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醉和金陽銀影三人,看著一臉冷酷的男人,眼中不悅盡顯,狠厲的殺氣鋒芒畢露,渾身散發的冷凝之氣讓人為之一顫。見識過蕭傲的人就能知曉,蕭家霸主此刻是極度不悅的陰沉心情,出手必是趕盡殺絕。
金陽和銀影微微疑惑,雖說羅德爾家族此刻的做法的確會惹怒那個一向獨尊天下的男人,但是家主以往也都不屑與這些不識好歹的人計較。一聲令下,哪怕是歐洲的女王,也能立馬換人上去與歐洲的權勢者一爭天下。雖說蕭家的財富無法做到世界首富的地步,但用來壟斷一個國家的經濟還是卓卓有余的,更何況以蕭家的軍火勢力要削平任何一塊土地也是件皮毛小事。這些才是真正成就蕭家一代軍火商的神話!
世人知道蕭家是靠販賣軍火掙錢,卻只有各**事統領才知曉,如果有一天和蕭家敵對那麼後果不是任何人或者說是任何國家可以承受的。幸而,讓各國安心的是,蕭家只對軍火武器有著濃烈的興趣,低調的行事風格,不以強大的軍火實力制造動亂,對于參政或者謀權沒有任何想法,這才讓各國的軍事統領在惶恐不安下,稍稍安心下來。
即使如此低調的行事風格中,蕭家還是在道上以打著正經商人的名號,行事風格卻比黑道更加慘烈,讓黑白兩道上的人對蕭家聞之色變。世人只知敬畏蕭家的狠厲風格,卻不曉蕭家背後所代表的的意義,和真正的實力。
正因為如此,銀影金陽才疑惑,家主此時的暴怒和滔天的煞氣。
琉醉雖然知道這樣受制于人的處境,的確很讓人感到無奈,卻仍是一派悠然自得,看著金色的窗簾,從窗外吹進一陣陣的花香,清香怡人,卻讓她呼吸一怔。再轉頭看著男人臉上冰冷徹骨的神情,大概明白他是為了什麼才散發如此濃烈的煞氣。精致的臉上暈開一個美麗的笑容,站在男人的面前,雙手抱著男人的腰身,埋入那個冰涼的懷抱中,側耳傾听他那沉穩的心跳。
「家主,我有沒有說過,實際上我很不喜歡花,既要精心澆灌,還得悉心照料,最後開的時候不到一周就枯萎了。特別還是一些有毒的花,明知道那些東西最後是要被注射到自己的身體中,忍受它在骨血中的摧殘折磨,還得小心照料。」耳邊的心跳聲一怔,隨後一聲聲急劇的跳動,她只是緊了緊自己的手臂。感受到男人的大掌環著她,輕柔的撫慰的動作,才讓她繼續開口「可是,在拉斯維加斯結婚的那天,天空飄落的花瓣雨很漂亮,漂亮到我認為那天的自己是最漂亮,以後肯定見不到那麼漂亮的花瓣雨。即使有的話,那精心布置的景色也不是為了我,雖然知道家主和我都不是什麼有浪漫細胞的人……」。
說到這里,銀影和金陽模了模鼻子仰頭看天,數著天花板上靜美的明燈有多少盞,卻微微放心家主斂去一身煞氣,豎著耳朵繼續听著這段真心告白。
「雖然我和家主從來不是懂浪漫的人,不過那一天讓我感受的到浪漫,我就裝作這一切都是家主的精心布置,至少也是家主送給我一次唯美浪漫的禮物」她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薄唇上允吸了一口,將頭迅速的埋了下去「我不知道家主到底得知我的身體,是怎麼樣一副糟糕的狀況。但我知道不想死,以前不想死是為了不甘心,現在是極度不想死,因為我舍不得家主,很舍不得」耳邊是咚咚的心跳聲,仰著頭靜靜的盯著男人,肯定道「所以在我不想死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有讓我死的了的能力,無論是猛獸發狂,還是是滅絕人性的藥物,我都死不了!」
「嗯,本家主的人又豈是他人欺負得了的,更何況在你是屬于本家主的情況下,又豈能死的了得」蕭傲看著懷中羸弱的人兒,揉了揉她的腦袋。瞥開眼時,眼底蘊含著毀天滅地的決絕殺氣。
「所以這些什麼刺激性的花草根本不能傷我分毫,家主這樣草木皆兵,很容易變成神經兮兮的男人……」最後一句話,被堵在男人的嘴中,攻城略地的汲取她嘴中甜美的芬芳。
一間陰暗的房間中,幾台寬大的電腦屏上顯示著正在深吻的一對男女,身後靜靜守衛的金色發色和銀色發色的兩男人。
房間中,看起來保養不錯的男人眼中的精光閃爍,斜勾起的嘴角,叼著一根雪茄,隨著他奸邪的眼瞼一上一下的晃動︰「這就是蕭家的家主,外界太過夸大其實,就帶著自己的女人和身後的兩個男人,這樣就進了羅德爾城堡,還真當這里是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賭城,隨他進出嗎?」
「四弟,不要這樣說,那個年輕人可是蕭家的家主,無論真假,至少一槍能打爆你的頭」另一個男人笑得不懷好意,看起來才三四十歲的人實際上已四十有五了。
「三哥,這不正是你喜歡的調調嗎?而且還是買一送二,他帶來的那兩個護衛也是優秀的貨色」這一輩排行老四的男人,拿著雪茄也不抽,跺在掌心。
「雖然看起來還不錯,但是別忘了父親的的警告,先拿到想要的東西再說」開口的正是那個看起來溫和無害的二公子簡瑞•羅德爾,看著畫面上深情款款的男女,食指模著鼻翼算計的道︰「讓大哥和五弟帶著芙蕾和喬洛回來,年輕人處理起事來根本不需要想象的那麼麻煩。」
「二哥?」羅德爾三公子將手中的雪茄捏碎,雪茄的渣屑從指縫間落了出來,地上一片狼藉。
「威利,有時候最好的的手段就是他們內部分歧,我們只需在那一時伸手推一把,一切看似艱難的任務就會輕易的解決,更何況這看起來不艱巨的困難」簡瑞•羅德爾看著那堆相擁的男女,特別是女人脖子上掛著閃著幽光的玉石吊墜。
「我去通知他們回來」威利•羅德爾雖然不認為解決這麼幾個人需要要麼一幫人回來,但是二哥一向是心思縝密計劃周全,他們這些兄弟只能將就的順著他。
「走,下去看看,讓客人等太久可不是法國的貴族禮儀」簡瑞•羅德爾起身,打開陰暗的房門,外面通明的燈光,讓他的眼神一眯,等適應強光下的環境,臉上才掛起溫和的笑容,一步一步縝密的距離走得內斂優雅。
陰暗房間內的兩人相視一眼「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陰暗潮濕的環境」。
「走吧,等東西拿到了手,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羅德爾三公子拍干淨手心的渣屑,直身的站起來,將屏後的一只詭異驚悚、露著長長獠牙的吸血蝙蝠塞進威力•羅德爾的懷中,才轉身朝著那璀璨明光的門口走去。
「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威利•羅德爾看著手中的蝙蝠玩偶,模著那長長的獠牙,像個苦惱的孩子,一步步朝著門口挪去,仿佛那里有什麼洪水猛獸……
琉醉跪坐在蕭傲的懷中,打量四處布景,時不時把快要報廢的單薄點電腦搖晃幾下,看著畫面只是抽搐的閃過一道白光,便歸于平靜,她的嘴角也不忍的抽搐一下。
「小銀啊▔」溫柔到膩的語氣,看著身後銀白發色的男人,仰頭看天的模樣,讓人不禁失笑。
「小金▔」她看著那個白毛狐狸一副不上當的模樣,轉頭看著另一金毛狼狗。
「主母,你的電腦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沒踫的」金陽往後挺的身形,警惕的看著那個一臉算計模樣的女人,心里偷偷罵著這羅德爾家族人的動作怎麼這麼慢。
琉醉繼續搖著手中的筆記本,心里算計著到底要不要現在就將筆記本給修好,可是她又好奇這個古老顯赫豪門的羅德爾家族,到底在賣著什麼葫蘆藥。
可如果不聯系上蕭家衛的話,接下來的行動肯定是步步被動,萬一有什麼的話,他們根本就是措手不及,越是古老的家族越是有一些見得光的陰暗手段,他們可不相信那個簡瑞•羅德爾嘴中的話……
手上還是繼續的搖著筆記本,她的小電腦可是經過她特立獨行的配置,根本就是不可能那麼容易被破壞。一道白光又是抽搐的閃光,讓她失望的打下眼瞼。突然,在白光之後閃現出來的藍光,讓她眼前一跳,瞬間驚喜浮上眼瞳,正準備落指在鍵盤時,突然她的寶貝被一只大掌抽走,讓她目光心急的跟著那只大掌上的物品打轉……
抬眼著急的想伸手抓住她的寶貝時,大掌一個拋出的軌跡,讓她不禁的心急手往下一撐,听到男人一聲悶聲,也顧不得。反身一只腳落地準備翻身抓住那個飛出的筆記本時,卻發現腰被男人緊緊的禁錮在懷中……
銀影看著家主的臉色一僵和那女人手撐的位置,急忙伸手抓中飛出去的電腦,要是真的給摔了,不要說這女人和他拼命,估計連家主都不會放過他。穩穩的接住,朝著那個心急的女人搖了搖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身不去看那邊的兩人,抽搐聳動著肩膀。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一室的溫馨……
「蕭家主很有興致的就好」從里面走出來的男人看著在大廳中嬉戲的主僕四人,眼中的精光在無人察覺的角落一閃而過,溫和的開口。
「羅德爾先生,家主和主母剛剛新婚,來法國度蜜月,希望沒有打攪到羅德爾家」銀影看著笑意然然的男人,興味的掛起狐狸面具對著那個所謂的羅德爾二公子、金融新貴的男人開口。
「怎麼會?羅德爾家的人都太死板了,鮮少有這樣的活力」簡瑞•羅德爾看著面前年輕的白發張揚的男人,心里不禁冷笑一聲。
「二哥,死板這樣的話我可不承認,三哥應該也不會承認的,是吧,三哥?」看起來愛玩的男人站在門口道,他身邊站的另一名自詡清高的男人。
「我雖然不承認自己死板,但我也不承認如你這般不著調的頑劣,三弟你的年齡也老大不小,不要成天這樣沒正形」約翰•羅德爾看著站在下方的四人,嘴上雖看似寵溺的語氣訓著弟弟,眼底的疏離冷漠,靠牆一邊站著。
「三哥,你不要總是婆婆媽媽的訓個沒完」威利也看著樓下的四人,勾著仿佛看見新玩具的頑劣笑容。
「你們兩個在有客人的時候,能不能不吵」簡瑞•羅德爾擺出一臉無奈的模樣,疼愛看著兩個弟弟的模樣。
「你們好,我是約翰」約翰看著樓下的四人點頭示意。
「我,你們可以喚我威利,雖然我們的佷女和你們一樣大的年齡,但是可不要喚我叔叔,我還是很青春的」威利一副很自戀的樣子,擺了擺手。
「羅德爾先生們好,金陽,蕭家的金衛」金陽看著那三人自我無聊的介紹,簡單的點頭示意。
「抱歉,蕭家主,由于父親最近身體受寒,恐怕今日無法見到,請各位安心的在城堡中歇息一晚,明天待父親好轉,親自見各位」簡瑞•羅德爾滿臉歉意的開口道。
「無事」蕭傲滿臉寒色,緊抿的薄唇吐出兩個字,大掌緊緊摟著女人不讓她挪動分毫。
「謝謝蕭家主的體諒,等會管家會帶你們去房間,城堡里還是有一些風景迷人的地方,蕭家主可以帶主母去逛逛,一切不必束縛,請隨意」簡瑞點頭交待一些事情便離去。
管家讓城堡的佣人端出一些精美的茶點,擺放他們的桌位四周,便揮手示意佣人離去,富麗堂皇的大廳徒留他們四人,給予充足的時間和空間。
「羅德爾家人這樣的待客態度,真是讓人極度不爽,雖說他們主人,我們也算是貴客,這般冷落的態度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金陽踮著腳,看著人真的離去的干干淨淨。
「你是想回房睡覺,按按椅子旁邊的按鈕自動會有人出現」銀影看著椅子處設置的按鈕一眼就明白了,看著另一邊坐著的男女僵硬的姿勢,心里不由的好笑「如果不想睡覺,就去逛逛這座讓外界稱之為神秘的古堡」。
「古堡?好啊,就不知與女王的王宮比起來,相對如何」金陽也一眼就明白銀影的意思,起身朝著中間走去,家主難看的臉色,不是瞎子的人都明白。
「家主,屬下先出去」銀影金陽異口同聲對著那個散發冷氣的男人道。
「嗯」蕭傲強壓著心底的情緒應了一聲。
銀影在听到家主的回聲後,強壓著金陽的頭,轉身急速的從門口走出去……
琉醉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才稍稍松了一口氣,那勒得她腰身疼痛的大掌炙熱無比。小手才從無意中、想接住電腦、壓倒一撐觸到的物體上稍稍離去,卻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溫熱柔軟的觸感,讓她雙頰不禁染上緋色。
「家主,我真的是無意的踫到得,只是想接住我的電腦」僵硬的不敢動,怕引起男人的獸欲。
「是我的錯?」低沉性感磁性隱忍的聲音,反問著懷中的女人,溫熱的唇咬上女人白皙的耳垂,引得她嬌弱的一顫。
「不、不是,是我的錯,如果知道是家主的話,我肯定不擔心電腦被摔」只是她那時擔心電腦去,壓根沒有想到她還跪坐在男人的懷中,差點就在眾人面前出丑。
「所以,在本家主和電腦同時出現在你眼中的時候,你只注意到你的電腦?」磁性的聲線,帶著危險的魅惑。
「這個,當然不是」她也注意到男人危險的眼神,一緊張手中一緊,听到男人的一個悶聲,慌亂的放開,腳下一軟,卻直接坐進了男人的懷抱,凸起的頂著她……
「嗯,別亂動……」**的悶哼聲,讓她的心一酥,薄唇游走到她的鎖骨處。
「我不動……家主這里有攝像頭……嗯、別咬」琉醉顫抖的躲避著男人的熱吻,這里到處的都是攝像頭,她最後一絲快要崩潰的理智告訴自己不想在這里上演戲就打住。
「所以你在想修電腦的時候,就忘了這里是有攝像頭的……」一個輕咬上女人如玉的脖頸。
「……」心虛的不敢承認「主要是電腦摔了會壞,家主會一直好好的」。
「這樣啊……」蕭傲黑曜石的眸子散發著深邃的幽光,包裹著懷中的女人「要不要看看被你壓得到底好不好?」
「不要,家主我發誓從這一刻開始,家主就是我眼中的永遠第一的主角」琉醉仰著脖子仍由男人的利齒啃咬,她清楚蕭傲不會在這里做下去,這樣的事他們兩人默契的注重**,現在回房的話肯定是要叫佣人過來,還不如就這樣仍由男人咬幾口解解氣。溫柔不墮嫵媚的仰首回應那個讓她渾身酥軟的吻,輕啄他的唇角,移植喉結處輕輕舌忝舐,引得男人一個輕顫,愧疚的不敢妄動。本是想像之前安撫男人的躁動,卻不想,好像越安撫好似越糟糕。
蕭傲看著那女人愧疚的低著頭,如煙霧水色的眸子,就那樣倒映著他的臉。他漸漸的逼近,曖昧的翻身壓著她,聲音磁性而魅惑︰「那就從這一刻記住……」。
男人俯身啃咬的她柔軟的唇色,一把抱起嬌弱無力的女人,大步的朝著門外走去……
城堡四周有寬廣的游泳池,有高山羅列的林木,有漂亮的花圃……。琉醉雙頰緋紅的摟著蕭傲寬闊的肩膀,一步步的繞著城堡走著,習習而來的微風,美麗的月色,漂亮的風景,伉儷情深的兩人。本來高漲的**在這樣的景色下慢慢的淡去,涌上的是溫馨和甜蜜。
蕭傲輕輕的放下懷中的女人,整理了一下兩人凌亂的衣襟,相擁漫步月色下,和不時甜蜜不帶**的接吻。
金陽和銀影看著家主抱著琉醉沖出來的身形,還大嘆狂野,卻在之後看著兩人相擁坐在花圃處,女人的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仰著頭不知道在笑著說些什麼。金陽和銀影放輕腳步掉轉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眼中的精光閃爍,默契的舉拳相撞︰「比賽一下,誰能得到這座城堡更多的信息。」
說完,兩道凌厲的身影從角落的窗口翻身而進,縮著身形,小心翼翼的匍匐前行,避過牆上掃射而來的紅外線……
「家主,我們現在還是算在度蜜月的吧!」俯首將小腦袋埋進男人的懷中。
「嗯」大掌扶著她柔順絲滑的青絲。
「在羅德爾的城堡里度蜜月,感覺景色倒是很漂亮的,不比著名景點差,就是多了些眼楮,挺影響興致的」琉醉轉頭瞥了一眼角落的攝像頭,手中的一片樹葉折疊到一起,反手一扔,精準的蓋住了針孔攝像。
「要是喜歡的話,以後,每年都帶你來這里度假」蕭傲看著她小心眼的飛樹葉擋住攝像頭,不禁好笑。
「呃……」她微微疑惑的抬眼,看到他眼中的堅定,明白他是認真的決定解決羅德爾家族。不由微微嘆了一口氣,雖然明白他可能不是為了她才處理羅德爾家族,卻還是忍不住多想喜悅。傾身曖昧的壓著那個縱容她的男人,吻著他冰涼的薄唇,才讓心中的酸澀和感動微微釋然。
蕭傲將與他並排而坐的女人拉近距離,在她的唇色上啃咬的一吻,才緊了緊懷抱,今夜的景色很美,人更美,美得他此刻只需摟著她就如此的滿足。
「家主,我們換個地方走走吧,這樣的花粉聞多了實在很難感到舒服」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襟,這樣帶刺激性的花粉聞久了總會不舒服的。
蕭傲聞言,臉色一變,靜靜的看著她,只是微蹙黛眉確實沒有什麼不適,才道︰「進去!」
「不是,隨便走走吧!」躲過男人想要抱她進去的動作,看著前方寬廣的游泳池,慢慢拉著男人的大掌踱步相向。
「夜涼,風大」蕭傲將身上的外套月兌下來,披在女人的身上。
「……」琉醉抓住披上身的外套,雖然她覺得晚上的涼風很舒適,順從的聞著衣服上熟悉的氣息,從未想過這個男人有學會了體貼的一天。
在她的印象中他應該是︰如果是嫌冷的話,倨傲的一個命令都能讓冬季變成夏天的男人;嫌熱的話,直升機就在上空降著干冰。
「家主,我喜歡你,不準回答︰你知道!」她掩飾著心里暈開的笑意,無賴的讓這男人吐露她想听的話,雖然很早她知道。
「……」蕭傲靜靜地看著面前掩不住笑意的女人,低頭吻上她的唇角,女人縴弱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氣息,忍不住的加深了這個吻……
本是溫馨甜蜜的氣氛,隨著一個吻慢慢的升溫,兩人就這樣一步一步走著、吻著、交換齒香纏綿著。誰也不願放開,誰也不想打斷,就這樣如膠似漆的路過泳池旁,朝著林木深處走去……
月色下兩人的影子拉的的很長,還是如此一步步的逼近,蕭傲看著有些迷迷糊糊的女人,一把將她抱起來。唇與唇的相貼,開始轉換陣地,側臉、眉眼、鼻尖、唇瓣,啃咬著,允吸著,蹂躪著。
走過一片紫色的薰衣草花田,兩人沒來空欣賞著這堪比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海。蕭傲托著身上的女人一步步的朝著花海中心走去,將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撲在花叢中。紫色花瓣給她肌膚鍍上一層紫色的熒輝,琥珀色的水眸在這樣的景色下好比天邊最璀璨的明星。曖昧的抱著她,俯身壓向鋪著衣物的花海叢上的人兒,一片旖旎之色……
琉醉躺在一眯來高的薰衣草的田埂處,縱容著那男人的任意妄為的動作,在他的愛憐中睡過去,又在輕柔挑逗的下醒來,允吸他的唇瓣,看著他深邃的眸子下,得到絢爛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