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逐月扔給夜未央一條擦澡巾,再走到杵在浴池旁的夜未央跟前道︰「幫為師寬衣解帶!」
夜未央為難地看著西逐月,秀眉蹙緊︰「師父可不可以閉上雙眼?」
西逐月不閉眼,她有點下不了手。
「小徒兒還會害羞啊?」西逐月笑得花枝亂顫,笑夠才閉上雙眼,他張開雙臂,笑道︰「來吧,小徒兒請盡情蹂-躪為師的身體,為師一定會很喜歡。」
「師父確定麼?我很少幫人月兌衣裳的,尤其是男人的衣裳,我怕我動作粗魯,嚇壞師父。」夜未央嬌嗔地問道,眸中閃過一道鋒芒。
她就怕這一服侍,西逐月這輩子都忘不了她的伺候。
「不會,我就喜歡小徒兒粗魯一些,這樣才有快-感……」西逐月話未說完,便有一雙縴手模上他的胸。接下來,他胸口處傳來密綿的刺痛。他不以為意,以為只是意外。
當他的全身痛穴部位都傳來劇痛時,他才倏地睜眼,看向自己周身痛穴部位,只見上面布滿了銀針……
「師父,看這邊!」夜未央的聲音自西逐月跟前傳來,西逐月下意識地抬眸看向女人。
女人恰在此時飛身而起,雙腿齊齊攻向他的痛穴部位。
她腳尖輕踮,不過稍一用力,便將刺在他痛穴部位的銀針踹入三分。西逐月吃痛間,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退了數步,直接摔進了浴池當中。
「夜未央,你居然敢對本王不敬?!!」西逐月又痛又急又恨,朝媚笑如花的女人大聲吼道。
夜未央飛身落在浴池邊,動作竟該死的優美好看到了極點,她燦笑如花的臉,更是讓西逐月又愛又恨……
警覺自己用了一個太過強烈的字眼,西逐月眸色復雜地看著女人朝他扮鬼臉。這個死女人,他要作了她!
「我事前就說了,我的動作很粗魯,師父偏不信。好吧好吧,我向師父賠不是,這樣總可以了吧?」夜未央笑意厴厴地說完,便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離了浴池方向。
留下浴池里的西逐月,以氣運身,逼出身體各大痛穴里的銀針。
他本想戲弄夜未央,沒想到最後反被那個女人戲弄,到底是他低估了夜未央罷?
他飛身而起,躍至浴池邊,再一運氣,便把散落于周遭的銀針盡數撈回手掌之中。
西逐月目不轉楮地看著手中的一排銀針,閃過眼前的卻是夜未央明媚如春的笑厴,他以為笑得最美的女人,應該是雪舞,而今才知道,雪舞的笑厴雖美,卻不及夜未央的美那般真實,仿佛伸手便能觸及……
「王爺該不會對夜姑娘動了真心吧?」西逐月貼身宮女悠兒打破沉默問道。不是她多心,西逐月看著那排銀針半個時辰有余,還在看,定是把銀針當成了夜未央在看。
「本王只是在想,要怎樣把這些銀針還給本王貼心可人的好徒兒,才能讓她記得本王一輩子。」西逐月不怒反笑,眸色猙獰地看著他手中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