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抬手拉開床頭的暗櫃,模到里面的小盒扯開,他的掌心多了一層光滑的亮油,手掌一圈的握住自己,來回涂抹上一層之後,他抓住她的大腿,動作猛烈而粗/暴的進入。
「啊……」
蘇也宜痛的弓起身,彎成一抹美麗的弧度。
半眯的鳳眸陡地睜開,表情微露訝意的看向身下,女人的那一處並沒有鮮紅流出。
——竟不是處子!
**!玉頭是在搞什麼鬼,不知道他只踫干淨的女人的麼?他雖是因為發病,急需與女人交/歡緩解痛楚,可是他居然敢胡亂找個女人交差,該死的!
線條冷酷的完美俊顏浮起冰凝的寒霜,若不是此刻時機不對,司空真想抓過門外的齊宇鈺,暴打一頓。
「你,你能不能輕點……」蘇也宜咬著唇,軟軟的央求。
真的很痛,不知道是不是時間過去久了,她感覺生安安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痛。
和第一次一樣尖銳的痛,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再沒有那股身體被撕裂的感覺,可這種強行被扯開然後充得極脹的感覺也很不舒服啊,到底是誰說女人只有第一次才痛的?
司空臉色陰郁難看,听到她的話,第一個反應是想退出,可該死的她下面實在是旋得他舒服,想退出,一股莫名的不願從身體深處冒出。
算了,勉強一次,何況他也沒有時間等玉頭再找個女人過來了!
「好好享受吧,你可是我踫過的第一只破鞋!」
三年來,他只踫過處子,何時穿過別的男人踫過的破鞋?
司空倨傲的吐出這句話後,雙手制住蘇也宜的雙腿,身下猛烈的動作起來,速度和深度都令她難以忍受,聲聲痛苦的叫聲溢出唇瓣。
半小時後,痛叫聲中摻雜了絲生理的反應,撩人的輕吟聲,如同破碎殘缺的樂章,時停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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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走廊,急步奔來一抹秀挺的身影。
「二少又發病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夙曉急急的問,連氣都沒有喘順。
離二少的發病期不是還差一天的麼?怎麼這次提前了?他不過才晚來一天而已,怎麼就出了這樁事!
「就在來離縣的路上,很突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齊宇鈺皺眉回答。
「那現在呢?」
話音剛落,一聲輕吟似貓叫的聲音從病房里傳出,夙曉一怔,清俊臉龐上的緊張擔憂驟時消散。
下一秒,夙曉警惕的問︰「這女人可靠麼?二少來離縣的消息,可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齊宇鈺瞪了夙曉一下,感覺自己被他小看了。
「那女人的資料給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