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怎麼了?」
「怎麼了?哼,還不是風家那個臭小子?這幾年欺騙了我們的感情,以為是自己人,所以我才對他這麼好,現在翅膀硬了,就一腳踹開我們!」
成關長憤憤不已,將貴重的玉石茶幾敲得 里啪啦,成青不由愁眉苦臉了起來。
她很少看見爹地發這麼大的脾氣,不知道風少又有什麼事情刺激到他了。
「爹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成青小心翼翼地試探,自從上次丟臉了之後,成青就一直帶著愧疚的感覺,在成關長的面前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成關長發怒。
「哼,這個臭小子,現在傍上了新上任的杜市長,難怪他這麼囂張地將我們一腳踹開,原來是攀上了高枝了。」
「啊,他怎麼這麼跟杜市長混在一起了?」
成關長說道︰「我已經派人打听了,這小子最近天天往杜市長家跑,杜市長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他三十歲能做A市的市長,出了本身的能力之外,後台也是非常硬實,他叔叔是高官,他舅舅是軍隊的首長,他爸爸以前是D市的書記,關系網非常厲害,我們是斗不過他的。」
成青的臉色也變得非常可怕,她說道︰「那爹地,我們是不是徹底沒有希望了?」
成關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寶貝啊,天下的男人那麼多,你干嘛就喜歡上他了?看開點,咱換一個,憑著爹地的背景,A市的富家子弟還不趨之若鶩?」
「爹地,如果風少不能回到我的身邊,我就不會再談戀愛了,我會更瀟灑更好的活,男人,我真的已經不敢再相信了。」
成青說著,臉色蒼白,手指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火辣辣的疼。
成關長憐愛地看著她,嘆息了一聲,陰溝里面翻船,不過,這幾年風少孝敬他的財物,倒是很多,加一起幾千萬都不止,也算是平衡了一點。
成青郁郁地離開了成關長的家中,她也意識到了,風少跟她之間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既然這樣,她又為何要約束自己?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家中,她一直都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生怕給風少抓住一丁點的把柄,也生怕給自己的爹地抹上一點黑。
所以,很多的事情,她都是在自己的家中完成。
回到家,她就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就有兩名非常健壯的男人帶著墨鏡,無比帥氣地進來了。
保姆問清楚之後,就將他們帶到了樓上,樓上是成青的臥室,裝修得非常清雅,她知道風少喜歡清雅中透著奢華。
「你們來了?」
成青微微一笑,輕輕小啜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秋波流轉,媚態橫生。
兩個男人笑了起來,伸手將衣服月兌去,光著身子走到了她的身邊,兩人非常專業,很快就將早已經火燒身的成青給弄得嚶嚀不已。
一個男人將紅酒倒在了她白皙的皮膚上,然後伸舌頭去舌忝著,紅酒的芬芳混合著女人的體香,非常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