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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南皺皺眉,他有點詫異的挑眉,倒也不避著寧蘇,「其他的就不要再說了。只是我將這件托付給了你。你辦成就行。」
「御南,如果真的很麻煩……」
「堂嫂,這真的有點麻煩!」李驍灃心中暗暗叫苦,他現在都覺得臉上熱熱的,甚至覺得身邊全是她身上的味道。見了錦雲香,心中竟是無盡的煩躁。
寧蘇咬咬唇,瞥了眼錦雲香,這算是她們的第一次正式見面,她不知道她來歷的真假,心中總有一些間隙了。她往邊上走了幾步,見錦雲香沒注意到他們才開口道,「芝蓨說……要自己去買藥。」
「什麼?」李驍灃一怒,也不顧自己多麼無禮,就大聲問道,「她往哪里走了?」
寧蘇有些緩不過神來的指了指西街。就見方才還愁眉苦臉的男人一個箭步走了出去,她有些不解的看著李御南,「十皇子一向都這麼……激動?」
李御南失笑著搖搖頭,「也還真是遇上什麼人有什麼脾氣。我帶你去四處走走可好?」
「嗯。那……」她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錦雲香,似乎有些難以開口,李御南拉著她的手,走到錦雲香跟前,「錦姑娘還是和寧妃交代一下你的身世吧。」
寧蘇忽然握緊了他的手,有些躲避錦雲香帶笑的眼楮。只听了她說,「好。」
李御南果然是知道很多,在則豐這樣的小地方,竟也能找出一片竹林來。
七月,竹林深翠一綿,竹葉跟著柔風輕輕擺動,發出沙沙的聲音。好不幽靜。
寧蘇坐在竹林中的一塊大石頭上,她竟然有些難以開口。李御南坐在她身邊,毫不著急。
「我自小是跟著若怡娘親長大的。不知道寧妃知不知道若怡這個人。她之前是婧貴妃身邊的丫鬟。因為我的出世,她才出了宮,住在了凰州。而凰州,寧妃應該很是熟悉吧。」錦雲香不待寧蘇問,就已經開始說起了自己事情。
寧蘇點點頭,「小時候每逢佳節母親都會去凰州親自挑選玉竹,而且,母妃的主上是凰州人。至于若怡姨娘,我是听母妃說起過的。只是听聞她是因為去世才剔除宮籍的。」寧蘇不免有些驚訝,這麼多的事情,都是母妃的秘密。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和姐姐,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一般女子進了宮不到年過半百又怎能離宮。去世,只是一個托辭。我雖然一直跟著若怡娘親,可自小我就知道自己是婧貴妃的孩子。可是若怡娘親告訴我,她沒有命令我,我任何時候都不準踏進洪武。以至于我一直待在凰州,即使如此,我也從未見過婧貴妃。而唯一的紀念品,就是這副畫。」她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被折了許多折的畫,她遞給寧蘇,寧蘇雙手有些顫抖,竟然不敢去看。
可是終究,看到畫中的人時,心還是不由得一緊。
這幅畫與母妃臥室中的畫一模一樣,連最後的題詞都是同一人——當今的洪武天子,那個厭她之極的父親!
她心中本有期冀,多少還是不敢相信她的來歷。
「可是……你為何到了今天才出現。又為何會和王爺在妲岩的邊境遇上了?」寧蘇心中疑惑,只怕這其中有所狡詐。
「四月份的時候,我在凰州見過十皇子一面,那時候他是來選玉竹的。可就是那時候,若怡娘親突然發病,我正好不在。回到家中時只看到氣息奄奄的她。若怡娘親讓我去找昭啟王的寧妃,坦白我的身世。處理完後事之後,我就听說昭啟王去了洪武,我心想能夠遇到你們。可沒想到不多久,昭啟王便出征了。即使那時候我已經到了京城門口,也沒有辦法進去。」錦雲香無奈一笑,「我一個女子,只能什麼都不懂的跟著大軍走,可也只敢遠遠的跟著。」
李御南面色平淡,像是毫不在乎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握著寧蘇的手,她的手心已經微微出汗了。
這個小丫頭是緊張的,可她卻偏偏表現的很鎮靜。
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偽裝都是那麼容易被識破。他只想讓她好好的,即使要哭要鬧,也可以有他護著。
「故此,我們會在紫竹寺有過一面之緣。」李御南凝眉搖頭,「只可惜你和婧貴妃沒什麼緣分,若不然,那天你是能見到她的。」
「或許這就是命吧。」她帶著苦笑,「我與婧貴妃真無太多母女情分?p>
5背蹺醫u?納?呂矗?皇悄鞘焙蜴汗簀??*還站不住腳,可偏偏皇上疼她的很,她為了皇上的寵愛,寧稱我是夭折了的。如此才能有更多機會得到皇上的臨幸。」錦雲香看著寧蘇的目光,竟然有些嫉妒,她直愣愣地看著寧蘇,似笑非笑,「我是女兒身,不能母憑子貴。可她也沒想到,之後的孩子都是女兒身。不知,她是否有後悔遺棄我。」
「不會的!」寧蘇有些難受,她分明是在怨恨自己的母妃,「母妃絕不是貪圖權勢的人,她當初舍棄你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錦雲香點頭,她莞爾,「若怡娘親早就告訴過我,當時宮中的局勢,我若在皇宮中,定活不長久。或許,她也是愛著我的。可是,我終究沒你這麼好命。」
寧蘇低了頭不說話,心中難過不已。她果然還有一個遺失在外的姐姐,可是讓她難過的是,她們之間太陌生了。
「那你為何,又要急著進皇宮?」
錦雲香忽地臉色很不好看,她原本總是一副謙謙有禮的樣子,可現在的她,更像是在嘲諷,「我說過了,我終究沒有你好命。若怡娘親在臨終前給我看了一封婧貴妃的手筆。」她又從懷里舀出一封信,信上的字寧蘇認識,是婧貴妃的字。
她有些顫抖地打開信,其中卻只有幾行字︰若怡,願吾兒能早日入宮,蘀天女此名,十幾載養育之情,本宮自不相望!
蘀天女此名!
「寧妃,你現在可明白了?」她看著寧蘇蒼白的臉色,心中竟然有些不忍,可卻是更多的悲哀,「我進宮,無非是頂蘀你天女的身份。天下誰人不知,洪武與天啟之間定有一戰。而昭陽公主,必死不可!」
她聲聲錚然,李御南眼中不悅,他低沉著聲音道,「錦姑娘適可而止!」
「不!你讓她說!」寧蘇緊緊的攥著手中的信,這是她母妃的手筆,也是她母妃的狠心。她從未見過如此狠心的母妃。即使兒時她不乖巧,時常從學堂溜出來。母妃也只是用小木棒輕輕地打自己幾下。那時候,打完她,母妃就哭了。
她知道,這是母妃對她的愛。
可是母妃,這也是你給我的愛?
李驍灃跑出客棧沒幾步,就見到了坐在橋頭的言芝蓨,她背朝著他,似乎一個人在流淚。
他幾乎沒見過言芝蓨哭,一下子不知道手腳如何放置了。
更何況兩人方才……心中的尷尬和矛盾,讓他有些無法開口。
終究,「言芝蓨?」
她像是沒听見,仍是一動不動地背對著他,李驍灃瞥眼看到她手邊的一些藥,怒火馬上沖了上去,他一把抓起藥就往河里扔去。
言芝蓨也生氣了,她站起身就是給了他一巴掌,卻被李驍灃握住了手環,「言芝蓨,你居然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你算什麼皇子?」言芝蓨想要掙開他的手,「多管閑事,比街上的市井潑婦還要喜歡多管閑事!」
「我多管閑事?」李驍灃像是有些認同的點點頭,狠狠甩開她的手臂,「要不是認識你,你現在就是死了,我也不會皺皺眉頭!」
言芝蓨冷笑,「那我是要感恩戴德的拜謝十皇子的關心了?」
「言芝蓨,我沒心情和你扯瞎話。這藥,你要是敢喝,我就……我就……」突然一瞬間,找不出什麼理由來牽制她。她做什麼都是一個人,無拘無束。
「你就怎麼樣?」言芝蓨轉身就走,「威脅我算是沒本事的。」
「喂!」李驍灃大聲喊她,見她沒有停下來,居然一急,月兌口而出,「是不是我娶你,你就不喝?」
言芝蓨背脊一僵,生生地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