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覺得配不上他。他很優秀,值得更好的女人。」
暖兒語帶保留的說,畢竟總不能直接說自己不喜歡人家,一般人總會想這女孩子拿腔拿調的,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都去拒絕顯得她多清高一樣。無意義的誤解最好還是不要用,所以,她只是說了客套話。不過,她也明白月夢影這麼聰明,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
「愛情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遠離,其實說什麼身不由己,也不過就是給自己找個借口而已。人生在世何其短暫,該追求的不在年輕的時候有沖勁的時候去追求,等老了,想追求也追求不動了。你們年輕人的事年輕人有自己的看法,做長輩的如果聰明,尊重你們的意願是最好的選擇。我還有事,剛剛謝謝你。」
說著,雲夢影起身離開,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通往樓上的樓梯,上面談話的父子讓她的心里不免有些擔心。而這時候,來為顧念琛換物理降溫帶的護士走過來,準備伸手推開病房門。
「護士。」
剛把門把手轉開的小護士看了看暖兒。用眼神詢問她叫自己要做什麼。
「麻煩問一下,附近有賣西米露的地方麼?」
西米露?小護士想了想。伸手指了指大概的方向。
「醫院對面向右走200多米有一家可以買得到。」
「謝謝。」
道過謝,暖兒便轉身下了樓梯去買西米露。小護士看著暖兒離開的樣子不禁笑了笑,然後推門走進來。
「老大,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沒用了。」
一邊叨咕著,一邊給他換物理降溫袋。可能是動作太過粗魯的原因,讓熟睡中的顧念琛慢慢睜開了眼楮。
「雪……鷹?咳咳……」
不確定的看著眼前的人,嗓子啞的不行。咳嗽了幾聲,整個氣管都在疼。
「還好麼,沒糊涂的認不出人。應該不是什麼大病。哦……對了,老大,我剛才看見嫂子了,不過她沒認出來我,怎麼回事兒?她得了老年痴呆麼?」
雪鷹一把摘下護士帽,沒形象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病床上的病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失憶了。」
顧念琛雙眼看著天花板,靜靜的說。這種狀況不禁雪鷹眨巴眨巴眼楮,雖然她長的像是個小蘿莉,臉蛋小小,身材小小,各方面都是小小的,但是其實她已經二十八了。並且這樣的「小女生」是前狼牙大隊的特種兵。而且是唯一一個破格入選的女兵,代號為雪鷹。
「哇塞,真牛叉,這麼牛的橋段,你跟嫂子這算是拍偶像劇麼??會不會太浪漫了?」
看著他旁邊有個果籃兒,雪鷹把上面的玻璃紙撕破,隨意拿了個隻果往身上蹭了蹭當做清潔作用,然後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嗯,她去西米露,大約十五分鐘回來,自己跟老大應該還能再扯上一會兒。
「然後你就默默的守護著嫂子為她遮風擋雨,最後兩個人快快樂樂的手牽手,跟我一起走創造快樂的生活……」
最後面一句唱起了《今天你要嫁給我》
某人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說故事,還是來做正經事。
「雪鷹?」
顧念琛等著她,不明白這麼一個沒譜兒的女人怎麼就有那麼牛的手能破解各種各樣的程序。不是說天才的另一面是瘋子麼。看來真的沒錯。
「嗯,知道知道,你不想我說,不過,我說老大,你還是有點心理準備的好。禿鷲說,越緬邊境又蠢蠢欲動了。听說嚴已經回去掌管金三角了。坤沙一死,估計他要大干一票了,怎麼樣,想不想在這個時候好好的立個大功?而且順便好好收拾一下顧念啟那個老妖怪,一舉兩得的好事兒,一般人我不告訴他。不過這麼好的差事不是你想做想做就能做,上次的緝毒事件讓狼牙的人差點全軍覆沒,這一回……我看上頭絕對會小心謹慎了。老大,你也躲藏著幾個心眼兒,那老家伙一次弄不死你,這一次也會發大招兒想辦法。」
收拾顧念啟?顧念琛聞言不禁蹙起眉。他不認為自己現在有那個能力去動他。而且,現在小組的人還太少。總不能就這幾個人去做。但是如果聯系雇佣兵那麼他就容易暴露身份,到時候軍事法庭上他就必死無疑。死他不怕,只是不甘心而已?而另外一點,雖說他看不上顧念啟,但是現在他還不是自己的第一目標,揪不出來當年陷害他的人,可是讓他心有不甘,這麼多年在這里裝孫子,豈不是白做了?但是究竟會是誰?泄露了消息給坤沙的人知道陷害了他呢?證據不足,總不能寧殺錯不放過。
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雪鷹清了清嗓子。
「好了?時間到,下次再見。」
說著起身帶好護士帽子。賣完西米露的暖兒正好推門進來。
「你醒了?」
看著顧念琛,暖兒把西米露放在置物櫃上。
「他的情況還要住院多久?」
看著雪鷹,暖兒詢問著。
「這個,要問醫生,我還有別的病人要照顧,先走一步。」
說完,笑呵呵的離開,暖兒看著雪鷹,總覺得這個小護士有點奇怪。但是到底是哪里奇怪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vgiu。
「我買了西米露。你喝一點。」
雖然只剩下兩個人,氣氛有點尷尬,但是不知為何,又覺得很自然,好像兩個人這樣相處是很平常的事一樣。顧念琛看著她為自己忙忙碌碌的樣子,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手一伸把她的身子就帶進自己懷里,嗅著她的發香,像是中了蠱一樣,無法自拔,暖兒連一個大氣都不敢喘,周圍的空氣像是凝結了一樣,以往,她和顧念琛這般親密的姿態心里都會有種負罪感,可是,現在她竟然有種享受的感覺。
難道真的像書里說的那樣,想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征服他的胃,而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就要征服她的……那里麼?那兩個字劃過腦海讓她倏地臉紅透。雖然只有那一夜的記憶,可是現在想來,那一夜雖然是體內不知名的東西在作祟,為什麼她會那麼迎合他?好像一場久違的驚天動地一般。還有就是象征她純潔的處子之血也不見蹤影,雖然她明白不是所有人的第一次都會有血。
但是……她還是迷惑了。
「你和他解除婚約了,是麼?」
他把臉埋進她的後背,訥訥的問著,雙手像是鐵鉗一樣環住她的腰際,這樣的姿勢其實她並不舒服,可是卻沒有說。以為她怕自己稍微動一動就會牽扯到他手上的傷,雖然當時的情況是他逼的她,可是沒辦法她就是過不去自己良心這一關。
「對。」
抬起頭,雙臂將她撈上床,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雙人床,可是裝下兩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他體魄的強健不用多說她自然明白,這一會不只是她的臉紅了,整個身子都紅的相似有一團火在燒。不是她思想邪、惡,而是她真的抗拒不住的回憶那一晚所有的事情,尤其是她的身子好像不再受到腦子的支配一般,已經呈現一種星火燎原的事態。
「在我身邊,好麼?小暖,我會保護你,誰要是敢動你,我就算是拼了命也會保護你。」
他說話的口氣不像是個軍人,倒像是個土匪,但是這麼粗魯的話卻讓她異常安心。留在雲家,無疑是進入了龍潭虎血,一個雲天生她都解決不了,更何況另外一些張著血盆大口吐著信子要將她拆吃入月復的那些人呢?
「可是我用什麼理由呢?我跟你除了一次成年男女的關系之外,還有別的糾葛麼?顧念琛,別說你要對我負責。」
她盡量讓自己說的平靜,可是天知道她的心一點也不像是她說的話那樣平靜。她甚至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種失、身之後就容易失心的女人。難道和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而心也會慢慢的遺落在他身上?也許這就是女人和男人本質的卻別,女人因姓而愛,只要身體長時間有了關系就很可能會早就心靈上的糾纏。而男人因姓而姓,及時有了多少關系,不愛依舊不愛……
「對,我是要負責?我要你負責?小暖,給我個機會,讓我照顧你,讓我愛你?」
愛你??暖兒因為這兩個字迅速的僵了身體。
他說他愛她?
是在開玩笑麼?怎麼可能,只因為一次床上的關系?所以就愛了?那麼這愛……呵呵,她好像沒有什麼立場說膚淺,因為現在她也是這樣的狀況……不對?等一等,等一等……她竟然在想自己也是這樣的狀況,所以說,現在……她也愛上了……他……??老上暖道。
ps:更精彩的即將到來,恢復記憶,暖兒和顧念琛的前塵往事不會大概描寫,人物的心里什麼都會寫的比較細致,謝謝大家~如果覺得四少這樣實在浪費時間,那麼抱歉,這是我的設定和這部寫作的風格?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