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禍——太女請上榻 彼此最適合(錦禹番外)

作者 ︰ 朝舞雪

撕裂的疼痛從頭皮傳來,她幾乎無法抬頭看清抓住自己那盜匪的樣貌。

「你不是很能跑嗎?再跑啊,跑啊!再敢跑老子就打斷你的腿!」根本不用去看,也能猜到男人此刻的表情是多麼猙獰可怖。

「老六!住手!」有人在一旁氣急敗壞地喊道︰「她是大哥要的人,你給我下手輕點!」

「真不知道大哥是怎麼想的,二當家都被殺了,他竟然還能這麼無動于衷!」男人發出不滿的低吼。

「大哥做的決定,不是你我可以隨便置喙的。」

「哼,大哥到底想要干什麼!這臭娘們再漂亮,也不過就是個女人。五哥,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缺過女人?大哥想要,小弟我給他找上十個八個也不成問題!」

「老六,我說過了,大哥的決定,不是我們可以隨便干涉的,你趕緊閉嘴吧。」

「哼!」男人惡狠狠地瞪了孫青柔一眼,松開手走到了一旁。

孫青柔剛想從地上爬起,後頸便驟然一痛,于是昏迷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置身于一間陌生的房屋,房間的布置雖算不上豪華精致,卻也整潔干淨,一張臥榻,一排書櫃,並一套桌椅,地上鋪著駝色氈毯,在屋門口,隔著一扇花梨木淺浮雕屏風。

因被屏風阻隔視線的緣故,她無法看到室外的景象,只隱約看到有個人,似乎正坐在門前。

一定是看守她的人。

昏迷前的記憶,迅速浮上腦海,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知被一同抓來的,是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

錦禹……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心思為好。」她正欲下榻,一個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

「你是誰?」左右找不到防身的武器,只好將放在角櫃上的花瓶舉起。

一陣沉默,屋外響起一陣木質輪椅摩擦發出的黯啞咯吱聲,一個人影從屏風後繞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幾乎可以稱之為可怕的臉孔,縱橫交錯的刀傷,遍布在男人原本英挺的臉面上,除了那雙寒意涔涔的眼外,她幾乎無法從他臉上看到一絲完整的地方。

看到她的眼神,男人笑著模了模自己的臉︰「很害怕?很惡心?」

孫青柔沒有回答他,只握緊了手里的花瓶,不動聲色地朝後退了一步。

男人仿佛沒看到她的小動作般,沉聲道︰「如果我記得不錯,在我的手下追捕你時,你曾親口答應過老二提出的要求。」

心頭猛地一咯 ,她再次緊張地朝後退了一步,卻發現身體已經抵到了床榻,退無可退。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至少……現在不會。」男人聲音低沉,隱約攜著一絲血腥的寒意。

她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雖然自己現下的狀況不容樂觀︰「我是答應他了,但他沒有守信。」她答應那個要求的唯一條件,就是放了祁錦禹,對方卻出爾反爾。

男人點頭︰「是,老二確實不守承諾,所以,他死有余辜。」

從男人的口氣不難得之,他應該知道,殺死二當家的人是誰。

「你不殺了我,為你兄弟報仇?」

男人聞言,忽地低低笑了起來,那笑聲嘶啞沉悶,如同幽暗洞穴中某種冷血生物發出的詭異聲音︰「報仇?人在江湖,生死有命,他被你殺死,那是因為他該死,命數已定,也怪他自己不夠小心,我有什麼義務,要為他報仇呢?再說,死就是死,即便報仇,死去的人,也不會再活過來。」

他說得倒是有一定道理,不過卻未免有些過于冷血了。

「倒是你……」男人忽然將輪椅朝前移動了幾步︰「心高氣傲的四小姐,為了太子那個混賬敗類,竟然不惜一切做到了這個地步,值得嗎?」

四小姐?

這是一個多麼遙遠的稱呼了,已經很久沒有听到過。

她呆呆望著面前的男人,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你……你難道……」

「沒錯,我們可是故人呢。」男人接下她的話,而後又逼近了一步︰「只不過,四小姐早就忘了我,甚至連曾經發生過什麼,你也忘得一干二淨了。」

男人的口吻,帶著一種古怪的意味,像是在提醒她,又像是在嚇唬她,更像是在指責她,譏諷她。

因為極度的震驚和不解,警戒心不自覺地被放低,她看著男人,目中一片迷茫。

「是了,是了,四小姐當然想不起我,這是明擺著的事,還需要去證實嗎?誰能記得一個不自量力,明明身份低賤,卻妄圖俘獲小姐真心,最後被丟出去亂棍打死的小廝呢,你說是不是,四小姐?」

在未進宮前,愛慕孫青柔的男子可謂是數不勝數,位高權重者有之,身份低下者亦有之,當年的她,對那些覬覦迷戀自己的目光厭煩至極,于是在一次忍無可忍後,將一個愛慕自己的小廝作為發泄對象,下達了亂棍打死的命令。

早已被丟到回憶角落中塵封的過往,毫無預兆地再次浮現在眼前,雖然她早已忘了那個小廝的長相,但她還是肯定地說道︰「你就是那個小廝。」

男人滿是傷痕的臉,突然間變得扭曲起來,那因為殘疾而變得畸形的雙腿劇烈顫抖著︰「哈哈,你竟然還記得,你竟然還記得!孫青柔,你可知道,當我的雙腿被粗重的木棍一寸寸打斷的時候,我是多麼的恨你!從愛慕到仇恨,也不過片刻的時間而已。」他盯著女子絕美清麗的容貌,厭惡般從口中擠出一句︰「哼,你和祁錦禹那個狗東西還真是天生一對呢!」

听到祁錦禹的名字,她下意識想詢問對方他的安危狀況,但一看到男人如同野獸般凶惡的雙目,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驀地將她籠罩。

「孫青柔,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下你的性命嗎?因為我要將我所受的所有痛苦和屈辱,百倍奉還給你!對了,你不是答應老二,願意做我的女人嗎?哈,我現在就讓你如願!」一聲清脆的響動,木質輪椅的座椅忽然彈了起來,男人借助這股力道站起身,猛地朝孫青柔撲去。

因為毫無防備,孫青柔被男人用力撲倒在榻上,雙臂被舉起,牢牢按在頭頂。

雖不知男人在雙腿殘廢的情況下是如何坐上盜匪頭領之位的,但憑借他現在的地位,也不難得之,他若沒有點本事,又怎能服眾。

全身都被壓制,除了雙腿能活動外,她幾乎已成刀俎上的魚肉。

「混蛋,放開我!」丑陋的臉龐,邪惡的欲念,種種男人身上的氣息,都讓她覺得惡心至極。

「哈?放開你?放開你的話,我們又如何行魚水之歡,你放心,我不會弄痛你的,我一定會讓你欲生欲死,求我疼愛。」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婬邪地笑道︰「乖,听話,待我嘗過鮮後,我再讓兄弟們也一起享受享受,一次讓你爽個夠!哈哈哈哈……」

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連兩雙腿也被男人死死鉗制。

那種類似無數爬蟲爬過身體的感覺,令她惡心得幾乎要尖叫出聲。

但她卻一聲不吭,連基本的掙扎也一並放棄。

在男人看來,她就像個被獵人隨意玩弄卻無力反抗的可憐獵物,男性的本能被激發出來,眸中的赤紅,已由最初的憤怒,轉化為濃重的**。

他粗暴地扯開孫青柔衣衫上的紐扣,用蠻力將她的衣衫撕扯了下來,期間,她安靜的就像一個精致的布女圭女圭,任男人在她身上隨意發泄。

當最後一件遮體的肚兜被扯下,男人雙目發直地盯著她玲瓏有致的絕美身軀,一動不動、安靜閉目的女子驀地睜開雙眼,握住被丟在床榻一角的花瓶,狠狠朝著男人的頭部擊去。

男人被擊倒在榻上,她顧不得撿起衣物蔽體,抓起一片碎瓷,便朝著男人的頸部割去。

男人雖然受了重傷,卻還殘留有一絲反擊之力,用未受傷的腿踢在她的小月復上,她重重撞在床柱邊,額上滲下的鮮血遮蔽了視線。

「賤人!給臉不要臉!」下一刻,男人巴掌便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同時,脖子被一雙粗糙的大手牢牢扼住。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男人雙目暴突,掐住她脖頸的手青筋畢現,「不,不,那樣還不夠慘,我要讓幾百個男人將你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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