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到牆角咒罵,這男人到底得罪了哪一方厲害的人物,速度來得這麼快。
「喂,男人讓你的下屬來接你吧,我可不想死在這里」。
「暫時聯系不上」不意外這女人一眼識破他的身份非凡,可是最近他正處于被家族考驗特殊時期,根本不會有下屬前來協助。
一連串的子彈擦牆而過,衣櫃上整齊的一排排洞孔,運氣好得沒話說每顆子彈的距離相差很遠,難道不是之前的那批人,還是說這批人太廢柴了。
「喂,男人,看來你也不咋樣,追殺你的人,子彈打得不準、不準喔!」裝模作樣的搖搖頭。
「……」男人怪異的眼神看著她,轉頭看著櫃子上一排整齊有序的彈孔「槍法如果真不準,那這些又是狗屁?」忍不住髒話月兌口而出。
「現在的孩子越來越沒家教了」搖搖頭表示無奈,氣的撿回的男人又一陣臉色五彩斑斕「什麼意思?」回過頭看看,三流的槍手失手不會失的那麼準,難道是「你的人?」驚喜萬分另加期待注視對面的男人。
「我的人沒有喜歡開槍提醒的風格」這話說的自大卻不浮夸,而且他的人這次不會出現,這句話在心里偷偷說。高傲的眼神掃向窗外「棋逢敵手的敵人還沒出現,絕不會是窗外的小蝦米」。
「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外面的人絕對不是找我的」看著男人不屑一顧的眼神,她連忙後退兩步以示清白。
「砰!」
「你做什麼,瘋了吧!」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朝窗外開槍,打草驚蛇「看來今天真的要陰溝里翻船。」
回到電腦桌前,無視身後一連串的子彈聲,十指鍵盤上靈動,錯綜復雜的綠頻率線交織在一起,一條出現一條消失,既變化莫則又井條有序,右手小拇指劃出一條電波線拉長,左手無名指抽出交匯點底層熒光線、消失。慢慢屏幕上呈現一張大網狀圖,右手中指拉出上右a3線,左手小指劃下左下c2線,左右開弓飛速的從兩旁移動另外兩條線。四條線位置參數不知以什麼角度一起圍繞一個光圈微停兩秒鐘,蜘蛛網的圖形消失,屏幕全黑,突然一把劍如同最早的開天闢地,劃破屏幕的漆黑。
一閃白光之後,黑色的熒屏橫躺著一朵紫色華麗的鑽石玫瑰,食指在觸模板上,一指滑破靠近花蕊的第三瓣花瓣,紫色的鑽石花瓣瞬間支離破碎壯烈的飄散飛入上空,逐漸消失。十指群舞在鍵盤上, 里啪啦清脆的響聲,屏幕上還未消失的花瓣,被一個個啪啪音符靈敏的撲捉,在電腦屏幕中間排列成一個奇怪的小巧精致的玫瑰花。屏幕上開始變成紫色,各種奇怪的符號文字開始顯示在屏幕中間,擁擠的不滿全屏。一層層復雜的操作,到後面符號文字的顯示,所用的時間不超過10秒。
「玫瑰密碼!」男人看著女人在電腦前一段行雲流水的操作,不再是之前的輕蔑目中無人的態度,眼中開始有危險的火花。
「有見識!」贊揚的點了點,繼續盯著屏幕上一連串奇怪的文字,眼楮微眯,捕獲下一個關鍵字符。
「不過區區五瓣而已」看著電腦前專注的從上萬個字符中精確的捕獲一個個關鍵標識,他沒有太過的驚訝。
她听見他話,並不在意。的確,在黑客處處可見的科技社會,‘玫瑰密碼’的出世給了人們又一層網絡安全保障。‘玫瑰密碼’是在三年前的美國一次開展‘電腦保安’的活動時而橫空問世,那場活動中一位名叫Hulda的參賽者,帶著一組命名為‘Rose’的保密程序參賽,那場活動中許多電腦科學家包括教授、研究員,最終也沒有解開這款‘Rose’程序。當最終一場由Hulda親自示範的時候,當最樸實的經緯線在電腦上巧妙的被折成一朵瑰麗的花朵,玫瑰上一粒粒星點小白光聚集成一顆顆亮鑽瓖嵌在玫瑰上。全場觀賽者都忍不住贊嘆,從沒見過這樣神秘又帶著迷人花香的保密程序。當演示到最後一瓣的時候,拿的最之前在破解三十一關卡的線索組成了一個完美的玫瑰花的一花瓣,瓖嵌拼成月牙形鑽石。全場一刻的靜默,之後發出瘋狂的歡呼聲,明明是一場嚴謹科學的比賽,結果觀賽者卻比參加巨星演唱會還瘋狂。
好笑的是人們在迷戀‘玫瑰密碼’的同時,又不敢輕易的使用這個帶有弦弦相扣、思維詭異的密碼。因為好多人自己設置的密碼自己解不開,自己分割的花瓣自己拼不完整。那時好多企業一度陷入找回密碼的風波中,使Hulda的‘玫瑰密碼’由冠軍寶座因為操作困難而退居亞軍。到後來一些聰明的電腦科學家,開始用一些簡單的三瓣、五瓣、起瓣的‘玫瑰密碼’進行一些重要的文件保密。
而Hulda卻如他的名字一樣,優雅的像一陣風從未現身,帶著他的玫瑰,優雅的來,優雅的去,留下玫瑰的芬芳。
窗外的子彈聲靜止了,看不見的黑夜里,一只手伸出來蓄勢待發。一連串的字符連接在一起,加上奇怪的解析,屏幕上所有奇怪的文字開始翻譯。滿屏的英文一行一行的呈現,也不避諱男人在一邊,突然看到一條消息拉開,顯示兩行字「一次警告,下次消失!」
直接關掉電腦,往背包里一塞,不理會身後的男人讓人深思的眼神,伸出右手在男人面前「槍借用一下!」沒等男人的回答,直接掏出男人扔在沙發外套的另外一把槍,雙手持槍連發三顆子彈,在安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嘹亮。
黑區其他夜間工作者也開始行動,槍聲開始像過年三十的晚上,開始喧囂。
身旁俊美擺酷的男人,目光冷凝的看著站在窗前的女子,雙手握槍,嘴角斜揚眸光凝視窗外,微微收回還在散熱中的槍,拋回給男人。
「愛記仇是女人的天性,從來都不是任人擺布好欺負的人,既然他們敢前來就要想想有沒有那個本事」隨風一樣的灑月兌狂傲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風琉醉開始布置房間里面的設備,不理會男人打探的目光。
男人很少被這樣忽視,有絲不悅,卻沒有開口打攪熟練裝置設備認真中的女人,開始低頭思考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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