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兌換（上）
依會想暫時不使用隙間能力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因為依不太想被楚軒盯上，要知道在異形一里，楚軒看到鄭吒的納戒那狂熱的樣子，至少依不想被那樣強力圍觀，那旺盛的求知欲，依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她可不想被當成實驗品。
次日早晨，也不知算不算早晨啦，主神空間又沒有時間的變化，總之就是眾人回來以後大概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之後，主神廣場上……。
「鄭吒和李蕭毅還真夠慢的呢。」
小胖子一邊敲著手提電腦的鍵盤，一邊偷瞄旁邊**著雙腳蜷縮在依懷里，懷中還抱著個奇怪的姜黃色毛團（加菲）看書的蘇夜。
「我這麼慢還真是對不起了呢！」
李蕭毅半摟著一個有著翠綠和火紅的異色瞳孔，一頭金發的火爆女郎出現在小胖子背後，嚇的他手一抖，直接把正在用的計算器不小心關掉了。
「好了好了，先別吵架了，來嘗嘗你家大嫂做的點心。」
在小胖子斜對面，張杰和他的古典美人正並肩坐在一個沙發上吃水果，此刻張杰臉上帶著各種滿足的笑容，看得李蕭毅蛋疼菊緊。
「大嫂？誰呀！」
「我不記得我認過大哥。」依撫模著小夜的頭說道。
坐在張杰斜對面的詹嵐與依一起吐嘈︰「我什麼時候多了個哥哥？誰來告訴我下吧。」
「喂，有你這麼……」
張杰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他正想做出一個生氣的表情的時候，只見依對他微微一笑，他打了個冷顫，這美女是個坑死人不償命的貨。他想起了昨晚被依坑得滾出房間的事了。
只穿著一條三角褲衩的鄭吒從房間里沖了出來，狂奔到光球下面閉上眼和主神交流去了，倒是把正準備斗嘴的兩人和整準備圍觀斗嘴的家伙們嚇了一跳。
李蕭毅帶著一臉囧相小聲對小胖子發表感想︰「他什麼時候變成暴露狂了啊？」
「而且還一臉笑容，很興奮的樣子。」——小胖子做出補充評價。
兩個敗類同時露出原來如此的奸笑的時候，已經被他們貼上暴露狂標簽的鄭吒又飛奔回了房間，■當一聲關上了門。
「兩個人渣。」依吐嘈。
「他到底在干什麼啊？」
詹嵐放棄了和張杰斗嘴，轉頭向一邊看書的蘇夜提問，但是窩在依懷里、已經沉入書中的小女孩完全無視了她，繼續看她那本《the－fall－of－hyperion》。
「……」
明顯被打擊到的詹嵐一臉沮喪的繼續在一張紙上畫她的涂鴉，直到鄭吒再次從房里出來，她也沒抬頭。
嘛，小夜有時真是天然阿。
「反正我就是個沒用到連存在感都沒有的女人嘛……」眼鏡娘自卑中。
不，你的巨x可以添加存在感。
而在她旁邊，坐在沙發上的張杰他們正努力的忍耐嘴角的抽搐，鄭吒這次倒是沒有再果奔，不過跟在他後面的那個畏畏縮縮的蘿莉怎麼看都不比小夜大多少呢
果然是蘿莉控！依在心中下了結論。
小胖子熱淚盈眶，他推開筆記本，走上去拍拍鄭吒的肩膀，順便露出衣服他鄉遇故知的表情︰「同志啊，想不到在這個世界里我居然能找到如此的同志啊！」
「什、什麼啊？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鄭吒莫名其妙地看著全身散發著謎樣力場的小胖子。
「這個世界上唯有蘿莉才是正義！人*妻退散！御姐退散！貧*乳才是稀有資源！想不到居然在這里也能見到和吾輩一樣的……」
小胖子和旁邊終於把目光從書頁上移開轉過來盯著鄭吒半天的蘇夜異口同聲說到︰
「蘿莉控。（指）」
「蘿莉控啊！！」
重疊的兩個聲音形成雙倍傷害附帶會心一擊，鄭吒號直接被兩把朗基努斯之槍從正面穿心而過，鄭吒號受到嚴重傷害，hp值被扣除65535點，鄭吒號沉默……。
「太弱了，朗基努斯我可以扛下幾百枝沒問題。」依追加打擊。
最後的聲音化作剛格尼爾，鄭吒號被神槍穿刺而過，追加傷害100000點，鄭吒號碎屍完畢。
「噗！」
周圍惡意圍觀的幾名圍觀黨終於忍不住開始爆笑。
「啊哈哈……還真是……那個女孩好像的確是叫‘羅麗’是吧？」（天之音回惘然︰的確是這兩個字。）
張杰十分豪放兼粗魯的笑著提問。
鄭吒坐在沙發上苦笑著把羅麗的來歷說了出來，敘說一遍之後，他苦笑著道︰「我也沒預料到這種情況，本來只是想造一個和她模樣類似，性格類似的女人，誰知道竟然把她本人給復制了出來。」
張杰、詹嵐和李蕭毅一臉的驚訝，蘇夜無聲的嘆息了一下，繼續看她的書，而小胖子卻皺著眉毛盯著鄭吒看，直到鄭吒下意識的模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的時候，他才移開目光道「好吧，現在人已經到齊了，我這邊有些事情要對大家說。」
依則是閉眼假寐，昨晚突然出現的隙間讓她嚇了一跳，沒想到相當於自己母親的根源隙間意識體會以如此天然的蘿莉降臨，現在還在自己的隙間里睡覺，依無言了，這麼天然，真的好嗎？
小胖子瞄了眼一臉幸福表情的鄭吒，轉頭坐在沙發上繼續說︰「大家都知道吧，我因為撞到頭而失去了一點記憶，而昨天我在主神這里修復了全部傷害……但是我還是想不起來我的名字，於是我就想了……」
他稍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是誰？」
小胖子不等听眾們回答，繼續說了下去︰「在物理意義上，我應該就是現在這個身體里面的知識、記憶和感情的集合體，在精神上，我是現在這個身體里面的靈魂說表現的知性體，那麼失去記憶後的我和事情記憶前的那個我，是不是還是同……」
「好痛。」
「手滑，抱歉。」
蘇夜撿起剛剛砸在小胖子腦門上的那本厚厚的精裝書，小胖子委屈的瞄著繼續縮在沙發上看書的蘇夜，卻被反盯了一眼，雖然某蘿莉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但是小胖子從那雙眼楮里分明看到了閉嘴兩個字。
「實在很抱歉，在下太放肆了！」
小胖子十分沒有自尊一樣五體投地地對蘇夜說道，而蘇夜卻完全無視了小胖子的惡搞。
「好吧，現在開始說正事！」
小胖子揉著明顯腫起來一個豎著的方型印子的額頭，一本正經的轉移話題「各位，你們知道主神的兌換一共有多少種嗎？」
張杰一臉驚訝「難道你知道？」
小胖子︰「我也不知道……等等，先不要動手打人，我昨天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嘗試著讓主神在給出兌換列表的時候前面加編號，但是超過6位數，也就是100萬之後的編號都是問號……」
李蕭毅一臉糊涂的提問「那不就是還是不知道嗎？有什麼意義嗎？」
鄭吒同樣一臉糊涂「還有就算知道主神的兌換數目，那也沒什麼意義吧？」
他們是笨蛋嗎？
有那麼一個瞬間，這個念頭在另外幾個人的腦子里一閃而過。
「當然有。」小胖子甩了下頭，拋開剛才腦子里閃過的東西解釋道︰「如果主神的兌換總數是無窮大，那麼我們就必須在無窮大的數量中尋找要兌換的東西，而如果不是無窮大……那理論上我們就可以總結出所有的可兌換項目，然後才從中選出最適合或者性價比最高的兌換；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主神兌換總數是一定的，那麼我們就能——」
詹嵐伸手一扶眼鏡，眾人仿佛看到那鏡面上有一閃而過的亮光，她接口道︰「從中判斷出主神能力的極限？」
「同意。」
蘇夜合上手上的那本dansimmons的作品，面無表情的接過話題︰
「曾經嘗試向主神提出兌換超越一切、絕對無敵的能力，主神無回應；再嘗試兌換能實現一個人任何三個願望的阿拉丁神燈，無回應；嘗試兌換賽亞人血統，主神給出了兌換條件；嘗試兌換美國漫畫人物冰人所具有無條件凍結一切能力，無回應；嘗試兌換漫畫鋼煉里面的能無視煉成法則的賢者之石，無回應；嘗試兌換能一擊消滅太陽的武器，主神給出了兌換列表。」（謎之音︰話有點多了，不過這里只有蘇夜能分析來著……）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道︰「於是，我向主神提出兌換能封印直死魔眼的物品，主神無回應……」
「主神這種東西連法則都踫不到，更別提根源式的小夜了。」依接下道。
「但這不代表主神的能力不能觸及法則吧？」詹嵐提問。
依說明著「主神沒有義務把自己的全部能力都提供給我們相應的兌換，還記得嗎，我們本來有七個人。」
「……」
「那個女人死掉之後，明明剛剛還見過她的那些雇佣兵們卻對她的消失完全不在意，推測可能存在兩種可能，第一個可能是簡單的記憶操作，而另一個可能便是因果干涉，雖然說能做到因果干涉的器材不多，但也不是說沒有，主神的制作材料里可能就是擁有一部分的因果類材料。」
「喂喂！」
小胖子一臉的囧相︰「拿因果干涉這種能毀滅世界的逆天能力來抹殺我們區區人類，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一點呢？」
「怎麼抹殺的？」蘇夜眨了下如果無機物結晶一樣的眼楮。
「小夜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禁則事項嗎？」
小夜蘿莉點點頭。
「因果律這種東西就如禁則事項一樣，雖然不比其它規則高級，但也是一種十分強大的規則，有因就有果，若把因去掉，那果就沒有了，小夜可以存在這個世上就是，有這個因，造成了存在這個果。」
听完這些，旁邊沙發上的李蕭毅舉起手︰「報告，我完全听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鄭吒也舉起手「能不能說的簡單點？」
這兩個家伙，果然是baka嗎？
這個想法清晰無誤的出現在其余眾人心里。
「那麼，如果主神有因果律干涉的能力的話，它為什麼要抓我們來這里？」詹蘭決定無視旁邊的兩只笨蛋了。
蘇夜眨了下眼楮回答「不知道。」
「進化，人類進化。」依悠悠地說「強化、戰斗，這都是我的根據，不斷地在恐怖片里輪回，會越來越強，主神應該是無法辨別誰有潛力，這就是為什麼一開始就會死人的關系，如果主神有辦法辨別，那個女人應該不會死在第一場恐怖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