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太好了,你可要為我引薦一番,也好讓我好好感謝才是。」嚴永建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賀文良說著。
「引薦倒是談不上,只能說帶你去認識認識,免得你將來有需要這些異種寶石的時候找不到。」說著賀文良將杯中剩下的香檳一飲而下。
嚴永建听到賀文良的話聳聳肩,他又不是故意要弄這些的,還不是因為自家老爺子說自己的公司一年到頭也沒有多少盈利,應該改改風水。自己才會去找風水師傅來幫忙的。不過雖然是這樣,嚴永建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怨念。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東奔西走,就是為了塊石頭……雖然這塊石頭很值錢。但是一想到就是因為這塊石頭而使得自己大半年都沒有好好的跟漂亮的MM相處,也不怪他如此的怨念了。不過好在前幾天賀文良跟自己說那塊石頭可能有著落,也使得自己終于可以不用到處跑,總的來說嚴永建對于魏琳瑯還是很感謝的。
當然魏琳瑯對于賀文良和他的朋友的談話並不了解,她現在所關注的只是這場拍賣會結束後自己能獲得多少資金。
「十一號女士出價一千一百五十萬,十一號女士出價一千一百五十萬,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如果沒有,這件漂亮的蓴帶彩如意首飾盒就將屬于這位十一號牌的女士了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拍賣師用語言煽動著其他人再加價。不過很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麼調動,其他人也沒有要再加價的意思,畢竟這只首飾盒雖然精致,也是冰種,但是相比第一件拍品而言,它實在是很小。所以即便它的品質不比第一件拍品低,卻仍然沒有人繼續舉牌競拍。
「那麼好吧一千一百五十萬一次,一千一百五十萬兩次,一千一百五十萬三次。成交這件蓴帶彩如意首飾盒屬于十一號牌女士了。接下來讓我們請出下一件拍品……」
魏琳瑯對于這個價格有些意外,甚至對少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首飾盒能拍到這樣的價錢,要知道如果是放在店里,這個小東西的定價也就在四五百萬間,看來拍賣的確是一種很好的斂財方式。
至于接下來的幾件擺件也都拍出了不俗的價格,畢竟都是冰種的了,甚至那只原本魏琳瑯並不太在意的紅綠翡翠的鳳凰靈芝如意更是拍出了四千萬的高價,可以說這只如意的價格是全場僅次于第一件的鹿。
不過說道這只如意的拍賣過程著實是好笑的,因為這只如意的價格會這麼高的原因是最後競爭的那兩位似乎還是仇敵,所以在這種較勁的競爭下,才使得這只如意的價格要這麼高。不過在魏琳瑯看來,似乎那位得手的買家並不覺得自己買的貴,反而很得意的像剛剛跟他競爭失敗的那位挑釁。這讓魏琳瑯覺得十分的好笑。
隨著最後一件滿綠冰種擺件的拍賣結束,拍賣時宣布接下來進入最後的壓軸場,而壓軸場的拍品只有三件,卻都是珍貴的玻璃種翡翠,同時也是今晚所有人來此的最終目的。
「那麼就有請禮儀小姐捧出今晚的第一件玻璃種翡翠擺件。」隨著拍賣師的話剛落,就見一位身著黑色旗袍的禮儀小姐捧著一個托盤來到了拍賣台上,並將手上的托盤先輕輕的放在台上。
雖然這件拍品被放在台上,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件拍品的樣子,因為它還杯蓋在一層紅布的下面。
「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來看一看這第一件玻璃種的翡翠制品是什麼。」說著拍賣師揭下了蓋在托盤上的紅布。
紅布被揭起後,露出了下面蓋著的東西,正是一只滿陽綠的玻璃種貔貅。
「呵呵沒想到這紅布下蓋著的竟然是這樣一件珍品。雖然不會到在場的各位是否見過這樣的擺件,但是敝人在主持了這麼多長的拍賣中,第一次見到這麼大件的滿綠玻璃種擺件,要找到一般這樣的翡翠料子都會直接被切割成各種小塊,然後或者進行瓖嵌,或者再加工雕刻成首飾,很少,甚少,會將這樣的翡翠雕做擺件,可以說這樣的料子雕刻成擺件實在是相當的奢華。好了,相信大家也都知道這只貔貅的珍貴,那麼就請各位開始競價吧這只貔貅的底價為一千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兩百萬。」隨著拍賣師的話語剛落,在場已經等待了一個晚上的人們終于開始爭相舉牌競價。
不需多時,這只貔貅的價格已經有最開始的一千萬飆升至現在的六千七百萬。而且價格仍然在攀升,只不過幅度不再上漲的那麼大,而且繼續舉牌的人也漸漸開始減少了。
「琳瑯這樣的一塊翡翠你竟然直接雕刻成了擺件,要知道如果你將它們分割成手鐲項鏈之類的小件,要比這樣一整塊都雕刻成擺件賺的錢更多」韓齊笙看著拍賣台上的那塊可以說是相當大的滿綠擺件,有些不明白魏琳瑯為什麼會這樣賣。
「我這樣做當然有我的理由,雖然這樣賣確實沒有你說的那樣賺的多,但是要知道高品質的翡翠還是越大越值錢。現在的這些人都在熱切的舉牌競爭,是因為這麼大,品質有高的翡翠的價值要遠遠高于那些首飾。現在買下不只是買了一件擺件,更是一種投資,誰知道將來翡翠還會漲成什麼樣子。而且如果按照你說的,我將這塊翡翠切割後賣,最終獲得的利潤不一定就比這樣整塊賣來的多,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樣賣需要時間,而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不是嗎?我還要去番禹參加公盤不是嗎?所以我這樣整塊賣不一定就會虧。要知道在場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大富大貴之輩,如果只是小小的首飾,不足以讓他們瘋狂,而這樣的擺件才能勾動起他們購買的,畢竟這東西在關鍵時刻還可以當做抵押貸款不是嗎?我可不覺得那些小小的首飾就能從銀行中貸到款。」說完魏琳瑯就繼續閑適的靠在椅背上,看著會場上其他人交相競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