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給我了?真的給我了?那我就收下了。‘再確認真的是給自己的之後,秦玲玲毫不猶豫的收下了那兩只杯子。
‘好了,東西也買完了。人也很累了,我們回去吧‘魏琳瑯對正在不停的擺弄那兩只水晶杯的秦玲玲道。
‘嗯?哦啊回去了。今天真是辛苦啊,不過這辛苦總是值得的。‘秦玲玲的話中意有所指。
兩人捧著買的商品出了店門,又來到了那家作為偽裝的咖啡廳。
‘等下,我已經打電話叫陸磊來幫忙把這幾樣東西搬到車上了,你現在只要坐在那里等著就好。‘說著魏琳瑯抓著秦玲玲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並叫來侍者一人點了一杯咖啡作為飲品。
感覺還不錯的咖啡只喝了兩口,陸磊就在咖啡廳的角落中找到了兩人。隨後可憐的陸磊就充當搬運工將兩人所購買的商品都搬到車上,車大也有好處,至少這些貴重的東西,陸磊可不敢將它們放到後備箱中,誰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壞掉。
又是半小時的車程,兩人回到了魏琳瑯的家。先下車的魏琳瑯叫來了幾名僕人幫忙將車上的那些東西都搬到客廳,然後魏琳瑯又叫真晴去請忠叔也一起去客廳。
這期間魏琳瑯和秦玲玲二人則是先到樓上的臥室中梳洗下以緩解疲勞。二人整理完自己之後就穿著隨便的簡單衣服前往客廳。順便一提,秦玲玲身上的及膝連衣裙其實是魏琳瑯的短連衣裙,穿在魏琳瑯的身上的話裙擺只能到大腿,正是因為太短了,所以魏琳瑯買了之後就一直扔在衣櫃里發霉,當然她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討厭那一圈圈的蕾絲以及那裙子本身粉紅的顏色。不過秦玲玲穿起來就不會顯得短,剛好到膝蓋以上的位置,蠻合適的。
魏琳瑯一身清爽,上身穿一件黑色短袖雞心大領T恤,著一條珍珠白色休閑褲。頭發半干的盤駐在腦後,用一根祖母綠翡翠簪子簪著。整個看起來就如同一只高傲的波斯貓,優雅而慵懶的坐在沙發上。
‘小姐,秦小姐。不知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忠叔看到魏琳瑯來了,有些好奇的問著,要知道自家小姐已經很少吩咐自己做什麼事情了。一般都是交給阿泰做了。
‘忠叔,坐,坐下說。‘待忠叔重新坐下後,魏琳瑯讓陸磊把那只景泰藍的富貴有余花瓶搬過來放到了茶幾上。
‘小姐,這是?‘忠叔看著茶幾上的那只花瓶不明所以的問著魏琳瑯
‘恩,這是我今天和玲玲去買的,哦還有我手上的這副鐲子也是在那買的。先不說這些閑話,我找您來就是想要您看看這只瓶如果我拿去送人的話,會不會顯得有些普通?‘魏琳瑯看著那只瓶問著
‘哎?琳瑯,這麼漂亮的瓶子你要送人嗎?太可惜了吧不過你要送給誰啊?‘秦玲玲正跟在忠叔身邊,看著這只富貴有余的景泰藍花瓶。听到魏琳瑯說要送人,覺得很可惜。
魏琳瑯听到秦玲玲滿含可惜的聲音,笑了笑後道,‘我打算把這只瓶送給那位救了我的朋友,嘛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其實本來我是想送塊翡翠過去,但是想到現在手上也沒有好的翡翠,今天去逛店的時候又剛巧買到這麼一只花瓶。想來他家對于多這麼一只花瓶也不會介意。‘說著魏琳瑯想起澹台家那一屋子的古董,估計這只景泰藍瓶送過去也只能是做花瓶的命。
一旁的秦玲玲和忠叔听到魏琳瑯這樣說不禁有些汗顏,到底是什麼家庭,居然敢把乾隆時期的景泰藍瓷器當做花瓶來用。雖然說很想當魏琳瑯是在開玩笑,但是熟知魏琳瑯性格的兩人知道她很少開玩笑,所以對于這只花瓶的未來,兩人只能是嘆息,估計這花瓶的命是逃不掉了。
‘咳嗯小姐您帶回來的這只花瓶,不對。您帶回來的這只瓶我已經看過了,不論是從品相,還是說它的年代,以及其珍貴程度來說,送人的話都不會讓人覺得失禮。所以小姐完全不用擔心。‘忠叔仔細的觀看了瓶子之後回答道
‘忠叔這麼說,那就不會錯了。好了,現在正事完畢,我們去吃飯吧已經都下午一點多了。如果再不去吃飯,相信大師傅可是會暴走的。‘
隨後幾人前往餐廳,吃了頓大師傅有史以來做的非常簡單的午餐。不過雖然簡單,味道卻一點都不差。飯後忠叔就去打電話折騰楊泰去了,而秦玲玲也一直纏著魏琳瑯打听那個帶走魏琳瑯的人究竟長什麼樣。不過很可惜的是不論秦玲玲是如何的粘人打滾,魏琳瑯也沒有透露半句關于澹台霦的長相問題,只不過將澹台霦是在漠河將走丟的自己送回來的那人的事情說了下。可想而知,當秦玲玲聞之對方竟然就是漠河的那位的時候,更是化身成萬能膠,肥皂泡。千方百計的就像從魏琳瑯嘴里套出一絲半點的信息。只可惜魏琳瑯的嘴巴屬蚌殼的,不論秦玲玲怎樣的旁敲側擊,就是不開竅。
‘哼壞蛋琳瑯,人家都這麼求你了,你也不告訴我那人長什麼樣。我決定以後都不理你了哼哼‘秦玲玲嘟著嘴說著
魏琳瑯看著這樣的秦玲玲只能失笑搖頭,因為她可以保證,不出半小時,這丫頭一定又會纏上來。果不其然,還沒到半小時,秦玲玲就又開始纏著魏琳瑯,以試圖讓魏琳瑯說出對方的相貌以滿足她的好奇心。
就這樣,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都讓秦玲玲給纏沒了。不過好在秦玲玲自己也很有分寸,不會過于過分。
晚飯時,魏琳瑯吩咐了楊泰將那只瓶送到澹台家,同時魏琳瑯還讓楊泰在店里挑了一只翡翠如意送給吳管家,以表感謝之意。隨後魏琳瑯又听了一些關于店里現在的情況。
飯後幾人在客廳閑聊著,以作為消化剛剛的食物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