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抬頭,聲音鏗鏘的對閻冥澈道。
閻冥澈俊眉輕輕揚起,笑著望向閻冥澈,「皇弟,可是還有話沒有對那個賤婦說?」
閻瑾搖了搖頭,清雅的臉上露出一抹堅毅的神色,「皇上,尹清清那賤婦水性楊花,放蕩不堪,這樣的女人就是讓她成為軍中的妓女,也是對我大辰國士兵的一種羞辱。這種女人死不足惜,還請皇上不要輕饒那賤婦。」
閻冥澈用舌尖輕舌忝著他的嘴唇,邪眸微微眯起,「那璃王你有什麼好提議?」
「活埋或者浸豬籠吧。」閻瑾說到這里,聲音變的有些虛弱。不管是活埋或者浸豬籠,都比淪為軍妓來的好。最起碼這兩樣所受的苦都是一次性的。
夫妻一場,這是他唯一能幫到她的了。
「想不到璃王你比朕還要狠呢。」閻冥澈咂咂唇,眼里蓄滿了笑意,「不過,既然璃王妃是你的妃子,那就按照璃王你說的來辦。」
閻冥澈又對底下的士兵下令著,那兩個士兵把已經拖遠的尹清清又給拖回來了。尹清清朝閻瑾看了一眼,揚唇微微一笑,還真是要謝他呢。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又要被怎麼折磨呢。
遲以軒本是還要求閻瑾的,可他的嘴已經被人用布條給堵住了。現在的開不了口,只能和尹清清遙遙相望。
尹清清盡量的擠出笑容看向他,遲以軒眼里卻滿是心疼。
兩人用目光無聲的交流著。
閻冥澈銳利的目光將兩人的互動都看在眼里,他的眼里迸發出陰鶩的冷光。看來如果不將這個女人的奸夫好好收拾下,這個女人永遠都不會學乖。
他袍袖一甩,轉身回到了上座的榻椅上。恰好,青峰這個時候接到消息,說遲家一行人剛剛被押解到雲容鎮。
還真是老天助他也!閻冥澈低聲朝青峰說了幾句話,青峰退下後,再回來時,城門口已經多了一百多號穿著囚服的人。這些人中有老有小,還有懷了七八個月的孕婦。
遲以軒看到那些人,眼里一陣愕然,繼而發出「嗚嗚」的聲音。尹清清也看向那些人。當看到為首站著的那個四五十的中年男人時,她頭一陣突然一陣眩暈。
那人他認識。就是遲老將軍。他剛穿越那會兒,遲老將軍也偶爾會去王府里看他,他是真心的對她好的長輩。
「陛下!是我主動勾、引遲以軒的。遲以軒是無辜的,遲家的人也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動他們!」尹清清心一顫,不知道從那里來的力氣,掙月兌開兩個士兵,神情激動的對著上座的閻冥澈努力的磕頭著。
閻冥澈將自己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張嘴含住身側女子剝完皮送到嘴邊的葡萄。
旁邊的青峰拿著聖旨,宣道,「遲老將軍,教子不嚴,又擁兵自重,意圖謀反,實乃欺君犯上,謀逆之罪,其罪當誅!但念其功,廢起將軍職位,除以刖刑,九族之人,則斬首示眾。」
洪亮的聲音在場中清晰的回蕩著,字字帶誅,句句含煞。一場血腥的謀殺就此來臨。