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起一腳,王爺靠邊站 第六十二章 趕往惡魔島

作者 ︰ 夕雨夕橙

一個月後便傳來了竹落閉關修煉最後走火入魔而死的消息,偌大的落蝶山莊變得更加的空空蕩蕩,隱于寂靜空靈的山頂之上,神秘的落蝶山莊逐漸被遺忘在塵世的角落里,誰也不知道這里曾經發生過什麼,為何短短數十天,一切已經物是人非。

「夕兒,你為何尋找落蝶劍,為了它還受了這麼多苦?」軒轅楓背著林夕夕步履穩健的從長長的階梯上下來,當時上山的急迫,倒沒注意原來通往落蝶山莊的路上種滿了紫薇樹,花瓣厚厚的鋪在地上,踩上去柔軟而舒適。

「碟剎和落蝶劍本來就是配套的,而且即使落蝶劍不在惡魔島,我也要去那里的。」林夕夕趴在軒轅楓的肩膀上說道,坐在輪椅上的那幾天確實不是人過的生活,恢復行動的自由後,她的身子僵硬的一段時間緩不過來,軒轅楓天天給她捶背捏肩膀按摩,活血舒筋。

「我這次來落蝶山莊也不是白跑一趟啊,為你們軒轅家做了那麼一件好事。」林夕夕笑道,得意的踢了踢雙腳。

「估計竹落知道了,會氣得活過來。」听了林夕夕的話,軒轅楓也不禁啞然失笑道,無奈的搖了搖頭。

落蝶山莊富可敵國的原因是因為落蝶山莊有一座金礦,所以才會有好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子。

南方大旱,北方大洪,多次的賑災已經導致了國庫空虛,之後林夕夕的提議解了軒轅睿的燃眉之急,但是國庫空虛一下子是無法補給回來,而且根據林夕夕畫的的圖紙所造的翻車和筒車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所以現在落蝶山莊的金礦完全就是雪中送炭。

軒轅睿喜不自禁,接到了軒轅楓的書信,立刻派人拉著空箱子來搬運金子,這一切當然是秘密進行的,而且對于金礦軒轅睿按計劃的合理利用,避免造成黃金的貶值和其他的問題。

「夕兒,你就不怕當時竹落將解藥毀了,你那麼做真的是太冒險了。」想起林夕夕當時給他的解釋,他一陣後怕,直到現在他都心有余悸。

「不會的,我早就算計好了,只要改動一個地方,這本碟剎的效果就完全不同了,他會慢慢的走火入魔,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晚矣,相當于一招斃命,他根本來不及毀了解藥就已經歸天了,而且也許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林夕夕嘿嘿的笑道,惹了軒轅楓,竟然還讓軒轅楓穿女裝,他也別想活了,與其生不如死,還不如死得痛快,不過她也沒那麼簡單放過他,弄了個小小的惡作劇。

就是在碟剎中摻入了經典的三句話,若練此功必先自宮,不必自宮也可成功,即便自宮未必成功。

看到這三句話,不用走火入魔,氣都氣死了,直接吐血身亡了,沒想到竹落倒是真的自宮了,想起那日軒轅楓打開盒子的一瞬間的臉色,林夕夕彎了彎眼楮,當時已經聞到一絲絲血腥味,不過她不知道為何竹落要將這個東西放到她這里讓她保管,難不成留給她做紀念,或是還想再接回去,最後軒轅楓陰鷙著面容將盒子丟給影,吩咐他拿去喂狗。

林夕夕拍了拍軒轅楓寬厚的後背,「已經過了分界處了,我自己走,像你這個速度,天黑我們都到不了山下。」

「想多背你一會兒都不行。」軒轅楓說著將林夕夕放下,但還是依舊牽著她的手不放開。

「你的腳還沒好。」林夕夕指了指軒轅楓腳說道,雖然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那麼大的一個窟窿想要完全痊愈還要一段時日。

「無礙。」軒轅楓緋色的薄唇突然邪肆的勾起,朝著林夕夕挑了挑眉毛問道︰你這是在關心我?

「軒轅楓,我肚子不舒服……」林夕夕突然蜷縮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道,秀氣的眉毛緊緊地蹙起。

「怎麼會突然肚子不舒服?」看到林夕夕突然面露難色,軒轅楓一臉憂色的問道。

「我想如廁……」林夕夕左右張望了下,然後捂著肚子進入了一旁的叢林中,找了處灌木叢蹲下,「軒轅楓,不準偷看!」

軒轅楓緋色的薄唇抽動了下,而後握拳放到嘴邊咳嗽了下,背過身去,低頭看向青蔥碧綠的山谷。

林夕夕看到軒轅楓轉過了身,挑了挑眉,跑向樹林中,足尖輕點,如同一個敏捷的林中精靈,攀著枝干,躍向另一棵松樹,而後整個人猛地向前一躍,攀上了樹頂。

腳尖踩在茂盛的樹冠上,林夕夕張開翅膀,扇動了倆下,如同一只竄出樹林的小鳥,林夕夕離開了繁茂的山林。

「林夕夕!」听到從樹林中傳來的吼叫聲,林夕夕愉悅的發出了笑聲,銀鈴般的笑聲似泉水叮咚隨風飄逝。

軒轅楓的怒吼聲在山谷間回蕩,縈繞在山間,一遍又一遍的回旋著,最後慢慢減弱,消散在叢林中。

林夕夕嬌笑著轉過頭來不去看茂密的山林,結果剛偏過頭來,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頂轎子,火紅的轎子艷麗非常,珠簾從轎頂傾瀉而下,四個黑衣人抬著轎子身影如同鬼魅般踏著樹頂快速的移動著。

仇恨天?林夕夕挑眉,她倒沒想到會在這里再次踫到他。

轎子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經掠至她的身前,轎簾被掀開,仇恨天妖嬈惑人的面容出現在簾後,對著林夕夕勾唇一笑,霎時如同花開十里般魅惑人心,襲人眼球。

林夕夕愕然,沒想到仇恨天剛見面就給她一個如此酥魅的笑容,待從那曇花一現的笑容中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仇恨天拉到轎子中了。

「既然在這里踫到你了,我們也算有緣,那我就送你一個禮物。」仇恨天雙臂禁錮著林夕夕說道,身上散發著薔薇花的幽香,聲音如同如同柔柔的羽毛撩人心弦。

仇恨天快速將自己的手腕割破,白皙的肌膚上瞬間蜿蜒出幾道血流,霸道的牽制著林夕夕縴瘦的身子,將傷口對準林夕夕粉女敕的嘴唇,瞬間溫熱的鮮血涌進林夕夕的口里,濃濃的血腥味里還有一絲甜味和淡淡的薔薇花香。

灌了林夕夕倆口鮮血後,仇恨天放開了她,而後慢條斯理的包扎著自己的傷口,動作優雅而又妖媚,小心沈慧蝶。

唇齒間彌漫著鮮血的味道,林夕夕捏著脖子干嘔著,听到仇恨天的話,林夕夕猛地抬頭,眼神清冷的問道︰「你和她什麼關系?」仇恨天這麼說一定是有原因的,他是如何認識沈慧蝶的,和沈慧蝶又是什麼關系呢?

結果仇恨天一腳將她踹下了轎子,而後揚長而去,精致的轎子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了視眼中。

林夕夕停在半空中揮舞著翅膀,擦著嘴角處的鮮血,咬牙切齒道︰「跑的比兔子還快!下次最好不要被我踫到。」

「駕!駕!」林夕夕穿著短衫馬褂,頭上戴著帷帽,手持馬鞭,一只腳屈膝架在車沿邊,另一只腳虛空掛在馬車邊晃蕩著,靠著門沿駕著馬車。

惡魔島路途遙遠,在空中飛行那麼遠的距離,是一件十分耗費體力和靈力的事情,每次她使用碟剎的時候都避免被人看見,而且風餐露宿的,現在正是盛夏時刻,熾熱的太陽烘烤著大地,讓她一個人在太陽底下飛行,不消半天,人已經被烘烤九分熟了,或者模黑分不清東西南北的飛行,使用碟剎飛行到惡魔島著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幾日的行程已經讓她能夠熟練的駕駛馬車了,林夕夕眯眼看了看耀眼的太陽,已經時值正午了,將馬車停在一邊,林夕夕抹了抹臉頰上的汗水,鑽進了馬車內。

將帷帽摘下來,放到矮幾上,林夕夕坐在小凳子上,從暗格中拿出竹筒,打開蓋子,里面裝著精致的小點心。

矮幾上放著茶盞,茶盞放在冰水中涼著,林夕夕端起茶盞將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舒服的呼了一口氣。

馬車內放著冰塊,是她每經過一個小鎮,高價購買的,但是因為天氣太過炎熱,冰塊一下子就融化了,她只好將馬車改裝了一下,加強隔熱效果,倒也使得馬車內不顯悶熱,反而涼爽舒適。

午餐過後,林夕夕伸了伸腰,躺在軟榻上,蓋了張薄毯,閉眸小憩,正午的太陽毒辣的狠,艷陽高照,烈日當空,整個地面就好似枕在火爐上一般,熱浪翻滾著,萬物都拉聳著腦袋,奄奄的提不起力氣,她的行程不趕,所以此刻美美的睡上一覺是最好的選擇。

待到火辣的太陽慢慢的向西邊移動,白亮的日光漸漸地不顯得那麼刺眼耀目,漸漸地染上橘紅色的色彩,林夕夕懶懶的從馬車內鑽出來,繼續趕路。

在火紅的落日消失在地平線之前,絢麗奪目的紅光渲染著變化萬千的白雲,天邊如同噴灑著紅色的顏料,林夕夕趕到了下一個小鎮,平安鎮。

將馬車交付給店小二,付了押金,林夕夕上街采購一些所剩不多的所需物品。

街道上漸漸地燈火通明,家家戶戶門梁之上的燈籠都點上了,萬家燈火仿佛是蘆葦叢中飛翔的螢火蟲,散發著幽幽的光芒,黑幕的降臨反而為靜謐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熱鬧。

林夕夕雙手抱著懷中的紙袋,紙袋里面裝著紅彤彤的隻果,後背處的雙肩包里面裝著一些新購的衣物,斜跨的包內裝著一些食物,腰間還掛著水袋,裝著干淨的食用水。

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袋子,長短不一的綢帶垂在腰間,林夕夕卻依舊步履輕盈,腳下生風。

縴瘦的身子如同跳躍在鍵盤上的音符,腳底點著輕快的步伐。

「咳咳……」一陣壓抑的咳嗽聲傳來,但是即便如此,也能讓人听出那種咳嗽聲仿佛要將心脾咳出來一般。

「都病入膏肓了還喝酒,真是不要命了。」林夕夕停下腳步,轉過身子看著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出聲說道。

坐在地上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直襟長袍,但是長袍已經有些襤褸,袍角處破碎成布條,可憐的掛在身上,頭發凌亂,發髻上斜斜的插著一個竹簪,他的臉有些髒污,墨黑的痕跡交錯在臉上,鼻子如刀削般直挺,唇形很優美,顏色很淡,是淺薄的粉色。

他一條腿隨意的屈起,手悠閑的搭在膝蓋上,低垂著頭,另一只手拎著酒壺,他的身旁放著一個黑色的劍,劍身古樸而厚重,如同塵封在灰塵之下的寶石。

和他的人給人的感覺一樣,他就這樣坐在路邊上,像是一個落魄的俠者,毫不起眼,仿佛月兌離了塵世的煩囂,在這個世界之外,淡看人來人往,隱藏在人們的視線之後,但是當人們的視線移到他身上時,卻又移不開眼楮了,明明是一個看上去平凡到極點而且狼狽不堪的人,但是從他身上散發著那種氣質讓人們想更深的去窺探他。

听到林夕夕的話,男人冷哼了一聲後,拎起酒壺揚起下巴往口中猛灌了一口酒。

怪人。林夕夕聳了聳肩膀後,轉過身子離開,結果她懷中的隻果突然月兌離了紙袋,啾的一下飛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中。

男人將伸出的手收回,大掌握著隻果放到唇邊,清脆的 嚓聲響起。

隔空取物?林夕夕挑了挑眉毛,想必這人一定武功高強,內力深厚,能夠用內力將外物吸附到自己的手上,需要渾厚的吸引力。

看到男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隻果解決掉了,那樣子可以稱得上是狼吞虎咽,林夕夕從紙袋中掏出倆個隻果遞給他,有手有腳的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到這個地步的,難不成是受權勢壓迫,不與權貴同流合污而後落魄至此?

林夕夕撇了撇嘴角後離開,結果她發現坐在地上的男人竟然站起來跟在她的身後,她走一步他也跟著走一步,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林夕夕從包里掏出銀兩給他,結果他只是抱著劍木著臉像根木頭一樣站在林夕夕的身前。

林夕夕哀嚎,她不小心惹到一個跟屁蟲了,而且是一個怎麼甩都甩不掉的跟屁蟲,一言不發的跟著她,林夕夕想將他無視成空氣,可是身邊憑空多了一個人總是心里覺得怪怪的。

「這是新衣服,你洗澡之後就直接睡覺,不準跑到我房間里面去!」林夕夕將新買的衣服放到他手中,警告道。

「追溪。」突然男人開口說了他自從跟著林夕夕後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有些冷冰冰的,但是像大提琴拉奏的聲音,低沉而且性感。

林夕夕點頭表示她知道了,熟悉了冷情說話的模式,眼前男人簡單的話語不難理解,他的名字叫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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