意思,笑的驕傲嫵媚。
琉姬和秦羽嬌一听,都捂嘴笑了起來,這寧蘇,倒也伶俐。
寧蘇不由得一笑,這公主著實是個不會轉腦子的蠢人。她抬眸,正好遇上了李御南的目光,那麼陰沉冷淡,甚至還有絲絲戲謔。寧蘇低了頭,臉上的笑隱了下去。
那容媚疑惑地看著笑個不止的幾人,忽的明白起來,鬧羞成怒不說,伸手就是在寧蘇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寧蘇抵不過她的力氣,頭猛的一扭,一下子牽動了皮肉,傷到了脖子,微微一動就像是要裂開來一樣。但是這時候怎麼能夠就這樣別著頭接受這痛楚!
寧蘇咬了咬唇,緩緩地抬起頭,微笑地看著她,〞夫人,這才明白麼?〞
〞你!〞容媚氣極了,打她也沒有說又說不過,她眼眸一轉,一下子將頭埋在了李御南懷間,跺腳道,〞王爺,這卑妾欺負媚兒!〞
〞媚兒又何必與一只母狗生氣,乖,你動手手都疼了吧。〞李御南不以為然,爽朗大笑。說著,摟著她就要往位子上走去。
寧蘇冷冷一笑,〞王爺的愛好真不一樣,一開始看中了母狗,現在又和狐狸混在一起。這可也不是人干得出來的。〞
李御南忽地轉身,反手就掐上了她的脖子,寧蘇的脖子本就受了傷,被他如此有力一捏,太陽穴處如鼓跳動,她張著嘴,甚至已經覺得頭暈了。她想呼吸,但看著冰冷的李御南,腦中和他相處的日子,如閃回般浮現在眼前。
兩目蓄滿了痛苦的淚水,卻一滴都流不下來。李御南看著她小臉通紅,眼中淚水遍布,可是那眸中卻有了堅定和抗拒。
是什麼時候,她的眼中不再這麼柔情純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滿眼血絲紅紅,原本清淨的臉,倒沾了一絲的污穢,卻又顯得靈動。
李御南猛地撤了手,寧蘇支撐不住,跌倒在了地上。
李御南沉著音,居高臨下,「且饒了你,下次不要這麼沒規矩!」
寧蘇不說話,只是淡淡地一笑,倒也再無別話了。
容媚滿意地一笑,拉著李御南的胳膊,「王爺,快來嘗嘗這酒!」
「哼!」李御南一甩袖,轉身離了去。
寧蘇一笑,勉強著起來,脖子處已經紅腫起來,她臉上的肉都覺得要被扯動了。寧蘇走到秦羽嬌身邊,低聲道,「王妃,妾身能否先告退。」秦羽嬌笑眯眯地和紅蓮說著什麼,只是微微睨了她一眼,「幫本妃捶捶肩。」寧蘇咬牙,心里氣不過去卻又沒有辦法。這時候,只有一個忍字當心中記。這春日宴也並非多有情致,寧蘇的脖子處越發紅腫了。李御南帶著容媚又是游園又是摘花的,到了黃昏時分,才說著要帶著容媚去外面走走,放過了那一群已經疲累不堪的妾侍。
寧蘇回了屋子,脖子間已經動彈不得,這萍院雖算簡陋,可有襲伊在又清靜地很。
「主子,您回來了。」襲伊放下了手中的素衣,連忙著迎了上去。寧蘇看著她通紅的手,心頭一酸,這襲伊雖為丫鬟,可是每每都是在人之上,何時又這般洗過衣服。
「主子?」襲伊忽地看到她脖間的紅腫,「主子,您怎麼弄成了這樣?」
「襲伊,你幫我去把那前時的傷藥膏來。我的脖子該是扭壞了。」寧蘇微微一動,就痛得眼淚嘩啦啦流了下來。
「主子您別哭,襲伊這就去拿。」襲伊嚇了一大跳,連忙將衣服交給了彩雲,自己個兒忙去找那傷藥膏了。翻騰了好一會兒,襲伊一臉懊惱地過來,「可不是我疏忽了,還落在昭司閣忘記帶來了!」
寧蘇一顰眉,輕輕一踫就痛得她呲牙,「可疼得要了我的小命了。也罷,我和你一塊去了,順道看看還有什麼落下的。」
「也好也好,彩雲快過來,你不是將那玩物留在昭司閣了麼?要不要一同去拿?」襲伊得了令,連忙拉上彩雲跟上了寧蘇。
寧蘇今日不同往時,走在了路上,那些個奴才愛理不理,尊敬的喊她一聲主子好。倒也是,寧蘇被降為了妾,也沒有什麼稱號。
彩雲嘟囔著嘴,「這些奴才果真是狗眼看人低!」
「你也別說了,我們跟著主子過好就好!」襲伊一笑,指了指身前的寧蘇,「我看啊,我們是多慮了。」
「何說?」
襲伊一笑,在彩雲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彩雲大笑不止。寧蘇僵著身子轉過身來,脖子動彈不得,「說什麼呢?」
彩雲剛要說,襲伊上前捂住了她的嘴,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寧蘇見這兩人有事情瞞著她,上前了幾步,「瞞著我說什麼呢?這兩個小妮子,越發大膽了!」
襲伊和彩雲更是笑了個不停,寧蘇要上來和她們玩弄,倒卻是踩住了裙擺,一個仰身就要往後倒去,寧蘇嚇了一跳。
「主子!」襲伊一臉驚恐地看著寧蘇倒下去,將身後歡笑的女子帶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